妖孽凶猛 by 玉师师【完结】(10)

2019-04-17  作者|标签:


曹萌张大了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间不远处的包间里发出一声尖叫,跟着又酒瓶摔碎的声音。
庄虞猛地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19熊豪杰惹事
陆离紧跟着跑出来,“庄虞,怎么了?”
“是安保的声音,”庄虞急匆匆追着声音跑过去。
秦风一把抓住陆离,拉到隐蔽处,索了个**的亲吻。
陆离被亲得莫名其妙,抹着下巴上的津液笑道,“你吃伟哥了?怎么突然发情啊?”
“你真煞风景,”秦风隔着裤子捏一下他的屁股,“家里没有套儿了,待会儿别忘了再去买一打。”
陆离斜眼,“你个色/情狂……”
方芜慢慢走出来,脚步仍然显得有些虚浮,曹萌忙蹿上去,“亲耐的……”
方芜看他一看,叹了口气,任他拉住自己的手指。
众人追着庄虞赶过去时,都愣住了,只见向来天地横行的庄虞把安保护在身后,对在座的众人熟络地假笑着,“嗨,我说今天怎么感觉整个酒店都闪闪发光呢,原来是吴局长和吴太太驾到……”
“靠,安保怎么惹到这家祖宗了?”陆离回头小声骂了一句,“吴长治那孙子可不是什么好鸟,他老婆更是着名的母夜叉。”
秦风站在后面搂着他,“庄虞那么强悍,能搞定的吧?”
陆离脸色不太好,咬了下嘴唇,“难说,回头估计得褪层皮,那孙子有性/虐倾向。”
秦风吃了一惊。
吴太太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脸上却没有细纹,只是两片薄唇显尽了刻薄相,此时一手拿酒杯一手拎瓶白兰地走过来,笑道,“没想到在这里吃个家宴还能遇到小庄,倒也算是缘分,不如一起入席,我们……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家人嘛……”
庄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挥挥手笑,“那哪能呐,我店里的孩子不懂规矩,冲撞了众位,我回去一定罚他,就不打扰各位了哈,来,安保,快道歉!”
“我不!”安保被庄虞按在手下,脸上一个掌印十分明显。
庄虞按住他脖颈,低声道,“给我道歉!回去再收拾你!”
“我不!”安保梗着脖子,眼睛发红,恨声,“我才不给他们道歉!”
庄虞一巴掌兜他后脑勺,“喝高了你!快点道歉!”
吴太太笑着拦住,“哎哎,别动不动就打,他年纪小不懂事儿,小庄,你也太专制了,怎么不听听人家孩子为什么不道歉啊?”
庄虞打哈哈,“嘿,这死小子不懂事儿,料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赶明儿我再登门去给各位道歉,先带他走了哈。”
说着要拉安保出门。
结果那小保安牛脾气上来,死活不肯走,吼,“我才不会给这种女人道歉!她骂你!她骂你是公共厕所,三毛钱一上!”
场面顿时冷下来。
“我操!”陆离低声咒骂一句。
方芜小声问,“你不出面?”
陆离指着自己的脸,“你觉得这脸有那么大吗?”
庄虞脸色陡然变得冰冷,抬眼看向吴长治,咬牙狞笑了一下,突然一巴掌扇在安保脸上,“你他妈胡说什么?你走不走!信不信我开除你?”
安保捂着脸嚷,“开除就开除,开除我也不许别人骂你!”
陆离叹气,从人群中挤出来,大声笑道,“嘿,我道是谁呢?原来都是朋友,吴局长您安好啊?”
吴长治一直紧绷着脸坐在最里面,闻言笑了起来,“这不是小陆么?也在这儿吃饭?”
陆离指着庄虞,微笑,“跟几个朋友小聚一下,”转脸看向吴太太,满脸堆笑,“几天不见,大姐真是越来越年轻了,我刚看见差点都不敢认。”
吴太太爽朗地笑,“小陆你这张嘴啊!真是比抹了蜜还甜。”
“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陆离笑道,看向庄虞,“阿虞,叫你回去喝酒呢,你以为跑到这里就逃得了啦?”
庄虞顺杆爬,“谁想逃啦?我这不是马上就回去嘛。”说着拽着安保生拉硬拽着出了房门。
陆离寒暄两句随后跟着出了门。
秦风脸色不太好地拉住陆离,“你跟吴长治关系不错?你们……”
陆离白他一眼,“吃什么飞醋呐,那孙子倒是想跟我做,可惜我没兴趣跟**上床。”
秦风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瞧我多差劲,真是小气透了。”
陆离抬头亲一下他的嘴角,笑,“这次原谅你。”
没有好戏看,围观的人们三三两两散去了,突然大厅传来一阵嘈杂,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叫,“我靠你敢打我?我操/你大爷的!信不信老子告你打记者……”
陆离顿时觉得头大了。
秦风已经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熊仔你怎么在这儿啊?”
两个酒店保安将伪正太死死压在地上,另一个拿着他的数码相机,一张一张地删照片。
熊豪杰趴在地上,大哭,“陆教授,救救我……”
陆离凑过去一看,扶额,“熊豪杰,你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偷拍吴长治?”
舒南林用力甩上车门,大步走进酒店,进门就抓过一只门童,低吼,“谁打他了?”
门童懵了,“啊?啊?”
“熊豪杰呢?你们给弄哪儿去了?”
门童继续懵,“啊?啊?”
“你发什么神经?”陆离叫了一声,“过来,熊仔在这里。”
舒南林将小门童放开,火大地跟着陆离往包间走,“他没挨打吧?”
陆离回他一个白眼,“到底怎么回事?他一个娱乐记者去拍什么吴长治?也不怕党和国家和谐了他?”
舒南林长叹一声气,“他拍的是吴长治的老婆!”
陆离一愣,幸灾乐祸地笑了,“嘿,我说南林,吴长治的老婆少说也有四十多岁了吧,你已经够老了,居然还有兴趣找比自己更老的?”
舒南林没好气,“全他妈是误会!”
走进包间,庄虞心情不好,带着安保提前退场,曹萌和熊豪杰这两个心理年龄为负数的一见如故,很快就勾肩搭背闹成一团。
舒南林随陆离推门而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熊仔把曹萌按倒在地,狞笑着扒开了衣服……只觉额头猛地蹦出一个加号……
“哦也!你的咪咪比我黑!”
“滚!老子这是正宗的荔枝!你懂个毛?”曹萌一翻身把熊仔掀翻,禄山之爪伸向了他的胸前。
舒南林觉得脑中传来一声清晰的“咔”——不要怀疑,那是理智断线的声音。
冲上去抓住伪正太的细胳膊,一把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对曹萌吼,“你做什么?”
曹萌被吼得一愣,“……舒教授,您怎么来了?”
舒南林两眼冒火,“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老婆都给人扒了!”
陆离掩面,“哦,南林,你要冷静……”
“什么老婆?”曹萌茫然,无助地望向秦风,“这不是我们就业辅导老师么?他有老婆?”
陆离阴阳怪气,“亲爱的曹萌同学,难得你还认识就业辅导老师,我以为你什么课都不去上的。”
秦风笑了一下,轻飘飘地说,“我想这个问题你需要问熊豪杰同志了。”
“嗯?”
熊豪杰指一下舒南林,轻描淡写,“哦,没什么,这个老流氓就是我以前的姘头。”
“嘎?”曹萌石化。
舒南林脸色不善,看着熊豪杰有些咬牙切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哦,我说错了,”熊豪杰转着一双圆眼睛,耸耸肩膀,“应该说,我以前是这老流氓的八百个姘头之一。”
“吼!”陆离顿时如同打了鸡血,戳戳秦风,“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秦风一脸纯良,“精尽人亡。”
“BINGO!”
“熊豪杰!”舒南林几乎喷火,“我看你今天是找打……”
熊豪杰一把从舒南林怀里挣出来,大叫,“我说错了吗?你他妈八百个姘头,什么男男女女妖妖狐狐都有,我不过就是那八百分之一,我说的不对?我告诉你舒南林,老子没你那么没节操!老子不跟你玩儿了!”
一直冷着脸坐在一边的方芜抬起头来,“南林,这小孩是你的新玩具?”
陆离一捂脸,喃喃道,“完了……出大事儿了……”
果然舒南林脸色一变,尚未来得及应对,那边熊豪杰已经掀翻了桌子,抓了个酒瓶扑过去,狠狠摔在了舒南林头上。
啤酒瓶沉闷地炸开,舒南林狼狈地站在房间中,脚边一地残羹冷炙,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片狼藉,有白色的泡沫掺着腥红从头顶留下来,糊住了眼睛。
抹一把脸,舒南林抓住熊豪杰手腕,“别闹!”
“我怎么闹了?”熊豪杰挣开,带着哭腔嚷,“你他妈有没有良心?大家都是人,你凭什么玩儿我啊?”
陆离忙跳上去,“南林,你伤口怎么样?先去医院……”
“不用,”舒南林挥开他,顶着一头鲜血去拉熊豪杰的手,“我对你是认真的。”
“别碰我!”熊豪杰踹开他,吼,“你他妈骗谁?你这句话骗了不少人吧?还是就我傻,就我好骗啊?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陆离讪讪道,“熊仔,有话好说……”
“好说你大爷!”熊豪杰恶狠狠地环视包间里的人,抹一把眼泪,“你们都是他的朋友,都觉得我无理取闹是吧,反正……反正我们的事儿我也不想去嚼那舌头,说出来不够丢人的……是我自己瞎眼,自作自受,现在我认清楚了,舒南林,我们没关系了,分手了,永别了!”
说完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曹萌目瞪口呆,“……跟我没关系啊,我不是舒教授的朋友……哎哎熊仔,我跟你是一边儿的,我也特讨厌他……”
方芜踢他一脚,“你给我闭嘴。”
舒南林不顾头上的伤口,转身追上去,一把抓住熊豪杰的肩膀,“豪杰,你听我说……”
熊豪杰挥开他,“你说个鸟啊?你他妈一定要等我捉奸在床才认罪吗?”
“不是,我就喜欢你一个人,豪杰……”
此时正值中午吃饭高峰期,新国际大酒店客流如潮,人们三三两两望向这边,指指点点,舒南林脸皮再厚也不愿给别人当猴看,抓着他的胳膊用力一甩把人扛到了肩上,大步往外走去。
“我操!你他妈放我下来!啊啊你松手!放开我!”
“老流氓你绑架!犯法的!救命啊救命……他妈的还有没有王法!”
“你大爷的……”
听着外面熊豪杰杀猪似的嚎叫,陆离如文学小青年般明媚而忧伤,“真是一场人神共愤的人间惨剧……”


20流氓的告白
舒南林把熊豪杰塞进车中,绑上安全带,摸着他的头发,认真道,“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豪杰,乖,我们回家。”
说完那辆墨绿色的大切诺基心理作用似地猛地蹦起来,凶猛地冲上大路。
熊豪杰脸转向窗外不说话。
舒南林淡淡道,“我已经34岁了,早年也做过不少荒唐事儿,你不能要求我的阅历是一片空白,你说是么?”
熊豪杰赌气不说话。
舒南林继续道,“不管以前有过多少人,现在我是和你在一起,想要白头偕老的是你,豪杰,我是真心爱你。”
熊豪杰冷笑,“你有心吗?”
舒南林平静地说,“以前没有,遇见你之后就有了。”
“放你妈的屁!”熊豪杰抹了安全带去一把薅住舒南林的衣领,吼,“你他妈就会甜言蜜语,你骗了我好几个月!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
舒南林正开车,被拽得差点开出S型,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抓住熊豪杰的手腕,“你他妈抽风给我看好时间!这是在大路上,出车祸怎么办!”
熊豪杰彪悍无比,扑上去抢方向盘,“怕个毛!老子就要出车祸!老子就他妈不想活了,大不了一起死!拉你个垫背的我不亏!”
车子差点给他发动起来,舒南林一惊,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按在副驾席上,语气有些酸楚,“豪杰,你听我慢慢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承认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前我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不一样了,我在乎你,我怕你,你懂么?”
熊豪杰咬着嘴唇,“……可是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我向你认错,随你怎么罚我,豪杰,”舒南林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这本是十分亲昵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充满了惶恐,令人心疼。
“我不罚你,我要和你分……”
“不行!”舒南林大声打断,看着难过的小孩,抬手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温柔了声音,“不要和我分手,你是我认定了要过一辈子的人,怎么能……怎么能轻易说分手?”
熊豪杰带着哭腔,“怎么轻易了?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骗我很好玩儿么?还是你从来没把我当家人?”
“没……”舒南林温柔地舔舐着他的眼泪,“我怎么不把你当家人呢?我这辈子都认定你了。”
熊豪杰泪眼婆娑地瞪着他,“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结过婚!”
好,真相大白。
这是一个很稀松平常的星期六,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熊豪杰照例赖床赖到了十一点,舒南林系着围裙贤惠地拖了地、擦了墙、煮了饭,然后正准备以王子的亲吻来唤醒睡美人时,房门开了。
舒南林探头一看,惊了,“妈,您怎么来了?”
舒妈妈是个开朗的老太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厨房一扔,蹒跚着走过来,“你爸去广西开会,带回了几个大芒果,我送来你尝尝。”
“哎,您先别过来!”
舒妈妈愣了一下,“咋了?”
舒南林飞快地拉过一条凉被盖住熊豪杰奔放的睡姿,讪笑,“豪杰还没穿衣服……”
“嗨!”舒妈妈一脸过来人见怪不怪的表情,“怕什么,我儿媳妇儿我看一眼不掉块肉吧。”
舒南林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那不是不一样嘛,男女有别,成不?”
舒南林早八百年就已经出柜了,想当年也曾被赶出家门断绝来往,但经过这些年的反复拉锯战,再加上此人没脸皮没节操的双性恋行径,现在父母都已经放手随他去了,只希望他别染上什么脏病就行。
舒妈妈坐在沙发上削芒果,“南林啊,我上回在中央商场遇见贺莲和她儿子了,你们真的……”
“妈,”舒南林打断她,“这事儿您就别掺和了,我跟贺莲离婚都五六年了,没可能复合的。”
舒妈妈愤愤道,“都怪你这死脾气!人家贺莲多好一姑娘,你非要去搞婚外情,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勾勾搭搭,害我连孙子都不能见……”
“您要我说多少遍?那是贺莲和别人生的儿子!不是您孙子!再说,我什么时候和乱七八糟的女人勾勾搭搭了?明明是她先出的轨,有您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么?”
“怎么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那文化局的王xx不是女人?那卫生局的孙xx不是女人?张xx的小姨子不是女人?吴xx的老婆不是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死孩子有八百个姘头,可怜我们豪杰被你骗得团团转,指不定哪天就被你甩了……”
舒妈妈一用力,一道芒果皮飞出去,稳稳地落在舒南林额头上。
舒南林气急败坏,“您轻点儿啊,黏黏腻腻的弄我一脸,妈,这话您可不能跟豪杰说,丫心眼儿小着呢……”
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洗脸,一回头,见熊豪杰披着晨衣站在自己身后,死咬了嘴唇看着他。
“豪杰……”
熊豪杰看着他,颤着声音强笑,“行啊你,舒南林,玩儿我呢。”
舒南林身体整个倾斜过来,压在熊豪杰身上,双手疼惜地捧着他的脸,吮去他脸上的泪珠,“熊豪杰,你记住了,我,舒南林,这辈子只爱一个人,只爱你熊豪杰一个人。”
熊豪杰咬着嘴唇不说话,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舒南林长叹一声,吻住他的嘴唇,手指熟练地探进衣服中……
熊豪杰惊道,“你、你做什么?”
舒南林的亲吻沿着下巴一路往下,含糊道,“做/爱。”
“我操/你大爷的!”熊豪杰吼,“老子还没有原谅你,你他妈又想玩儿我?”
舒南林压住他试图反抗的手臂,心尖疼得发麻,“不是玩儿,豪杰,不是玩儿啊,你乖一点,相信我,相信我爱你的。”
熊豪杰两脚乱踢,“我相信你个大头鬼,你只会骗我……”
猛地,膝盖重重撞在一个器官上,熊豪杰僵住了。
舒南林额头上冷汗直流,脸色铁青地看着他。
熊豪杰傲娇地扭头,“活该!老子废了你!看你怎么去找你的八百个姘头!”
姘头!姘个鸟!这辈子就赖上这伪正太了!
舒南林一句话不说,恶狠狠地开始扒熊豪杰的衣服,将座位放下去,顺势扒下他的裤子,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啊疼疼疼疼疼……”熊豪杰直着脖子嚎,“你他妈通下水道呐!啊……轻点……”
舒南林放温柔了动作,一手卖力地揉搓着他的前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做扩张,熊豪杰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仰着脸骂,“你个老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强/暴良家妇男……”
舒南林专心做事,不说话。
熊豪杰不遗余力地骂,“我诅咒你!诅咒你阳痿早泄!诅咒你尿频尿急尿不尽!诅咒你前列腺炎!诅咒你……啊啊靠……你他妈怎么不说一声就插/进来!……”
舒南林不堪其扰,索性捂住他的嘴,轻柔地抽/动,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抚摸他全身,低头含住那颗淡茶色的乳珠,灵活地挑逗。
熊豪杰身体软下来,颤抖着声音呜呜叫,可怜巴巴的样子让舒南林心疼,松开捂住他嘴的手,凑上前去亲吻他的眼睛。
“我□大爷的,你个王八蛋,大骗子,杀人犯,色/情狂……唔唔唔……”
舒南林叹气,这小子的叫/床声真的能让人阳痿……
激情过后,熊豪杰一身狼藉地瘫在座位上,只剩两片嘴皮子依旧活力四射,“你强/暴我!”
舒南林拿纸巾为他擦着身子,附和,“对对,我强/暴你。”
“你欺骗我!”
“对对,我欺骗你,来,翻一下身子,我帮你擦擦后面。”
熊豪杰配合地被翻过来,“你骗我肉体,还骗我感情!”
舒南林仔细擦擦他湿淋淋的臀瓣,“对对,我骗你肉体还骗你感情。”
熊豪杰嚎啕大哭,“我要告诉我妈!”
舒南林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一巴掌,“告诉吧,我时刻准备着去拜会她老人家。”
熊豪杰扒着靠背,“我妈是巫婆,她会吃了你的。”
“对对,吃了我吧。”
熊豪杰的屁股紧绷挺翘,舒南林爱不释手,捏了又捏,摸了又摸,然后吧唧亲了一口。
“嗷,你个****!”熊豪杰捂着屁股翻身想坐起来,被舒南林暴力压制,抱着座位靠背呜呜叫,“我要叫我妈诅咒你!”
舒南林随口应付,“对对,诅咒我阳痿早泄……”
熊豪杰古怪地看着他。
舒南林恨不得抽自己一鞋底:我没事诅咒自己那个干嘛?


21突然见家长
陆离指挥着秦风把汽车后备箱中大包小包的土特产拎出来,边等电梯边打电话通知何璧过来开车,其无耻无赖的态度得到了何璧和秦风的一致谴责。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陆离翻白眼,“也不想想我这是因为谁啊?你不懒你开车送去他们家然后再搭地铁回来。”
秦风笑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那眼神分明就在鄙视我。”
“没有。”
“就有!”
“没有。”
“就有!”
“真的没有。”
“就有就有!”
秦风无奈,“好吧,有。”
陆离指责,“你看,你还说没有!”
秦风:“……”
电梯叮得一声停在13楼,陆离大步走出电梯,翻着口袋找钥匙,秦风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后面。
突然陆离停住了脚步,惊恐地回头看了下秦风。
秦风也吓了一跳:只见他们家房门大敞,里面传来走动的声音。
将陆离拉到身后,秦风小心翼翼走到门前,一时找不到武器,只能随手抄起玄关里一只拖鞋,蹑手蹑脚走进去,突然跳出来一把薅住那人,拖鞋劈头抽了下去。
“啊,别打!”陆离惊叫,在听到“啪——”地一声脆响后,痛苦地掩面转过身去。
一个地中海样的中年男子淋着湿漉漉的拖把,石化在客厅中。
旁边的沙发上,一个衣着整齐的中年妇人保持着嗑瓜子的姿势,目瞪口呆。
沙发下,掉落一地瓜子。
“近年来,子女对父母的指导意见轻易提出质疑,紧张、矛盾、冲突是当前亲子关系的明显特点,亲子之间由于年龄的悬殊,在行为方式、生活方式、价值观念等诸多方面的差异直接导致了亲子交往的矛盾和冲突……”刹那间,安静的房间中只有电视机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陆离疾步冲上去,“爸,你怎么样?”
秦风惊得魂几乎飞掉,“爸?”
陆妈妈扔掉遥控器跑过来,揉着老伴的地中海,“老东西,你神智还在?”
陆爸爸晕乎乎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儿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晃晃脑袋,“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陆妈妈鄙视地放开手,“不用担心了,还是这副装B的死德性。”
秦风顿时感慨基因的强大。
陆离和秦风忙把陆父扶到沙发上,狠狠瞪了秦风一眼,“叫你别打了嘛。”
秦风后悔得要死,见老丈人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一鞋底把老人家抽晕了,凑到陆离身边讪讪道,“那不是刹不住闸了嘛。”
陆离忍着笑,“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倒水给爸压压惊。”
秦风立马跑去倒水,巴巴递过来,惴惴不安,“那个……没事儿吧?”
陆离斜眼,“我抽你一鞋底试试?”
秦风忐忑不安地问,“要不,我去拧条冷毛巾给伯父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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