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同忧郁这个字 by 蛋蛋的疼【完结】(11)

2019-04-17  作者|标签:

哥俩互帮互助,把家伙都拾掇好了。顾长天凑上去把他下身搁到自己胯 上,苏郁扶着那根大性 器,慢慢塞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进入的过程非常磨人,内 壁擦出一点点细小的火花,也能惹得苏郁全身战栗。完全插 入时苏郁整个蒙上了一层潮湿,眼珠黑黑亮亮,一抬眼一转眸都是水润的风流。顾长天低喘了两声,将他脊背搂到自己怀里,道,“我动了。”苏郁衔着他耳垂轻轻一咬,顾长天就挺腰动作起来。

对面搂抱的姿势让苏郁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性 器上,顾长天臂力好,每次都能将他拔出,再往下挫,全根刺入。胸膛和胸膛赤 裸相对,相互传递体温和心跳,色 欲中透出几分温情。几次以后,苏郁在又一回被插 入时猛地抱住了顾长天的腰,胡乱吻着男人耳后,不断快速地挺动屁股。他也已经完全动情了。

顾长天不急于释放,每次在将至陶醉就换一个姿势。跪交、侧交、骑 乘,快感一次又一次被延迟,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来。内 射的刺激让苏郁极为亢奋,他们几乎是不知不觉中就到一同到达了顶点。很长的一回高 潮。

苏郁长出了一口气。绷紧过后的身体跌落下来,趴到顾长天身上。脖颈交叠,两人汗水和头发的味道都混到一起,亲密得像两株同根的大树。顾长天一时无心说话,给他把湿乎乎的睫毛拨了拨,痒痒的弄得苏郁笑起来。他一笑顾长天就想啃他,两人抱在一块,拳打脚踢最后变成了肢体交缠,亲亲摸摸咬个没完。

一打一闹,就出事了。苏郁顶着他下 身蹭了蹭,故作惊讶道,“又起来了。”顾长天无奈捂住额头,“它不是故意的……”被苏郁一口咬住他下巴,下半身磨蹭着磨蹭着将那根东西又吞了进去,一边吞一边拿顾长天磨牙,“就会装可怜。”

顾长天就着交 合的姿势翻身压住他,“只要能骗你到手。”铺天盖地吻下来。于是又做了一次。

这一晚的性 事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分外甜美和睦。做到最后,苏郁和顾长天相拥而眠。睡梦中都浸泡在温煦余韵里,懒懒地有些不愿醒来。

醒了眼前却一片漆黑,自个抬手想摸,被身旁男人拉住。

能听到顾长天翻身下床的声音,接着窸窸窣窣,不知道他忙了阵什么。然后手掌被温柔执起,微凉的金属感觉明晰了一切。

这次苏郁没有颤抖也没有挣扎,很顺利。顾长天紧张的心情得到平息,和他十指交叠,在两人指环处亲亲,解下苏郁眼周的绸带,炫耀般地道,“套住了。”

阳光透过窗玻璃,将顾长天赤 裸的上半身衬得结实明亮。苏郁自己瞧了瞧戒指,摸摸男人脸颊,倾身给了他一个宠爱的吻,问道,“怎么来的。”

顾长天舔舔嘴角,把人搂到怀里,在苏郁看不到的地方露出羞赧表情。

前一阵他趁人睡着采集指样,后来称工作忙晚回家,其实是蹲在店里,自己切割和打磨指环。一不小心就上瘾了,为苏郁将各种花式做了好多个……老男人有老男人的骄傲,怎么肯把这么幼稚的爱好说出来呢。

苏郁见他不说,也不为难他,只是趴到男人耳边轻轻叫了两个字。顾长天表情忽地激动起来,转头看他,苏郁却怎么也不肯再叫了。顾长天故作凶恶地把人压倒,朝起未修过胡茬的脸贴着他一阵乱扎,扎得苏郁眼角嘴角都弯起来。

落地窗外花枝掩映。晨风拂过,晃落露珠打湿了半片玻璃。日光轻暖,照见两人脸庞,一个比花明媚,一个比水温柔。

春日情好。






№ 13 ☆☆☆ 蛋蛋地疼于 2010-12-16 12:29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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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生活5
酒吧虽小可是音乐不错,许久没抽过的凉烟也很解乏。苏郁坐在吧台前,吞云吐雾,闭目养神,一天来旅行的疲惫稍稍缓解。

爵士歌手唱完了最后一个音符,曲目转换的间隙,有清晰的男人调笑声自耳边传来,“一个人?”

他睁眼,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俊朗年轻人,衣着精致,戴一只黑玉耳钉,双目灼灼地看着他。

苏郁浑然不觉自己被搭讪,自顾自抽完了最后一口烟。然后随手拉起一旁的某路人,扶着后脑吻过去,两张英挺的脸庞相贴,烟雾从相接的唇边溢出,隐约可见纠缠的红舌,顶得两人脸颊都翕动起来,嘴角沾染一点水光,很撩人的烟吻。老话里叫做神仙亲嘴儿,大概也只有苏郁这等人做出来,才真有点那么个意思。

耳钉男不觉丝毫尴尬,欣赏完了美人现场热吻,摸摸下巴,同情又艳羡地看了无辜被亲的路人一眼,兴致勃勃地建议,“吻技不错,加我一个?”

一直被忽视的路人搭上美人腰,冷硬的语气宣示占有,“我们是交换过誓约的正式伴侣。”他是重礼节的成熟男人,这次连客套的敬语都没用,显然已经是忍无可忍。

这么一看才发现路人也称得上相貌堂堂,不过和苏郁这种精致美人归不到一个款。耳钉男本就是冲着美人来的,往苏郁手上指环扫一眼,慢悠悠地道,“我知道啊,在旅馆就见过你们。不过说实话,您和他可真不相配。”

然后直接越过顾长天,和苏郁勾肩搭背,理直气壮地挑拨离间,“踹了他跟我怎么样。我性能力超强,包你满意,而且可0可1,可上可下……”

苏郁挑眉,没吭声。却从后方走来位黑衣的冷漠男人,“我倒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做过1。”他朝顾长天方向欠身说了句抱歉,卡着耳钉男手腕转身。耳钉男被拖走还在呼喊,“美人,你再考虑一下。”

苏郁眼角一点笑意,懒洋洋摆弄烟盒,顾忌到左手的指环,他从来都用右手夹烟。黑色的烟身瘦长,配合他优雅骨感的手指,与其说是抽烟,更像是摆造型。

顾长天半个身子还泡在醋坛子里没捞出来。这要是斗兽场他早把那孙子给毙了。他臭着个脸给苏郁点火,看着苏郁眯着眼迷醉的样子,想起来自己已经连陪他抽会烟也不能够,心头复杂。几度欲言又止,终究没忍住,苦兮兮地说,“你让他欺负我。”

语气比三冬的腌萝卜还酸,酸得他自己先受不住。醒过神来,人家在被搭讪的第一时间就用热吻表明了立场,倒是他顾长天在无理取闹。

苏郁对这种幼稚行径不予理睬,脸都没转给他。老男人戒烟后他也跟着戒了,偶尔抽上一回,还要来打岔。适度的纵容是允许的,但如果每一只扑过来的狂蜂浪蝶,顾长天都要别扭一次,这日子没法过了。

五光十色都照过来。烟云缭绕中,苏郁半身轮廓美得不像真人。歌手空灵的唱腔在酒吧上空摇曳:“当他爱着我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美丽的……”顾长天熬不住了,主动过去捉他拿烟的手,笨拙地说,“我错了。”

苏郁随意地抬起眼来看他,神情像夜空一样宁静浩渺。顾长天本来还有些惴惴,忽然就见苏郁朝他靠近,近至咫尺的时候唇角一弯,笑着喷了口烟。骤然间熏得人睁不开眼,顾长天却坚持不躲闪。这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反而让苏郁凑得更近。卡着老男人下巴,贴着面,把那东西当精 液似的,不依不饶射了满脸。欺负他。

一番打闹最后又回到了两人的老套路,抱在一块甜腻腻地亲吻。顾长天搂了人翻滚到角落的阴影处,掠夺着苏郁嘴里香醇的烟草味儿,觉得自己一颗被醋酸浸泡得脱水的老心肝,重又扑腾了起来。

苏郁被压在墙上倒也坦然,似是被老男人温热的胸膛和口舌伺候得十分舒服,容颜全都舒展开,情态比花还娇憨。美人如斯,斯人可贵。一时间音乐和嘈杂都远去,角落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和轻喘相交融。顾长天抚`摸着苏郁眼角,心口有股热热的情绪。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血管深处涌上来,随着心脏起搏,源源不断输送到全身。那感觉很优美也很遥远,像在大海上孤单流浪的星光。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怎么做都显得矫情。于是只好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

出酒吧时顺手带上了酒保赠送的本地米酒。古镇旅游业刚刚兴起,民风淳朴,见着他们这样一对干净体面的外来客,尤其热情。米酒是古镇特产,度数低但软糯宜人。苏郁捧着竹筒慢慢地喝,时不时就落了在后面,顾长天则停步等他。如是几次,干脆将人手揣进兜里带着走。

酒香混着初春蔷薇花的甜香,在青石板的小巷飘飘散散,酝酿成水墨画般的写意淋漓。苏郁牵在手心的感觉跟只小猫似的,又暖又乖巧。小猫再在身后舒服地叹息一声,顾长天就觉得心肝被那猫爪子挠得发痒。他转身把人扯到怀里,深深嗅着苏郁染着海洋清香的体息,头一回觉得有个太诱`惑的**也不是什么好事。顾老板板起脸,严肃地教训这小坏蛋,“又招我。”

苏郁眨了眨眼,说他勾人他还就勾给他看了,把软软的舌尖都交出来给他**。亲完了自个舔舔嘴角,“米酒好喝吗?”顾长天一垂头又吻了上去。

这俩在一块就是黏乎个没完……似乎自从顾长天掉了块肉,不得已少了真刀真枪干仗,就转而迷恋上亲亲抱抱。年纪加起来跨越大半个世纪的两人,忽然变得比中学生还要纯情。

苏郁推推他,抗议,“嘴都亲肿了。”

顾长天不依,他酒瘾心瘾一起上来了,只有苏郁才能解渴,“我再喝点儿。”

嬉戏般的碰触渐渐升华成**的拥吻。今晚的小巷没有月光,黑黢黢一片沉静。四下无人,只民居屋檐几盏灯笼照着,刚好适合情意自由自在地生长。却不知哪里窜出来只黑猫,凄异哀嚎,惊碎一地旖旎。

这样美好的春日的夜晚,有病的发病,没病的发情。连一只猫也耐不住寂寞。

顾长天离开得颇有些不甘愿,苏郁拎着他到道旁石阶上坐下。最近他可爱玩儿顾长天了,比方说这种时候。老男人轻微嗜甜,看他馋嘴,就特别有意思。

顾长天接过他抛来的竹筒,稍稍研究了半刻,表情认真得有些呆,“我可以喝?”

苏郁直接碰了碰他杯口。

他这病忌烟酒劳累,也意味着顾长天要彻底抛弃从前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过上清心寡欲的生活。不过顾长天无所谓,他原本在意的也不是这些。事实上只要面前站的不是光溜溜的苏郁,他自制力能深厚得过一堵城墙。

他的苏郁让戒,那就戒,现在让喝,哪怕是毒药他也不再多一句话地喝下去。

哥俩坐在台阶上,并肩看星星……天上没有星星。但是和珍爱的人在一起,从两边屋檐漏下来的窄窄的墨蓝色天空,也足够看上好久。两人抵着背,自在啜饮,说些细碎的话。苏郁时不时回头,找他碰碰杯。一顿酒喝完,往回走的时候,顾长天还能记得那股清冽的甜。带着怡人的竹木气息,一直透到心坎里去。

他们住的旅馆不太好找。两人还刻意绕开出来时的路线,在城里七拐八绕,相互比试空间记忆。最后到旅舍时,房东老太太都已经歇下了。拄着拐杖颤巍巍给他们开宅院的铜锁,顾长天见状赶紧致歉,仍惹得老人家一顿训。

苏郁上来打圆场,“我哥他不懂事,今天一时贪玩,您别跟他计较。”老太太看一眼苏郁,语气缓和许多,转而叮嘱苏郁一定要看好这么个痴线哥哥。苏郁乐得答应,“回屋我一定代您教育他。”顾家大哥立在一旁,被一老一小挤兑得插不上话。

外人给苏郁的评价都是清冷自傲云云,可老人家看不到这些。老太太很老很老了,她看到的苏郁只是个孩子,而且比他兄弟更干净漂亮招人疼。一转身,又偷偷塞给了弟弟两只冻橘。

顾长天拿钥匙开门。门刚一阖上就从背后扑上个人来,苏郁在他耳边轻轻地叫,“哥哥……”顾长天带着人翻到床上,没开灯,黑漆漆的是鼻子是眼也看不见,裹上被子胡乱滚了一通。

被子当头罩下,逼仄空间里只容了一个他的苏郁。咻咻的鼻息都喷在耳边,视像里见不着人,但仅体温就足够让顾长天心猿意马。他扯下人来在脸侧舔了两圈,从衬衫下摆探手向上摸去,快捏到乳 尖时被拦住。苏郁在他肩头拱拱,虎头虎脑的,声音比他还要留恋,“还没洗澡。”

顾长天吻了吻他头发,“一起?”说完自己先否决了。他现在是有伴侣的普通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对苏郁的欲 望。而且这欲 望正越来越让人发指,简直听见他呼吸就心跳加快,看到他模样就下 体肿胀。整个像被充满的水球,一戳就爆。一起洗澡,只怕苏郁还没脱光他就射了。

热水澡叫人清爽,连燥热也一同洗掉了不少。顾长天从浴室里出来,苏郁已经干干净净埋在了被子里,翻来覆去摆弄那两只新奇橘子,不大明白如何弄法。顾长天接过去剥开,把第一瓣喂给他。苏郁微微皱了脸,“甜。”然后一股脑全塞进老男人嘴里。

冻橘子分食完,心里凉凉的。苏郁摸了摸顾长天胃,问,“还好?”顾长天捏捏他手指,示意不妨事,拿过PDA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程。苏郁不放心,倒了杯热水回来,他文气的手指捧着白瓷杯实在好看,顾长天喝着喝着,杯子见底还不知觉。

那小傻样。苏郁凑上去亲亲他的蠢东西,食指慢慢勾画顾长天浓密的眉,“以后我再扔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你,要拒绝。”太糟糕了。他一高兴就喜欢胡乱投喂,偏偏顾长天还每次都更高兴地,连好坏都不辨,囫囵个吞下去。

顾长天粘着他两片嘴唇,轻飘飘找不着调,“嗯,拒绝。”

……每到这种时候,苏郁就会有肉包子打狗的感觉。他是肉包子,顾长天是狗。朝顾长天砸过去,老男人不远反近,还要蹭上来撒欢。然后,叼着他一起跑了。

苏郁爬上`床,顾长天已经把被窝暖好了等他。他在床上爬行的姿势特别招顾长天喜欢,手脚并用,全然像头小兽物。每次顾长天见了,都要连人带被抱上一抱,若刚好在性 交,会忍不住插得更狠。

苏郁偎在身边,凑过来看日程,不时提出些建议,比如夏威夷去过了,下一站不如改成距大陆较近的台湾,等等。他头发湿湿,混着沐浴过后的清香,将顾长天脑子里的世界地图搅成一团乱码。他看着苏郁,严肃地问,“去台湾?”苏郁点头。顾长天也跟着点,“好,去台湾。”触控笔却莫名按到了马尔代夫上。

撩拨顾长天真是人生乐事。苏郁骚扰成功,把三魂七魄丢还给可怜的老男人,心满意足地取过笔记本。点了部电影开看。扬声器一响顾长天回过味来了,这是故意看他出丑呢。老男人把东西一搁,朝小混蛋笼罩过去,吻上那张迷得自己七荤八素的脸,恶声恶气,“折腾我,嗯?”苏郁笑得嚣张,挑衅和反抗都湮没在一连串**的水声里面。

镇上的旅馆就这一家,屋子不大,装两个大男人就显得拥挤。布置也不奢华,但足够温馨。色调淡雅,灯光柔和。情 欲在这样脉脉的氛围里面,被调和到一个微妙的程度。并不急于发`泄,在两个人血脉里安然流淌,暖洋洋的也很让人舒服。

苏郁搂过顾长天肩,把怀抱和电脑屏幕大方分他一半,挤在一块看电影。看的是他们都喜欢的一部纪录片,草原上的狼群围住野马撕咬,血肉横飞。情节和配乐紧张刺激,播了有十来分钟,忽地画面一转。苏郁指着满屏肉色,抬起眼来嘲笑,“顾长天,你电脑就装了这么些东西。”

顾长天冤枉。这是下午在镇上茶座下来解闷的,他也不知道祖国和谐事业发达成这样,动物世界也能演出小黄片。老男人处变不惊,“怎么,不敢看啊。”

苏郁受不得激将,“看,怎么不看。”

屏幕里的小黄片大胆并且火辣,屏幕外却是一床被子盖住的两个温情脉脉的人,对比强烈,暗示分明。放`荡的呻`吟声肆无忌惮地占据了小小的屋子,渐渐地苏郁开始焦躁,自己到床头摸一支烟,顾虑到身边人,只是点燃夹在指间。

那只手从背后圈住男优,绕到胸前情 色地抚`摸。现实里也有只大手从睡衣底下钻了进来。苏郁放任它在乳周四处窥探,放肆地呻`吟一声,眼里浮现笑意,“看你能忍多久。”

“难道你就能忍。”顾长天非礼得正大光明,翻到他身上,把电脑推到一边,抵着他下`身缓慢地摇动。

睡衣剥掉,露出两具修长健美的身体。隔着同款的白色内裤,两顶小`帐篷鼓鼓囊囊地撑起来。顾长天挺了挺下`身,眼睛闪闪地道,“来,跟你媳妇儿打个招呼。”一顶小`帐篷颤巍巍亲上另一顶。

他一碰,苏郁就像夜露里的葡萄,浑身都滴下水来。吸了口烟,直接握住顾长天肉 棒,掏到底`裤外面揉弄。丝丝缕缕的轻烟烘托出他迷离眼神,看着非常的野性。顾长天低头含住他小巧的乳 粒,反复舔弄和挑`逗。不一会浅浅的低吼和喘息声响起,震得悬吊的灯光都晃动,摇荡了一池混乱光影。

顾长天沉到被子里去。从外面看只看得到床上翻动的白白一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倒是苏郁脸上的绯红越来越盛,最后时刻将人提上来狠狠吻住,两眼水润地在顾长天手心射了出来。

高 潮过后的苏郁非常美。眼珠幽黑,眼睫湿润,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毒蛇衔着朵花。潮热和汗水让他的体味分外浓烈。顾长天沉迷地嗅了又嗅,抱着他脖子舔来舔去,哑着嗓子问,“喜不喜欢?”

苏郁脸上的神情很安静。搁了烟,摸上顾长天脸颊,喂几个手指到他嘴里去,低低地答,“喜欢。”

顾长天挨着个地吮`吸一圈,接着诱哄,“喜欢什么。”

苏郁指尖被他噬咬着,酥麻让整个身体都在轻颤,他拥抱住顾长天,调整姿势让男人能贴得更紧密些,凑到他耳边,甜甜软软地说,“喜欢你。”

顾长天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像个刚赢得球赛的大汗淋漓的阳光男孩,拥抱着他的小**,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性 感。他将舌头探到苏郁嘴里去吸食津液,深情只有融化在火辣辣的湿吻里才不会显得那么羞涩,“我也喜欢你……”

亲吻拥抱不知反复了多少次,没完没了的舔舐和爱`抚也让人焦渴。苏郁泪水都被他弄出来,手脚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像春雨打落的一树棠花,那柔和的眼光勾得顾长天魂都酥了,骑在他胯 上提枪欲进,忽而窗外一声婴儿啼哭般的声响,接着整片旅舍附近的猫都开始啼叫。

斗志昂扬的骑士倒下`身来,抱住他的人,把被子一裹。苏郁反手探上他搁在颈后的脸,摸摸,“不做了?”

顾BOSS 闷闷在掌心蹭了蹭,“都软掉了。”

苏郁一路向下,捉住顾BOSS的小BOSS,“明明还很精神嘛。”声音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

顾长天一声不吭地任他**,等苏郁玩够了,恋恋不舍把自己的老兄弟从他手里拔出来,埋头啃他后颈,“你明天还要上街。”

苏郁觉得自己像个拿糖拐骗小朋友的怪蜀黍,“你可以把我插得下不了床……”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探过头来堵住了,唔唔亲了好一阵。顾长天揉`捏着他刚好一握的嫩滑臀肉,迷恋地说,“媳妇儿的身体最重要。”嗡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努力地说服自己,“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做就不做。”

他温热壮硕的胸膛就顶在背后,一说话连苏郁的脊柱都会跟着颤动。苏郁闭眼,感受男人的体温和呼吸,脸上绽开寂静的微笑。

要顾长天不发情可比叫狮子改吃素还难,他这样忍耐是为了什么。苏郁和老男人十指交`缠了一会儿,忽而低声叫道,“顾长天。”

在他肩颈啃咬的男人静止住不动。

苏郁没再言语了,连同最想说的那句话也一起掩盖。然而他不说顾长天也能听到。男人变得很开心,爬到他身上磨来蹭去。

他自己发了半天骚平静下来,反而去指责那个明明什么也没做的人,“说了不许再勾`引我了。”而后仔细为人家掩好被子,那么大一团白白香香的放到自个怀里搂好,命令道,“睡觉。”

第二天眼下挂了淡淡的青色阴影。在古色古香的小城慢悠悠转了一圈,偶遇那戴耳钉的小崽子,被嘲笑,“欲求不满吧大叔。”黑衣男面无表情地将他拎走,小崽子骂骂咧咧,不忘回过头来朝苏郁挥手。

那俩一消失,顾长天的冷脸就再也绷不住,把苏郁拖到庭院的影壁后头,急吼吼地吻上去。吻完了,不甘心地拨着他唇瓣**,“你是我的。”

那嘴唇和花瓣一样粉`嫩,吐出来的话语也正合他心意:“我当然是你的。”苏郁眉眼弯弯地看他,宠溺地笑,“这可怎么办呢,要不给我再戳个章?”

你说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顾长天可耻地联想了。在这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掏出来,戳进去……苏郁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他裤头里,五指握住不轻不重地揉`捏,再往下看一眼,无辜惊叹,“翘起来了。”

这妖精修炼成了他肚里的蛔虫,每刻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顾长天去亲他,不让他说出后面那些下 流话,可是苏郁的吐息在唇齿之间更显**,“你要戳到哪里……它很大啊。”

戳到你心里。顾长天再顾不上随时可能经过的路人们,将人死死按到墙上,强制亲了个热烈。那双手滑进苏郁衬衫里急切地抚`摸,“我爱你,我爱你,小祖宗,别闹了。”

一场唇枪舌剑,最后苏郁自己也有点情动,两眼湿湿,靠在顾长天肩头平复呼吸。顾长天卡着他腋下把人撑起来,恨恨去咬他挺翘的鼻尖,“让你作,引火上身了吧。”

“谁叫你不上我。”苏郁下巴一抬,强词夺理。

顾长天吻掉他眼睫沾染的泪水,闷笑:“原来我老婆是个小淫 娃。”

所谓爱情,就是相爱就要发情……两口子都信奉不能只靠说,爱是要做出来的。头碰头挨在一块,叽叽咕咕一商量,决定午饭后去泡温泉。哎呀,泡温泉,顾长天身体里的老淫 虫都要被勾出来。

所谓爱情,就是相爱就要发情……都他`妈成年男人,好不容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还要憋着捱着,确实让人窝火。两口子都信奉爱是做出来的,头碰头挨在一块,叽叽咕咕一商量,决定午饭后去泡温泉。哎呀,泡温泉,顾长天身体里蛰伏的老淫 虫都要被勾出来。

他被苏郁牵着手在云端飘飘忽忽,就剩一颗心和一条肉 棍还有点感觉。得亏穿的是深色休闲裤,不然一上午下面都塞个肿块,真是要当众出丑。

温泉在清代富商遗留下来的老宅子里,几个池子都修在室外,巧妙地借用假山阻隔开来。边缘砌了几级石阶可供坐卧,此外只有几株花木摇曳,红绿相宜,情趣天成。两人从浴室洗了澡出来,走到池边,往四周一望……顾长天只想到两个字,野合。

两人在水下十指相扣,闭目养神。估摸着泉水把身子骨都暖透了,顾长天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游到身边人跟前。那人被泉水蒸得粉`嫩湿润,连耳垂都泛着果实熟透的红,锁骨以下掩在氤氲的水雾里……湿哒哒暖乎乎挠得人心痒,恨不能一口吞到肚里。

苏郁感受到某人一点也不避讳的火辣目光,睁开眼来。慢慢摸上他脸颊,手指在男人耳边延展出细细的水流,轻轻巧巧地,将颗老心肝化作了绕指柔。顾长天握上他的手,怜惜地亲吻一下,往前挪近一寸,却又不敢挪得太近,水波摇漾好似他被情意动荡的内心。苏郁一直是他的大餐,可是太过珍爱,便有不知如何下口时候。

水汽蒸腾,那张脸上时光的痕迹都被抹去,只剩下恍若少年一样的明净。在瞬间苏郁又成了那个十九岁的需要他照顾的孩子,无辜得不知世事,美人鱼一样曳着尾巴朝他游过去,在顾长天脸上留下纯粹的吻,他的嘴唇湿润柔软,带着清甜的泉水味道,轻轻地问,“怎么了。”

顾长天想说我爱你,太爱你。倏忽涌上来的珍爱感觉让他呼吸艰涩,心脏都麻痹。然而这一切都被老男人不惯情动的羞怯所打败。顾长天只好委婉地向他眉眼吻去,顺着面颊一路下滑,落到苏郁唇间,轻轻浅浅地碰触,低声地央求,求欢:“我想要你。”

“唔,我要考虑一下,” 苏郁抬起下巴。眼角却弯成小括弧,手臂搭上男人脖子,极尽细致地吻。嘴唇相碰,三两下粘粘连连不忍分开,而后舌尖要伸出来,最柔软的部分彼此纠缠,津液都交融。苏郁挑`逗着男人舌尖与自己嬉戏,自己吞食掉那些带着顾长天味道的液体,发出最软弱地威胁,“吃掉你。”

他的表情柔软**,若即若离。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什么都有了……顾长天痴迷地把自己送上去,围抱住,在唇舌间虔诚地呢喃,吃掉他也好,身体都一起消蚀掉才甘心。他想要他自然是要给的,“什么都给你。”

温暖的水流在周身摇荡,轻微的失重感让拥有的感觉分外清晰。仿佛是只要这样拥抱就够了,再不需要其它的证明。纯净的泉水从两人身旁淌过,不发出一点声息。像时间一样。

什么都在流逝,只有温柔的爱人的心意不会改变。

顾长天捧起苏郁脸庞,低低地说,“我爱你。”

月光破云而出,从夜空的缝隙里隐隐闪现了情意的影子。

苏郁拉下顾长天头,轻柔地亲吻,“我也爱你。”

顾长天便微笑起来,笑容像个大男孩透着痴傻。爱
情的快乐用言语无法抵达,他将人一把托起来,放到池边台阶上,然后倾身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膜拜地吻。苏郁闭上眼安宁地承受,揽在怀里像块温软的玉化作了人形。体息洁净、皮肤温暖、神情美好。那黑发红唇被泉水浸泡得分外鲜艳,引诱着他一直亲一直亲,亲到身下人嘴角都溢出小小的呻`吟。

顾长天吻至乳尖,带着爱意吮`吸一下,红豆就颤巍巍地挺立。刚从水里捞出来,娇艳欲滴,在空气中轻轻翕动,风景美得不像话。然而男人还是不带一点留恋地去了,小鱼啄食一样一路向下,掠过胸腹,绕过性`器,从膝盖一直吻到足尖。男人捧起他湿漉漉的后跟,围绕着白`皙的脚背怜爱地碰触。舌尖滑过掌心引发微妙快`感,泪水从苏郁眼中翩然滚落。

顾长天自水中起身吸掉那些泪珠。苏郁被他亲密地捧在手心,一张俊美脸庞被眼泪和水雾浇灌得红润湿透。他仍带着笑意看他,眼尾拖出一抹泪痕,淌过下巴滴到池中,也顺道从男人心尖上滑落。

顾长天都要被他哭化了。舌尖一片黏湿,分不清是泪水的苦涩还是甘甜。他的苏郁这样敏感,一点点疼爱就要承受不住。顾长天探进苏郁口中邀他一起嬉戏,双手绕到背后凌乱地安抚,“我爱你,我爱你,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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