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宿命去死 by 寒夜飘零(兄弟,养成)【完结】(28)

2019-04-18  作者|标签:

“不饿。”

“那你躺着,我回去拿套衣服给你……”小狼崽子趴过来咬夏建辉的耳朵,“顺便跟凌哥走个后门,加塞请个假,咱出去吃,也好给你买药膏跟……嗯嗯。”

“……”夏建辉无语,抬脚欲踹,腰酸腚痛,只得咬着牙低咒:“滚!”

小狼崽子动作很快,大概是小跑着回宿舍的,夏建辉如是想。因为小崽子才离开十分钟,他就收到了徐海波发来的信息:“要谢礼。”

夏建辉翻了个白眼,回:“滚。”

“过河拆桥?”

“你这一捣乱,老子以后麻烦大了。”

“喜欢就在一起,何必想那么多?”

“他是我弟。”

“为你自己考虑一下,难不成你想偷偷吃一辈子烤地瓜?”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那么自私。”

“德行,少唱高调,你养的狼崽子回去了。”

小狼崽子风风火火的赶回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便服。

掏出纸袋里的衣服放在床头,弯着嘴角温柔的道:“我前段时间请假出去的时候买的,一直没机会给你,起来试试?”

夏建辉不置可否,食指挑着中间夹着的纯黑色平脚内裤,挑眉问:“你的?”

“是新的。”小狼崽子舔着脸弯腰趴在床边,晃着隐形尾巴,把手探进被子里趁机摸光滑的后背,“我帮你穿?”

“等我老了。”夏建辉慢吞吞的拿着内裤缩进被子深处,拱啊拱,总算把内裤穿好,试着起床,腰酸疼的厉害,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命令道,“捏捏。”

“遵命。”小狼崽子单膝跪在床上,狗腿的给夏建辉按了半个小时,夏建辉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起床洗漱,穿上了小狼崽子拿给他的衣服。

衣服十分合身,款式简洁很合他的胃口。米色裤子跟小狼崽子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白色衬衣亦与黑色衬衣同款。夏建辉隐晦的弯起嘴角,心情愉悦的跟在小狼崽子身后出了学院大门。

皱眉忍着不适又走了几步,夏建辉开始犯懒,打着呵欠否决掉打车去市中心吃大餐庆祝的建议,直接拐进路边的小馆子里。

有夏建辉在身边,小狼崽子吃什么都是香的。

两人一人吃了一碗羊肉泡馍啃了一条烤羊腿,小狼崽子去旁边的药房买消炎的药膏,夏建辉在药房旁边的水果摊上买苹果、樱桃、和油桃。

等小崽子从药房出来,拎着三大兜水果溜溜达达回了学院里的宾馆。

擦了药膏,夏建辉趴在床上看电视,小狼崽子把洗好的水果装进回宿舍拿过来的饭盒里,放到椅子上,摆在夏建辉手边,舔着脸脱了衣服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钻进了夏建辉被窝里,毛手毛脚的在夏建辉身上摸来摸去。

夏建辉往小狼崽子嘴里塞了颗樱桃,按他脖颈上结了痂的牙印,问:“疼么?”

小狼崽子倒吸着凉气咧嘴呲牙:“不疼。”

“哼。”夏建辉轻哼,啃着苹果逐台换频道,并未阻止小狼崽子的小动作。

小狼崽子得寸进尺,像小时候那样,淘气的缩进被子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腰后传来粘湿的触感,敏感的腰椎被舔来舔去,压在身下的**缓缓抬头,夏建辉动了动屁股:“别淘气。”

“嗯……”小狼崽子听话的松手,牛皮糖似的趴到夏建辉背上,双手从腋下穿过,箍着夏建辉的胸膛,鼻尖蹭着软软的耳垂,深吸着夏建辉的气息满足的低喃:“小灰,真好。”

夏建辉关了电视,侧过脸,指尖描摩着小狼崽子挺直的鼻梁,略作犹豫:“小黄,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让爸妈知道……”感觉到箍着自己的手臂收的更紧,夏建辉顿了顿,“或者说,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你是我的。”小狼崽子含住嘴边的耳垂,咬。

“嗯。”夏建辉鼻腔里逸出一个单音。

“小灰给我。”

“疼。”

“我买这个了。”小狼崽子变戏法似的从被角下摸出一管KY,“行不?”

“明天。”

“……”小狼崽子闷闷的用牙齿磨夏建辉的耳垂,夏建辉呼吸稍乱,“还咬,是想让我上你?”

“你没力气了,暂时放过你,明天再罚你。”

“嗯?”夏建辉挑眉,“我没听错?”

“躲我三年,跑去跟别的男人游山玩水,还用情侣钱包,你说……”

“所以,为了补偿你我得多辛苦,以后你躺倒享受,我在上面操弄你,放心我绝对不用皮带。”

“咳!”小狼崽子干咳,顾左右而言他,“小灰,要是爸妈催你结婚啥的咋办?”

“这些不用你操心,好好上学。”

“不想不行,你被人抢走了咋办……”小狼崽子咕哝,夏建辉捏住几乎没有什么肉的脸颊,轻笑,“呵,就这样还是长大了?”

“……”小狼崽子抿着嘴,闷闷的不吭声。

“放心,不会。”

“……”小狼崽子还是不吭声。

夏建辉把小狼崽子的左手拽到两人眼前,握住,十指相扣:“你不放手,我就不放手。”

小狼崽子低头,在夏建辉手背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笑着的咕哝:“让你不说喜欢我。”

“非要我说……”夏建辉故意顿了顿,待小狼崽子支着耳朵露出期冀的眼神,才弯起嘴角淡淡的吐出一句,“还标榜自己长大了,分明还是这么幼稚。”

“哼!他能证明我长大了没……”小狼崽子挺腰,“不信的话我立马证明给你看。”

“滚!”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夏建辉催着小狼崽子睡觉,小狼崽子拉着夏建辉,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小灰,我真的长大了,以后让我照顾你。”

夏建辉挑眉,示意他继续。

小狼崽子猝不及防的亲了下夏建辉的眉心,如同偷了腥的猫似的笑着继续说:“我费劲巴力的争着当了通讯员,给教导员团长什么的做牛做马,就是想跟他们搞好关系,运作运作好留校任教,希望他们胃口别太大。要是真能留校,我就有更多时间和你在一起了,学校比基层部队自由多了,况且这里离家也近。”

“兜兜转转一圈子,还是回了原点,早知道折腾三年还是如今这种结果的话,就不让你考军校了,辛苦吧?”

“不苦,军校挺好,我喜欢,如果不上军校,再三年我也不一定能嗯哼了你。”

“……”

作者有话要说:肉汤什么的……伦家尽力了,脑补着攻视角的肉写这个肉汤的银桑不起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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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渐露端倪(一)

渐露端倪(一)

作者有话要说:好基友说肉应该超过一千字,不超过一千字是肉汤,好基友求肉,看在她加班那么辛苦的份儿上,伦家就嗯嗯码了一段,第一次码所谓的肉,估计不怎么样,不喜欢肉的童鞋可以跳过作者有话说直接看正文=w=

有兴趣看的不要大意的看吧,我估计我这肉也是清水向的,所以大家看完抹嘴心照不宣什么,嘿嘿!~

还有,强烈要求今天这章算双更,欧也!~

5月4号,小狼崽子的生日,关系不错的二十几个同学在学院里的小饭馆坐了满满两桌,24瓶一筐的雪花啤酒喝了五筐半,二两一瓶的二锅头喝了有几十瓶,散场的时候,酒瓶子躺了一地,喝的找不着北的东北汉子不小心踩着个啤酒瓶正好砸醒了滑到桌子底下的小四川,这才没出现把人丢在小饭馆里的状况。

小狼崽子是寿星,被轮番灌了不少,即便他酒量大涨又有夏建辉时不时的替他挡酒,依旧喝的晕晕乎乎的。

小狼崽子醉了,小狼崽子醉了就会发情。

夏建辉架着他结账的时候,他就低头把脸埋进了夏建辉脖颈处,开始又啃又咬。

夏建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发情的小狼崽子连哄带威胁的架回了宾馆房间,免了在半路上被办了的难堪与危险。

甫一进门,小狼崽子就霸道的把夏建辉抵在了门上,不容拒绝的索吻。

尾椎撞在门把手上,钻心的疼,夏建辉不悦的咬了一口探进他嘴里翻搅的舌头,推搡着挣扎。

小狼崽子捉着夏建辉的手按在门上,眯眼盯着夏建辉,意味不明的问:“你咬我?”

“放手。”夏建辉皱眉,现在不仅尾椎疼,手腕也被攥的难受。

“都是假的?”小狼崽子眼里莫名滑过一抹伤痛,“你没想一直跟我在一起。”

“你醉了。”夏建辉语气放软,“先放开……唔……”

不等他话说完,嘴又被两片火辣的唇堵住,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这个吻粗鲁又毛躁,夏建辉被小狼崽子的门牙碰破了唇角,舌根被吮的生疼,拉扯间,小狼崽子送他那件衬衣的扣子被扯掉了四五颗,溅在门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胸前一凉,性感的胸膛在昏黄的廊灯下,半遮半掩。

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锁骨,捏住他胸前的硬粒大力掐捏,毫无温柔可言。

察觉出小狼崽子的情绪异常,夏建辉停止挣扎,用力抱住小狼崽子的背,开始回应。

得到回应,小狼崽子的吻温柔了一些,暂时放过已经有些红肿的硬粒,满意的摸了一把抵在一起的两根硬挺,托着夏建辉的屁股,咬着精致的锁骨,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夏建辉,把战场转向了单人床。

衬衣扣子全部报废,裤子被褪到腿弯处,夏建辉抓着埋在他胯间的刺猬头有节奏的挺动腰身。

压抑的**变得高昂,包裹着硬挺的温热触感却突然消失,不等他回神,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翻了个个,趴在了床上。

腰被抓着往上提起,夏建辉本能的挣扎,这是他最讨厌的体位。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难堪的挣扎,嘴里却逸出一声低低的**:“嗯……”

“腿分开,腰压低,屁股撅起来点……”随着略带强硬的命令,腰上传来一股下压的力道,腿间也挤进来两条结实的大腿。

“换个体位。”夏建辉挣扎,晃动的屁股落在小狼崽子眼里却是赤/裸裸的**,“不,这样挺好。”

“……”

“小灰,你答应我的。”

“……”夏建辉停止挣扎,把脸埋进枕头里,腰上压着的力道不减,后面入口被带着薄茧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混蛋做这种事都是这么有天赋。

夏建辉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后悔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今天晚上都听那小崽子的。

异物侵入,夏建辉下意识的夹紧屁股。

小狼崽子揉捏着白花花的柔软,示意他放松。

“不习惯。”

“不习惯手指?”

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夏建辉强迫自己放松:“别,继续。”

手指在后面入口轻轻抽/插,逐渐深入,肠壁被指腹的薄茧刮的有些麻痒,不禁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后传来轻笑:“我就说小灰最喜欢口是心非。”

“别太过分,嗯……”

指腹按到了某点,夏建辉故作冷硬的威胁破功。

“三根手指了喏。”

“……”夏建辉抿着唇,把**憋在嗓子里,不想让小崽子太过得意,然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却迫使他不得不紧紧的抓紧床单。

体内的手指突然抽离,体内空虚难耐。

久等不到期盼中的硬挺进入,夏建辉疑惑的回头,正对上小崽子好整以暇的目光:“小灰,想要么?”

“别得寸进尺。”夏建辉压抑着心底的渴望,尽量保持语调平稳。

“哼!”小狼崽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慢慢的拉开拉链,掏出粗大的硬挺上下抖动了一下,“明年生日也这么过。”

“……”夏建辉不语,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

火热若即若离的粘着后面入口,就是不肯进入,夏建辉难耐的往后送送屁股:“别闹,进来。”

“求我,或者明年生日也听我的。”

“你……嗯……”硬挺挤进来一点,却不再继续进入,“小灰,你可是跟别的男人跑了三年,连我上军校都没送我喏,就一天的话,就跟现在的感觉一样啊,不够……”

“啰嗦。”夏建辉不满的低斥,惹来屁股上狠狠地掐捏和拍打,“夏、建、煌。”

“嗯。”小狼崽子似乎跟他比起了耐性,夏建辉赌气的想要起身去浴室自己泻火,腰上的力道猛地加大,冷不防又被按回了床上,“这下明年一年的生日不够了,你违规了喏,要每年的生日都这么过。”

“小兔崽子!”

“每年就一天你全听我的啊……”小狼崽子装着可怜,适时握住夏建辉前面的硬挺,不轻不重的套弄。

每每他想射的时候,套弄就会戛然而止,前面得不到纾解,后面进来的那一点点硬挺又早就抽了出去,难耐的欲火和强烈的空虚感折磨得他终于松了口,喘息着低低“嗯”了一声。

“嗯?”

“好。”闷闷的声音落下,粗大的硬挺立马迫不及待的挤入了他体内。

空虚被驱散,瞬间满胀的充实感,让他舒服的**出声,屁股开始有节奏的耸动,迎合着身后猛烈的顶撞。

白色的衬衣滑至脖颈,光滑的背被迷彩服的拉链摩擦着,微微刺痛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

小狼崽子伏在他背上,边握着他的硬挺套弄,边粗暴的抽/插,前后夹击的快感欲仙欲死,瞬间达到第一次的高/潮。

精/液被涂满小腹,体内的硬挺突然抽离,夏建辉下意识的夹紧入口,像是在挽留。

小狼崽子翻身躺在床上,手指浅浅的插着不住开合的入口:“喏,小灰,坐上来,”

褪掉裤子,半推半就的骑到小狼崽子身上,扶着湿漉漉的硬挺缓慢下坐,小狼崽子不耐,握着夏剑辉的腰猛地下压:“唔,真紧。”

硬挺顶到体内深处,夏建辉闷哼,随着托着他屁股的双手开始有节奏的抬放屁股。

硬挺越顶越深,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欲/望再次抬头,**声不再压抑,与粗重的喘息合奏出一曲**的乐章。

从背后到骑乘,从床上到浴室,一句承诺换来大半夜的疯狂。

已经凌晨三点,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异常清醒。

小狼崽子已经睡了,嘴角带着志得意满的奸笑。

夏建辉侧头凝视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崽子的死相,忍不住弯起嘴角:虽然长得一样,虽然骨子里还带着狼性,性格可一点都不一样,仇夏可没这么直白到近乎无赖的算计过他。

似乎这家伙更像他的大白熊奶糖呐,不知道我死了之后那个世界的妮子姐有没有好好照顾奶糖,应该有吧,只是奶糖一直不喜欢妮子姐……

“哼……”躺在身边的人睡梦中轻哼,搭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加重,夏建辉回神观察小狼崽子:眉峰微皱,似乎是梦到了不开心的事,跟我有关?

这几天他一直有感觉到小狼崽子的不安,今天晚上醉酒后尤为浓烈,但是……

不安肯定是有的,应该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夸张吧。

轻轻抚平皱紧的眉心,轻柔的碰了碰微微下拉的唇角,夏建辉挪开搭在腰上的胳膊,扳开压着他一条大腿的大长腿,赤着身子下床。

不是他不想穿,只是内裤已经落到了地毯上,衬衣的扣子全部阵亡……小狼崽子这报销衣服的速度真是……让他无语。

赤身**在房间内找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六颗扣子全部找齐。

左右睡不着,夏建辉索性就地取材,用装衣服的纸袋做了个迷你的宾馆房间模型,和扣子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总算有了困意,已经近清晨六点。

虽然已经五月初,对于畏寒的夏建辉来说天还是有点凉。浑身冻得冰凉,夏建辉毫不犹豫的钻进被子里贴到小狼崽子身上取暖。

小狼崽子下意识的收紧被子,把冰凉的身子搂进怀里,用脚把冰凉的大腿勾进两腿之间,最大限度的帮夏建辉取暖:“咋这么凉?”

“嗯。”夏建辉往小狼崽子怀里使劲缩了缩,“抱紧点,冷。”

小狼崽子听话的收紧手臂,用晨勃的某物蹭夏建辉的小腹:“做运动取暖?”

“不,累。”夏建辉眼皮子开始打架,两个字说的含混不清,听起来有点像撒娇。小狼崽子笑着亲了口夏建辉的唇,把冰凉的身子抱暖后,快速套好衣服,小跑着赶回去集合。

虽然在放假,但也没有地方大学自由,幸亏他跟教导员什么的关系不错,有凌宇帮忙打掩护,又有徐海波在他床上顶数,他才能连续几个晚上跟小灰一起腻在宾馆里□做的事。

集合回来,小狼崽子开始在地上转圈找扣子,找来找去,找到他打算趁着小灰没醒赶紧打车去商场再买一件一样的衣服的时候,这才看见床头柜上的东西:不足手掌大的模型和六颗扣子。

小狼崽子咧着嘴,捧着模型傻笑了足足有十分钟,这才蹑手蹑脚的躲到房间外面给请假出去勾妹子的一个同学打电话:“对,糖罐,要那种彩色塑料盖子的。”

“超市里肯定有。”

“透明玻璃的,最好是六棱形的,没有的话圆形也行。”

“要大号的,我要装拳头大的东西呢。”

“三种?每种都买一个,回来给你报销。”

“滚蛋,别忘了啊!”

他要玻璃糖罐就是为了装夏建辉做的那个房间模型。

他已经想好了,要把模型放进玻璃糖罐里,供在宿舍的电脑桌上,每天看个三四五六七八遍,这可是他们爱的罪证,必须要好好保存。

唔,最好是能让小灰每年生日都做一个……嘿嘿,明年生日命令小灰用什么姿势好喏,嗯,应该跟花被面要点爱情动作片好好学习一下了。

不知道让小灰咬的话,他肯不肯……

小狼崽子越想越激动,胯间不禁支起了小帐篷,吞着口水看看缩在被子里睡觉的夏建辉,还是打消了念头。

生日过完了,他可不敢指望小灰给他好脸色看,尤其是昨天折腾的那么狠,如果这时候吵醒有起床气的小灰,可真是大不妙了,他可不想刚尝到甜头就过苦行僧的日子。

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又初尝情事,欲念一起就有点压抑不住,忍了又忍,最终把手伸进裤子里,回想着昨天晚上夏建辉骑在他身上意乱情迷的**和极度隐忍的伏在他身下难堪的晃动屁股求欢的模样,自行纾解了一番,才平复下浮躁的情/欲,认真的帮夏建辉钉扣子。

上军校近两年,衣服破了一般都是自己缝补,钉个把扣子自然不在话下。

他把扣子全部钉完也不过用去十几分钟,夏建辉依然在熟睡,长长地碎发遮住眼睑,略尖的下颌缩在被子里,只有英挺的鼻梁和薄厚适中的唇露在外面。

小狼崽子着迷的看着夏建辉的睡颜,心思飞到了九天云外。

说起来小灰是金子老爸亲生的,可还没他这个抱养的长得像金子老爸,就算侄子像姑,儿子像妈使得自家亲爹跟金子老爸长得极像,可他这个隔辈人长的这么像自家表大伯,也忒离谱了点。

他不是没怀疑过,不过因为小灰,他从来不愿意深想,甚至在自欺欺人的逃避。

是啊,自始至终逃避的不止小灰,还有他。

小灰逃避对他的情感,他逃避着呼之欲出的真相。

还好,小灰总算迈出了一步,以他对小灰的了解,只要承诺了,认定了,就一定会做到吧。

小灰说了喏,只要他不放手,小灰就绝不放手,去他妹的真相,他只要小灰就够了。

夏建辉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有妮子姐,有大白熊奶糖,有仇夏。

他梦见为了他那个小外甥女,妮子姐一直单身,渣爹留下的产业虽然缩水,却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

他还梦见大白熊奶糖傲娇的耍脾气,最后被妮子姐送给了仇夏,是了,奶糖一直挺喜欢仇夏的。

梦里的仇夏带着奶糖越走越远,在快要消失的时候突然回头,却变成了小狼崽子。

别问他为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小狼崽子。

“小黄……”夏建辉的声音干涩。

“在呢。”小狼崽子立马停下胡思乱想,端着水,坐到床边,喝了一口哺到夏建辉嘴里,强迫他喝下,并加深了吻。

“以后不准喂我喝水。”夏建辉刚刚睡醒,神情慵懒,语调却不容拒绝。

“呵。”小狼崽子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轻笑,“知道了,洁癖。”

“几点了?”

小狼崽子看看表,九点五十八,面不改色的顺在床上,搂着夏建辉:“唔,才九点多,再睡会儿?”

“嗯,困。”夏建辉打了呵欠,伸出胳膊抱住小狼崽子的腰蹭了蹭,继续睡。

夏建辉睡了一天,小狼崽子就在床上陪了他一天。

第二天,夏建辉在小狼崽子极度不舍以及几乎喷薄而出的嫉妒下,和徐海波一起回了学校。

他、萝卜和小兔子都不考研,要考研的徐海波似乎是胸有成竹,所以他们的大三生活过得还算轻松惬意。

周末夏建辉不再完全跟室友鬼混,偶尔会买些东西提着去炮兵指挥学院看望小狼崽子,每每被小狼崽子折腾的不轻,夏建辉有意识的减少看望次数,直到小狼崽子请了四个小时假跑到T大堵他,扬言“捉奸”,他才恢复了起初的探望频率。

他跟小狼崽子关系恢复如初,甚至是比小时候更好更有默契,最高兴的就是思想还算纯洁的金子渣爹,在他看来这叫亲兄弟没有隔夜仇,完全没往另外的方向去想。

大三轻松惬意,大四却是忙忙碌碌,忙毕业实习,忙毕业设计,各种忙,见小狼崽子的时间也没了规律,于此,小狼崽子倒是没再胡闹,还摆着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对他说:“小灰,我知道你忙,没关系,等你毕业有时间一次性补偿给我。”

去他妹的一次性补偿!

每每想起来,夏建辉都会在心里默默暴句粗口,他发现小狼崽子那脾性真是一点儿都惯不得,顺杆爬的比猴子都快,别说垒个锅台上炕什么的,给他半块砖他都能爬上炕!

时间就这么在看似无聊又充满乐趣的生活中快速消逝,大学毕业,夏建辉没立即去找工作,除了准备公务员考试,温习大学期间的专业课程,以及他淘换来的,关于注册规划师的考试资料外,就是三不五时的开车到临市去看望小狼崽子。

两个人正式确立关系一年多,感情一日千里,夏建辉对小狼崽子适当的纵容,小狼崽子虽然会在某些时刻耍赖耍心机,平时对夏建辉可谓是言听计从,无原则的维护。

夏建辉偶尔会想,真应了妮子姐童年的稚语,狼崽子没能养成兔子,倒真是养成了犬,忠犬。

自身的努力,加上渣爹的运作,夏建辉公务员笔试面试都很顺利,如愿的进了市规划局,小狼崽子也在毕业分配的时候,抱上了学院老大的大腿,虽然出了点血,倒也合了心意,成功留校。

2009年8月8号,阴历六月十八,星期六,难得的三个双数日子,夏丽妮终于披上了她那件香槟色的婚纱,如愿嫁人,新郎是警校毕业回到滦北的柳少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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