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冷臣 作者:issshokennmei【完结】(19)

2019-04-19  作者|标签:issshokennmei 朝堂之上

文官武官向来不和,这一说双方众说纷纭,打起了口水架,武将一向是讲不赢文官的,一个个摩拳擦掌,就差lū 袖子干架了,拓跋安瞪了拓跋肆一眼,边上的路丞相和冯太后低声说着些什么。

拓跋肆低声问道楚谡,眼底有着试探:“楚谡,你觉得谁比较好?”

楚谡看了看两人,从容不迫的答道:“陛下或许可以折中。”

拓跋肆难得指着楚谡笑道:“你倒是变圆滑了,两边都不得罪。”拓跋肆大喝一声:“都给朕安静下来,吵什么,一点礼节都没有,朕看两人甚好,都为中领军,都领副职,至于谁可升正,再看两人日后表现吧。”

这个这种的法子倒也不错,冯太后起身道:“哀家觉得皇帝的方法可以一试,这时候不早了,哀家也累了,诸位大臣可自行退散。”说着冯太后来到路梦桫旁,从怀中拿出一枚玉饰,小小的一枚,龙纹玉饰。

“哀家很喜欢你的舞,记得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哀家觉得就是说你,这玉饰是哀家赐你的,望你不要辜负这枚玉饰,这玉饰一分为二,是我当年与先帝定情之物。”

路梦桫犹豫了半会,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接过玉饰浅浅道:“桫儿多谢太后娘娘。”

冯太后笑的很是暧昧低声道:“哀家更希望你唤哀家一声母后。”

说罢冯太后走到拓跋肆身边,指着那一枚硕大的寿桃道:“肆儿,那是哀家赠你的,里面有九十九枚小寿桃,寓意多子多福,哀家已经多福,还望你能够多子。”

拓跋肆恭敬的弯了腰,却没有说话,冯太后叫人分发了寿桃,觉得累自己先回宫休息去了,大殿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人。

符夙举着酒壶,面色微红的走上来道:“陛下如此厚待小谡,臣想敬陛下一杯。”拓跋肆冷笑着,符夙眼底怎么带着些心虚呢?且不说他这似醉非醉的模样一看就心怀不轨,拓跋肆可记得,从大宴开始起,符夙就没怎么喝酒。

符夙亲自给楚谡倒了一杯酒,楚谡接过满脸笑意,拓跋肆拿着空酒杯假意抿了一口,眼中还带着些不屑,符夙亲自拿着酒壶,只怕这酒不干净吧,楚谡却没有防备心,拿着酒杯一口饮下,符夙见他喝了酒,松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出宫,不能陪小谡饮酒作乐了。”

楚谡今日本该出宫,只是拓跋肆拉着非要他陪着下棋,两人便回了拓跋肆的寝宫。

拓跋肆有意无意的拨弄着一枚黑子,却没注意到楚谡白皙的面庞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棋子落下,楚谡只觉得一股子燥热弥漫在全身,唯一的冰凉便是手中的白子。

拓跋肆诚然是对楚谡抱有r_ou_体上的欲望,但是拓跋肆也有着自己的坚守,至少他得认为楚谡对他是喜欢的,否则他绝不会触碰到那个底线去,拓跋肆认为的喜欢是带着欲的,连欲都没有,怎么会有喜欢的存在呢。

只是两人独处一室,拓跋肆是克制的,可明显拓跋肆的克制是存在于楚谡同样克制,当楚谡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身体的燥热愈来愈严重的时候,拓跋肆几乎就在一瞬间自制力几近崩溃。

拓跋肆盯着面前人,发现楚谡的脸通红,且忍耐到额头青筋都突起拓跋肆有些被吓着了:“楚谡!你怎么了?”

楚谡同样,他此刻不动忍耐着,是不希望在拓跋肆面前出丑更不希望拓跋肆发现他的异常,楚谡棋子一抛忍着心中那一股无名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道:“拓跋肆你出去!”

拓跋肆着急的不行,可这事来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拓跋肆喊道:“酒!那酒有问题...唔...嘶!”

楚谡此刻双眼猩红没了自己的意识,猛地将拓跋肆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拓跋肆的唇,可惜楚谡没有实战经验,吻技烂的可怕,至少拓跋肆觉得,楚谡可能是想吃了他。

拓跋肆将楚谡推开,抹了把唇角,还带着新鲜的血液,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好吧,他可是皇帝,怎么能被压在身下呢,拓跋肆有些慌了,奈何楚谡已经没了理智,一把钳住拓跋肆,力道之道拓跋肆觉得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楚谡!你冷静点,你也太热情了...,唔...。”楚谡再次堵上了拓跋肆的嘴,撕拉一声拓跋肆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大片的胸膛,拓跋肆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楚谡压着他,脸颊发烫,胸腔内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拓跋肆都害怕楚谡要今晚得不到释放,会不会暴毙而亡,楚谡此刻手脚并用,三两下就剥光了拓跋肆的衣服。

拓跋肆哪里肯依,不断挣扎着,抄起桌案上的茶水直直的泼了过去,两人都被茶水打s-hi,楚谡顿了一下,嗓音低哑的喊了一声:“元肆,走...。”

语气满是隐忍和□□,拓跋肆只觉得脑袋里一根弦,绷的一下断了去,心里叫嚣道:管他喜欢谁,今日老子就是要上了他,拓跋肆主动的揽住楚谡的脖子,欺身吻了上去。

楚谡好不容易唤回的一丝理智,就在二人的吻间烟消云散,拓跋肆忘了情,脸颊和耳垂都布上了一层分红,拓跋肆咳了一下,两人这才分开,嘴角带着一抹红,拓跋肆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他抬起手轻轻拂过楚谡的脸庞,很是炙热。

楚谡身下的硬物同样热的夸张,拓跋肆时不时被蹭着,那傲人的尺寸,拓跋肆只觉得还未开始,心肺肠子都开始犯疼,楚谡眼中的迷离的,拓跋肆也是,他开始帮着楚谡安抚其那可怕的东西,拓跋肆就像一张白纸,任由楚谡在其身上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副精妙绝伦的作品,是用尽了楚谡的力量,这力量炙热,刚劲,恨不得将这张纸戳穿,偶然有几滴汁水淌下,却又是绝佳的s-hi润了作画的工具,让纸和笔有着更加完美更加贴切的*合。

一幅作品完成,楚谡来不及评价便又开始新的创作,这幅白纸带给他绵绵不绝的灵感,使他不断的辛勤劳作。

是夜,拓跋肆荡漾着,放肆的感受苦乐交织带来的快感,悠悠的,想海浪一般荡漾,海浪是热的,那种粗暴的狂野的热度伴随他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是夜,拓跋肆和楚谡完成了含羞带怯到狂热似火的过程,不知到了那个时辰,两人带着无边春色,沉沉睡去,恍惚中拓跋肆似乎听见楚谡叫着谁的名字,可他已经没有一丝精力去听那人的名字的。

寅时,拓跋肆还在睡梦中,楚谡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可谓他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拓跋肆是在他怀中的,两人身上也是没有任何遮拦的,拓跋肆一身红痕,嘴角的伤口结了痂,感受到身旁的动静,似乎还嘤咛了一声,只可惜眼睛依旧睁不开。

楚谡双目瞪着,他没敢信,抬起手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疼,不是梦!这却惊醒了拓跋肆,拓跋肆睁开眼,第一个反应就是疼!浑身酸疼,他好像连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拓跋肆用手臂撑着脑袋,见楚谡脸色挂着些迷茫和y-in沉,又忍不住扬着轻佻的笑,用着娇滴滴的语气道:“三哥哥昨晚可真是热情如火,烧的朕现在还是热的呢。”

楚谡眼神冷的可怕,他指着拓跋肆,手指都是颤抖的:“你...你。”可脑中一团乱麻,楚谡套了件衣服翻下床,可样子楚楚可怜,细看眼眶又红了去,拓跋肆不满道:“怎么,吃抹干净你就准备不认账了?楚谡你可太坏了吧。”

楚谡手指蜷曲着握了握又松开,‘咚’的一声,拓跋肆脸色瞬间变了,楚谡直直的跪在他面前,那模样颇像上战场准备赴死的战士,拓跋肆严肃了,楚谡这副模样y-in沉的可怕,更令他难过的是楚谡那种溢于言表的自责和像被迫出轨的的老实丈夫恨不得捅自己一刀的表情,拓跋肆躺下了,手摆了摆满不在乎道:“你走吧,我不说你也可以当没发生过,赶紧走。”

楚谡觉得现在自己留在这也没用,干脆毫不犹豫起身离开,拓跋肆翻了身,却在没了睡意,只听得楚谡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第13章 第 13 章

拓跋肆躺着一动也不动,就连呼吸似乎也停止了,那种如同初嫁新娘新婚之夜被冷落的情绪,酸麻疼痒弥漫周身,他记不起深夜楚谡叫的是谁的名字,可他断定一定是那该死的符夙,拓跋肆翻了个身,胸口闷着,这滋味他可真是难以言说。

吴用笑眯眯的走进来,笑得有些暧昧,拓跋肆却感觉有一丝讽刺,语气有些不善道:“有什么好笑的,不该笑的时候,你笑的比谁都开心。”

吴用笑容僵住,挠挠头,心道:这陛下把楚谡大人吃抹干净了,这会子没见他春风满面也就算了,怎么还发脾气了呢。顺手将撕的破烂的衣服收拾起来,吴用一抬头,拓跋肆身上的被褥大半垂在床沿边,瞬间将被褥往上挪了挪,拓跋肆撑着床沿直起身来,胸口憋着一口气,青筋都崩了起来。

“去,给我请个嘴巴严的太医来。”拓跋肆扶着腰,春宵一夜固然好,好的只怕是楚谡吧,人得吃了,拍拍屁股走人了,当真可耻!

吴用起身给拓跋肆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好意的问道:“是请去楚大人府上瞧瞧?奴才这就去办。”

拓跋肆真想一杯水泼过去,这蠢东西蠢的真实时候,忍着腰背酸疼拓跋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蠢货,叫来给朕瞧瞧。”

吴用懵住了,这楚大人离宫时,那受伤的神情实在凄切,吴用瞧着都跟着心疼,还怪自家陛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吴用凝气缓了缓半信半疑道:“昨晚是陛下您...,不对劲呀,楚大人大半夜不是唤您...。”

“唤什么唤,你信不信朕把你给换了。”拓跋肆呵道,一想不对赶忙把转身离去的吴用抓住,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他唤我,他唤我什么?我昨日怎么没听见。”

吴用停下,转过身道:“似乎是清早吧,奴才分明听楚大人唤了几声元肆,那语气又似乎带着些缠绵,奴才听了都害羞呢。”

拓跋肆愣在原地半晌,顿时喜笑颜开,楚谡唤的是他的名字,楚谡心中有他,拓跋肆欣喜若狂的拍了拍床铺,一脸扎进枕头呵呵的笑着,吴用震惊了,这自家陛下一秒换一张脸,这感情是画皮呢,赶忙转身出了宫,深怕下一秒拓跋肆又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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