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叹朱颜改GL(上部) 作者:妖玉也(下)【完结】(25)

2019-01-24  作者|标签:妖玉也(下) 怅然若失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平步青云

  果一堂立刻拽住了卓式微的腰裙,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猛的被卓式微蹲下身来推了一把,然后,一言不发的也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觉得人物太多,看不下去的话。

  那还是别看了吧。。

  

  ☆、第 129 章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深深庭院中,一人自灯下执笔,不久,便抬起头来,看着笔下寥寥数字,温柔一笑。

  “来人。”她唤了人来。

  清一色的美少年。

  “持此信,前往方府,东南西北五家。|”

  “主子?何故?”有人出声疑惑。

  她也不恼,将信装好,细细的用蜡封起“五家公子陪我玩的尽兴,我便书信一封,慰劳各府。你们可听好了,若是五家谁敢派人前来滋事问罪,别怪我,翻脸无情!”凤铭瑄轻说道,只是说道最后,眸光一冷。看向那几人。

  美少年们立刻跪着接下了信来,这才飞速的出了门。

  她又重新坐于灯下,若有所思。

  少顷,却有少年通报有客到。她站起身来,拍拍浮灰,这才一脸轻松的向前厅走去。

  前厅中,有人独跪,身穿官袍,十分拘谨。

  “何必行此大礼。”凤铭瑄路过那人身边,连瞄一眼都不想,直接至堂上落座。

  “下官不知道长公主在此,今日在堂中居然斗胆审问,是在是罪该万死。”

  “万死就不必,可你对我如此无礼,惩罚,也必不可少。”

  “下官知罪!可今日是那果家小子状告您,按照司法流程,我不得不审。”堂下人依旧是跪着说道。

  “吾大人,你要维持青天名誉我随你,你要杖责方家公子我也随你。我今日罚你,就是罚,你不得不轻判南院。”

  “为何?”吾正这才抬起头来。

  “南北院本就仇敌,这次的大考之中,若是两派为敌,闹的京城不可开交那可是影响天下的大事,我不希望有这事发生,何况南院虽为高官之后,纨绔居多,我看了多日,这是一个毒瘤,若不趁此次洗刷干净,以后只怕这书香要变成尸香!”

  “可,可要如此惩治南院,才能让长公主平息怒气?”吾正问道。

  “很简单,我要你判方,东南西北五人刑罚各三月,大考之前,只能在寺院后山闭门思过。将我从南院夫子,调派成北院夫子,南院馆长革职查办,南院所有规矩皆从北院,北院馆长任临时南院代理,等这次大考之后,再行挑选。”凤铭瑄站起身来,走到吾正身边,冷言到。

  “可,可长公主,如此大的调动,只怕,只怕人心不稳。”吾正立刻擦擦脸上的汗,回。

  “何来不稳?书生们读书是为了大考,不可让他们连考试都要担心是否会受伤。毒瘤不除,损失英才的是朝廷,如今陛下尚未亲政,你亦是老臣,不会不明白我心思。”凤铭瑄说了几句,轻笑了起来。

  “是,是,臣明白长公主要为陛下选才之心!长公主深思熟虑,臣会按照长公主的话去做。”

  “吾大人,世人都说你不惧权贵,不畏流言,我想我说的,就是你想做的,对么?”凤铭瑄略带暗示般的看着吾正。

  吾正立刻双手作揖到“自然,这是臣的决定,与长公主无关。天色已晚,臣便不打扰长公主就寝了。”

  “不送。”

  吾正这才满身冷汗的退出。

  凤铭瑄这才走到门旁,双手环胸,遥望明月,轻道

  “天泽,希望我为你做的,终有一日,能助你成事。”

  与此同时,客栈之中,卓式微一口气不停得写了五张一模一样的信,然后才把春晓秋夕叫来。

  “小姐,这是干什么?”秋夕好奇道。

  “一堂这次惹的人不小,我思前想后的觉得若不为她摆平,只怕日后有人刻意报复,你们立刻派人,将这几封信送往方,东南西北五家,直说是七厥郡主慰劳,带上府里的礼物,提及那几人受伤之事,一定要诚心道歉,只说是南北院玩耍受了些小伤。”

  “可,以小姐郡主的身份去信,要以什么为借口?难道您说你也在书院中?”

  “对,就说我下来考察今届书生,与书生同乐时不小心出了此事,反正一定要压下来。”

  “可人家早就派人回去了吧。”

  “你放心,不会的,归根究底是方文博下的令,几人也是听他的话才受伤,他也没想闹这么大,所以根本不可能派人去向五家赔礼,咱们先做到位了,让他们无话可说,也免得日后麻烦。”

  “好,明白了,小姐,我立刻派人去。”春晓秋夕立刻拿着信下去了。

  独留卓式微,看着窗外明月,发起呆来。

  “连城铭瑄,究竟你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当日深夜,衙门里灯火通明,晚上几乎都没有人。所以分外的安静。

  年子高,夏暖阳,崔延言,钟允浩,果一明,果一高,胡仙儿,冬至寒,卓式微,都站在外边。

  众人对于接下来要要开始的局面,多少有有些紧张。

  而卓式微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看这官司输赢,她只是来看,凤铭瑄有没有来。

  远远的,吾正就看到了她站在那,立刻端正了官帽,他自行走到了卓式微的面前,轻轻的做了一揖。

  众人只以为是大人礼贤下士,也立刻都回了一揖。只有卓式微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吾正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公堂上坐下。

  突然,他一拍惊堂木,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带被告。”

  衙差们立刻把打的屁股都烂的了方文博给抬了上来,而与他一起的,还有南院的馆长。

  馆长一脸的愤愤不平。还有一起的达兼芢\\\,看到果一堂就双目喷火。

  “果一堂,你状告这几人的罪状,我就不一一道来了。我只问你,馆长,你是否有监测不利,致使考试所用之弓箭被人替换,从而引发血案!”

  “并无此事!我乃书香门第之后,怎会做这龌蹉不堪的事情,何况虽然果一堂状告,他并无证据!”

  “证据?好,大人要证据,我便给大人证据。”果一堂插口了一句。然后禀明了吾正。

  “昨夜我已派遣人去询问了天书镇所有的铁匠,已找到当初制作箭头的人。”

  “带上来。”吾正说到,让衙差把人领了上来。

  只见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十分干瘦,确实两臂有力,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干苦力的人。身上有些烫伤,穿着一件皮裙,浑身赤红。

  “人证,你可为南院制作过箭矢?”

  “回大人的话,小人的确为南院众人制作过箭矢。”那少年说话不亢不卑,眼神晶亮,让人不觉得他说话有假。

  “可又证物?”吾正又问道。

  “此为信物,当时说好了是先给定钱,做好后在给我余下的,可我只收了定钱,和这订票,其他皆无。”少年说着,就将裙中一张折的方正的纸条拿了出来。

  上面的字十分清晰,更加清晰的,是南院的大印。吾正看完之后,立刻脸色铁青的看着馆长“看来你不只监测不利,还私下克扣血汗钱,你与那些奸商,有何区别!”

  “大人,这一码归一码,箭矢我做的我认!可我只是为了学生们的骑射课做准备,这跟这次的血案并无关联!”

  “只怕是有人私自调换了,而馆长不知吧,否则,我又怎会说您,监测不利?”

  “我南院之事又何容你来多说!我本与北院馆长商议息事宁人,是你这泼皮非要闹大!你满意了?满意了?”

  “大人,身为读书人,您的表现更像个泼皮无赖,你敢说你没有罩着乌沙欺凌弱小?你敢说你不欺善怕恶?你敢说你每年不中饱私囊不下万两银子?你敢说你南院闹事你次次不知?”果一堂冷言达到。

  然后立刻跪下,对吾正道“大人明鉴,草民句句属实!”

  “还有,这是哪里找来的瘦皮猴子!也敢当做证人!请容我质疑!”馆长也不是好对付的,立刻呛声。

  “这人证是从何而来?果一堂,你且说分明。”吾正也点头说道。

  “在下有友夏暖阳,一直为朝廷捉拿逃犯,故他行事皆以官府捕快身份。问起话来较为迅速。于是我夜中请他连夜调查此事,此人,便是夏兄寻来!”果一堂说道。

  “夏暖阳何在!”

  “草民在!”夏暖阳在栏外说道,立刻被放了进来。只施施一礼而不跪。

  “你未经官府而私下询问民众,更行捕快之事,论起来,这也该判!”

  “草民领罚!绝无怨言!”夏暖阳说着,再行一礼,就不再言语。

  只有馆长见此计不行,便继续说道“大人明鉴,果一堂只个泼皮无赖,在北院也是常常闹事,与我院不合,如今更是恶意中伤我院,请大人莫要放过此人。”

  “大人,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吧。”达兼芢\在他身边,冷冷的说道。

  众人皆将目光转向了她,她这才继续说道“大人明鉴,民女是南院固定的大夫,因我医术高超,无人能敌,所以南院这些公子哥都是我给瞧的,南院向来蛮横,且因自身高贵而瞧不起与之一样的读书人,为此,北院被打受伤的人,隔三差五的就有,这点,我可以作证。南院馆长夫子监测不利!有一次我替他诊脉,他说自己病重,我看病重是假,想趁机轻薄民女才是。请大人为民女做主!”达兼芢\说着,毅然跪了下来。

  “你,你血口喷人!”馆长被她这么一说,脸立刻憋的通红。

  “我想这么多人说你,你就算是无辜,也是神憎鬼厌。何况还有这诸多证据,来啊,给我立刻收监此人,他罪状甚多,本官需调查清楚,再行处置!拖下去!”

  “你,你们!好你一个小小县令,居然如此待我!你可知我门人三千!我有多少学生官比你大!我只需一封信,我要你家破人亡!家破人亡!”

  “咆哮公堂,公然恐吓县令,更涉嫌杀人未遂,馆长大人,余生,就请好好在监狱度过吧。”吾正说到,惊堂木一拍,馆长立刻鬼哭神嚎的被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0 章

  走了一个,自然要审另外一个,只见果一堂达兼芢\两人并排跪着。达兼芢\\\还是眼带愤恨的瞧着她。

  “达兼芢\。”

  “民女在。”达兼芢\\\立刻回到。

  “果一堂告你哄抬物价,你可知罪?”

  “民女已说了,果一堂并不懂药理,以为民女卖贵了,可有些药物的确是价值连城,并非一般草芥,大人见多识广,必然能洗民女冤屈。”

  “达大夫,本官虽不通医理,倒是知道大夫悬壶济世,可我今日派人打听,似乎你的确有将白面当成灵药贩卖,一瓶百金的先例。无论如何,既然你被人告了,我就不得不审理,但念在你尚心存善念,只是迷惑欺骗对方以牟利,而未伤人性命,这罪,最轻的都是杖责,严重的,便是盗窃之罪。我念你年少无知,就仗责二十!”

  “ 啊!”达兼芢\\\惨呼一声,如同泄了气一样。

  只好点了点头,吾正这才一拍惊堂木,让人把达兼芢\\\给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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