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 作者:二飞【完结】(10)

2019-05-07  作者|标签:二飞

  云轩带领两人进了寒室,便在旁边静静守候以防万一。他起初以为,阎洛会舍不得。毕竟经过两日观察,这人对南宫清已经宠溺到令人咂舌的程度。

  南宫清体内经脉滞涩,说是梳理,实则强行打通。但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正因南宫清此前修为乃武林至尊,他才能在情急之下想出自行将内力打散隐匿的方式进行留存。然而阎洛功力远不及过去的他,却要从每一寸经脉之中将存滞的真气生生剥落打散,然后重新凝聚再生,于南宫清说是刮骨之痛也不为过。

  但阎洛却果断得多。他向南宫清解释好要做的事情,便直接点x_u_e将人按在了寒玉床上,拨拢他披散的长发,翻身侧躺在他身旁。

  “不要啊,不要让南宫清受这种罪!”云轩突然一个猛扑,抱着阎洛的小腿嚎起来:“阎罗王你不要这么狠的心,放过教主吧。”

  阎洛看着突然抽风的人,抬脚一踹,还未发力,假哭的人就顺着动作往旁边一倒,还滚远到小榻边上。

  “你做什么?”阎洛皱眉。

  云轩滚离了南宫清视线,从地上爬起来躺到小塌上裹好被子,随手抓起个橘子:“没什么,你继续。”

  阎洛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想管他,掌心抵向南宫清后腰丹田之处,放缓呼吸,开始运气。

  他将人搂在怀里,观察着对方的每一丝感受。南宫清渴了累了疼得紧了痛得哭了,阎洛全都细细地照料着,附在耳边柔声细语地安慰。

  惯常戏谑和冷漠的眼睛里,像盛着一汪秋水,心疼快要满溢出来。那黑瞳中酝酿着千言万语,凝视着咬牙苦苦忍耐之人,好似欲说还休,即便在昏暗的冰室里也依旧泛着点点光亮……

  云轩抱着针灸布包,全程在一旁看着,悄悄垂下眼帘。

  原来爱一个人时,眼睛当真是会说话的……

  ……

  从南宫清的承受能力考虑,阎洛和云轩商议白天梳理内力,晚上休养生息。

  而受了一整天罪的人,自然对直接施暴者十分不满。虽然阎洛的解释很有道理,但是鉴于他经常蒙骗自己的过往,南宫清还是有些生气的,便愈加亲近云轩——至少云轩还心疼自己,尝试拦过大魔头。

  “这个这个,是鲜花饼,”云轩捧着热乎乎的点心跑到南宫清房里,趴在床边:“里面是真的鲜花,我特意找人下山采的。加的糖要比镇上卖的饼少,一点也不腻。尝尝尝尝……”

  南宫清掰了一小块放进口中——外皮酥软入口即化,花泥软糯微甜,细细嚼开即有清香沁脾:“好吃。”

  “还有这个,是百合花的,这个是玉兰、菊花,你喜欢哪个,我明天多做些。”云轩摇着尾巴拼命推荐,十分满足于南宫清的捧场。

  一双手伸了过来,挑走仅有一个的玉兰花饼:“这个好,明天就做这个。”

  云轩不满回瞪,但是在阎洛似笑非笑的表情下立即就怂了,蔫唧唧地垂着尾巴回房去。

  南宫清身上没什么力气,斜斜靠在床头,被阎洛揽入怀里按摩肩膀和后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他的话。他虽然还气着,但挨不住身心疲倦,不一会便睡过去。

  阎洛等人睡熟,脱下他的裤子查看情况,见花x_u_e还是没有出现,有些担心南宫清的肚子。不过他晚上不怎么喊这里疼了,问题应当不大了吧。

  然而到了次日,即便前夜休息充分,南宫清依旧赖在床上不肯起。

  “我病了。”南宫清抓着被子,抬眼看向穿戴整齐的阎洛。

  “哪里不舒服?”阎洛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南宫清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最后选定肚子:“这里。”

  “所以?”

  “病了,要对我好。”

  阎洛轻轻勾下唇角,又立即恢复严肃:“怎么个好法?”

  “我来对你好!”云轩箭矢一样冲过来,捧着热腾腾的米线和炸饵块,散发着袅袅香气:“早上我准备了这个,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今日陪你出去玩怎么样?”

  南宫清双眼一亮!

  阎洛算是看准了云轩的小算盘,把人拎着后颈扔到门外,反过来继续审问病人。

  “阎佑说,我病了,你就对我好。”南宫清低头,手指揪着被子:“冰床冷,病了不能睡那个。”

  阎洛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坐下握住他的手:“再睡两日,就能将你治好,以后便都不疼了。”

  南宫清不语。

  “今日早些结束,带你去五嬅山看红叶。”阎洛柔声商量,捡着自己文雅的词汇,想描述红叶有多美,但是翻来覆去酝酿半晌才艰辛地开口:“红的黄的绿的一大片,特别好看。”

  南宫清蹙起眉心,两道剑眉拧成为难的模样。

  “我保证,后天就能治好,之后带你回家找阎佐阎佑。”阎洛想了想,补充道:“还有你的狐狸尾巴,也在家里等着你。”

  南宫清点点头,无奈地配合起今日的治疗。

  不同于昨日生拉硬拽的筋骨干痛,南宫清能感到有一丝熟悉的暖流缓缓滑过伤痕累累的经脉,所过之处似被春水滋润,有四体通泰之感。尽管依旧疼痛难挨,但总归是多了一份安慰,心情也好了许多。

  中途休息,阎洛给南宫清擦汗,云轩便紧忙凑上来把脉询问情况。

  “寻常练武之人将真气循环一周,不到一柱香时间,”阎洛笑着说,“昨日一整天仅循环了一遭,今日一个时辰便能成功,状况很好。”

  云轩也松口气:“打通断脉着实不易,好在十五别络已畅通大半。明日基本剩下浮络的梳理,没有大碍了。”坐下将银针铺展开来:“你去休息片刻,我为他稍事调理。”

  待阎洛出去,云轩拔出锋针,忽而执针之手被握住,诧异抬眸,见南宫清面色苍白,静静地看着他,唇角挂着一丝虚弱的浅笑……

  ……

  “这山我也不清楚叫名字,周围这就一座变红的,指不定又是什么上古妖山一类的……”

  阎洛背着南宫清,一步一步吭哧吭哧地往上爬。而南宫清背着两人的零嘴包袱,圈紧阎洛脖颈,静静伏在他肩头看风景。

  红叶漫随风舞,黄花不畏霜凋。山峦迭起绿肥红瘦,疑是林霞彩凤来。细看近处,片叶染晴霜而赤,一簇簇拔于白石之上,映于水中粼粼,渡染残霞余光。

  慢悠悠的声音伴着飒飒清风传来:“你说你,尽容易招些Cao莽妖兽过来。好在有我是不是?”

  “不然啊,你先前就早被雌雄一体的类兽叼去,结果了x_ing命。”

  “还有啊,不要轻信云轩那小子,他还扎你针呢,你怎么不生他的气,单单委屈我?”

  阎洛寻到一平坦处,风景颇盛,便把身体还虚弱的南宫清放下,打开包裹里的吃食挑些好消化的分给他。

  也许是太过劳累,南宫清今夜话格外少。

  阎洛想了想,不客气地将人抱在身前:“嗯……再给你讲个故事吧。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相传由四位仙人分别掌管。冬季心悦秋季,但秋季虽成熟稳重,却单相思更加年少轻狂的夏季,不理睬它。”

  “于是乎冬季因爱生恨,从九天之上取下寒冰磨成利剑,想要抱着心仪之人同归于尽。不过此事被春知道了,便赶紧通知秋天。秋天心生一计,躲进红叶之中不敢出来。”

  南宫清连零食都忘了吃,用眼神催促阎洛往下讲。

  “然后,冬季来寻人,从天上见到人间的红叶如火,漫山遍野,熯天炽地,便以为秋被烧死了,于是悲痛欲绝,就此躲进北方不再出来。”

  “有句俗语叫一场秋雨一场凉。说的就是一到立秋,冬季思念成疾,每哭一次天气便会寒上一分,最后直接变为鹅毛大雪。年年岁岁,头都哭白了。”

  南宫清有些难过,放下吃的:“那秋天呢?”

  “秋天啊,”阎洛摸摸下巴,随口编:“秋天也躲在山上不出来了吧。”

  “那春天呢?”

  “春天因为泄密也躲起来了。四个人各过各的,再不相见。”

  “为何夏天不见秋天?”这故事着实让人郁闷。

  “因为夏天并不心悦他。”阎洛忽然咧开嘴,将南宫清抱着转了半圈面对面:“呆子,知道什么是心悦吗?”

  摇头。

  “无妨,我教你,心悦就是两个人做这种事。”阎洛舔舔嘴唇:“花x_u_e长出来了吗?”

  南宫清不自在地点头。

  阎洛笑得开怀,手指伸到他唇边:“来,张嘴。先含一含。”

  “为……唔……”刚要开口询问,两根手指便伺机而入,毫不见外地捉到向内瑟缩的软舌,上下左右搅动纠缠,没一会儿便被舔得s-hi淋淋。

  腰带松开后,两指一路划着s-hi痕钻入松垮亵裤,寻到那柔软的蚌r_ou_搔刮两下,便哧溜滑进了小别两日的洞口,一边抽动一边深入,很快便顶到了宫口。

  “别进去。”南宫清攥着快速抖动的手腕,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无法支撑着站起来,看上去就像主动c-h-a坐在上面般。

  那两指分开又合拢,时而夹着一块媚r_ou_拉扯s_ao刮,时而突飞猛入直抵深处。灵活的两处指节时弯时顶,猛然勾住一处转弯便飞快进出晃动,当即将南宫清c-h-as_h_è 一次。然而稍事歇息,便又重新活跃起来,再次c-h-a至尽头,绕着壶嘴一寸寸逡巡。平整圆润的指甲间或刮得南宫清颤栗不止。透明的 y- ín 水被噗嗤噗嗤地捅出来,将裤子s-hi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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