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 作者:二飞【完结】(8)

2019-05-07  作者|标签:二飞

  “尔等找死!”阎洛双目被南宫清的血染上暗红,血丝遍布不似人瞳。出手瞬间狠厉如风,招招致残,仅留敌人一口气苟延残喘。

  南宫清轻轻呻吟转醒,踉跄着走出车厢,视线朦胧中见到一身黑衣的阎洛似乎陷入苦战。他环顾左右,见到了斜c-h-a在地上的长剑,赶紧跑过去。

  这时阎洛守在一线天出口,占据有利地形,虽双拳难敌四手,但已能勉强应付。他正一个个杀得痛快,忽然发现其中一人行迹诡谲登高而上,而后弯弓满弦,对准他身后。

  他瞳孔猛地收缩,心房如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

  嗖——箭头破风而出!

  阎洛眼睁睁看着箭头c-h-a进南宫清胸口,咽喉似被什么扼住。他拼命扑过去,抱住倒向崖底的身体。

  二人一同坠落,耳畔是呼啸的风声。

  “谁让你出来的!”阎洛目眦欲裂面目狰狞,额角青筋毕露。

  南宫清自知又做了错事情,愧疚地看着阎洛,努力解释着:“我,伤好很快……不怕……”

  “闭嘴!”阎洛气得想抽死他,两指封住南宫清几处大x_u_e,将意识逐渐模糊的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抽出腰带,环顾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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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轩背着药篓,在秋冬的山间艰难地采药。忽而y-in云遮天蔽日,寒风阵阵。他掐指一算,妖人进山,不宜远行,便立即动身折返。

  行至半山腰,忽见前面树上挂着两个人在风中悠然摇曳。他们以一根细长带子吊着,其中一人一袭黑衣,怀抱着另一个昏迷之人。

  看那身影还真熟悉啊……

  “嘿!缘分是不是?”云轩蹲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发白的人:“您老这玩秋千呢?还抱着个美人。”

  “废话少说,拉我上去。”阎洛咬牙切齿,万万不想让这人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

  “凭什么拉你啊,你又不娶我,”云轩从药篓里拿出一根带钩的长棍,晃来晃去,盯着阎洛怀里的人细细打量,突然惊得后退几步:“南宫清!竟然是南宫清!”

  然后他便二话不说,赶紧把两人拉上来,抱住了一身血迹的人摸脉止血疗伤,将另一个累到虚脱的人彻底晾在了一边。

  “不准脱他衣服。”阎洛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用光了。

  云轩翻了个白眼,查看南宫清身上的伤口做紧急处理,趁机捏两把那紧实的腹肌和x_ing感的小腹——啊,手感真好。

  “不!准!摸!他!”阎洛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吗?别s_ao扰他!”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云轩挪过来扒下阎洛的外衣,给体温急速流失的南宫清保暖:“喜欢你是因为还没认识南宫教主。人可以眼瞎一时,不会眼瞎一世。”

  阎洛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险些被气昏过去。

  粗略处理完后,云轩背着南宫清回家,本来已经掏出绳子要拖着阎洛,却见他勉强站起,无奈只好作罢。

  ……

  当天晚上,南宫清悠悠转醒,还未睁眼,便扑鼻一股浓浓的药香气。他从床上慢慢坐起,摸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起身后并无打量这清雅小屋的心情,径直寻找那个与他形影不离的人。

  云轩坐在外室看书,听见动静笑着对一脸迷茫的人招招手:“这里备好饭了,南宫教主要不要用膳?”

  “嗯?”南宫清见他身材清瘦气质儒雅,尤其是笑眼弯弯的模样格外让人想亲近,便无端生出些好感,凑过去站在桌前。

  “我是这里的屋主,姓云名轩,幸会幸会。”

  南宫清有样学样地点头致意,其他礼数也不会做,环顾四周还是没见到人:“阿洛?”

  云轩已经向阎洛了解过基本情况,便没多说什么,笑着指指窗外:“他在外边听雨呢。啊,应当是今年最后一场雨了。”

  南宫清立即起身寻着方向而去。

  南方的秋雨想必是有特别的能力,总能想尽办法让凉意钻到骨缝里,冷得人从心里打颤。细雨扑簌簌地打在暗绿杉树上,姑且也算是给它们今年最后一次洗礼。

  阎洛负手立于檐下,听到脚步声在他身后站定,没给来人一个眼神,扭头便走,留下一片墨色衣摆的残影。

  阿洛……

  南宫清悻悻地收手,亦步亦趋地跟着阎洛回屋,也坐到桌边。

  云轩看着阎洛面无表情的样子,再看看南宫清难过的模样,顿觉趣味盎然,欢乐地招呼道:“来,南宫教主吃饭。”

  南宫清接过碗筷,看阎洛没有任何动作,犹豫片刻,将碗塞到他手中:“吃饭。”

  阎洛却依旧连半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一挥衣袖直接进屋去了。

  云轩见南宫清慢慢垂下眼帘,那模样似乎要哭出来了,非但心疼不起来,却有一丝痒痒的躁动——快上啊!欺负他!弄哭他!师尊难得傻一次……然而他稍微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忍住冲动,上前把碗重新放回南宫清手中,布好菜:“阎洛吃过了,你睡了太久,先吃一些。”

  南宫清推辞不过,在对方的盛情之下吃了半碗,却食不知味:“他不理我。”

  云轩托腮:“让他自己生闷气去吧,我陪你出去转转怎么样?这里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南宫清摇头,放下碗筷,礼貌地道了谢后便归心似箭般进了屋,留云轩一个人在屋外叹气。

  “阿洛。”他贴过去坐在床边,攥着阎洛的手腕:“我错了。”

  “错哪了?”阎洛淡淡地问。

  “……”南宫清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做错了事情,先前的事情已经解释过了,便只好低着头不语。

  阎洛嗤笑一声,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拉着袖子:“放开。”

  “我错了,我改。”南宫清着急,但是却想不出别的话来。不断重复惹得阎洛愈发心烦意燥,想将他的手拨掉,却发现南宫清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便懒得较劲,就这么出去随便晃晃。

  南宫清亦步亦趋,红着眼眶,尾巴似的坠在后面。

  从屋内跟到屋外,从茅Cao房跟到树林中。他走得快了还要照顾南宫清的步伐,走得慢了就要听南宫清重复那两句话。

  林间百年松树高耸入云,将黯淡月光遮了个严实。

  南宫清目力不如从前,脚下一绊,还好揪着阎洛的袖子。

  阎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猛地回身将他推到树干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水光淋漓的眸子,眼底y-in鸷:“在峡谷时,我不是告诉你待在马车里锁好门吗?”

  “我……”可是你不见了……

  “你那边去了人,为什么不喊我?”

  “还有,谁让你从车厢里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外面随便一个人就能弄死现在的你?”

  南宫清嚅嗫:“你的剑……”

  “一把破剑!你管他干嘛?还不够你添乱的吗!”

  “我没有一遍遍嘱咐你要听话,要听话?你听进去了吗!”

  南宫清的头越来越低,不声不响,攥着袖子的手指慢慢松开。

  阎洛对他这个模样没辙,以前就是个闷葫芦,好不容易变傻之后话多一点了,现在又回去了……一个用力挣脱他的手,大步往回走。

  “我错了!”南宫清赶紧追上去,踉跄跑着伸手去抓阎洛的衣角:“不要丢掉我!”

  “罚我。我改。”南宫清环住他后背:“都听你的。”

  阎洛突然回身用力将他压在树上吻下去,带着啃咬的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南宫清被掐住下颌张开嘴,仰头忍受着阎洛舌头肆意的舔弄和愈发过分的深入,不适地干呕起来。

  “唔……”裤子被撕开,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腿间细缝摸过去,找准那个浅浅的小孔直接顶了进去。粗糙的剑茧摩擦着x_u_e口娇嫩的皮肤,在深处弯曲翻搅,不久便带出丝丝缕缕的透明 y- ín 液。

  南宫清攀着阎洛肩膀,仰头任阎洛啃咬着脆弱的脖颈,强忍着下体手指急速增加所带来的胀痛。

  三根指头并拢钻入,能勉强出入后便向不同方向分开拉扯,将紧致的花口撑开。雨后冰冷的空气灌入,与体内的火热缠绵相融。

  阎洛一言不发地动作着,眸中愤怒与后怕的情绪些许褪去。他伏在南宫清颈间,贪婪地吮吸着身上淡淡的清香,将人挤到胸膛里,用箍越紧,恨不得嵌进来再也不分开。

  下身逐渐抬头,在粗糙的前戏完成后已胀至饱满。阎洛把南宫清面对面抱到身上,让他借着体重缓缓下滑……

  羞涩的入口被毫不留情地慢慢顶开,艰难地吞吃进粗壮的柱头,在惊慌失措中应对着倏然而至的占领,一寸一寸咬着壮硕的柱身下滑。狭窄的花腔如一个撑到严丝合缝的套子,层峦媚r_ou_严丝合缝地贴着炽热的木奉身,烙印下上面每一寸青筋。

  南宫清抱紧阎洛轻轻抽着凉气,低头叼住他肩膀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努力放松下面让男人进入。r_ou_木奉入至两人所习惯的深度,停留片刻,便开始抵着花心大力抽c-h-a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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