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 作者:无边客【完结】(19)

2019-05-11  作者|标签:无边客 甜文 种田文 布衣生活


  曲溪青没回话,睦野便耐心等待。直到听到软塌方向传来平缓的呼吸起伏,确定曲溪青入睡后,才将窗户掩去大半,留下一条缝隙让风钻进来。
  翌日睦野还没清醒,便隐隐听到屋内响起轻柔的喘息。待意识集中,才发觉他并未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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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另一边的软塌上,曲溪青衣裳半敞,被褥落了大半在地上 ,他靠在一侧,双腿曲幵,手指上下抚弄胯下翘起的*物。
  粉如玉柱的茎身直挺挺的翘起近乎贴在小腹上,清晨时分本就有些凉意,可此时曲溪青只觉得浑身跟冒火似的,翘挺圆润的臀难耐地磨蹭身下的软榻,他加重了手指揉捏的力道,不多时 ,握在手中的茎头顶端缓慢吐出黏腻的晶亮的水来。
  他舒缓叹息,两条嫩长的腿门户大敞,被褥完全落地也毫无察觉。
  素色的衣裳已褪到腰处,纤腰如蛇形时那般轻轻摆动出柔软的弧度。
  曲溪青往后仰起头,近乎全裸的他握着柱身套弄的动作愈发快 ,口中的吟哦也随之放浪起来,嗯嗯啊啊的,浑然不觉房中还有另外一人。
  睦野完全懵了,大清早起来就看到眼前的……
  理智告诉他非礼勿视,可全身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不过刚起身的时间,额头就冒出一层热汗来。
  最要命的是,他是个体魄健壮的正常男人,有人当着他的面脱光自渎,他是男人不是圣人,如何能不走火?
  睦野艰涩低头,他看向身下高高耸起来的一团,宽松的裤子难掩底下昂扬的弧度。
  难堪、不安、羞窘接至而来,软榻上曲溪青还在自渎,睦野艰难迈出一步,才搭上门,身后突然贴上一具软滑的躯体,光洁的手臂如蛇绕过他的腰身缠了上来。
  曲溪青脸上全是沉浸在情欲中的迷离之色,他轻挑地往睦野耳垂呼气,仿佛发现了美食珍馐,往前探去,红眉将睦野的耳垂 含在嘴里软软轻啃。
  牙齿轻咬看耳垂,s-hi滑的舌头从上面细细舔过,发出啧啧的声响。
  有水丝顺着睦野的耳垂落下,曲溪青偏下头,往他的颈边舔了—口。
  被舔过后的睦野如遭雷击,一滴汗从滚动的喉结滑落。
  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轻挑地吟笑。
  曲溪青全身赤裸,他挺动翘起的柱身往睦野身后难耐蹭动,小孔中流出的水沾染在农夫衣物上,布料薄薄的一层,黏腻之感让睦野突然回了神。
  他脸红耳赤的想要挣脱,曲溪青却先他一步,缠在腰上的手往小腹之下滑去,隔着裤子,捂在那高高的昂扬翘起的ya-ng具上。
  睦野懵了。
  曲溪青按在*物上的手隔着布料缓慢揉动,他意味深长的舔了舔眉,“很大嘛……”
  睦野木着脸死死盯着被揉弄的*物,艰难幵口,“放、放幵——”
  “嗯?”曲溪青使重了力气揉捏,听到睦野倒吸一口气后,才满意道:“你说放幵?放幵什么?”
  “……”
  “你不说明白这是什么我就不放。”他轻笑,吮了一口睦野通红的耳垂,响起啾的一声,“喜不喜欢我这样碰它?”
  睦野:“……你放——”他闷声一哼,*物被揉得突然弹起。
  曲溪青一只手捉不满,便两只手握住那柱身,隔看裤子也能感受到*物的滚烫。
  他轻轻笑看,手指沿看粗大的柱身上下摩擦揉动。停在硕大的顶端时,便刻意往*物顶端的小孔戳弄,那怒涨的*物高高弹起,很快,流出的水将裤头全部沾s-hi,满手的滑腻。
  曲溪青松幵睦野的裤腰带把手滑进去,炽热黏腻的ya-ng具把里头的布料全打s-hi了,粗壮如儿臂,两只手只堪堪捉了半边。
  睦野身体绷得死紧,颈上青筋暴起,身前后背全是汗。
  “嘴上拒绝,可这里骗不了人哦一一”
  曲溪青噙了睦野的耳垂,上下揉弄ya-ng具的手一只滑入底下,一个使劲,两只手分幵捏住的一半囊袋和柱身,顺看褶皱的纹路 ,细细抚弄。
  被人如此玩弄敏感的*物,睦野重重喘出,他发了狠,野蛮的把身后的曲溪青扯幵,铁臂一抄,曲溪青被他用力扔上软榻接着压上去。
  睦野双目赤红,脸上、脖子上的汗落到曲溪青赤裸的身体。
  “你! ”他幵口欲骂,对上曲溪青肆无忌惮的笑,喉结一滚, 猛然发疯似的报复x_ing埋头往他耳垂重重一吮,待曲溪青溢出呻吟,他顺着满手的柔软细腻,舌头重重从耳垂往下滑动,水丝将曲溪青的肌肤润的晶亮,肩膀s-hi淋淋的一片。
  当睦野的眼睛落在如豆子般小巧红润的r-u首上时,他张幵嘴, 用力一啜。
  曲溪青躬身将r-u尖往他嘴里送,“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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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高吟,牵回了睦野魔怔的神智。
  睦野双目发愣地看着被他压制身下赤条条的人,猛的松开钳住曲溪青的手,埋头往屋外跑了。
  曲溪青睁着欲求不满的眼:“……”
  早晨的荒唐之事一直萦绕在脑海,在田里劳作的睦野频频走神,他回头张望,岸边曲溪青对他摆手,他骤然惊醒,告诫自己要集中精力,不得在想那荒唐之事。
  曲溪青嗤嗤笑弯了腰,这已经不知道是睦野第几回用这种目光看他了,想到今日尝到的销魂滋味,他舔上唇角,对农夫的身体满意得紧。
  接近晌午,村民上岸休息。
  睦野回了岸,却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闷着脸吃锅贴。
  曲溪青思忖要如何逗弄他,附近村民谈论的话飘到耳边。
  “嗨,你们听说葛三的事吗。”
  “这瘪三咋的,又打他婆娘了?”
  村民嗤笑:“这瘪三昨日拿着从他婆娘那抢来的钱去快活风流,结果窑子里的人说他不能人道,村里都传来了!”
  附近的村民一哄而笑,唾沫齐飞骂他活该。曲溪青跟着捧腹大笑,眼前一暗,他抬头,睦野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他。
  曲溪青心中一紧,“怎、怎么了。”
  睦野拉着他往静谧的地方带去,四下无人,睦野才道:“葛三的事是你做的?”
  曲溪青装傻子,“你胡乱想什么。”
  睦野沉下脸色,看不出喜怒。他道:“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曲溪青火从心起,“就是我做的又如何,葛三这种人,让他不能人道已经便宜他了,他活着就是个祸害!他把许莺害得那么惨,没要他的命就不错了!”
  他气呼呼地吼了一通,睦野却仍面不改色。
  曲溪青环臂道:“反正我做也做了,你若是气就骂我吧!”
  睦野静静看着他,过了会儿,才叹气道:“我不气,做甚么要骂你。”
  “那你为何不让我做。”
  睦野只道:“总归是不太好。”
  曲溪青不依他,“葛三才不好!”顿了顿,他不想睦野讨厌他,便凑近对方,狐疑问:“你真的不气我?”
  睦野:“没有气你。”
  曲溪青又问:“那、那早晨的事你气不气我?你一上午都没有跟我说话了。”
  睦野:“……”


第22章 情毒致死(含入V消息)
  时值春末,忙碌的春耕暂时告一段落。
  丰河两畔的田亩一眼望去满是清油嫩绿,度过了每年最忙碌的一段时节,村民们各个喜上眉梢,载着农具回去时沿途放声吆喝,纯朴的乡歌在山间飘荡久久不散,惹得曲溪青捂住耳朵,郁闷问道:“这唱的是什么歌。”
  睦野拉着木推车,眼角滑过隐约的笑意,“这是向山神祈祷的曲子,每年春种结束,村民都会唱这首曲子,向山神祷告,愿他保佑村里今年风调雨顺,迎来丰收年。”
  曲溪青对此怀疑,眼神满是疑惑,“真的灵验?”
  睦野微哂,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心诚则灵。”
  他一笑,曲溪青惊了。好奇地伸手摸上睦野的嘴角,狐疑问:“你、你笑了?”
  纤长的手指沿着睦野嘴角摸了两把,睦野生硬地把脸瞥开,只是耳根子却蔓延出一片烧红。他肤色深,远些旁人看不出,可曲溪青靠得如此近,一眼就捕捉到睦野神色的变化。
  他跟着傻傻地笑了两声,转过一边要去看睦野的脸,睦野遂又将脸别过另一侧,这你躲我赶的嬉闹,睦野还是头一次做出这样稚气的行为。
  待睦野惊觉自己异常的举动,便沉下嗓子咽声,渐渐恢复往日老成稳重的神态。
  两人走到村落中部,看到前方聚有不少村民。
  村民们围成一圈似乎在对里头的东西指指点点,更有人当场破口怒骂,他们还未走近,就听到村民们口中骂出畜生、猪狗不如、遭受天谴诸如此类的话。
  曲溪青转头问睦野,“那里发生何事了?”
  睦野蹙眉,走近后才听明白事情的缘由真相。
  葛三竟然将他的妻子许莺活活弄死了,而且用的是花楼中那些极为下作手段。
  那许莺也是瞎了眼命苦,她死时的样子极为凄惨不堪,浑身光裸青紫,血迹斑斑,前身后背都是被鞭子虐打过的痕迹,身下那处更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许莺的尸首已经被搬出来用布遮盖,村长让人将葛三压制住捆绑起来,义愤填膺的村民纷纷提议把葛三打死淹死,有人则认为报官妥当,听到要报官,另一头的村民立刻扬声反驳。
  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宝泉村地处较为偏远,官衙鲜少管辖这带地方。那些差吏除了每年收税时来得勤快,其余时候约莫是不闻不问,大多数村民也习惯出了事不报官,实在解决不了,就找村里地位声望高的人出面衡量如何处置,而村长便是首要的人选。
  如今村子闹出人命,只怕他们不亲自将许莺的尸体和葛三人带去城内,城里怕是不会派人过来处理的。且城内的差吏时常说一套做一套,去年差吏就违背了下达的指令,多收取了他们的税钱,村民知道真相后拒交多出的钱,那些差吏一火,村民们还平白无故地招来一顿毒打,因而大部分村民都提议私自处置葛三,不能交给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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