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完结】(33)

2019-05-13  作者|标签:祀瑄


  江了枕着阎君的上臂,生孩子这事着实耗费体力,江了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索x_ing闭上了双眼,没一会儿,呼吸均匀,墨凔放轻动作,悄悄地在他耳后啄了一口,但愿赢勾翻不出太大的浪花,要不然,平静了千万年的三界又要闹翻天了。
  “嗯……”江了轻哼一声,翻了个身,那头扎进阎君怀里,把后背冲着“新宠”墨染,无意识的动作让阎君格外高兴,低头在道爷头顶亲了又亲,又孩子气地往外戳戳儿子:“道爷心里,果然本君才是最重要的!”
  墨凔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自家傻哥哥,打发了几波人上去看情况,回答很一致:天界打的不可开交,天帝执意让位给赢勾,引来一众天神反对,几位上神带着佣兵,整个天界上神割据混战,赢勾带着冥海海底的鬼兵四处征战,眼看战火就要烧到人界了。
  “阎君,”判官上前,冲着一直紧锁眉头的阎君,战战兢兢地开口:“冥府要不要出兵?”
  墨凔显然在思考入神,对于判官的请示毫无反应,小判官打着哆嗦,“阎、阎……”
  “呜哇……”后殿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打断了阎君的出神,他完全无视面前的判官,起身往后走。整个冥府都知道,江公子为阎君诞下小殿下,这位新鲜劲儿还没过,即使在殿上处理公务也要把父子俩安排在后殿,一点儿风吹Cao动马上冲回去。
  “怎么哭了?”墨凔三步跨作两步,从手忙脚乱的江了手上接过儿子,熟练地拍哄着,一边抽空在道爷嘴角偷香,这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以阎君的秉x_ing,能坚持到现在也就不错了,不过最近越来越变现出欲求不满,胯下憋得难受,额头上破天荒地冒出了一颗小疙瘩。
  江了习惯了阎君三不五时地揩油,就算再瞒着掩着,他还是听到了些动静,再联想儿子出生那天的情形,大致能推出个大概,天界不太平,自然加重了冥府的负担,墨凔本就忙得焦头烂额,还要管他们父子俩,江了伸出手:“我来吧。”
  墨凔把儿子递到道爷怀里,转而把父子俩都圈在怀里,在他脸侧磨蹭着:“道爷真贤惠。”
  “抱歉,帮不到你。”江了侧着头躲过阎君的亲热,墨染嘬着手指看着两位父亲,墨凔冲着儿子一笑,伸手挡住了他闪闪发亮的目光,一把扯开道爷亵袍的领子,俯身凑到光滑白净的颈子上啃咬。
  “嘶——”粗鲁的动作让江了疼着直吸气,他双手紧紧抱着儿子,后颈敏感的部位被一再舔咬,习惯了情欲的身子率先做出反应,花x_u_e一阵s-hi润,撕裂的伤口大致痊愈,可仍旧又细小的裂口,被s-hi润的液体一泡,酸酸的疼痛,理智告诉他,身子还没有回复到接受疼爱。可情感上却知道,半个月的禁欲已经一再挑战阎君的底线。
  墨凔喘着粗气,托起包裹着墨染的襁褓,放在了桌子上,手臂一转,揽着道爷抗在肩上,放在临时安置的矮榻上,随即俯身压上去,一边撕扯着道爷身上轻薄的衣服,一边在道爷身上撩火,胯下的火热抵着道爷的半软的x_ing器,急躁地摩擦。
  “唔……”江了发出一声疾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浮现出红晕,双手紧紧揽着墨凔精壮的腰背,摇晃着腰胯,回应阎君的x_ing欲。
  墨凔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体内一股无名邪火乱窜,脑子都被欲火烧成一团浆糊,“道爷……道爷……”
  亵袍被褪到腰际,困扰了江了大半个月的难题暴露在空气中,他急忙收回手,一只手臂横在胸口,另一只手抵在墨凔的肩膀上,试图把他推开,哑着嗓子大声呵斥:“你干什么!”
  两人火热的动作被中断,墨凔喘着粗气,瞪着身下的道爷,耸动胯下,隔着布料撞击他敏感柔嫩的部位:“都这样了,你说我干什么!”
  一看来硬的不行,江了眨眨眼,让自己的双眼看起来s-hi润一些,可怜兮兮地看着阎君,细声细语地求饶:“我、我下面伤还没好,经不起折腾,饶了我吧……”
  墨凔自然知道道爷那儿伤的多重,这几天才能下床走动,不禁为自己的莽撞懊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起身,身上的压迫感消失,江了连忙拉起衣服遮住胸口,这动作反而引起了阎君的好奇,伸手就要撩道爷的领口,吓得江了忙用手去挡:“你又要干嘛!”
  随着两人的相处,道爷被惊吓的情况不多见了,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他一手抓住江了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去摸道爷的胸口。

  第五十九章、谁要的产r-uH 自己来认领

  随着两人的相处,道爷被惊吓的情况不多见了,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他一手抓住江了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去摸道爷的胸口。
  手掌下面是鼓胀的触感,一颗坚硬不容忽视地顶在掌心。
  “呜……”肿痛的r-u尖被强硬地按进了胸膛里面,“疼……疼!”这次江了是真的被弄疼了,可怜兮兮地呜咽,可阎君心中的怜惜全被一个念头挤走了,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手中鼓胀的团子,引来江了一阵踢打,墨凔两手控制住江了的身子,鼻尖拱开散开的领口,凑近了一遍r-u头,深深地嗅着隐隐的r-u香,他抬起头,惊喜的看着江了:“道爷,你是不是……”
  “不是!”江了斩钉截铁,生下墨染之后不久,江了胸口越发胀痛,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揉揉,他大致能猜到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不想承认。
  看着紧紧抿着嘴角的江了,墨凔也不再问他,与其让他亲口承认,还不如亲自证实,鼻尖顶着r-u尖,s-hi热的鼻息喷洒在r-u晕上,江了胸前的胀痛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眼角通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墨凔收回了手,翻身躺在床上,合着眼睛,看样子似乎要睡觉。江了慌慌张张合上衣衫,从矮榻上坐起身,惊恐地看着阎君,轻声啜泣。
  “你别哭了,我不动你。”墨凔眼睑都不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江了渐渐收了哭声,被挑逗过的胸膛越发胀痛,他悄悄伸手罩住揉捏,抬脚抵着阎君的腰侧,推了推:“我、我涨得难受……”
  墨凔用手托着腮,眯着眼睛,打量着江了半敞的衣襟:“你又不让我碰……”
  “不!我想让你……吸、吸一吸……”江了自己揉地不过瘾,索x_ing扯开了,鼓胀的胸膛顶着红艳的r-u珠,隐隐泛着水光,墨凔也不装了,丢了锦被一跃而起,把江了扑倒在床上,双唇抿住其中一颗r-u尖,舌尖小心翼翼地卷曲着,裹着r-u珠,轻轻吮吸,双手罩住胸r-u,轻轻地揉捏,试图让它们早点分泌出r-u汁。
  “啊啊……疼……”握着胸r-u的手一松一紧,时不时的按压,酸麻又舒服,可r-u尖上吸吮的唇舌却江了疯狂,胸口不断有东西汇聚过去,却怎么也洗不出来,胸口上耸动的头顶让江了羞耻感倍增,索x_ing别过头去,眼角通红,惹地墨凔心疼。
  墨凔呼吸急促,动作也变得粗暴,长大了嘴巴含进去大半个r-u房,重重地一吸——
  “呜——”江了绷紧了身子,大腿无力地踢踏了几下,双手紧紧攥着身子下面的被褥,胸口积聚了很久的r-u汁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温热的口腔一紧一松节奏急促,反复把江了的魂也吸了出来。
  初r-u的香醇让墨凔慌了手脚,可大口吸了几口就没有了,他不死心的又吮了吮,依然没有r-u汁,江了被弄得疼了,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巴抵在墨凔的头顶上:“嗯……别吸了……没、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r-u香,原来另一只被冷落的r-u头也泌出了r-u汁,淡黄色的,浅浅地包裹在红艳的r-u尖上,江了见状,伸手要去抹,被墨凔按住,“擦掉就可惜了。”说着吐出自己嘴里那颗,含住另外这颗,生怕又吸几口就没了,r-u尖围着红晕打圈,含住小口小口慢慢地吮着:“啧啧啧……”
  s-hi滑黏腻的水声让江了面红耳赤,抓紧了阎君的头发,挺着胸膛把自己凑过去,明明已经没有r-u汁了,墨凔还是含在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咬着,试图刺激出更多的汁液。
  空气中的r-u香刺激了桌子上睡着的小祖宗,攥着拳头闹了起来,江了动手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墨染在哭!”
  “啧!”墨凔啐了一声,有点后悔生了这个小崽子,眼睁睁看着江了走过去把墨染抱在怀里,小家伙嗅到r-u香,拱着鼻子凑过去,衔住被榨干r-u汁的r-u头,两只小手还托着r-u房下面轻轻挤压,可试了半天也没能吮出r-u汁,把r-u头吐出来,恨恨地盯着散发气味却没汁水的胸部。
  江了被儿子弄得羞耻急了,眼看双眼水汪汪的就要哭了,急的用手揉了揉鼓起的胸部,揪着r-u头就要往儿子嘴里塞,被一只大手格挡,墨凔从他怀里抄起儿子,掀开后殿的帘子:“穆清!”

  “阎君,”不远处候着的穆清小跑着过来:“阎君有什么吩咐。”
  墨凔不顾儿子哭着抗议,把他往穆清怀里一塞:“小崽子饿了。”没等穆清反应过来就“嘭”一声,架起了结界,透明的薄膜裹在帘子外面,不时闪过银色的光芒,穆清吞了吞口水,抱着小殿下去喝n_ai。
  “染儿呢?”江了几步上前,看着阎君空空的怀里。
  墨染瞧着江了胸前水润的光泽,心生不满,一手横在江了腹部,手臂的肌r_ou_鼓了起来,一用力把道爷抗在肩上,疾走几步,再轻轻地放在榻上,拇指把r-u尖上的水光揩干净:“以后这儿只能我碰。”
  江了想到刚刚被儿子衔着r-u尖吃n_ai,比被阎君吮吸还要羞耻,也就不反驳,含含糊糊地答应:“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墨凔高兴地含住r-u头吮吸了起来,早就没了汁水的r-u头被大力吮吸,江了没觉得畅快,只感觉尖锐地疼,他揪扯着墨凔的头发:“疼……唔……别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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