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母亲的堂前，却无法阻断对你的思念，身体和这里都叫嚣著奔来都城。”
乔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明成。”
“你伤害了除了母亲以外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亲人……”
“太寒心，太失望了，明成。”
身体彻底的僵住，心口冰凉彻骨，明成突然奋力的挣扎了起来，乔川也不用力，任由明成挣开了钳制。
“你……”
想用威严厉摄的话将自己伪装，开口刚吐一字却竟像快要哭泣的声音，急忙的顿住，极力的用愤怒的眼神望向乔川。
“你少在那里自言自说！”
“此乃朕的御书房，岂容得你在这里放肆？！”
眨了眨眼睛，似乎并不再那麽难受，“你…你速速离开！”
乔川并不理会，盯著明成的眼睛，说道：“所有的痛苦憋在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明成，我也想看你痛苦挣扎的模样。”
乔川突然一笑，似乎所有的神采都聚到了他的眸子里，晃乱了明成的心神。
“明成，当你发现我非我时，会是什麽表情？”
“我想看……”
边说著，边将手放在了鬓发旁，缓缓的，竟从脸上撕下一层面皮来。平凡无奇的面容下竟露出张美豔俊逸的脸来，只是脸上挂著清冷的疏离。
“你不是喜欢美人麽，多少也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吧。”
乔川一把掐住了明成的下巴，却被明成甩开，“离我远点！”
明成并不知道，一直强忍著的泪水终於从眼眶里滑落，无法抑制，无处宣泄。眼泪落在了衣服领口，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敲打著乔川的心口。
手，抚上明成的脸颊，接触的刹那，明成的身体抖了抖，不甩开乔川，却将头撇开。
乔川却低下了头，用嘴唇一点一点的将眼泪吻去。
“成成……”
明成的身体突然僵住，视线突然在空中相交，将明成的眼睛逼得更红，乔川的吻也愈发的细碎温柔。
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不受控制地，最终紧紧贴在了一起。
那张脸，分明如初次见面般陌生，却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那熟悉的温暖。
原来，连他的真实样貌都不知晓，却每日每夜为他挂肚牵肠。
受人摆布的皇帝已经算是傀儡，像自己这样连心都交了出去，究竟是什麽。
不甘心。
唇落遍了脸上的每一处皮肤，柔软的触感带著温度，好像还是往昔，真实的令人留恋。
乔川的眼里揉著疼惜与苦痛，手按著明成的眉骨，道：“成成，你知道你还有个姐姐麽？”
“姐姐？”
明成有些呆愣，“听父皇说过，不过皇姐大我许多，在我没有出生时便离宫了。”
“嗯……”
乔川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啃咬著明成的唇，许久，才抬起了头，缓缓开口──
“你的皇姐明慈…便是我刚刚过世的亲生母亲。”
“你、你胡说什麽呢……”
明成笑了起来，“乔川，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明成越笑越夸张，弯了腰，眼泪都笑了出来，却还是无法抑制。
“别再骗自己了，明成，”乔川将明成头上的玉冠摘了下来，道：“我也曾经骗过自己，但是真的不会因此变成假的，痛苦也不会因此减少。”
“你是我的二舅，我是你的外甥，所以我不能爱你。”
“想想现在还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孩子几乎不保的明一，我就无法原谅明林，也无法原谅你，所以我不想爱你，明成。”
“呵呵……”
“是，是啊，真是太可笑了……”
明成的眼里突然放出摄人的光芒，一把揪住了乔川的衣襟，将自己的唇覆上。
明成几乎使出了最大的力气，要推开便会伤了明成，乔川抵在明成肩头的手最终放下，缓缓的搂在了腰上。
唇齿相碰时，两人都用力的贴近，顾不上牙齿将柔嫩的嘴咬伤，顾不上交换在彼此口腔里的铁锈血腥。
“做吧……”
明成揪紧了手中的衣襟，“最後一次，然後我们…从此陌路。”
“嗯，从此陌路。”
乔川一把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到了地上，砚台笔架碎落在了地上，奏章书本更是散落在地，可是此时，谁也顾不上了那些。
脱下外袍，将它放在了桌上，而後将明成一下按在了上面，抬高了明成的双腿，将身体俯下。
“我要你，明成。”
第二十二章
“那你还等什麽！”
明成的眉紧蹙，双腿却盘上乔川的腰间，声音低沈却带著几分颤抖，“要做就快做！”
乔川的眸子一黯，将明成的双腿往胸前一压，背部几乎都离开的桌面，扒下裤子褪到膝弯，只露出那白皙挺翘的臀。
冰凉的空气让裸露出来的皮肤顿时绷紧，抖了抖，却觉得身体更热，从内到外。
“唔！”
“成成……成成……”
“快点，快点进来！”
手指在甬道里转动，紧贴著肠壁刮弄著，明成带著情欲的呻吟让乔川有些把持不住，手指猛地往内一送。
“唔！”
两指在甬道进出，其他的手指则是按压在分身下的囊球上，激得分身站立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