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卖+番外——梅八叉【完结】(19)

2019-05-14  作者|标签:梅八叉

他们的存在对我变得异常珍贵。

我从天通苑林育青给我买的房子搬出来之后,特地从大屯路附近下过地铁,去看过那几颗樱花树。等我走近了,才看清。

哪里是什么樱花树,稀稀落落的几株营养不良的梨树,上面开满了小白梨花。

在北京浑浊的空气里,远远地看过去,就好像樱花一样绽放飘落。

对于陈旭来说,我想我也只是这么一种存在。

被迫的婚姻和对陈时的逆反心理,让他把我这棵梨花树,错认为是名贵的樱花。我其实一直心里很明白,只是我估不准,他什么时候能看清我是什么货色。

陈时说唐坤在威胁他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出有些不妙。

“我搬出去住段时间吧,老陈。”我说。

“为什么?”

“纸里包不住火。”我说。

他笑了:“那就让它烧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搂着我,压倒在沙发上,开始不急不缓的解扣子。

“老陈……”我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你想干什么?”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被人威胁。”陈时说,“我见惯了那些人为了守着那点儿小秘密,被逼的没脸没皮,跪地求饶的模样。”

“什么对不对?”我已经开始在挣扎,“老陈、老陈……你冷静点。陈旭还在家,他会发现……”

陈时不为所动,他用一种几乎算得上是冷酷的速度脱着我的衣服。

“一个秘密一旦被公开,就不是秘密。我总不能让唐坤一直这么捏着这个秘密不放手。你说对不对?”

“这事儿跟我无关!”我慌乱的说,“这事儿跟我无关!!”

陈时年纪大了,怎么经得起我的剧烈挣扎?他只是凑到我耳边几乎算是作弄般的说:“想想望园路那套房子。”

我僵住。

再不敢动。

陈时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他把我翻过去,用皮带捆住我挣扎的双手。脱了我的衣服,扒下我的裤子,那裤子只褪到了膝盖以下,还在死死勒着被他分开到极限的双腿。紧接着,他丝毫不曾做过润滑,几乎是用一种恶意的粗暴,插入我的身体。

这让我发出一声尖叫。

一瞬间便痛得泪流满面。

我开始连声求饶。

“老陈,慢点儿……痛,求你慢点……”声音被痛苦绷得紧张,急促的发颤。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声音已经大到足以引起响动。

他没有克制。

慌乱中我压到了遥控器,电视“啪”的打开。

电视里正在播新闻,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大的可怕。

我慌乱的想要把电视关掉。

老陈已经拖着我回到他的身下,猛烈撞击。

我喘息着无助回头看他。他温柔又冰冷的回了我一个笑容。这是他所乐意见到的局面。

我猜测他希望房子里能撞上炸弹,一发就能把陈旭炸醒。

他用下体撞击我的“啪啪”声,在新闻的衬托下,那么的清晰和羞辱,我几乎不敢去听,那个声音却缠上来,钻到我的耳朵里。

等我意识到陈旭已经站在面前,看着我们两个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朦胧中对上他的眼睛,我才猛然清醒。

老陈还在我身体上驰骋,他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欲望让我浑身是汗,双手被缚在背后,双腿张开着,正被他的父亲干着——我至今没想到一个明确的词儿来形容那一瞬间的无地自容。

“不……”我几乎想把全身都缩起来找个地洞钻进去。

头部传来剧痛,不由自主的仰头,正对着陈旭的脸。

陈时仿佛挑衅一样,抓着我的头发,温柔的说:“小厉,告诉小旭,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睡的?”

被迫扬高脖子,倒抽着冷气,我心虚的不敢去看陈旭。

“四月……”我听见自己用虚弱的声音回答,“四月底。”

那是陈旭拉着我说要跟我结婚,接着把我介绍给陈时认识的第二个星期。

我想他一定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这个时候他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一般。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陈时的手放开了,我垂下头,埋在沙发抱枕里。

接着我听见猛地一声关门声。

陈时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而陈旭已经离开。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你干嘛要这么对自己的儿子。”

陈时已经站起来整理衣服,听到我这个问题,仿佛有些惊讶,他看看大门的方向,然后说:“他总得长大不是吗?”

我一直在猜测,陈旭的梦什么时候会醒。

就像我要走到跟前仔细辨认那几株树木,才破灭了那个幻想。陈时拉着陈旭,让他看清楚了所谓的爱的本质。

那不过是一个充满了自我欺骗的荒诞的梦。

第十七章:第一个男人(8)

第二天早晨陈时给了我一个信封。

打开里面是两万块钱。

我发愣许久,然后问他:“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他拿出了贴身的小黑笔记本,翻了翻,“后天我得去新加坡参加一个研讨会,到时候我安排人帮你搬。”

“……”我把两万块钱装回信封,使劲攥着,僵硬的笑,“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行李。”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他说,仿佛领导慰问。

他想让陈旭结婚。陈旭订婚了。

他想让陈旭工作。陈旭进部队了。

他想让陈旭放弃对我的执着。这不我直接就爬上了他的床吗?

匆匆来,又匆匆走。

前后不到三十天,除了那套房子,还赚了两万块钱。我应该高兴的手舞足蹈,满心欢喜的感谢老陈对我的种种体恤。

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差点哭出来。

陈时从他儿子把我拉到他面前嚷嚷着要结婚开始,就算计着这么一天。棒打鸳鸯这种蠢事,他不乐意干,但是以退为进,步步循循善诱,仿佛要把人碰到云端,接着一个耳光,抽到你眼冒金星,掉到地上,摔得鼻青脸肿。

我是该感叹陈时的计谋高超。

还是该难受自己在这出闹剧里面扮演的角色。

第三天我走的时候,拖着那个行李箱,在军区里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去。路上才想明白陈时每次看我的那种眼神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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