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自有春如海 作者:柳凉生【完结】(45)

2019-05-16  作者|标签:柳凉生

  底下那汉子也是个无师自通的主,径自寻到那后@x_u_e,先用手抠挖了一阵,冷云峰刚服过药,手足俱软,被那汉子一番厮磨,药x_ing又起,体内燥热难当,不免出声j□j,勾得二人神魂颠倒。

  那汉子哪里还忍得住,提枪便要挺入,然而,只觉得后脖颈一凉,随即剧痛难当,一颗头颅已经咕噜噜滚落床边。上头那汉子正在佳境,突然眼前血光闪现,同伴的热血溅了自己一身,心知不妙,一把推开冷云峰便要夺门而逃。

  谢三却如罗刹一般手提弯刀狞笑着看着那汉子,咬牙切齿道:“竟敢碰我的人,小贼好大的胆!”话音未落,弯刀已向那汉子的裆前砍去,那汉子一声惨呼,摔倒在地。谢三笑道:“我便是让你做鬼也断子绝孙。”言必,向前补了一刀,将那人头颅砍落。

  冷云峰惊魂未定,只管睁着一双略为呆滞的眼睛看着谢三提刀一步一步地往他靠近,脸上不自觉地显露出惊恐的神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往里挪动。

  “你怕什么?”谢三冷笑着坐到满是血腥味的床上,审视着冷云峰赤@裸的身体,继而伸出手摸了摸他嫣红的脸,“刚才,我见你也不曾有半点害怕、半点反抗么,莫非是他们让你快活得忘了害怕?”他的脸色y-in沉下来,“我原本就知道你是个下@贱的,却不知你这般不顾廉耻。”

  冷云峰从混沌中稍稍理出了一点儿头绪,别过头,微微喘息道:“今日如此……亦是……拜你所赐……”

  谢三一把掐住冷云峰的脖颈:“倒还会在我面前嘴硬。”他凑到冷云峰的耳边,低声道,“莫非你忘了,前几日是如何跪在我的胯  下,苦苦哀求我来j-ian你的?”

  冷云峰的眼中闪过一抹黯淡的死寂,随即隐灭,复而呵呵低笑道:“正是如此。如今,所以只要是个男人,我都会引身相就。”

  “贱@人!”谢三怒极,反手给了冷云峰一记响亮耳光,将他甩落到床下。

  “我看你还是没有学乖么。”他冷冷地看着冷云峰唇边慢慢渗出的血迹,蹲下身子,眼神y-in森若蛇蝎,“要不要,再重新尝尝那种滋味?”

  冷云峰一愣,即刻恐惧地蜷缩起身子,瑟缩道:“不!不要!”他手足并用爬到谢三的脚下,抬头央求道:“求你……不要……”

  谢三满意地摩挲着冷云峰死灰般苍白的脸颊:“怕了?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他淡淡道,“应该怎么求我,难道忘了不成?还是,要我重新教你一次呢?”

  冷云峰木然地伏倒在地,低低地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是……三爷……求三爷……开恩……”

  作者有话要说:  

☆、毒发

    谢三将两具死尸扔入水中,又将那两粒人头砍了数十刀,直到剁成了r_ou_泥,尤不解恨,心中越想越怒,一口恶气便想寻冷云峰的晦气。待折身回到舱内,却见冷云峰在角落缩成一团,已然昏了过去。近日来的折磨已将他的一身冷然之气渐渐消磨了大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却频添了一份楚楚可怜的荏弱,谢三看了不觉心中一动,胸中的怒气竟也慢慢地消弭。

  他在流花溪水寨数年,深识水x_ing,一时大意着了那两汉子的道,却只是受了些皮r_ou_之伤,方才在水中行了闭气功,旋即便从船尾攀了上来。然而此次动了真怒,后背伤处便隐隐作痛起来,他于是丢下弯刀,靠着冷云峰的身子跏趺而坐,暗自调息运气,心中盘算着日后的生营。

  他这次别了令狐诸人执意回青州自然有自己的算计。令狐寻梦未归,清水帮如今群龙无首,正是他施展拳脚的好时机,待他真正掌控了帮中大权,令狐寻梦又能耐他何?他并非不想与令狐寻梦结盟,只是令狐寻梦三番四次的示好让他烦不胜烦,还不若先下手为强,先得了清水帮,再图大业。

  他心里计算着行程,不时天已经大亮,此番他宰了两个船公,只怕当地官府来查露了行踪,便又折东顺水而行,一路倒也风平浪静,傍晚时分便到了汶州。他弃舟登岸,在城郊寻了间客栈打尖,休整了一夜,第二日到集市买了匹好马,载了冷云峰,继续狂奔北上。

  可怜冷云峰如今瘦弱犹如一层薄纸,如何经得起连日颠簸,只走了两日便发起了高烧,如此高热不退,迷迷糊糊,竟连人也不认了。谢三心中发急,只怕误了回青州的行程,匆匆喂了几服药灌了下去,却始终不见好,心中懊恼至极。

  冷云峰的身子一日坏似一日,又烧了三天,人已经不省人事,有时连呼吸也若有若无,谢三终也急了,此时已到冀州境内,离青州只三五日的路程,谢三一路寻去,花了大半日,终于访到一位镇上的名医。

  那大夫探了许久的脉,继而叹了口气,道:“这位官人,恕老朽无能,还请另觅高明罢。”

  谢三怒道:“不过是发烧而已,怎说这样的混话!”

  大夫摊了摊手:“早三日我还有救,现在确实不成了。这位娘子的毒x_ing已深入肺腑,只可惜了她腹中的血r_ou_。”

  谢三呆道:“你说什么!”

  大夫道:“难道你还不知?这娘子确是怀了身子,只是日子尚浅罢了。”他叹息道,“况且她中毒已深,这胎儿只怕也不大好,不是死胎便是畸胎,真正可怜。”

  谢三只觉得气血上涌,厉声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定要将他医好!”

  那大夫有些不高兴了:“我说医不好了,让你另请高明,你这人怎这般的不通情理哩?”

  谢三面色一沉,一把抽出弯刀,就架在那大夫的脖颈上,切齿道:“我让你医就医,医不好,管教你全家陪葬。”

  大夫这般被吓得不轻,只道自己倒霉遇到了强梁,急忙软语道:“这位英雄,不是老朽不愿医治,只是你娘子中毒太深,便是大罗神仙也怕难治。你便是杀了老朽一家也换不回你娘子的x_ing命。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今之计,只有找给你娘子下毒之人,说不准还有解药。”

  谢三一愣,脑袋里只是嗡嗡作响,他在怀里摸了又摸,掏出令狐寻梦给他的药方,递给那大夫:“迷药的方子在此,你且看看有什么药可解。”

  那大夫颤颤巍巍地接了,细细研读了半晌,他深知自己的x_ing命此刻正握在对方手中,稍有不慎便要身首异处,哪里还敢怠慢,便用尽平生所学,铺开纸笔,写写画画,又将柜中的医书一一查遍,如此折腾了许久。谢三有些不耐,他将冷云峰抱在怀中,只觉得犹似抱着一个火炉,不由怒道:“你这庸医,到底如何?”

  老大夫面似土灰:“老朽行医四十年,在冀州一带也算有名,只是你娘子中的毒太怪。我且问官人,你确定你娘子真正只是吃了这张方子上的药而已?”大夫沉吟道,“她脉息微弱,印堂发黑,百会x_u_e又时有凸起,分明是中毒后强自行 y- ín ,造成气血两亏,只怕期间又服了好几味烈x_ing的c-ui情之药,把肾精都掏空了。我便是强行给她解了毒,她也会元气大耗而死。”

  谢三心中咯噔一下,面色微微发窘,强自镇定道:“我娘子曾被两贼人所污。”

  大夫叹息道:“你娘子甚是可怜,如此说来,定是那 y- ín 贼强逼娘子吃了些烈x_ing的春@药。”他指着那张药方,“这药的配方甚是刁钻,想必是楚地巫蛊之术的滥觞,但迷药毕竟是迷药,只是伤人心智,却不曾能害人x_ing命,只是又配上那些c-ui情之物,把药x_ing转了,变成了催命的毒药……”

  谢三同那大夫正说着话,冷云峰却突然间浑身抽搐起来,气息虽然微弱,身体却挣扎得厉害,面目也痛苦地扭曲着,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苦楚。大夫惊道:“这怕是要不好了,定是那迷药又发作。”

  谢三将冷云峰抱紧,此刻的冷云峰已慢慢睁开了眼睛,可惜张了几次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重复着几个相同的口型。谢三将耳朵凑近,终于听清楚他在说“给我……”,谢三自然知道冷云峰要什么,然而几天前心中的得意洋洋已荡然无存,此刻只是辛酸无比,眼中竟也慢慢有了泪。

  那大夫也看了唏嘘,倒全忘了谢三刚才凶神恶煞的威胁,惋惜道:“若再给她吃那迷药,中毒唯有更深,但不给她吃,只怕她这样苦楚,也会熬不下去,到时油尽灯枯……”

  谢三抬起头,双目已经赤红:“无论如何,你先给我开一方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谢三一整日都有些浑浑噩噩,在医馆附近随便寻了间客店安顿了下来,又差店家按着方子去抓了几副药煎了,给冷云峰服下。

  冷云峰药瘾发作,哪里肯安生,整夜在床上翻滚厮磨,死死抓着谢三的衣襟,不住地恳求。他已经病得气息奄奄,惨白的脸上唯有两颊透着不寻常的嫣红,口中却尽说些低三下四作践自己的话,以求谢三赐他一粒药丸。

  谢三怕他毒x_ing加深,哪里肯再给他吃药,只铁了颗心肠不给。冷云峰毫无办法,到后来竟抖着手宽衣解带,贴着身子巴上去求欢,谢三并不拒绝,只将对方羸弱的身子牢牢搂住,不住亲吻抚慰,心中却是一片酸楚。

  他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要以作践冷云峰为乐,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从心底只是想把冷云峰牢牢绑在自己身边,却不曾想让冷云峰死。他想起谢峰,他的峰儿还没能与冷云峰亲近过,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让冷云峰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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