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祭品老婆H 作者:炖肉的café【完结】(5)

2019-01-25  作者|标签:炖肉的café 高h 纯肉 强强 男男 人兽 架空


“嗷呜。”它低低叫了一声,刚才心里那种得意已然清空,只有一丝不安像一把刀悬在它的心上。它有些害怕男人从此不再搭理它了。
可男人没有,见它没有向前的意图,男人只好用左手扶着树干站起身来,朝它走过来。
“窝……走不了……对么?”他苦笑着问它,秋深看着他那笑起来更加俊朗的眉眼,傻了般点点头。
“那窝……可以……杀了尼么?”男人的眼里刹那间涌出了一股杀意。
?!
秋深心里“咯噔”一下
幸而它的反应足够迅速——在男人用藏在右手心中磨尖的硬树枝扎向它的眼睛时,立刻一个偏头堪堪躲了过去,然后猛地发力,把愿望落空的男人扑到了地上。
秋深身上的白毛层层炸了起来,血液中的凶残本性让它几乎克制不住地向男人呲起了牙齿,在他耳边发出“呲呲”的威胁声,几乎下一秒就要咬断这人类脆弱的脖子。
而再次被压在身下的祭品这次却坦然的闭上了眼睛,安静等待着它的报复,他本就不对这次突袭抱以任何的希望。男人只希望秋深可以快点结束这一切,无论被怎样都好,反正,他也逃不出去了。
秋深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它按着男人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松开禁锢他的爪子,并叼起那段差点戳瞎它眼睛的树枝,当着男人面狠狠咬断了它。
纵使秋深之前猜测过男人不同寻常的来历,认为他可能是来自于异国的战士,可它从未料到过男人竟有这般勇气在受伤后还执意攻击他,这令对男人毫不设防的它感到了些许挫败与懊恼。
但是,当它看着祭品闭上眼后平静无波的淡然面容和又一次被外力所伤的身体,一时间又没了心思来生自己未来伴侣的气。
之前祭品用来固定住右臂的绷带这时彻底断裂开来,因偷袭而被迫使用的手臂此刻伤势似乎更重了,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僵硬的搭在了祭品身侧,秋深同时也注意到,除了陈年旧伤外,祭品光裸的小腿和手臂上还新增了许多细小的渗着血的伤口,料想定是祭品逃跑时被周边的树枝与尖叶划到的。
秋深在心底无奈叹了口气,像母狼叼弄小崽一样用嘴巴小心衔起了祭品后颈的衣服,一用力,把祭品叼得半起了身,又舔了舔他因为上了药而好转的左脸。祭品被弄得睁开了眼睛,看向它的眼神先是呆愣后是疑惑。
秋深于是转了个身,微微趴下,把后背留给了他,回头用眼神示意祭品坐上来。
祭品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会儿,半晌后才直起身子,一手抓住秋深后背的白毛,艰难地跨坐了上去。
秋深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后,站了起来,稳稳背着男人向木屋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祭品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抓着秋深漂亮的白色皮毛,手底甚至隐隐冒出了汗。秋深则不时停下,低头闻闻这儿嗅嗅那儿以掩饰自己纠结复杂的心情。
回到二层小木屋后,男人自觉从秋深身上跳了下来,走进了木屋,仰躺在了床上,他不太流畅的用一只手半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冲着秋深微微打开了双腿。
钻进屋里的秋深看到这幅景象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然而,纵使它早上已经肖想过这具身体好几遍,纵使发情期让它的欲望更加旺盛,但它此时此刻面对男人如此明显而消极的暗示,心里却只有不痛快。它忍着身体想要立刻扑上去的冲动,粗粗喘了口气,回头走出了房门——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折回了一次,把放在橱柜上的小药箱叼到了男人手边。
秋深先是在花园里闷闷卧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肚子里发出的阵阵鸣叫,加上今天,它已经有大约两天没进过食了,在门口转了一圈儿后,它决定先去抚慰下自己的胃部。
临走前,它偷偷从木窗户上小小的望了一眼男人——那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坐在床上抱着药箱发呆。确认短时间内男人不会做出逃跑或是寻短见之类的举动后,它才放心的离开这里,钻进了林里搜寻猎物——比起干巴巴的腊肉,兽身的秋深其实更爱新鲜的冒着鲜血的野物。
当秋深拖着一头高大的雄鹿骨架回来时,天色已渐黑。那只雄鹿身上的肉被它狼吞虎咽去了很大一部分,只留下两条丰盈的鹿腿,那是秋深特意留给男人的——狩猎让它宣泄了心里大量的火气,待到它填饱肚子后,心里就只惦记着男人还没有吃午餐和晚饭。
把还滴着血的雄鹿扔到了花园边,秋深舔舔嘴巴,确认嘴角及胡须上的血迹都清除后才进了木屋。
男人这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受伤的右臂也被重新包扎了起来。
秋深看了眼桌上摆着的半块早起剩下的腊肉,知道男人现在还是腹中空空,便走过去,拱了拱男人的身子。
男人迷糊的醒来,看到它之后身体又一瞬间僵硬了起来,仿佛触到电似的,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秋深朝他轻轻叫了一声,咬住他的衣角,把他带到了院子里的雄鹿骨头旁。它扯下了唯二的一只鹿腿,叼给了男人。
“喔……”男人接过鹿腿,呆楞的看着它,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一层的角落里有一个连着屋顶烟囱的壁炉,已经许久没用,好在屋里还有些剩余的木头和火柴,足够男人把鹿腿烤熟。
很快,一股天然的肉香便飘散在了木屋里,秋深趴在男人身边,专注地看着男人低头吞噎着没有加任何调味料却依然诱人的鹿肉,虽然男人吃的有点快,可吃相依然如早晨般沉稳,没有一点狼狈之色。
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秋深觉得人类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它确实在男人的嘴唇沾上点点油光的那一刻便重新兴奋了起来。
当男人终于吃完鹿腿,又用井水洗了把脸后,秋深再也忍不住冲男人嗥叫了一声,它深色的绿眸紧紧盯着男人,里面发出危险的光芒,而男人也沉默的盯着它,少顷,他低下头,主动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露出了里面古铜色的皮肤。
静谧间,秋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章节彩蛋:】
白狼捕猎时祭品的心理活动:
因为日落而昏暗的木屋内,男人抱着木箱,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他的右臂从肘关节处开始发出阵阵的疼痛,身上各处细小的伤口也疼痒起来,可是他全然没有心思在意这些肉体上的伤痛。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迷茫中。
在用树枝扎向白狼的那一刻后,他就再没想过能活着回来这里。他以为那头巨狼会恶狠狠地咬断他的脖子,又或是做那样的事来惩戒他——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都做好了被强行进入身体的准备,可它什么也没做。
男人的眼里一向只有黑白生死,是他的敌人便会以命相搏,对他好的人便用力去回报。可,那头狼算什么。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男人紧紧捏着木箱里那瓶装有白色退烧颗粒的药瓶,在一室黄昏中留下一个孤独的剪影。


作家想说的话
小祭品的心理其实很好搞懂,他就是个非黑即白的人,然而秋深打破了他的世界观,所以才会纠结
作者不太会写剧情章,可能有些东西也没表达清楚QAQ
另外,这估计是攻君发的唯一一次火(啊就是凶凶的咬断了一根树枝),我写它时脑子里一直浮现出萨摩耶的身影
下一章就是纯炖肉啦,祭品主动认错讨好什么的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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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发情期第三日夜:主动讨好的祭品成功被做到崩溃(用尾巴玩弄后穴/兽交/g点/骑乘/整根没入)
男人宽大的手有些颤抖,好几次都在无法把纽扣从缝隙里脱出来,但也终于在秋深忍不住自己动口丰衣足食前解开了衬衣最后一个扣子,将胸膛与漂亮的腹肌向秋深彻底展露出来。
他跪坐在床上,执起秋深毛茸茸的爪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望着秋深,墨眼里倒映着白狼的绿眸。
“尼……可以。”
可以什么?秋深抖了抖耳朵,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爪子一路往下滑,最终摁在了他的腿间。
“可以……进去。“
男人哑着嗓子说完这话后,别开了脸不愿看秋深,牙齿将下唇咬的发白,在黑发掩映下的耳根都冒出了红色。
秋深心里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凑上前去,用舌头舔吻上了男人布满咬痕的唇瓣。
它轻轻一推,男人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并用左手吃力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原属于秋深的内裤。
秋深用爪子勾住内裤的裤脚,慢慢把它拉了下来,露出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男人闭着眼睛,面上带了薄红,如果对面不是秋深,他几乎这辈子都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他缓慢地、僵硬的,朝这头白狼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挺起了腰身,把自己因紧张而不断瑟缩的后穴展露了出来。
秋深毛茸茸的脑袋立刻凑了上去,它看到了依旧轻微肿胀着的穴口,知道男人今天还是不能用这里完全的接纳它,可是男人难得如此主动,它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它焦躁的呜咽了几声,突然想到了一个足以玩弄男人的身体,惩罚他的逃跑可又不会过分伤害他的地方,它摇了摇身后白色的大尾巴。
尽管白狼的后尾很蓬松,可尾尖处的毛发却是略微发硬的,甚至有些扎人,白狼嗷呜了一声,把尾尖伸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睁眼,疑惑的看了眼它,不为所动,直到秋深用尾巴在他嘴角蹭了蹭,他才不甚明了的把尾巴含了进去,就像给秋深的兽根口交一样,细细舔弄着,用唾液把尾巴润湿。
白狼的尾巴并不是很敏感,可这会儿看着男人鲜红的舌头在自己尾尖上舔弄时,它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尾尖顺着脊背直接窜上了后脑。
它的兽根完全立了起来,抵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断摩擦耸动着,很多时候都差一点就滑进了穴口,可就是迟迟不动真格。正当男人颤动着眼帘,准备迎接后穴的巨痛时,他感到秋深的尾巴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贴近了自己的下身。
终于,在感受到穴口传来的刺痒感觉时,祭品意识到了秋深的不怀好意,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他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巨狼,却感到它低下头在自己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白狼湿热的舌头便覆上了自己敏感的耳朵,男人立即身下一软,放弃了抵抗。
秋深饱含恶意的用舌头撩拨着祭品,然后在又用爪子拨了拨男人的左手,把它带到了自己下腹硬挺着兽根上。
男人颤巍巍的半握住了那根大到离谱的东西,忍者羞耻上下撸动着,古铜色的皮肤中透出了深深的红色。
倏地,男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秋深的尾尖在刚刚成功突破了男人后穴口的阻拦,进入到了男人温热而干涩的穴内。
由于事先没有润滑,尾尖上的毛发还是刺痛了男人的内壁,让男人微微皱起了眉毛,可接下来,秋深缓慢地抽动起了自己的尾巴,让这种刺痛感变成了一股诡异的痒意。
“不……啊……痒……”
男人的左手从兽根下滑下,抓住了身下的被单,却又被秋深的爪子扒了回来,贴在了那根青筋突起的巨物上。
秋深不断舔着祭品的耳朵,而后变成了脸颊,喉结与已经立起来的褐色乳尖,男人不得不忍受着来自全身不同地方的强烈刺激,继续讨好般的抚摸着白狼的兽茎。
后穴逐渐攀升的痒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当秋深的尾巴又一次在穴内抽动时,尾尖粗硬的毛发强横的剐蹭着内壁,又痛又痒,比舌头的舔弄带来的刺激更大。
祭品的阴茎悄然硬了起来,戳在秋深的肚皮上,随着秋深身体的律动而不断被肚皮上的毛发摩擦着,顶端甚至吐出了透明的淫液。泪水渐渐充盈了祭品的眼眶,他想开口求秋深放过他,可以张嘴便是一串宛如女人叫春般的呻吟,让他只得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那令他面红耳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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