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作者:独活一裁缝【完结】(19)

2019-05-24  作者|标签:独活一裁缝

  夏南山直接叫了出来,口腔太温暖,尤其是这么个x_ing`感的老东西含着的时候,心理上的享受比生理上的还强烈。于盛溪按着他腰不让动,舌头在茎身上转了两圈,口中微凉,夏南山这就缴械了。

  于盛溪放开他,精`液咽下去,嘴里味道不仅不浓,还带着股水似的清隽气。

  高`潮还没退去,夏南山仰着脖子喘气,喘匀了才爬起来,手手脚脚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发软。他爬到于盛溪身上,闷声闷气抱怨:“说了不动手。”

  于盛溪抱住他,托着夏南山的屁股,免得压着疼,“不算动手。”

  夏南山瞥他裤裆,于盛溪从头到尾都没硬起来,西装革履,一丝不乱。反观自己,内裤扔在边上,下`身赤`裸,身上衬衫也皱成一团。

  九天玄鸟怎么说的来着?太不庄重。

  夏南山在心里跟自己过不去,头抵在于盛溪胸口,没再说话。于盛溪当他是闹脾气,低头看看,小东西已经睡着了。

  翌日再醒,将近中午。

  这一觉睡得颇长,夏南山从床上坐起来,觉出自己是在主卧里,于盛溪也不在。他下了床,走动之间已经觉不出疼,大概睡着后于盛溪又给他清理过上了药。

  主卧浴室比客卧的大得多,夏南山站在镜子前,单单薄薄的一个人影,他冲了澡,CaoCao收拾,翻出于盛溪的衬衫套上,老东西比他大了不止两圈儿,衬衫连屁股都遮得住。他在镜子前看看,鬼使神差地连内裤也不穿了,直接下楼。

  于盛溪竟然在,夏南山挺惊讶,问他怎么没去上班。

  于盛溪说今天休息,有事医院再叫。他站在厨房里正做着饭,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头也没抬,盯着手里的糖沁蛋,拿刀切成了两半,然后才问夏南山,面里要鱼还是火腿。

  夏南山馋虫上头,忘了自己没穿内裤,不该在老东西面前招摇,跑过去,说要火腿。

  于盛溪开了冰箱,拿了火腿放在砧板上。夏南山对这砧板印象也不好,自己也被按上去过,只靠在水池边看于盛溪切。他刀工手法唬得住人,切下来薄薄的一片火腿r_ou_,脂肪都跟透明似的,晶莹剔透。夏南山视线立马跟过去,一脸向往。

  这火腿能生吃,于盛溪看他好玩,从冰箱里找了片羊n_ai酪,夹着一块儿送进他嘴里。

  这一下靠得太近,任谁都能看出他身下空空荡荡不着一物。

  老东西眉毛挑起来,喂完了伸手给他掖好衬衫下摆。

  夏南山心思还在嘴里融化的火腿上,好一阵儿才觉出于盛溪视线落在哪儿,忙往后退,说你内裤太大我穿不了。

  谎说得太蹩脚,好在于盛溪没他想得荒 y- ín 无度,接着片火腿去了。

  中午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吃面。

  面是细面,仿佛拿篦子篦过,整整齐齐卧在汤里,浇头尤其好,火腿码了小半碗,配着扁尖香菇,撒了葱花蒜末,既入眼又入口。夏南山捧着碗,泪流满面,直叫唤让他往后多做饭,再不吃麻辣烫了。

  于盛溪笑,后半句他没当真,小东西嗜辣又不吃辣,哪里肯真舍下。

  这一日到现在,天下太平,于主任的手机没响。

  夏南山可能属猪的,吃完了没过几分钟,就哼哼唧唧地喊困,歪倒在沙发上,拿于盛溪的膝盖当枕头。瞥见他手机在茶几上,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给他发的短信,他翻个身,脸埋在他小腹。

  于盛溪本来拿着ipad看病例,听见他动,问道:“怎么了?”

  他贴得紧,这一声不像从嗓子里出来的,倒像是沿着他们身体传来的,心头都跟着颤一下。

  夏南山仰头看看,指指手机,说你没回我短信。

  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他举棋不定,想靠着罗清把夏南山忘了,忘得刻意忘得露骨,念头反倒愈演愈烈。这事情夏南山记了许久,往后也忘不了,于盛溪拿了手机把短信翻出来,字在眼前,发信的人也在眼前,他手指动了一下。

  手机响了,是夏南山的。他手机放在厨房,翻身起来去拿,锁屏上一条短信,老东西终于回他,只一个字:想。

  夏南山抬头望着他,老东西冲他笑,笑得好看死了。

  夏南山一步蹦回沙发,坐在他腿上,手勾着他脖子,凑上去跟他接吻。他没穿内裤,囊球就压在他腿上,两条腿叉开,x_ing`器从衬衫下摆下钻出来。

  于盛溪眼神暗了暗,托着腰把人抱起,往楼上走。

  主卧里两具身躯紧紧交缠。

  后`x_u_e之前被弄了数次,仍软腻s-hi滑,于盛溪伸了两指进去,简单扩张,就换了真家伙,熟门熟路,归剑入鞘。他对夏南山的身体渐熟,撩得极准,x_ing`器抽送顶弄之间,呻吟就压不住了。

  夏南山这方面挺直白,想做就要,绝不肯憋着,舒服起来又喘又骂,有时还上嘴咬人。他抱着于盛溪后背,体内的巨物昂扬勃发,顶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几乎要捅穿他。

  于盛溪压着他做了两回,两回都s_h_è 在他体内。后一次夏南山跟着一块儿泄出来,迷迷糊糊之间一口含住了他耳垂,身下的小`x_u_e跟着箍紧,于盛溪往里顶了两下,挤出些精`液。这里面实在太好,他没舍得撤出x_ing`器,就着c-h-a入的姿势,抱着他睡着。

  夏南山这一觉没睡实,但身体餍足,跟沉在温水里似的舒坦。

  再一睁眼,窗外天色昏黄,隐隐有闪电,像是要下暴雨。

  他第一反应是西王母又搞事了,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再按出天气,屏幕上飘着朵雨云。这一看就放了心,放回手机,身体往身后的于盛溪贴紧,刚要再睡,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

  一阵一阵,来人挺急。

  于盛溪也醒了,往夏南山脑门上亲了一下,把人按回去,让他继续睡,自己披了睡衣下楼。

  门铃还在继续,于盛溪系上腰带,按亮门口的显示屏。

  显示屏上跳出个人影,白T恤牛仔裤,人长得很嫩。

  于盛溪皱眉,手指放在开门键上没动,来的人是罗清。

第24章

  罗清站在客厅里,眼睛瞪着沙发上的抓痕。

  于盛溪点了支烟,在单人座儿里坐下,说坏了,还没来得及换。

  罗清露出个惨兮兮的笑,勉勉强强,也不好看。他没坐,走过来站在于盛溪面前。多日不见,他身上的鲜亮退了大半,于盛溪从腾腾烟雾里看他,问道:“怎么来了?”

  问是白问,彼此都清楚,无非就是递个话头,让该开始的赶紧开始,该结束的趁早结束。

  “来看看您。”罗清开口,声音听着嘶哑,大约来前还哭过,“您叫我别再打电话,我就来看看。”

  于盛溪掐了烟头,“那就看看。”

  罗清突然呜咽一声,像是憋得久了,声音从身体里爆发出来,临到喉咙口又冲得太快,破了调:“我到底哪里不行……?”

  问完罗清就哭了,捂着脸,缩着肩。

  新人笑,旧人哭,旧人即便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海棠醉日,哪还有人看见。他跟于盛溪时间不长,但也足够知道这男人雷厉风行,当断则断的劲儿,今天这一出无非是让自己看着再可怜一点,再狼狈一点,再难以挽回一点。

  破罐破摔,自暴自弃,难看死了。

  于盛溪果然不为所动。

  起先他自然是喜欢罗清的,要不怎么也到不了床上。罗清人长得鲜嫩,笑起来眼睛跟猫儿似的,床上床下也乖顺。

  说起来他们认识最开始也是单纯的医患关系。他爷爷是于盛溪的一个病人,病不严重,只是反反复复拖得久。罗清学校离得近,没课就过来照顾。于盛溪是主治医师,常常照面,一来二去,就看顺了眼。

  最后罗清爷爷出院时,他跟着于盛溪进了办公室,跨进来就把门锁了。

  于盛溪看小孩儿似的看他,觉得挺有意思。

  罗清走上来,表示要当面谢谢于医生。

  走得太近,近得迫切,于盛溪好整以暇,点了支烟,问他打算怎么谢。

  罗清跪在他跟前,拉下他裤链,把那胯下巨物含进嘴里。

  “我考完了试,就等着你电话……”罗清还在说,声音很轻,就这时候他也不敢拔高了声音当面逆了于盛溪,之前电话里敢跟他吼,纯粹是蒙圈了,回头就后悔,“现在学校里空空荡荡,就我一个,可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去……我想待在……”

  于盛溪终于站起来,他们本就离得近,这一站几乎鼻尖顶鼻尖。于盛溪本就不是耐心十足的人,对一个起于r_ou_`体关系止于r_ou_`体关系的小情儿能听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他抬手捏了一下罗清的肩,发觉衣服底下骨头都突出来了。

  “不行。”他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余地不留。

  罗清绝望地望着他,这男人只着一身薄薄的睡袍,胸口露着一大片,底下x_ing`器还隐约可见。平日里就算是不上班,于盛溪也是衣冠楚楚,医院里随时可能有事儿,他随时可能出门,不会穿着件睡衣四处晃荡。

  罗清突然想到个可能,直接就问了出来:“……他是不是在这儿?”

  于盛溪皱眉,往后退开,没想回答。

  罗清眼泪又流下来,哭得止不住,抖抖索索说:“你告诉我……你只要告诉我……”

  最后于盛溪叹了口气回答他:“嗯,”声音既温柔又残忍,“在楼上睡觉。”

  罗清愣愣看着,醍醐灌顶,大梦初醒,眼泪都止住了,看了好一阵,才拿袖子擦擦脸,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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