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无限 作者:Linking7【完结】(56)

2019-06-09  作者|标签:Linking7

时间还在走着,我的脑子飞快转动,强迫自己把从整个链路上的破绽统统思考了一遍。

建立请求的通讯包是从天南海北来的,绝大部分不会直线连到新月饭店,中间还要取道至少一个枢纽,通讯运营商的服务器。

天底下所有奇巧技术都是相似的,正面硬碰硬不行的时候就得退一步——控制枢纽,也是个办法。

容不得多想,我的手上就已经开始动作了,把最近的一个服务商服务器给定位出来,转向新月饭店的所有请求都被拦住。

这好比控制了红绿灯,红灯拦住了大批的车辆,绿灯一开,同时涌出的大量合法请求会迅速耗掉服务器的所有资源。

时间紧迫,我完全想到什么做什么,几乎是一步没有停顿,以前最让人糟心的机械式cao作和等待,这次都不需要我手动完成,用眼前这一台电脑,以前要刷几个小时才能拿到一个机会,眨眼间就跳了出来。

我心中感慨,吴邪啊吴邪,混了这么久,你总算爽了一回。

cao作完最后一组,拍卖的界面果然卡住不动,这是要成功的前兆。我心中大喜,想要再来它一轮,转眼却发现我拦住的“僵尸”大军没有任何回应了。

我以为是自己cao作问题,又从头试了一次,依旧没有任何反馈。

怎么回事?被人发现了吗?那也不可能同时都被发现啊?

指令里还让小花的参数提了一分钱,我盯着笔记本的刷新,拍卖价格倒是真高了一分钱,可一分钟没到,又被抢走了,还是对方自动抬价的那个幅度,他是按百分比抬的,跟我最开始的想法一样。

价位重归平稳,再也没人进行cao作了。

我心中哀叹,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的在线用户,早已经是别人手底下的僵尸,自然不会听我的号令,刚刚那一卡,只是我们两边指令的冲突。

我皱起眉头,这人竟然如此厉害,写了植入式的抬价不说,还控制了这么多台机器,他到底是有几个脑子几双手?或者我想错了,是很多人?

一对多一般是没有胜算的,我并不是高人,要是以前也就认输不玩了,眼下却不能,这东西关乎到我后半生的自由——我既不想跟耗子一样躲起来生活,也没打算被谁关起来满地爬。

想着就心头火起,我这个人还是有点狠劲,只是平常看不出,按我三叔的说法就是不叫的兔子逼急了咬死人。

我本来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只是想蹭个服务器就被自己叔叔坑,跑一趟海南险些淹死,莫名其妙又被拐去了沙漠,断了根骨头不说,伤都没好利索给弄出来放到这。

谁跟我说个这是为什么也好,偏偏从亲戚道朋友,没有一个人说实话,都一副说了你这白痴也不懂的样子。闷油瓶说给我个交代,到头来人影都他妈找不到。

人一生气就有破坏欲,我狠踹了一脚桌子,底下的接电源线c-h-a口就露了出来。我心中如过了一道闪电,又冒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拔掉电源把显示器的电源线扯下来,又翻箱倒柜找出个指甲挫,两下把漆皮剥掉,把金属线抠了护栏。桌边本来固定着个金属台灯,U型的灯架不出意外是全铜的,我上去几脚踹了下来,把金属线缠绕上灯架。

小花说这里是霍家的节点,如果和吴家的一样,那这座楼的供电系统和报警系统肯定独立成套。服务器机房不能随便进,软件维护肯定得靠专人,硬件线路汇总的地方,十有八九不会在机房内。

不然电工来了,你说他是权限够进还是不够进?

独立系统是把双刃剑,报警系统往往特别敏感,附近的线路有点问题就会断电,启用异地的备用部件,把运行的风险降到最低。

小花说这里已经近得不能更近了,一间“房间”开间就占了半层楼,内镶嵌似的格局注定这房间和机房只能是上下楼。

我观察过,隔出来的中层和顶上确实是相接触的,如果机房在楼上,电信盒和电线盒在线路上的排列位置就很容易推测。

我估算了一番,又从网上查了这种类型房间的线路排布,找到了电线盒的大概位置,是在饭厅的天花板正中到墙角的部位。

这部分藏在装潢内,我把外面的材料都用椅子腿敲没了,撬开了之后,果然露出来墙里一层层的电线。

酒吧台有副清洁工用的胶皮手套,我心里祈祷着不要触电而死给自己戴上了,把那个灯架c-h-a上了电源。

缠了铜线的灯架微微有点发热,我小心翼翼用手背去碰了一下,确认底座部位不漏电后才举起它来,从上到下贴过去扫电线盒。

来回几趟之后,电线噼噼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开始隐隐冒烟——电压过载了。

我等着系统检测到物理损坏而启动软件运行的警报,没想到先给反应的是烟雾报警器,铃声大作,那个声音奇大无比,我一下就给响懵了。

对着我脸的就是火警水喷头,我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赶紧抱着笔记本蹲到实木办公桌的底下,去看小花的笔记本。

倒计时还在走着,两分钟之后停止,系统提示:“镜像同步中,请等待。”

我长出了口气,这样一来,启动的镜像系统不是现在被控制的系统,拍卖的时间设定就还是之前的12小时,我也多了周旋的时间。

赌对了,这里的和five的配置以及紧急事态的应对办法几乎是一模一样,杭州远在千里之外,这些相似一定不是什么巧合,不过那不是我思考的重点——开始下“雨”了。

妈的,明明没有明火,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差,还是报警系数实在太低,烟散了之后水还是疯狂浇了下来,不一会就成了水帘洞,冷水毫不留情的漫过了价值不菲的地毯。

我想到那几台计算机暗叫不好,天生舍不得看到好东西糟蹋,跳起来就想找个防水的东西给盖一盖。

这次就没那么好找,来回跑了两趟我就给浇得透s-hi,张海客的西装吸饱了水变得异常重,我干脆脱了顶在头上。

警报盖住了其他所有声音,那几分钟我感觉脑子里都是那种让人崩溃的铃声,在我用浴帘抢救完计算机后,才注意到大门在晃,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有人在外面敲门,或者说,砸门。

小花是不可能这样做的,我心中不安。

敲门好一会才停止,我慢慢地贴到门上,捂住了另一边的耳朵去听。

结果没有听到人的动静,只有屋外的铃声和室内形成的二重唱,我一下有了无数的联想。

电影情节里,门外是无数的枪口,为首的一个手势,我就会变成一只蜂窝煤。

心里打了个哆嗦刚要躲,忽然有个略显焦急的声音从门那边传了过来:“吴邪?”

这一声简直像是直接吹到了我的耳朵里,从来不知道金属传导能力这么好!

我头皮一炸,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他妈的闷油瓶怎么在门外面?

我疯狂敲门回应:“是我是我!我在里面!小哥你怎么在这!”

“怎么着天真真在里面?别又是假冒伪劣啊!”另一个声音就吼了起来。

“胖子!”我咣咣敲门,“是不是假冒伪劣开门自己验!老子给锁里头了!”

胖子在那边又乐上了,问:“着火没有?别给你烧熟了!”

“烧个屁!老子都能游泳了!”我吼回去。

听到这两个人的声音我才感觉放心,小花在的时候我都没能安稳下来的心总算是略定。

喷水和警铃戛然而止,估计闷油瓶肯定随身带了台机器,把警报给硬关上了。

一下从让人头疼的喧嚣到安静,我还有点不适应,感觉耳膜和脑子都有点痛,就听闷油瓶道:“机械锁,我打不开。”

“我来我来!”胖子马上叫。

我很怕胖子二话不说就开炸,他玩雷管的形象太深入我心了,马上逃离门三尺远。

没想到这次只有很细微的动静,锁芯震了一下就松了,两下就被人整个的抽了出去,我看得愣神,没想到胖子连这样的旁门左道都得心应手。

门一开又是一阵风,我立刻打了个喷嚏。

“就说人得多点兴趣爱好,不能只会一样事儿。会开个电子锁算什么,给个挂锁你小子就没招了。”胖子得意地哼哼,把那卸掉的部分丢到了里屋地上。

这他妈是挂锁吗?我刚要接话,又是一个喷嚏。

闷油瓶抬手就把我头顶的西服扯下来了,见我满身滴水,眉头一皱。

“这一个怎么笑得特别缺心眼?小哥你快去验验货,别真是个假冒的。”胖子狐疑道。

我一句“滚犊子”还没骂出去,闷油瓶就淡定道:“脱衣服。”

我心中大骇,娘希匹的这还真要验货吗?我又不是头r_ou_猪,看一眼还能知道成色了?

本来是觉得衣服s-hi的厉害想脱了直接打赤膊的,这下反而下不去手了。“都脱吗?”我窘道,“我真的是吴邪。”

闷油瓶没理我,抬手拎着我的衬衣领子往下摸,忽然手上发力,拽下来了一颗扣子。

“不用了。”他道,把手里的扣子翻了过来。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我这辈子没穿过几回正装,对衬衣扣子更是没有一点研究,这一颗却有点不同寻常。

第五十一章 朋友

金属边的扣子只有小指甲盖大小,侧面三毫米左右宽,之前我扣的时候有点费劲,以为是线太短,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它并不是用线固定上去的,而是用个底座一样的东西连在衣服上,倒像是夹克上的那种。

“这是什么?”我道。

“芯片。衣服是谁给你的?”闷油瓶却问。

我老实地回答了自己在医院的遭遇,胖子听了直摇头,对闷油瓶道:“我就说你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张海杏那个娘们之前和我打那一架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是要我和天真去‘配合工作’,那就得全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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