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无限 作者:Linking7【完结】(72)

2019-06-09  作者|标签:Linking7

结尾是三叔给我买了很多冰棍,让我不要告状。也就是说,我最有印象的是那些冰棍。

唯一一个无限吗?

我伸手捏了自己一下,这说明我的麻烦大了。张海客当时说的话竟然并非骗我,而是认真的,重新控制这个系统的唯一办法,突破口显然在我和闷油瓶。对汪家来说,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身份就更加尴尬,他们新的终极要正式启动,前期准备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把我控制起来,防止我利用旧的来翻盘和搞破坏。

其实我并没有使用终极的打算,一是没有人告诉过我要怎么用,二是我不想用开挂一样的东西来获取什么,那样太没有乐趣。

我如果说自己与世无争只想当个土豪技术宅,估计是没有人信的,除非系统把我的权限收回去。

但这已经不可能了,闷油瓶把它改的不接受人工参数,相当于它自己有了主意。

可以推测,“无限”对终极的使用虽然能够影响它进化的方向,这影响却只会是功能应用上的,顶多是强化系统某方面的获取速度和数据范围,比如定制个我自己想用的交通系统。

怎么也不会让它把我这个唯一解从最高权限里除名。

我隐约有些理解了闷油瓶对我的态度,他以前说要负责到底,看来意思我想歪了,这事是只有他能负责。

这么一想,我情绪就失落了。

胖子晃了晃我道:“天真你发什么愣啊!”

我回神,原来闷油瓶又发来了一封:

这条线还能使用五分钟。销毁文档是出于安全考虑,我不打算否认我的失误,也没有想过刻意隐瞒,确实是我害了你。我承诺过,这次会把你们所谓的老九门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不管你愿不愿意继续提供帮助,我都会去做。

我知道我是回晚了他有些误会,赶紧道:

这不是你的错,我不觉得你害了谁。

这真不是闷油瓶的错,他那时候才十来岁,能想出这么个缓兵之计来已经很了不起了,况且我还活得好好的,他说得跟我已经受了多大残害似的。

先不说前面二十年我一直逍遥自在没心没肺,就算后面下半辈子被张海客他们带走了去配合闷油瓶做开发,其实也没有什么吧。

他没有回,我就继续道:

大家都是朋友,你需要我和胖子帮什么忙,尽管说。

胖子在旁边很夸张地干笑了两声,道:“你他娘的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闷油瓶这才回道:

应该有人留了消息给我,如果你还记着,复述一下。

我手忙脚乱地一翻,纸条果然还在我的口袋里,赶紧噼里啪啦打了一遍过去。胖子觉得好奇,在旁边试图读了一会,肯定一个字也不认得,啊喔了半天。

“这是什么玩意?”胖子问。

“德文。”我头也没抬道。

“不是不是,我是说这最后怎么还跟个物流号啊,小哥倒腾什么买卖了?”胖子指着最后那一串字母和数字组合。

这时候我已经发过去了那封留言的手打版,心思都在数五分钟还剩多少上了,没真把胖子的话听进心里去。

卡着倒计时最后三十秒,闷油瓶的邮件到了:

最后一件事,出去再使用一次你的最高权限。

我赶紧问:

我怎么用啊?干什么用?

这一条没能够发出去,一提交就收到了发送失败的提示。我查了一下网络设置和内网的IP分配,已经断了,ping什么都是请求超时。

我苦恼不已,话还没有说完,闷油瓶既然能用内网和我联络,有可能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先会合才是正理啊!他在搞什么呢?

胖子按住我的胳膊,道:“我听着底下动静不对,咱们先撤!”

我不死心,暗暗把内网的所有配置数据默背下来,打算出去用外网再来找一遍闷油瓶。

“楼上有人吗?”一个人在底下问道,语气不是很和蔼。

我心里一惊,这声音也太他妈近了,人都在楼里了!潘子怎么这么不靠谱了?

刚想招呼胖子找个别的地方出去,胖子却大声道:“是有人啊!在三楼呢!”

我不可思议地瞪着胖子,他平时挺精明的,这是突然要干什么,这你妈被人当成小偷我们怎么办。

胖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拖着我继续下楼,一边嘴里道:“哎!马上下去了!”

还没到二楼,说话的人已经走上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地方不让随便进的!”来人道。

这人可能是有点残疾,肩膀看起来是塌着的,头发也脏兮兮的。

胖子陪着笑道:“啊,我们是这学校的物业,新线路有点问题,回来看看这边的设置。”

塌肩膀怀疑道:“不对吧,没接到通知啊?”说完盯着我们两个不住打量。

胖子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又上前几步,对着那人小声说了几句话,一边背后给我打手势,指挥我赶紧回机房。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往那边走,刚刚太着急,连机器都没关,正好去清一下痕迹。

随后那人就跟着胖子过来了,脸上已经没有那种戒备的表情,看我在关机器,就道:“直接拔电源,你还准备再用?”

胖子马上骂道:“就是啊,你动作麻利点,人家这还等着收拾地方呢!”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塌肩膀毫不犹豫地搬了一台地上的机箱,胖子翻翻拣拣也扛了一台,两个人径直往楼下走,留我一个人在原地。

“愣着干什么!你拿那台!”胖子回头冲我挤眼睛。

我心里疑惑,还是照做了。

老式的横式主机挺重的,我搬得非常吃力,一下就被他们两个给落下了,塌肩膀看起来虽然像个残疾,腿脚却很利索,一看就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

路上拆迁的工人回来了两个,看见我们抱着机箱居然神色如常,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很快回到了我们进来的那个缝隙,胖子把两台主机先塞过去,再憋了口气,开始塞自己。

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塌肩膀,确认胖子出去之后,斜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快点。

我想了想,这形势好像有点像团队盗窃啊?

我只好抱着机箱也过去了,胖子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又对着缝隙伸脑袋说:“谢谢啊!”

那人应了一句什么。

胖子一人抱着两个,我们走出好远,我才道:“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他怎么让咱们就这么走了?”

胖子也累了,放下机器道:“倒卖啊,建筑工地满是捡漏的。”

我回想起来,塌肩膀确实穿的不是工地制服,就是一身很普通的旧衣服,是有点像残废版的犀利哥。

“可这地方……这也能行?”

“就说你阅历太浅,这种事不新鲜。收破烂那都得圈地盘的,这一片都归他收。我跟他说咱们是专门收硅的,知道这有个机房,看没人管就溜进来看看。”胖子道。

“这是学校财产啊!”我不可思议道。

“那怎么了。这是旧校区,油水比新校区还大,他跟这边包工头和学校都熟了,肯定属于比较有权力的小破烂王。你还大学生呢,这点猫腻都不知道,学校的废品王还有小卖部之王的权力斗争都是年度大戏,一年入几十万的有的是,没点关系根本上不了位……”

我看他越扯越离谱了,打断道:“你给了多少钱?”

“电脑本来就不好卖,除了主板别的都没什么用。我跟他说我厂子着急交货,按正常价两倍给,先拿几台回去看看氧化程度,他立马松口了,说剩下的都留给我。”

我还是觉得有点懵,胖子却摸着肚子心疼道:“妈的,要真卖硅老子可就亏大了,三台机器咱们抬回去,你给收拾一下里面,我去卖二手。”

“你们没事吧?”潘子急急过来道,看见我们手边的机器,问我,“这就是小哥让你们找的东西?”

我道:“不是。你刚刚去哪了?不是给我们望风吗!人上楼了我们都不知道!”

潘子骂了一句道:“这地方有古怪,手机根本没有信号!”

我一看他的手机,还真是,连一格都没有,我们可是开了台信号车过来,这根本不可能,难道那台信号车是个假冒伪劣?

胖子看出苗头不对,道:“咱们还是先撤。”

回到藏车的地方,因为没信号,皮包也联系不上了,换成潘子开车。

我问他们皮包找不着我们可怎么办,胖子就道:“找个借口甩掉正好,这小子我信不过。”

我心想皮包也真够倒霉的,明明是个新人,上来就被两任大哥抛弃路边。

“刚刚那事你怎么看?”胖子问,“小哥是不是在学校里头?”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闷油瓶既然能用内网,要么是他也接了这个学校的内网,要么是他在用VPN。从安全的角度来看,直接用内网更好,可如果他在附近,为什么不来见我?

“也许不在。”我有些郁闷道,“他可能不想让我们知道他在哪。”

对我来说这说明一件事,闷油瓶开始在单干了,之前他明明不是这么排斥我帮忙的,到底怎么回事?

胖子急道:“你还没说那个单号呢,小哥跟你还做生意了?夫妻店吗,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奇怪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胖子指着我的兜,道:“你自己打了一遍的那个,纸条上的号。”

我恍然大悟,纸条是德国那个叫安静的财团中某个人留的,我记得是说他们给汪家的最后一笔投资——我先入为主的以为肯定是什么项目号,竟然是这么具体的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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