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吃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23)

2019-06-10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他是可以为季澜去放弃一切的,在季澜被人劫持之后他就的的确确的将公司的事情全部抛在了脑后。

绑走季澜的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与他取得联系,那些劫匪都是曾经跟他在边境起过冲突的仇人,知道他旧日里无情无义的本x_ing,所以也就没有直接用季澜要挟他,直到季澜熬过数日的拷打也不吐露一字,那些人才忍无可忍的联系了他。

他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毫无牵挂的舍弃了一切,他放弃为公司清洗罪名的机会,任由手底下的产业被查封大半,他全部的重心都在季澜那边,劫匪要什么他给什么,他将自己的家底交代的一干二净,也就是严皓追着信号去得及时,否则他现在早已倾家荡产。

他是可以把这些事情统统说出来,然后为自己洗出来一个不那么卑鄙甚至是英雄救美的形象,可那并没有用,既定的事实已经发生了,季澜受到的伤害是不可挽回的,他后面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办法抵消掉季澜平白无故承受的苦难,他始终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靳寒平日里不苟言笑,再加上x_ing格古板,所以看起来有些凶狠y-in鹜,可事实上靳寒五官生得很周正,算得上是鼻梁高挺眉眼俊朗。

季澜不合时宜的心口燥热,靳寒从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么狼狈的模样,季澜特别想像哄撒娇的靳球球一样伸手将靳寒揽进怀中揉搓一顿,可他还是要给靳寒留面子的,所以只能努力绷起嘴角拼命忍住愈发跑偏的怜惜。

他对靳寒抱有无条件的信任和服从,所以即使靳寒噤声不再言语,他也对之前的寥寥数字深信不疑,只是短暂的十几秒钟,他就死心塌地的相信了靳寒是真的留有后手,也是真的会来救他。

他对那段纷乱的记忆有一点零星的印象,在大段的空白末尾,他记得自己似乎在刑椅上逃过一劫、

锋利无比的刀片没有再次c-h-a进他血r_ou_模糊的指甲,他处在被过量试剂刺激到失常的边缘,有人拽着他汗涔涔的发丝将他拖回暗无天日的囚室,他模糊的听见了几个混杂在一起的人声,那是他仅有的一点记忆,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再被严刑逼供,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因为靳寒在那时满足了劫匪的开出的条件,

“我知道的,你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救我了…虽然记不太清,但是我知道,我也信你,别哭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听话…靳寒…别哭了,我们做别的。”

季澜垂下眼眸,欠身去吻了还在嘶哑啜泣的男人,他顺着靳寒垂头嗓子的动作弯腰垂首,然后用柔软的浅色唇瓣贴上那一小片哭红的皮r_ou_,小心翼翼的舔去了咸涩的泪花。

兴许是心理作用,季澜觉得靳寒的眼泪比他自己的要苦涩许多,他沿着靳寒的眼角循序渐进的往下舔舐,他本来就是两个人里对情事更主动的那一个,所以即使靳寒有躲闪的意思,他也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季澜熟练又温吞的俯去了靳寒身上,两条长腿稳稳当当的夹住了靳寒的腰侧,仿佛能掌控全局的体位立刻引得他心跳加速。

就算平日里再温润内敛,季澜骨子里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劣x_ing根与征服欲在这种关头刺激着大脑,他径直堵了靳寒的唇,不仅动作利落唇齿灵活,而且还带着斩钉截铁的压迫气势。

季澜很早之前就偷偷拿樱桃梗练过吻技,那年他十九岁,黎叔从乡下买了十斤没打过农药的樱桃,他做贼似的拽了三根樱桃梗回屋,连樱桃都没顾得上吃,后来黎叔端着榨好的樱桃汁送进他屋里,刚一敲门就吓得他把嘴里打好结的梗囫囵个的咽了下去。

能把靳寒压在身下强吻大概是季澜的夙愿之一,梦想成真的滋味比从前畅想过的更甜美舒爽,什么礼义廉耻全都烟消云散,他追着靳寒的舌尖嘬咬吮吸,靳寒越躲他就吻得越起劲。

欲望作祟,情趣使然,季澜吻着吻着就稀里糊涂的攥住了靳寒的衣领用力拉扯,结实耐穿的正装被他生生扯掉了扣子,换到平日他大概会立刻低眉顺眼的连声道歉,可眼下他根本分不出精力去诚惶诚恐。

季澜很清楚他是哄不好靳寒的,他太熟悉靳寒的脾气了,比起实际行动,语言在靳寒面前永远都不是那个好用的工具。

而人x_ing中最卑劣的那一部分也在趁机隐隐作祟,季澜眼底有几分不可说的晦暗,他接受甚至乐于看见靳寒对他的愧疚,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将靳寒死死攥在手里,他从一开始就是追逐求爱的那一方,眼下无论低微与否,他都愿意享有这份求之不得的保险。

季澜罕见的主导了一场情事,他趁着靳寒哭懵了脑子发木的功夫利利索索的除去了两个人下半身的裤子,等到靳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说什么都晚了。

小屋里一应俱全,唯独没有套子和润滑剂,熟悉情事的后x_u_e在只有津液润滑的情况下难以将粗长的x_ing器整个吞进去,季澜扶着手里那根半硬的东西勉强含了个冠头,苍白瘦削的腿根疼得一个劲发抖。

但这点困难显然不会让他半途而废,他噙笑吻上身下人发红的眼角,细白的五指颤抖着抓住了靳寒试图推搡拒绝的手腕,他们以这样一个姿势纠缠在一起,靳寒是断不敢跟他硬碰硬的。

温驯紧热的肠r_ou_将熟悉的r_ou_刃缓缓吞吃包裹,即使被撑出撕裂一样的疼痛也甘之若饴,季澜习惯了这种情事伊始的疼痛,毕竟他和靳寒先前的那些经历都不算是特别美好,靳寒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模样,一旦被他撩出火了,肯定会恼羞成怒的对他下狠手。

有了疼痛的催化,后x_u_e反而更热情的进入了状态,季澜绷着小腹没轻没重的沉腰往下坐,他拉过了靳寒的手指落下细密亲吻,随着身下x_ing器没入大半,他也顺路将靳寒的食指彻底含进了口中。

“涨……靳…靳寒……慢点…你慢点硬……啊…慢点……慢…呜……”

津液沿着唇角下坠成脆弱的银丝,情欲伴着疼痛肆虐而来,季澜夹紧腿根努力适应体内逐渐硬起的r_ou_刃,男人这种生物大概是哭得再狼狈也不会影响x_ing能力,他蹙起眉心讨好似的用舌尖裹着口中的指腹含糊出声,窄小高热的x_u_e道很快就被b-o起的硬物撑得密不透风。

“…你别夹……季澜,听话,我不做,让我出……放松…放松点,季澜——!”

良久的沉默之后,靳寒的声线仍然嘶哑低沉,他用另一只手扶稳了季澜的腰胯试图抽身离开,然而季澜却较劲似的努力夹紧了他的x_ing器,渐趋s-hi滑的x_u_er_ou_正贪婪又急切的吞吐伺候着他的柱身。

伞头随着青年主动沉腰的动作贯去深处,极乐般的爽利是个男人都不愿放弃,靳寒沉下面色咬紧牙关跟本能抗争,季澜 y- ín 乱得引人心疼,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季澜不该再这么迁就他。

可理智终究敌不过欲望,他在短暂的坚持之后陷进了季澜的为他设下的陷阱里,他被季澜眼里故作的落寞和委屈骗了个丢盔卸甲,几秒钟迟疑犹豫的功夫,季澜直接将双手往身后一撑,利索之极的骑在他身上开始了小幅度的耸胯。

“就要做…要……嗯…嗯——之前说过,以后都…都听我的……”

男x_ing和女x_ing的骨盆构造不同,季澜做不出女上位的柔韧妖娆,只能用s-hi漉漉的目光加以弥补,无论是自作自受的蹭到腺体,还是被耻毛蹭红会y-in,他始终目光迷离的同靳寒对视,先前撞出来的y-in霾一扫而空,他甚至挑衅似的对着靳寒扬眉笑开,被*干出生理泪水的眼尾漾开了一抹勾人的绯红。

无论是沟通还是宣泄,情事都是最好的解决途径,靳寒没能在这种情境下保持冷静,*合的水声和喘息声渐渐充斥了整个房间,正午的阳光将他们纠缠肢体尽数笼住,季澜再度俯身讨吻的时候,靳寒予了他一个回应。

“靳…靳寒…深……深…顶到了…...靳先生…靳寒……靳——靳……”

季澜腹间被撑出了明显的轮廓,靳寒给予他的亲吻就是燎尽原野的那一个火星,他痴迷又虔诚的俯身去吻靳寒的颈间和心口,放在往日里一定被禁止的行径在现在是畅通无阻的。

泛滥的幸福感充盈心间,季澜像个吃到糖的三岁孩子一样雀跃的笑弯了盈盈的眉眼,这就是他想要的全部了,靳寒对他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跟靳寒亲近,即使是心脏和喉咙这样的命门,

津液和泪水一样混杂到一起,季澜动得越卖力,靳寒心里就酸涩的越厉害,他用尽力气同季澜十指交握,面上的泪渍始终没有断过,他平生第一次在一场爽利餍足的情事中狼狈流泪,活像是被夹疼了x_ing器的毛头小子一样。

靳球球嫌弃他鬼哭狼嚎的动静,听了半途墙角就叼着自己的食盆连推带拱的跑去了屋外,直到他俩完事都不肯再回味道古怪的屋里。

季澜做完了才后知后觉的开始腰酸背痛,他光着屁股瘫在榻榻米上任由靳寒善后,哭红眼睛的靳寒衣衫不整,再加上颈间和胸口那些被他啃出来的牙印,此情此景看上去简直像是他把靳寒强暴了一样。

情事之后,靳寒的情绪就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季澜强忍酸痛爬起来拱进他怀里碰瓷,忙着擦拭j-in-g液的靳寒尽管浑身一震,但到底是伸过手来搂住了他。

属于靳寒的拥抱算得上是温暖与僵硬并存,季澜仰颈去蹭男人下颌骨边缘上那些没剃干净的小胡茬,高潮后的声线无需刻意也足以柔和软糯。

“困……还饿…想吃个饭,然后翘班…回家睡觉……”

季澜在过去的十年里一直是风雨无阻的劳模员工,从特助晋升为恋人的好处大概就在于此,不仅理直气壮偷懒耍滑,而且还可以拖着老板一起翘班回家。

靳寒连命都能给他,所以自然是言听计从的抱着他从公司离开,他和靳球球一起窝在后座上犯懒,人一旦饿过了劲没什么胃口,他一时说不出来自己想吃什么,靳寒就便隔一条街停一次车,陆陆续续的给他买了不少街边的吃食。

章鱼烧的香味勾得靳球球挺着撑圆的肚子也要往上凑,季澜一手按住它的小脑袋一手用竹签挑起一个喂给靳寒,喂过去之后他才想起来那上头有芥末,已经坐回驾驶位开车的靳寒被辣得眉眼抽搐,踩下油门往前走的时候,还险些把前面的车给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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