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下——啊塔【完结】(22)

2019-06-10  作者|标签:啊塔

“哦?做错了事?”杨东阳眼眯得都成一条缝了,那样子看得云染暗自咬牙不已,“做错了什么事?”

云染此时真的是恨死了杨东阳了,他与伍离说这些,是见伍离那样子不忍心,说出来也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但,这回,他可真不是自愿的,他脾气倔,这一着恼,便是不说话。

杨东阳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云老头那边套不出来,难道他还搞不定个小毛头?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猜了,”刚好喝完了粥,杨东阳竟真的在那里胡乱想了起来,“他对你哥哥好像挺尊重的,说明他至少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却被逐出了庄,而逐出庄,那定是忠孝仁义不全,嗯,这样有点难办哎,他是长子,受到的宠爱绝不比你少,何况他还是个武学奇才,说不定过些年就能成为庄主或是盟主,可是,是什么原因会让你,你父亲,你叔叔,你爷爷竟狠得下心将这么一位心肝宝贝似的孩子逐出了庄呢?”

杨东阳猜着猜着竟猜出了趣味来,安十一将碗才放下不久,他便一拍掌‘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吓得安十一忙去拉那就要下滑的被子。

“你哥哥是不是……”杨东阳眯眼,死死地盯着云染的脸看,“强了你爹?还是你娘?”

安十一眉心一跳,觉着自己再不治治这家伙的毛病,迟早得被他给气死。

“杨东阳!”安十一吼道,要不是顾着才欢爱不久,那里一定很痛很痛,安十一一定,是要打他一顿屁股的。

杨东阳被安十一这一吼,吼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不过想想,觉得自己着实问的过份了些,于是讨好地朝盛怒的安十一笑笑。见安十一脸色稍好,暗地里擦了一把汗。

不过,他刚刚可没放过云染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自己没准就猜对了。

哎呀哎呀,这可是条大八卦啊,而且照云庄主那情形,说不定强的是爹爹呢。如果这些便是老爷子难以启口的原因,那说不定这第一庄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就跟那个有关呢。

“你……怎么会……”云染觉得头有点晕,这事,他只跟伍离说过,而且就在刚刚,这个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你问我怎么会知道?”杨东阳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他怎么可能知道?他那全是猜的,“若是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便告诉你我是如何知道的!”

云染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越过伍离,走进了屋里。

第八十一章:莫绯

“这件事,”云染道,神色苦楚哀痛,眼神缥缈起来,“是第一庄的秘密,也可以说是丑闻,不过现在,大概没必要再摭着掩着了!”

云染的爹,是个很温和的人,不像云周那么张扬,他温文儒雅,又长得秀隽俊俏,家世自然也不必说,当时迷倒的,可不只一两家的闺女,只是后来,他娶了东丞县吴员外家的小姐婉芝。年纪轻轻就成了家。

在云染的记忆里,第一庄始终是快乐的,温柔的母亲,宽容的父亲,还有那时还不是盟主很爱玩但也很疼兄弟俩的小叔,奶奶虽然冷了一点,但对他们却是很温和的,有时也会抱抱他,爷爷很威严,便那是对外人的。

但第一庄必竟是第一庄,不管云然也好云染也罢,该学会的,一要得学。而云然,或许真的如云然所说的一样,是个武学天才,所以除了前几年被父亲护着过了个快东的童年外,云然便被爷爷逼着,研习各家武学秘籍,从那时起,云染便很少见到自己的哥哥了。

那年云染才不过七岁,他虽然也习武,但却不像哥哥那样没日夜地熬,但他那时并不知道哥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有时候,会很羡慕哥哥,可以得爷爷亲自教导。

只是哥哥在十五岁那年突然得了场大病,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听家里下人议论,才明白,哥哥是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昏倒在秘室里。

当时爷爷铁青着脸在门口站着,母亲一个人在那里流着泪,叔叔急红了眼差点跟爷爷吵起来,只有父亲一个人陪在哥哥身边。

那一段时间,他都是跟叔叔一起过的,除了每天能去哥哥住的院子里站站外,根本就看不到哥哥,也没见父亲出来过。

那样过了半年时间,半年后,父亲才得以从那个院子里出来,哥哥的情况似乎也好了许多,只是对练功什么的很排斥,见着生人会很暴虐,只有父亲才安抚得到他。于是家里人没法,只得让父亲这么陪着,这一陪,便是两年。

母亲那段日子也消沉了不少,很憔悴,夜夜守着空房,没人照看,有了点不适也忍着不说,这么拖着拖着,便病倒了。

那一阵子母亲不停地咳,最后还是奶奶发现的不对劲请了中来看,那一段时间,母亲天天喝药,连正常的饮食准备的都是药膳。

而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的大哥,竟在那时候出了院子,来看望母亲,当时母亲感动地流下了泪,一直抱着大哥不撒手,后来还是大哥完慰好了母亲让她睡了过去的。从那以后,大哥也会经常走出院子,去看看母亲,或是同叔叔父亲他们说说笑,有时还会抱一会儿云染。笑得很灿烂。

所有人都以为大哥好了,事情过去了,谁知隔几天便要给母亲把一次脉的大夫,那天去给膳房里煎药的小丫头吩咐注意事项时,发现那药包里,竟有夹竹桃,这东西虽可做药用,倒也是能祛痰定喘,但一旦过量,便是致命的毒药了。而且,他开的药方里,根本就没这味药,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夫人的药包里,于是敢忙问了那丫头那药有谁动过,那丫头倒老实,说了是大少爷来看过夫人的药煎好了没有,在这里留了一阵。

大夫是经常给第一庄看病的大夫,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将那夹竹桃挑了出来,也没惊动谁,却告诉了老爷子。

当时老头的震怒可想而知了,叫了父亲叔叔还有大哥去了书房,云染当时就在小院子里躲着睡大觉,然后便全听到了。

听到了爷爷斥责大哥的话,听到了大哥冷笑着跟爷爷说喜欢父亲的话,说那女人只不过命好早出生了些年,若是他死了的话,父亲便是他一个人的了。那语气冰冷而陌生。

也听到了叔叔的惊呼和父亲不敢置信地询问。然后便听得啪地一声响。

“自己将武功废了吧,然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

屋里传来闷哼声,过了许久,然后,便见大哥被甩了出来,趴在屋外的石板地上直喘气,嘴角学渗出了血丝。

云染那时便要去扶,却见爷爷冷着一张脸从房里走了出来,然后叫了两名侍卫,让他们将哥哥丢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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