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拿脚踹 下+番外——洛塔猫【完结】(14)

2019-06-11  作者|标签:洛塔猫

禁止无效,严夕漠视掉罗冠伦的制止,执拗的把脸凑到罗冠伦的断腿附近——很近,非常近,近到唇瓣紧贴罗冠伦断腿的皮肤。

“严夕,住手!”太多颤音从罗冠伦的低吼中暴露。

严夕趴伏着,亲吻罗冠伦的断腿,近乎虔诚的,不肯遗漏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自末端向大腿根前伸。

仿佛在朝拜他崇拜的神。

“唔……嗯……”

罗冠伦战栗了。因为火速狂燃的渴欲,因为内心澎湃的震恸。双手移到身后,支撑狂颤的身体。严夕此时此刻的举动,令他体内奔腾的热潮比任何时候都沸腾的更加疯狂,令他体内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暴戾,将他的神智一口吞噬,尽管他竭尽全力的想要拽住。

“严夕,我要你住手……”低哑嘶鸣,浑然一只处在发狂边缘的野兽。

严夕不为所动,继续他的吻。

那么温柔,不带丝毫嫌弃;那么执着,与所谓同情挂不上半分关系。

“我叫你住手!”最后的嘶吼,宣告野兽暴走。

罗冠伦抓住严夕头发,扯高严夕的头,侵吞严夕的唇舌。

狂野的,放肆的,算得上野蛮的,残酷的。

严夕以炽烈回敬。自己的舌根被罗冠伦撩拨,吮吸得生疼,不甘示弱的也弄疼了罗冠伦。

疼痛着,持续着。

好像没有尽头。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四片唇瓣分开寸许,严夕如是诉说。眼底的深痛,令罗冠伦怔忪。

严夕被可能失去罗冠伦的恐惧弄慌了,弄疯了,只这片刻的怔忪,便以为罗冠伦依旧误解他,拒绝了他。

低低笑开,笑中带泪,再次推倒罗冠伦。

“严夕,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你给我闭嘴,什么都不许说……啊……唔……”

严夕拒绝罗冠伦的阻挠,拒绝再听到任何令他难过的字眼。

与此同时,撕裂的疼痛在严夕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血液都几乎被这样的扯痛冻结。

罗冠伦也感觉到了——那灼烫的血液。

“严夕……”

“住口!我不听,什么都不听!”嘶叫。严夕堵住耳朵,已经发了狂。

“严夕……”

“我叫你住口!”

罗冠伦发现,他的迟疑只能让严夕愈发变本加厉的虐待他自己,索性横下一条心,抛开疼惜,全身心的投入,配合严夕尽早结束这一场对严夕而言绝对残忍、痛苦难挡的酷刑。

反复回荡在耳畔的是严夕破碎的呜咽,破碎的告白,一声声揉碎他的心。

“我……喜欢你……啊嗯……真的喜欢你……真的……唔……啊……”

随着严夕的哭泣、哀求,罗冠伦的心也七七八八碎得差不多了。

碎片,和严夕抛洒的泪珠儿等数。

绚烂绽放时,严夕扑倒在罗冠伦怀里,迷离的眼一片茫然,活似丢了魂。

“我喜欢你……别放开我……”

呓语不断。

泪,不断。

严夕是在床上醒来的,浑身疼得他恨不得舍弃整个身体。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将将回笼,触摸身畔,床位已冷,如同没人躺过一般。

惊恐不请自来,无耻的将严夕吞没。

严夕尝试着呼唤,胆怯的,颤抖的。

“Allen?”

“罗冠伦?!”

“瘸子……”

“死瘸子!!”

忍着疼,在房间中恐慌奔跑,疯狂找寻。

然而,寻遍屋子,除了他自己,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罗冠伦走了,带着来时携带的那只行李箱。

不经他允许的。

罔顾了他的哀求与挽留。

只把满屋子的,嗅取了心就会发疯淌血的属于他的,混合了缱绻余韵的味道留给他。

折磨他,报复他,让他痛苦的想要马上将自己了结。

可是,这种折磨和报复太猖狂,太癫狂,肆无忌惮的凶狠狂啸:死都别想摆脱。

会一直追随,哪怕到了那个阴寒晦暗的世界。

46.眼神,他的,他的,他们的,好使不?

失恋无罪。

失恋者周边的朋友算是遭了罪。

凭借失恋者的身份,严夕堂而皇之、大张旗鼓的针对沐浴在爱情泡泡中的奸夫淫夫进行骚扰。

白天强弩着去上班,晚上进驻奸夫淫夫的爱巢,别有用心的寄居在人家客厅的沙发里,给别人做爱做的事制造障碍。

钱观涛倒无所谓,反正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是他被压,他关心的是他们家大美人。要知道憋太久损害健康。憋太久之后的集中释放,对承受者损害尤其大。/(ㄒoㄒ)/~~

掏心掏肺的,他真不是为了自己。他和大美人是两口子,身为大美人另一半,他的健康关乎大美人的幸福,正所谓他好他也好。

那么一特大瓦数的电灯泡镇日在客厅里忽明忽灭闪烁着,忒滋扰相亲相爱的心情。想放手一搏,又担心一不留神把电灯泡刺激炸了。电灯泡威力不大,炸碎之后的玻璃片忒孙子,随便肉眼留心不到的一小片扎脚上,麻烦就小不了,脚丫子上多少穴位啊!扎着哪个都得疼死。= =bbb

“宝贝儿,你要忍不下去,就把那招人恨的东西暴揍一顿扔出去吧!我一点儿都不介意。”

“你跟他什么关系,用得着你介意?”

“谁跟他扯上关系谁倒霉八辈子。”他可没那么高尚的情操、那么无敌的耐性包容那祸害人的玩意儿。= =bbb

“他碍你事儿了?”

“他不是妨碍咱俩过性福生活么?”

“敢情,你的友情也就到这种地步,当你朋友真可怜,还没下头那没节操的东西重要。”

“宝贝儿,说这话你就冤枉我了。冲我对富小抠那意思,你也该清楚我对朋友如何。”

“专啃窝边草?严夕正在低潮期,你也忍心摧残他?”

“你怎么又翻旧账?我对富小抠那点儿心思早就大江东去浪淘尽了。”

“少贫蛋,没事睡觉。”

大美人圣旨下,钱观涛还敢不遵从?麻利儿消音闭眼。

老实了两分钟不到,趴到大美人耳边吹枕头风:“咱把罗冠伦的事儿告诉他吧!好歹给他点儿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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