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拿脚踹 上——洛塔猫【完结】(38)

2019-06-11  作者|标签:洛塔猫

他分明说了讨厌死瘸子,讨厌得要死!死瘸子腿瘸,手不顶劲,连耳朵都不好使,听不见他的句句肺腑。

可恶的死瘸子,滚都滚得这么讨人嫌,招人烦。

哼!照他看,什么所谓的教育他都是屁话。死瘸子不过是着急回去会相亲的对象,然后又不甘心没跟他身上占到便宜就撒手,才拿那种狗屁借口给自己当退路,方便脚踩两条船。

贱就是贱,不光贱,还无耻。

那个女人愿意给死瘸子当船,他可不愿意。死瘸子之余他永远都是一条听凭他呼来唤去的贱狗。既然是狗,就要认份,做狗该做的事,休想越权爬到主人头上撒野!╭(╯^╰)╮

“嗨,美人,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

严夕恶狠狠的嚼着冰,好像嚼着罗冠伦的骨头,瞥一眼自动坐下搭讪的洋人,看在对方是个有着深棕色头发,深棕色眼睛的酷型男,勉勉强强爱答不理的哼了哼,还是不顾形象的懒散趴着不动。

反正他的美已经登峰造极(?),笔墨都难以形容,就算化作一滩泥,也是最动人最妖娆的混着花瓣的春泥,到死都带着香。╭(╯^╰)╮

“中国人,还是台湾人?”

“切,洋猪。”严夕没受过红色教育,可洋人那种区分台湾人和中国人的语气,让他听了气不顺,自动给酷型男的分数前加上负号。掩不住性格,嘟哝出鄙视。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东方人。”酷型男一心讨好严夕,立即改变说法。

“少见多怪。”严夕承认自己是最美的(?),却也不否认好看的东方人多如星斗,岂是体毛长见识短的外国猴子能够想象?

“也是我见过最有个性的东方人。”

“你说这么多话,不就是想跟我上床?”

显然,英国人的虚伪本质,以及对东方人的狭窄认知限制了酷型男的思想局域,被严夕的直白打个措手不及。好在反应够快,不至于太丢脸。

“可以么?”

“无所谓啊,反正我也没伴儿。”

严夕跟着酷型男出了酒吧,浓雾令严夕嫌恶的皱起眉头,他讨厌这种捉摸不清的压迫感。

“有点凉?”酷型男还算体贴,脱下自己的皮夹克披在严夕身上,得到严夕糊弄式的吝啬浅笑。

一秒。

足够激起酷型男的渴欲,搂紧严夕,压下欲望充斥的吻。

严夕挺配合,靠在墙上与酷型男放肆热吻。

直到酷型男的吻放肆得超出严夕的允许范围,嘴唇的厮磨不像厮磨倒像折磨,舌头翻搅得越发深入,令严夕有了干呕的不适感,严夕果断的结束这个吻,将酷型男推离一定距离。妩媚的眼眸里漾起不悦。

“我讨厌野蛮的家伙,你害我的兴趣跑个精光。白~”

严夕兴趣全无,提脚就走。酷型男却兴致高涨,不肯就此放人。把严夕按在墙上,强行求欢。

“滚!”

“挑起我的兴致,不让我尽兴别想走。”

“滚,再碰我,我断了你的根!”

“妈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骚货,够味儿。”酷型男褪去人皮,露出畜生真面目,嗜着残佞的诡笑,扣着严夕挺翘的小屁股,强迫严夕的下身紧贴他的下身,逼严夕感受他的亢奋的兽性。

“下流的种猪,给我滚!”

“你越凶我越兴奋,你这种中国骚货,我就是在这儿干死你也没人管。”

“我在这儿干掉你,不知道有没有人管。”

随着耳后吹来毛骨悚然的阴凉,后腰凭空顶上一个坚硬的管状物,半秒前还兽性张狂的酷型男立即惨白着脸色,举起双手。要多孬种有多孬种。

“别以为华人好欺负,滚!”

一声令下,屁滚尿流。

罗冠伦丢掉随手抄起冒充枪管的水管,冷肃严厉的盯视严夕。

严夕也气哼哼的盯着罗冠伦。突然抹抹嘴,撞过罗冠伦肩膀,行走在阴湿的巷子里。

罗冠伦叹口气,紧跟严夕身后。

快要到巷口时,严夕猛然转身,朝罗冠伦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的膝盖狠狠一踢。罗冠伦腿一软,登时跪在地上。

“你不是滚了么?还回来干嘛?特地看我出丑,再假装英雄,表面帮我,其实奚落我?告诉你死瘸子,你不出现我照样有办法惩治那头洋猪!”

“你有办法是你的事,我保护我的人,是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罗冠伦从容站起身,掸掸裤子,气势未减少分毫。

“少自作多情,我、不、是、你、的、人!”严夕一字一顿强调道。

“是不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更不是你一言堂说了算!”

罗冠伦眯了眯眼,绕过严夕,反倒走到前头。

严夕肚子里的火气一下子膨胀到一个新的高峰,轰隆隆,噼噼啪啪,爆发。

蹬蹬蹬冲到罗冠伦身前,捧住罗冠伦的脸庞,倾近艳唇——

咬!

狠狠咬。

不见血腥不罢休。

听不到罗冠伦呼痛求饶,不罢休。

28.火、火、火

咯咯咯,咯咯咯。

严夕对磨牙运动的热爱,连耗子都望尘莫及,自叹弗如。

他以为死瘸子滚走多远,敢情不仅压根儿没出那间酒店,还就只是换到他另一边隔壁房间而已。

死瘸子到底多么轻视他,才会用如此低能的手段玩弄他?

而他,竟然也全无所觉的被死瘸子玩弄在鼓掌之间?还为了这个心烦意乱,买醉浇愁。死瘸子看在眼里,一定得意极了。

可恶!

要知道这样,刚刚应该把死瘸子下半张脸都撕咬掉才对。(╰_╯)#

看着罗冠伦在卫生间处理好伤口出来,坐在床边,严夕思考着什么时候下嘴,从哪个角度下嘴,撕咬面积大,撕咬起来省劲儿,罗冠伦受罪最大。

罗冠伦不知道严夕心里的算计,或许知道,但不在意。一层层松绑开缠绕在假肢接驳处的绷带,将假肢取掉。

假肢拿下来,严夕扑上来。

不过,目标不是罗冠伦的脸,而是罗冠伦的那条断腿;目的不是撕咬,而是按摩。

两腮气鼓着,火气搁心里积压着,严夕怨恨自己不够狠,做不到对罗冠伦的断腿视而不见。气得快死掉,仍忍着气给他按摩。

严夕凶狠的表情落在罗冠伦眼里,温柔有力的按压落在罗冠伦腿上,罗冠伦周身散发出宠溺的温存。

忍不住伸手抚触严夕,被严夕粗鲁挥开。

严夕气呼呼的走开,又气呼呼的回来。端来一盆热水,蹲跪在罗冠伦身侧,拿浸了热水的毛巾覆盖在罗冠伦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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