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再美 作者:青眉如黛(下)【完结】(37)

2019-06-11  作者|标签:青眉如黛 现代

“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郭倾云问胡蓝。

胡蓝没说话,她身边肖建刚回答,“我看没这个必要。”

“那好,一切顺利,保重。以後在英国,有什麽要帮忙的找我、你有我电话,或者,找彭理事他一定行方便。”郭倾云简短道别後,从毛四爷手里接过小婴儿抱,抱小孩他在行,哪是毛四爷托拂尘那种托法,难怪小婴儿哭得伤心

说也怪,龙家诚一到郭倾云手里就不哭不闹,郭倾云一手打遮阳伞,一手托屁股把他小脑袋搁自己肩上,他有收到过小家夥出生时的襁褓照,这孩子是幸运的,由龙通生养,即便养得娇些,也出不了大岔子。

他抱着小婴儿出了学校,碎了一干女教师的心,大家已经忘了批判这男人求婚诚不诚心的问题,问题是,这样俊美温柔又多金的男人,胡蓝不选,反而选那个民工样的警察?

肖建刚今天样子!点,他两天两夜没回家,衬衫发黄皮鞋都是灰,局长刚送走龙海舟,回来对他就一顿臭骂。他扛着大纸箱刚走到校门口,唐装布鞋的毛四爷等着他呢。

“肖队,别来无恙呀?”毛四爷提溜着个袋子,装的是胡蓝的书,郭倾云刚才忘了交给胡蓝。

“别来无恙,毛四爷,您鞋可真经穿!”肖建刚看了眼毛四爷的布鞋,说了句冷笑话。两人认识,肖建刚禁毒组练出来的,毛四爷以前那个的干活,组里墙上贴了无数毛四的大头照当飞镖靶子,但人家就是常在河边走,偏偏不失足,加上毛四爱穿布鞋,久而久之,被人取了个“不s-hi足的毛四”称号。

“听说肖队在查我侄子──”毛四把袋子交给肖建刚,看了胡蓝笑道,“肖队绕那麽大个圈找国际刑警察查倾云,不嫌麻烦吗?何不问我,毛四有问必答……”

“你查他什麽!他又不犯法!”胡蓝听懂了,毛四爷也迈着仙步飘走了。

肖建刚不吭声,他今天来找胡蓝,是因为明天他就要出差,他刚查郭倾云一天毛四就知道了,不去远的地方能弄到证据吗!

“明天什麽时候去报到?我送你。”他把东西搬上车,拉开副驾驶座让胡蓝坐进去。

“不要你送──”胡蓝拉不开车门,肖建刚落锁了。

“我送你。”肖建刚目视前方。

“我送你。”

“那你开呀!我今天报到,你送不送!”胡蓝叫。

“送。”

车开到北站汽车站,肖建刚帮胡蓝把东西都搬下,放到候车室里。

“下个月九号我来接你,你在上海再呆到八月中才去英国对吗?你爸爸跟我说了。”“我走了,有空的话我去宁波看你,你宿舍地址我有。”

肖建刚走了,胡蓝低着头坐在长凳上一句也没应,当然,他也无需她回应,他从来已经做了决定,然後再告诉她而已,从来如此。

胡蓝呆呆坐到下午,肚子饿得叫响了才直起腰。“小姑娘侬当心点!”旁边有个中年女的扶了她一把,这种细条长凳坐不稳,胡蓝一站起来就晃了下,其实是她没休息好,心口挨的那脚其实是要养的。“阿姨,麻烦帮我看下东西好吗?”胡蓝把纸箱移到中年女的脚下让她帮忙看会儿,她想去买点面包,还想上厕所。其实是明天报到,今天根本等不到校车。

她在厕所门口犹豫了阵,但凡汽车站的厕所都是又脏又臭,正好来了个推环卫车戴大口罩的清洁工,“你要打扫吗?我等会再进去。”她往前站站,给人家让出条道。

那清洁工点了点头,推了车从她身後经过。正巧厕所里外周围都没人经过,清洁工手起掌落,一手刀砍中胡蓝後颈!胡蓝软软贴着墙滑倒,那人扶住她,一使力轻巧将她举起,塞进蒙着塑料布的环卫车里……

郭倾云回去的路上就知道龙海舟去过了医院,他没能进住院部,龙通生在,当然不可能让他进去。但龙海舟在楼下大喊大叫,引来配枪武警,还吓着了郭清河。不大一间病房房空着床空着,所有人都挤在卫生间里,郭清河抱着腿缩在马桶和浴缸之间的凹型空间里,她不说话就掉眼泪,把老保姆心疼地蹲在门口大哭。

郭倾云把人都请出病房,他把妹妹从角落里抱出来,拉拢窗帘关掉所有光源。

“清河,你一定要忘记,不许再想那件事。”

他解开背带,扯下衬衫。

“那个人对你做过的,哥哥也做一遍。”

“你记住今天的,就会忘记昨天的!”

Chapter 89

郭倾云看的第一本中文小说书是繁体版的《天龙八部》。金庸先生写道段誉与心爱的女子王语嫣在枯井下私订终身,只用了四个字──轻怜密爱。

当年他一目十行,一掠就看过了这段。今天同样如段王二人在枯井下黑暗不见无指,同样是搂着娇弱心爱的妹妹在怀里,他真的无所适从,甚至不忍睁眼,不忍伸手。因为一睁眼,妹妹的身体皎洁如珍宝玉胚,一伸手,手心的烫度就象烧了火,灼得妹妹惊叫──

“哥──他摸我──他一直摸我──哥哥我不要──我不要!”

他从冥想的世界里挣扎出来,就用自己的背带,他把妹妹双手捆住,吊在床头。

“他摸你,还做了什麽?清河……龙海舟还做了什麽!”

郭倾云重重压到妹妹身上,他闷声地问,妹妹呜咽着,胸脯起伏,她一直哭泣,几乎就在他以为她再不肯说时──

“他咬我……r-u头……他咬……我疼……我怕……他说我身上哪里他都咬过的……我不要……我不喜欢他碰我!哥哥救救我!”

她哀哀地哭,象那天绝望地喊“哥哥救救我”时,温暖的口腔包裹了她的r-u房,一说火热的手,也托起了她的臀。

是哥哥在轻轻舔咬她,是哥哥在抚遍她全身。

不觉得痛,也一点不恶心,相反,她觉得自己被熏染,被融化,被……什麽拨弄得,身体里头想扭动想抓痒──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哥哥──”

郭倾云捉住妹妹两只小脚,掰开她双腿。女孩子拼了命在挣扎,铁床的床架都吱吱摇动,身下的白床单被踢了半床。

“是哥哥呀……”他把两条细幼的腿搁到自己肩上,用自己的重量压下去的同时,他在妹妹汗s-hi的脸边说。

郭清河止了挣扎。

可是,她突然哭得伤心。

“我没洗澡……我……身上脏……脏死了……”

“是哥哥呀……有什麽要紧。”他以为她这麽不乖是做什麽,只是几天没洗澡而已,他的妹妹,是世上最纯净最美丽的女孩子,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嫌弃。

他吻去,她腿心里娇丽绽放的花蕊上。

“你总有一天要长大,要嫁人,

女孩子的幸福,就是心底里头没有任何y-in影地去爱谁恋谁。”

“明天开始清河要开心起来,要笑起来,能做到吗?”

他把妹妹手上的束缚解开,因为俯着身,一滴泪,落到妹妹脸上。

“哥哥,你哭了?哥哥别难过,我不怕了!”清河摸哥哥的脸,他叫她要开心要笑,可是,他自己为什麽流眼泪?

他摇头,他不是难过,他是自责,他悔恨。他失责,没有照顾好唯一的妹妹。

他默默流泪,妹妹小手攀着他脖颈,用柔软的唇来吻他的泪,舔他的伤。

“哥哥……亲亲我吧?”

赤裸的女孩仰着脸,嘟起嘴,祈求哥哥愈合自己最後一块伤口。

他们相拥相对,恬然好睡。

“怎麽没声儿?”

“吃饭了,要不要叫少爷?”

彭公子和老保姆在房门口相遇,两人一个讲英文,一个说闽南话,j-i同鸭讲大眼瞪小眼。一会儿两人又来,里面安安静静,一丝声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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