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长亭悠悠的问着一边有些发呆的日照。
“你们真的舍得吗?”怜将被子给汉诺盖好。
“不要说了。”日照说完,就起身跑了出去。他只是为浮夏曾经受过的苦而不值,以至于汉诺来找他们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的就
答应了。可是看到汉诺如此受伤,他忽然觉得这是不是又一个错误的开始,或者说他们害了浮夏,如果汉诺有个什么。浮夏能就
此轻松的活下去吗?
第一八六章:卧床休养
汉诺一睡就睡了三天,当他从高烧中捡回一条命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第四天的早上,汉诺醒了,也听到了这段时间以来唯一
一个令人高兴却更加揪心的消息,那就是汉诺真的有了。
开心的是汉诺,其他人却是满脸的忧愁,日照时纠结到底应不应该,长亭是担心以后,怜御医是为汉诺心疼,只有汉诺,只有汉
诺,干裂的嘴唇绽放出了好久没有见到的笑容。
“小夏,我们还有希望,真的,还有希望。”汉诺轻轻的念叨,根本出不了声音的嗓子只能出来丝丝的声音。
汉诺如今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保护的,长亭和日照跑的更勤快了,浮夏却当没看见似的,每天继续着烦乱麻木的生活,闲
下来的时候,就和顾花呆一会,看顾花将花棚搬到御花园,浮夏有时回去御花园看顾花干活,看着看着思绪就飘远了。而远处却
总有个从来不敢靠前的身影,远远的看着,看着他看着顾花发呆,看着他偶尔会回应顾花一个简单一句话。汉诺多么想那个人是
自己,可是那根本是个不可能的梦。
“王上,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在这样下去不如直接将孩子拿掉来得快些。”日照给汉诺把完脉,直言不讳。
“王上,为了孩子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好些,你知道主子当时就算是不想吃也勉强自己吃,吃了吐了还是勉强自己吃。”长亭
知道说起浮夏是最管用的,果真,长亭说完,汉诺眼眉挑了挑,将桌子上的一桌子菜全部吃了,然后就到门口去吐开了。
看着汉诺伏在门口的背影,长亭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看怎么看这时候的汉诺和当初的浮夏一样,那么的倔强,什么时候,他们
才能发现对方的无奈,再这样下去只能是互相伤害而已。
汉诺被要求卧床休息,不能随便活动,原因是孩子很不稳定,说的严重些就是随时都有可能出问题,汉诺听了是真的不敢再动,
他承受不了孩子有任何问题了。
最近不知如何,自从有了孩子,心疾似乎是疼的没有那么厉害了,这样一来,汉诺似乎偶尔还能睡上个好觉。
“小夏?”我床了一个月,汉诺实在在床上躺的有些难受,而且像浮夏想的紧,每天就听着送餐的太监提一提,觉得根本不够,
所以起身想去看看,现在的身体,又不好去屋顶,只好去了次神殿门口,谁知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背影匆匆而过,仔细瞧去,分
明是浮夏。
汉诺喊了一声,想了一下,觉得浮夏不愿意理他,他想了想,能看看浮夏也好,抱着这样的心情,汉诺提气就跟上了那个身影。
王宫禁地的密林里,汉诺仔细的找着,左右的赚着,终于在一个林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汉诺一愣,因为站在那里的是
两个浮夏,汉诺从侧面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连汉诺都分不清楚那个是他的浮夏。
第一八七章:龙印失窃
汉诺离得有些远,听不见两人的对话,自然也听不出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是看着两方打了起来,汉诺才开始着急,那里面必
定有一个是真的浮夏,可是他分不清。
“不要!”汉诺看着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下一秒竟然同时右手出掌,直接击向对方的心口,只是两个人都想快战快决,像是要
拼了命似的。汉诺着急的直接插了进去,硬是接了两人的掌力,浮夏的武力他是最了解不过,一下子就分辨出来哪个是假的,汉
诺转身就朝那个假的攻去。
浮夏见汉诺来了也是一愣,就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像是若有所思。汉诺刚刚接了两掌,感觉内息不稳,自己想速战速决,所以招
招都朝着对方的死穴攻去。
“别伤他。”对方的武功显然及不上汉诺,可是汉诺听到身后传来浮夏的声音,及时的住手退出战局。
“将东西交出来,我放你离去。”浮夏没有问对方是谁,仿似已经知道是谁,或是根本不想知道是谁。
那个人没有说话,汉诺站在浮夏身后,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的动作。过了很久,在汉诺以为那个人不会有动作的时候,那个人从怀
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汉诺仔细一看尽然是龙印,看来对方办成浮夏的样子,就是想带走龙印。
“小心。”当龙印带着弧线滑向浮夏的时候,借着月光汉诺看到一条细小的银丝紧贴着龙印滑了过来。
汉诺当先一步伸手将龙印捞到手,明显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可是又不敢大意,不顾手上的情况,就要朝着那个人攻去,谁知道在
那个人的后方一个人影闪现,烟雾弥漫,汉诺挡在浮夏面前,当烟雾散尽,那个地方早就没了此前的身影。
“有没有伤到哪里。”汉诺将手中确定没有其他异样的龙印交到浮夏手中,想要检查浮夏有没有受伤。
“哼。”浮夏没有给汉诺这个机会,甩袖转身走了。汉诺看着浮夏转身离去的背影,曾经有多少次,自己也是这样将背影留给他
。
汉诺苦笑了下,借着月关看着手上开始渐渐发黑的针孔,觉得全身开始无力,体内气血也开始翻腾,汉诺忽然想到肚子里的孩子
。努力的朝着玉竹林走去,眼前越来越迷茫,汉诺还是咬牙使自己清醒些。
“王上?”汉诺和长亭被吵了起来,想不到来敲门的竟然是汉诺,看着汉诺脸色难看,赶紧将他弄到床上,这一把脉不禁眉头大
皱。
“这是怎么回事?”汉诺之来得及听到这么句话就昏了过去。
汉诺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在梦里又冷又热,一会是浮夏的笑脸,一会是他伤心的样子,还有浮夏对自己的好,还有和
浮夏床上的温存,有彻骨的疼痛,是那种疼的难以忍受的感觉,还有心口,几次都觉得像是心脏骤停般的感觉,浑浑噩噩的,汉
诺觉得自己一直在一种循环的梦境中,不管是疼痛快乐还是伤心,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在一阵有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