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寄余生+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18)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路承又缓了一会,傍午的时候才往回走,他要去日月崖一趟,那边据点的一个管事跟叶昇年岁相仿,从前是瞿塘峡驻地的一个阶职不高的将领,是叶昇当年的那一批亲信之一,后来叶昇退隐他便谋了个闲职,而今一直待在日月崖里。

  他本想直接去牵马,等把事情寻出个脉络再回去理直气壮的找江芜算账,可他还是放下不下,江芜快到蛊发的时候,身体又差,昨夜跟他闹成那样,现在保不齐会出事,路承越想越怕,最后索性直接跑回了院子去看他。

  他推门进屋就看见江芜睡在地上烧得人事不省,被烛火灼出的水泡破了,指尖红肿着,水泡周围的皮肉绽开,一看就是压根没在意,路承昨晚被气了一回,而今又结结实实的差点被江芜气出个好歹,他抱他上了床,又替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江芜嘴唇干裂,面色潮红的倚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到底由他摆弄,没有半点清醒的意思。

  路承当真是咬牙切齿,杵在床边连揍他的心都有,江芜躺在床上也是蜷着身子,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明明烧得呼吸困难也不肯平躺,路承后槽牙磨得只响却强忍着动作没再动他,他先让手下去日月崖把那边的管事找过来,又找了据点里的大夫来给江芜开药,一碗汤药里加了安神助眠的东西,他口对口的迫着江芜喝下去,拿被子给他盖好,拿干净纱布给他包扎了指尖的伤口,又找了一条换洗的腰带将他两手捆了束在床头,做完这一切路承才缓了口气,他捏着江芜的面颊狠狠扯了两下,引得江芜呜咽出声才稍稍消了点气。

  一个半时辰之后日月崖的管事被带到了议事厅,路承留江芜一人在屋内昏睡,自己起身去了议事厅,鬓角斑白的中年人样貌周正,路承没跟他废话,屏退左右之后开口问他知不知道程渊这个人,那人明显一愣而后露出了几分掺着零星愧意的表情。

  路承只问了程渊的来历,管事曾经是叶昇的手下,但因为与他不合所以始终未得重用,叶昇当年的手下心腹大多在他卸任之后选择离开,叶昇当年太偏激,掌权之时虽然打过不少胜仗,但在盟中的风评却不好,许多人承认他是个称职优秀的指挥,但并不服他,路承面前的管事便是其中一人。

  议事厅周围的护卫也都撤了个干净,程渊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出现过了,路承走在长桌尽头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眸,管事说的与他的猜测相差无几,程渊入盟时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他带了一个姑娘来盟中求医,女孩比他大些,是南屏山附近的寻常村民,染了病症时日无多,程渊救人心切所以根本未细想叶昇的要求有多凶险,他很快就离开了浩气盟下落不明,同年恶人谷里的路以安身边多了一个名叫江芜的小随从,而程渊要救的那个女孩,在他走后的短短两个月内便早早撒手人寰。

  管事的话被路承从半路打断,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再继续,剩下的事情涉及到了路以安和他的身世,契佪被他抓住之后曾笑着问他想不想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契佪还让他回去问问江芜为什么甘愿留在恶人谷里或是去寻死,他答应过江芜绝不追查这些,他只想知道江芜没说出口的苦衷,仅此而已。

  江芜在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路承的身影挡住了烛火的光亮,他陷在床里无力动弹,嗓子干涩钝痛不能发声,江芜还未睁开眼睛就被路承喂了一勺子东西,掺着浓重的血腥味,是纾解蛊毒的汤药,里头加了路承的血。

  他今天夜里就该蛊发,如今高烧刚退想必是无力支撑,江芜半睁着眼睛,机械的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动不了,浑身都没有力气,退烧之后又发作起来的高热是蛊发的前兆,他动了动趋于麻木的手腕这才发现路承捆了他,刺鼻的血味让他头晕目眩,路承的血入腹之后让他好歹有了点精神,江芜张着嘴喘息出声,正神志不清的时候路承喂了他最后一口药,又含了一口温水渡进他嘴里。

  舌尖被咬住之后就没被放开,江芜无措的呻吟出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微弱到了极点,路承咬着他的舌尖往外扯动,犬牙研磨着粉嫩的软肉不停吮咬,直至咬住淡淡的血味,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蹬去鞋袜之后上了床,他将江芜罩在身下,粗擦的枪茧贴着他的面颊缓缓蹭动。

  许是觉出了危险的气息,江芜再迷糊也开始挣扎,无力的动作笨拙而虚弱,不消片刻他就自己无计可施的仰过脖颈。

  热意汹涌成灾,路承的血让应有的疼痛消失了,但情欲和燥热却成倍而来,江芜茫然无措的开始扭动身子,满是红潮的脸上挂着薄薄的汗珠,被缚紧的双手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他无法起身也不能侧身,路承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下,一双手掌箍住他的腰间将他翻了个身,俯身压上之后干脆利落的一把撕开了他的亵裤。

  江芜趴伏在床上还不知道今夕何夕,他没有思考的能力,汗珠从额角滚落,润湿了他干裂的唇瓣,他颈后已经被汗湿透了,乌亮如漆的发丝蜿蜒在白皙的皮肉上,路承连同他的头发一起咬紧了他的颈后,像是交配中压制伴侣的兽类一样死死的叼住了江芜的脖子。

  腰间的抚摸露骨而情色,江芜朦朦胧胧的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无光的眸子里蓄着点点水汽,他厌恶沦陷给欲望的淫乱,但他无法反抗,路承的气息和体液都是最烈性的春药,饮尽腹中的血像是燎原的野火一样烧得他无法自持,他甚至都没听到路承撕开他裤子的声音,只知道一个劲的夹紧双腿妄图得到快感。

  极为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了左边的臀上,被布料堪堪遮住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一个红透的掌印,江芜哑着嗓子哀叫出声,眼泪簌簌的滴落到枕上,刚刚跪稳的腰身往下一软,哑透的尖叫灼得路承心底邪火更深,他松开已经被咬到渗血的皮肉转而咬上江芜的肩头,伸手箍紧他乱颤的腰身强迫他跪好。

  “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低沉到极点的嗓音在男人凌乱的呜咽声中响起,路承扬起右手对准江芜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抽了第二下,裤裆中间的缝隙因此似乎还又扯开了一点,江芜瞳孔紧缩,这回他没叫出来,除去低哑的哭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手掌伸进裤裆中间的缝隙里去揉搓被打红的臀瓣,路承这回的动作很轻,抚着江芜的臀肉来回摩�c-h-a��下,手腕施力将缝隙扯得更大一些,顺便让他淌水的性器也一并�c-h-a��来,路承咬上了江芜的耳廓,他脱了裤子,下身肿胀的器官直愣愣的顶在江芜腿间,他把手绕到身前去抚弄江芜的性器,沾了满手的腺液之后从根部开始有模有样的撸动,,

  “你从小怎么教我的?嗯?”

  江芜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捆在床头,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路承显然是蓄意跟他算账,左手套弄不停,右手时不时的往他臀上落下不轻不重的拍打,他听不进去路承的话,也没法做出来像样的回答,他只知道体内的欲望如同无法熄灭的烈火,一波一波的快感�c-h-a��着他快到极限的神经,江芜腰间颤得厉害,原本夹紧的双腿被迫夹住了已经烫人的肉刃。

  路承不愿给他痛快,他明知道江芜已经饮过自己的血,蛊虫得以安抚不会给他痛苦让他无法高潮,他套弄着手里精神的性器,即便胸膛里的母蛊已经兴奋到极点他也忍住了直接插入的�c-h-a��,他拍打着江芜的右臀,刻意往他靠近腿根的地方落下巴掌。

  “你教我的,说做好孩子不许撒谎。”路承舔上已经满是齿印的耳廓,沿着江芜肩颈处流畅的线条一直吻到他的腰窝,他舔过他颤栗的脊背,一下一下的留下刺目的红痕,路承把江芜的两腿分得更开,右手垂下对准了他的股间,他压住江芜的腰背将手臂抬起精确的打在了他的会阴上,同时也似又无奈又恨的轻笑着继续了没说完的话,“到头来,你骗我骗的最利索。”

  指尖擦过柱身根部到底精囊,会阴那处皮肉娇嫩敏感,火辣辣的痛意根本挥之不去,江芜腿根软了个彻底,情潮溃堤的时候他叫不出声,连同呼吸都硬生生被路承这一下给打没了,他腰窝塌陷之后整个人都跌进了床里,抽搐的腿根满是水渍,腥膻的味道很快被路承捕捉到,他捞起颤栗到近乎痉挛的人箍进怀里,手往身前一抹,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粘稠的精液。

第12章

  还带着温度的白浊在手中抹开,江芜颤着身子差点直接昏厥过去,路承张口咬着他后颈的皮肉往上一叼,犬牙咬合一蹭一扯,清晰的疼痛在神经上蔓延传开,与此同时,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了早就湿软高热的后穴内抠挖按压,江芜整个人瑟瑟的抖动了一阵,陷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身体虚弱无力,情欲是最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江芜身前的性器已经高潮,路承蓄意为之的指奸让他体内的欲火在熄灭之前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们做过的次数不少,江芜这是第一次在路承之前射出来,没有被安慰身后的肉穴,单纯是因为臀上的疼痛和性器上零星的套弄,江芜羞耻又舒爽的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路承的血在他腹中烧着,不是那种能引起灼痛的燥热,而是一种能抚平他全身经络的暖意。

  身体如同被浸在温暖的泉水里一般,既能感觉到舒适,也能感到被舒络开的血液缓缓加速流动,腻人的暖意传遍了他的周身,江芜刚刚退烧,又乏又倦,眼下这般热流倒是恰到好处的安抚了他濒临极限的神经。

  江芜是真的没有叫出声的力气了,他能发出的只剩下低哑又凌乱的哭音,微弱之极,听起来还掺着几分委屈的意思,路承心里怜惜归怜惜,动作却没心软,他托高江芜的腰用手指扩张一阵,察觉到穴肉争先恐后的迎上来将他裹紧,江芜体内湿热一片,性器射精所带来的高潮让他的后穴比往日还要敏感,路承将手抽出来去扶稳他的腰,性器抵着窄窄的穴口一举没入,柱身撑开内里紧致湿热的甬道发出清晰入耳的水声。

  伞头卡进深处,江芜后穴里已经完全湿透了,路承俯身上去将他压牢,囊袋卡在穴口,硬茬似的耻毛扎在被撑平的褶皱上,他执拗的往深处一个劲的顶,全然不管江芜腹间已经被他撑出了小小轮廓,抽插伊始就是这般快到极限的深度,江芜哑着嗓子哭得不住发抖,被迫跪着的双腿已然开始痉挛。

  这样背入的姿势太具有压迫性了,他两手没法支撑,整个身子都被压着陷进床里,路承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边使力让他抬头,一边牢牢杜绝了他喘息的机会,性器大刀阔斧的捅进深处,抽离大半又更为狠戾的撞回去,路承完完全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像是在沙场上杀敌退敌一样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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