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寄余生+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23)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契佪那会虽然不是白发紫眸,但五官轮廓确实与中原人不太一样,江芜起先被他的蛇虫吓得不轻,契佪见他怕便在他面前只带碧蝶,若说路以安待他宽厚,那契佪当算是宠溺,契佪汉话说得不利索,心思却纯善明澈,江芜与他熟络之后便教他汉话,教他习字,营里安稳没有战事的时候契佪还会拉着他去临近的城镇转悠。

  江芜没忘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他太单纯了,他还不明白这个江湖里并不是非黑即白,他困惑于为什么路以安和契佪这种人居然会在恶人谷里,也开始思量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不是会伤及他人,路以安对他不设防,契佪就更不用说,江芜畏手畏脚的犹豫不决,但杜婉的来信中却说到她近来服用的药物缺了几味,已经好转不少的病情又加重了。

  江芜清楚这是叶昇嫌他动作慢了,他知晓自己没有退路,再加上叶昇反复跟他提到过他与路以安是旧识,只是不想他误入歧途,叶昇一直在强调他不会伤及路以安的性命,只是想将他扣押好劝他改邪归正,江芜把所有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他以为杜婉真的快好了,也以为叶昇真的会信守承诺。

  “你父亲很聪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传信之前他来找了我,他说杜婉很早就死了,所有的书信都是叶昇找人仿写的。可那时候……我已经传了一部分线报了,契佪跟着先头的部队去设伏,结果被叶昇抓去拷打囚禁。”江芜指骨打颤,紧紧攥起的骨节泛白,他尽可能简单的跟路承讲述着当年的事情,本想心平气和的不�c-h-a��任何痛苦的情绪,但他实在做不到,“后来……你就都知道了,路以安救人导致兵败,失势离谷,被仇家所杀。”

  江芜只是局中一枚小小的卒子,可他偏偏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存在,任何事情都与他有关,他并没有真正完成传递情报的任务,路以安替他压下了叛谷的罪责,只身承担了战败的责任,而契佪也没有揭发他,契佪只是恨他,曾经会在夜里给他唱山歌的青年恨他恨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江芜沉默了片刻继而轻笑出声,他抬起头去看路承的脸,没有愤恨和恼怒,他抚上路承的面颊极轻的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他看着已经长大的小徒弟弯眸笑开,路以安在隐退后给他写信让他来参加路承的满月宴,他说他给儿子起名叫路承,一来是希望儿子长大之后能继承父母的优点,再有些担当,二来是想让曾经叫程渊的他能释然这些事情。

  路承就当真如他父亲所愿的长大成人,江芜目光平和的望进路承眼底,他放弃了所有的动作任由路承揽进他将他压倒身下的床褥里,他抚上路承的发顶轻轻抚摸了几下,江芜愿意接受他所有的反应,无论是悲伤还是愤怒。

  “说完了吗?”路承的声音很哑,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情绪一样,江芜微微一怔还当自己是漏了什么东西,他顿了片刻继而想起来好像还没跟路承解释路以安和叶昇之间的渊源,他刚说出个叶字就挨了路承的咬,“不管他们,与你有关的,是不是只有这些事情。”

  江芜点了点头,他看见路承的眼圈红了,他回忆了那么多事情都没觉得多难受,可路承眼圈一红他心头就跟刀割的一样,手还没等碰到身上人的眼角就被死死按住举过头顶,紧接着的�c-h-a��带着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狠戾,江芜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片薄唇被啃出渗血的唇印,连同舌尖都被狠狠吮了一口。

  “像你之前那么说,我要是傻到当真了你怎么办?你说啊?说啊!”路承攥紧了手里的衣领逼得江芜不得不仰起颈子,他狠狠咬上江芜的喉结留下齿印,两手转而死死钳住他的肩头恨不得就这么捏碎他肩胛骨,含糊不清的话语像是质问但更像是宣泄,路承一点都不想再忍,他直接撕开江芜的亵裤去摩挲他的腿间,捏着那处没什么动静的软肉一捏一攥,紧接着就开始揉蹭他身后的穴口。

  “你……别……承儿……路承——!你……不行……蛊没有……呜——!”臀上被扇了一巴掌,路承一点没收敛,十足的力气差点把江芜打的掀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山洞里回响了片刻,江芜眼眸睁大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没有蛊我就不能干你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偏不,江芜,我要教训你,你给我受着。”

第15章

  洞口的火光微弱,眼下毕竟是夏天,就算山风再凉也凉不到哪去,路承点的火堆不大,火苗跳动微弱,暖黄的光线从洞口照到江芜躺的地方,恰好映在他披散的发间,柔顺乌亮的发丝被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路承拿手一拢,如缎的墨发从他指尖流窜逃脱,他收紧手指攥着江芜的发梢,细软发丝连同纤瘦的手腕一起被箍着按到了头顶。

  稍显凌乱的气音被唇齿相贴的动作堵了个严实,贴近的下身隔着薄薄衣料根本无法掩饰,路承从早上到现在就只是穿着亵裤,连鞋袜都没穿,裤腿挽到了膝盖上,裤腰也没系紧,俯身一压腿间半硬的东西就大大方方的挤进了江芜的腿间,渐渐升高的温度和开始愈发硬挺的状态都让他的目的昭然若揭,江芜即便是再不肯,可论力气而言他也没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路承的力气太大了,正八经的钳住他的手腕往头顶一压他就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铁钳似的五指死死扣住细瘦的腕子,江芜的骨架小,手腕也瘦,路承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按牢,从他的角度是俯看,江芜散着头发敞着衣领,一向温和淡泊的面上满是惊慌的意思,眼底是慌乱与无奈掺杂的情绪,仔细去看还能察觉到两三分隐约的胆怯。

  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路承平时再怎么懂事温柔,这种时候也会被难以遏制的�c-h-a��击溃,他喜欢江芜这副被他掌控的模样,尽管心底有所怜惜,但他一低头看着江芜的模样,心里就实打实的涌上一种莫名的得意跟舒畅。

  再用两分力江芜的手腕大概都会被他弄断,路承低喘了一声继而张口咬上了身下人白皙的脖颈,犬牙刺进皮肉狠狠咬合,跳动的血管和经络就在他嘴边,他再狠一些便可直接咬穿江芜的喉咙,能这样掌控江芜的命脉注定是一件让人无法平息的事情。

  路承按牢了他的双手继续着唇齿上的动作,他屈膝顶进江芜腿间去磨蹭那处秀挺干净的软肉,要害被这样对待着,江芜但凡有一点厌恶或者担忧也没法做到勃起,可他硬了,他再怎么呜咽扭头试图摆脱身上的钳制也都无济于事,身体已经先一步沦陷给了情欲,江芜冷不丁的夹紧了双腿,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入骨的酥软侵蚀了他的肢体,他不单单有反应,甚至还有了那么几分急切的意思。

  “江芜……你要的,你都硬了,自己摸摸?”在这种情况下直呼江芜的姓名是路承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做梦都想跟江芜在清醒的状态下做一次,他想看他从清醒到沦陷的整个过程,也想带着他去体味一回不是由蛊毒引起的情事。

  路承眼角带上了些许笑意,他吻上江芜颈间被咬出血的齿痕,舌尖一卷一压贪恋又虔诚的将那点零星的血丝都吞咽如腹,他拉过江芜的双手放到嘴边,曾经纤长葱白的十指到底是被他这段时间的照料所养了回来,修剪整齐的指甲恢复了原有的颜色,江芜的手很漂亮,骨节不突兀,茧子也只是薄薄的一层,跟他带着伤疤和厚茧的双手完全不一样。

  轻缓的亲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到了指尖,路承每吻上一根手指都会用舌尖紧跟着轻轻一舔,十指连心,江芜差点被他这般轻柔的动作逼出眼泪,撩人心智的痒意从指尖开始泛滥成灾,他根本抑制不住本能的�c-h-a��,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的世界里除了路承那双包含柔情的眸子之外什么都不剩了。

  江芜被路承眼底的情愫灼得毫无办法,他又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澄明漂亮的眼眸里染上了几分迷蒙的妥协,路承扯下发带叼在嘴里,又将他双手凑到一块,江芜只当他是要绑,没力气反抗也就无可奈何的由着他去了,可路承单单捆了他两根拇指,发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结结实实的贴着拇指根部打了个还算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方便,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都湿了……”路承的眉眼间英气十足,哪怕说出再淫邪几倍的话都很难让人产生反感,他目光澄澈�c-h-a��,蓄于眼中的情意坦荡明显,他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肿胀的下身直挺挺的抵在江芜腿间,绳结一系好他就拉着江芜双手往下探,低哑深沉的嗓音也满是情欲使然的性感,路承舔上身下人的眼角,愈发粗重的喘息一连串的往江芜耳蜗里钻。

  蓄在眼中的水汽断断续续的渗出了零星几颗,江芜臊得耳根通红,小巧的耳垂像是要滴下血来,他摸到了自己硬挺的性器,精神抖索的立在裤裆里将布料撑出轮廓,路承拉着他的手让他将性器掏出来,被捆在一起的拇指只能老老实实的贴着他自己的柱身,路承这般一捆并不是为了方便,看似简单却限制性十足的发带成功撩拨到了江芜的羞耻点,拇指被捆起之后江芜连最基本的手活都做不利索,眼下也只能徒劳的扭晃着窄腰夹紧腿根试图掩饰后穴里渗出的点点液体。

  “不……不行……不……承儿……承儿——”江芜瞳孔紧紧一缩,两条腿被路承掐着腿根分开,亵裤被一下扒到了脚踝,臀上的掌印已经肿起了不少,路承先前的那一巴掌是一点都没留力,江芜臀上的手印格外清楚,五指轮廓红肿不堪,看样子要想完全消下去,至少也要过上个四五天。手掌很快就抚上另一边没遭殃的臀肉裹住揉搓,江芜的臀肉紧实,漂亮挺翘的形状即便被布料包着也很是诱人,路承手上动作极为放肆,捏着臀肉一揉一扯,粗糙的厚茧贴着柔嫩肌肤将其蹭到泛红,江芜臀上的疼劲还没过去,被他揉上两下更觉出来酥麻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感混着酸麻痒意从他尾椎往上爬,路承偏偏还趁着他觉出甜头的时候捏着他的臀瓣往两边一扯,�c-h-a��中间半张淌水的穴口。

  江芜被体内的淫蛊侵蚀太久,身体虚弱却又极易动情,后穴被蛊毒浸淫的敏感之极,这段时间路承没少跟他做,已经习惯情事的后穴每每都在情事伊始时自发的湿润,蛊发之时不需要扩张就能容纳路承那根东西,现在即便是蛊虫安生并未发作,身体习惯性本能的反应也够江芜臊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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