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寄余生+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28)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腰胯被钳住,江芜乖顺的俯身下去将腰臀抬高,路承就着结合的姿势让他趴伏在床上,性器因而进得更深,囊袋圆滚滚的贴着满是水光的臀缝,硬茬似的耻毛也扎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江芜揪着枕头抽噎出声,路承瞥到枕边零星的污秽便改了主意,他捞着江芜起身,又把剑拔弩张的性器抽了出来。

  屋里还有一张软榻,他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裹好江芜之后抱着他走了过去,榻面冰凉,江芜眼角泛红的揪着白花花的狐裘不肯动弹,路承年轻火力也旺,他把江芜堵到榻里,揽过他之后让他直接裹着狐裘坐到自己腿间,性器第三次顶开了湿软的穴口,江芜这会说什么都不肯放他再拔出去,所有穴肉收绞得异常用力。

  路承顶胯将怀里人狠狠贯穿,狐裘的质感很好,贴身穿保暖效果更加,唯独让他不满的是江芜始终都揪着手里的狐毛,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抓挠他的肩头手臂,骤然加剧的侵犯让凌乱的呻吟声掺上了哭腔,狐毛也蹭到了湿润的铃口,路承看出他快到极限便再接再厉的加重了动作,拇指同时按牢了铃口边缘的狐毛,江芜瞳孔紧缩泪珠成串的滴落,内敛风雅的面容上满是化不开的情潮,素净又妖冶。

  “拿……拿开……承儿……呜——承儿……我……我错……我错了……承——呜嗯……”

  乌发如漆狐裘胜雪,赤裸的身体从狐裘的缝隙中暴�c-h-a��来,呈现出动人的浅红,路承觉得自己大抵是在不经意间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他只卸去了裤子和胸口的软甲,烛天的红袍短衫使得他愈发精神干练,性器狰狞的立在腿间,被湿软的穴口容纳吞咽,路承额角的青筋绷了出来,他啃上江芜的脖子想看他更多意乱情迷的样子。

  “换一种……师父——别叫承儿,换一种……你换一种叫法,我就让你出来。”路承额上燥出了汗,他将性器送到最深的地方按着江芜的后腰不让他躲开,伞头百般挤压着凸起的腺体,江芜情到深处往往会扭着腰肢迎合他,如今被他抵在极点上限制动作自然是不肯老实。

  水声变得细微但却愈发淫靡,腺体被挤压到几乎平整,江芜小腹痉挛似的抽动了起来,被狐毛堵住的铃口又痛又痒,柱身跳动的频率明显加快,腺�c-h-a��快润湿了路承手里的狐毛,但离射精终究是差了临门一脚,江芜抽噎着睁开水汽弥漫的眸子,失了清明的眼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欲,路承心尖都快被他看化了,吻去泪渍的动作轻柔无比,手上却恶劣之极的将狐毛捻着刺进了脆弱的铃口。

  他想听江芜唤他夫妻之间的称呼,只是心血来潮,挤压心底已久的欲望借着情欲的苗头占有了他的脑海,他知道江芜肯定说不出口,但却仍旧兴致勃勃的想看他能被自己欺负到哪一步,后穴愈发的湿了,江芜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楚,路承扣着他腰的那只手转而去捏他腰侧的穴位,酸胀又舒服的滋味险些让江芜直接哭断气。

  纯白的狐毛被液体打湿浸透,刺在铃口里堵塞着狭小的精道,江芜俨然已经到了极点,小腹起伏剧烈甚至连后穴都收绞的异常急迫,路承仍然不肯罢休,哪怕江芜再软软的唤他一句承儿他都能满足,年轻英俊的天策将军笑起来还是想一个大男孩一样,他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唯独在江芜面前他永远都是从前那个热烈率真的孩子。

  “饶……绕了我……承……呜——呜——!将军……路将军……呜嗯——!!”性器被近乎残忍的狠狠攥住,江芜哽咽着尖叫出声,炸裂开来的钝痛混着狐毛刺到尿道的刺痛,体内的性器以一种近乎可怖的力道死死的凿进了深处,口鼻在后穴高潮的瞬间被堵了个严实,江芜完全被路承顶进了榻里,瞳孔紧缩了一瞬试图聚焦,但很快就被凿入腹脏了抽送顶散了光亮。

  尿液与腺液染得腿间一片狼藉,江芜两腿跟腹间都痉挛不止,已经陷入高潮的身体无法抗拒路承的动作,穴肉被顶弄的泥泞一片,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戳了路承的那根神经,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收缩绞紧的迎合随着欺压而来窒息感愈演愈烈。

  江芜连着被操到了两次,第二次身后高潮的时候差点让他连尿都尿干净,腰背在榻上硌出了红印,腿间的青紫也渗着隐隐的血印,路承拥着他,犬牙拼命的咬着他的脖子,齿痕渗血,他差点被活生生要掉一块肉,胸口的肉粒也被手指拧着拉扯到红肿渗血,路承终于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几乎失去意识,性器疲软的跳动了几下愣是半点精液都没射出来。

  江芜在清理过后就发了低烧,路承坐在床边缓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江芜心慌的厉害,睡也睡不踏实,没躺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往他腿边凑,这回蛊发吊得江芜不上不下的,路承做得却比以往都过分,江芜自己动不了下身,上身歪着贴着路承的腿面,眼角红肿一片,颈上还带着刺目的齿痕。

  路承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情,他甚至找到了路以安那些离开恶人谷的旧部,他是跟江芜说过他不会追问这些事情,但他要保证当年害过江芜的人都再无能力影响他们现在的生活,他不是替江芜讨债的,他只是要让那些年的事情彻底滚出江芜的世界。

  他查到了自己的父母,查到了叶昇和契佪,甚至查到了契佪现今还活着,待在南疆远隔人烟,他查到了当年每一个细节,也知道了江芜是如何跟在他父亲身边学着参与进阵营是非,当年江芜是路以安贴身的小随从,许是路承自己心里有鬼,他总觉得江芜对自己那么好必然与路以安有关系。

  江芜唤他将军的时候藏在他心底许久的倒刺到底是被挖出来了,他怕极了江芜是透过他看到了他父亲,路承可以接受江芜不够爱他,但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江芜是因为别人才会爱他。

  路承陪江芜休息到了凌晨,晚饭的时候江芜没醒他也没舍得叫,约莫二更的时候外头有了动静,路承不得不起身穿衣,他没想到江芜会被他吵醒,察觉到江芜有动静他就立刻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躺回去吻上他的眉心又连忙给他掖了掖被角。开

  “你睡着,没事,打不了多久,我很快就回来了。”

  “……要小心,承儿……要小心……”

第18章

  江芜低烧一直没退,模糊迷茫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他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四更,被褥松软温暖,外头还漆黑一片没什么光亮,他是被吵醒的,昏沉寂静的梦境被外头的喧嚣声打破,江芜体虚,早起刚清醒的时候总是头晕的厉害,他扶着床柱慢吞吞的坐起,赤裸的上身满是斑驳的吻痕,颈间被咬破的皮肉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稍一转头都会觉得疼。

  江芜捂着额角倚着床柱稳住了身形,他知道路承去打仗了,照理说卧龙坡地势高,这边补给跟兵力都准备充分,本应易守难攻,然而外头喧闹的声响却不像是什么好事情,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是不是出事了,江芜在坏事上的预感一向很准,转眼间冷泽急三火四的推门闯进来。

  江芜腿还软着自己没法下地,上身半裸痕迹明显,松散的长发笼着半身苍白瘦削的肢体,同为男子本应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兴许是因为冷泽自己心里清楚眼前人跟路承的关系,走近看清的时候他惊诧了一瞬又莫名的觉出了兴许的燥热与尴尬,然而眼前事态紧急,他没空在意这些事情。

  他捡起江芜的衣袍帮他披上,又伸手扶着他下床,江芜闻到了外面若有若无的烟味,原本就不太好的面色又苍白了不少,他自己系上衣带穿上鞋袜,走到外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黑烟和火光,刺鼻的味道随着渐渐吹起的秋风弥漫开来,冷泽也不多言,扯了他的袖子便想带他从据点的暗门出去,江芜清醒了不少,他甩开他的手,尽管略显焦虑不安,但却并没有半分慌张。

  “路承人呢?据点里其他人呢?”江芜边说边将头发挽起,他袖口里常年备着一只木簪,是路承雕给他的,线条粗糙笨重,顶端原本想雕个莲花,结果因为手太笨了所以只能作罢,纤长乌亮发丝挽成发髻,长发因而打理的利落了许多,余下的部分还披在肩上,江芜身上因而少了几分纤弱的美感,但也多了些许别样的风韵。

  冷泽一啧只当他是误会自己身份有诈,他掏出路承的令牌又点了火折子让他看清,路承走前特意叮嘱过他,如果战事有异动或者变数就带江芜走,江芜身份特殊,一旦出事路承肯定追悔莫及,“路承跟我说的,有什么特殊情况就先带你走,对面的杂碎放火烧山,路承现在肯定在林子里。”

  江芜的身形只是稍稍僵了一瞬,冷泽这会反倒没了先前的焦躁,他抱着怀里的长枪有些好奇江芜会有什么表现,是丢魂似的跟他走,还是跟个女人一样哭着喊着要去救路承,江芜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从他的角度去看,墨衣长发的男人只是沉默了片刻,继而迈开步子出了院门往外走,步伐平稳,整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江芜去找了据点里的管事,路承带走了有战力的人手,还留下据点里的多是负责补给和日常管理的普通人,江芜连声音都没颤,仍然温润平和,他让管事去理清库里还有多少东西,又让负责机�c-h-a��械的弟子去弄清城里箭塔和神机车的数量,他站在青石铺成的台阶上,浓稠的夜色裹着他,风吹动他的长发和袍角,江芜始终都平平静静的,他仿佛有一种能感染人心的能力,方才还乱成一团坐立难安的人大都开始听从他的指示。

  统计的很快,因为白龙口这边的据点都算是浩气盟的常驻城池,所以据点里的粮草物资都很充裕,大型的投石车被路承带去用了,小型的神机车还剩两台,所有箭塔都运转正常,江芜思量片刻,让人去粮仓周边布上了火药,善使箭塔器械的好手留在城里,能打则打,不能便退,两辆神机车和其余人立刻就往日月崖去,从据点暗门出去走山路撤过去,掩人耳目。

  所有的事情前后用了不到一刻钟,冷泽没想到在场的人都听了江芜调配,没有任何人产生异议,而江芜仿佛已经笃定了路承会撤兵一样,想也不想就将卧龙坡清了个�c-h-a��,秋风似乎有减缓的趋势,冷泽瞥见远处的烟雾也消散了几分,撤兵的信号在空中炸出不甚明显的光亮,一连三发表示着撤离的烟火逐一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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