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君归+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15)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他闷得难受,连同胃口也变得不太好,门窗关紧的房间让他觉得压抑,生理上的困怠使得他整日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他每日睡醒起身的时候甚至开始有短暂的晕眩,顺带着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他夜里同靳嵘磕磕绊绊的说过自己不舒服,靳嵘也只是说找个大夫来看,并没有答应放他出去转转。

  斐川说话不利索,靳嵘色欲熏心虽然暂时堪堪记住,但一转头还是忘在了脑后,他忙完一上午才想起来让据点里的军医去斐川房里看看,只是不过半刻军医便回来禀报,说是斐川并不在屋内。

  斐川是被尹遒从房顶上带出去的,他从前只知道丐帮弟子轻功卓绝,但却从没想到真的有人可以仅凭自身将轻功使得如同鹰隼一般,尹遒上午来找他,斐川待得地脚偏,除去靳嵘留下的两个护卫之外没有别人,据点里的房屋多是木建,利于拆除之后异地搭建。

  尹遒蹑手蹑脚的掀开小半房顶,进入房间之后又无声无息的将他带了出去,斐川直到被他揽着腰际带到半空才惊醒过来,他好奇又紧张的抓紧了尹遒的腰带,迎面而来的秋风吹开他散乱的长发,斐川瞪大了眼睛低头去看,明明恐高害怕也还是不舍得眨眼。

  尹遒带他去了远处山腰的亭子,山风阵阵,卷着火红的枫叶,斐川伸手去接了一枚,形状完整的枫叶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尹遒仍旧赤着膀子,乱糟糟的长发遮去半张脸,云龙刺青沿着他精悍的身躯一直爬到他被遮去的那半张脸上,纠缠着旧时的烧伤,许是刺青的师傅手艺太精湛,狰狞突兀的伤痕反倒成了画龙点睛的存在。

  斐川眯起眼睛又踮起脚才能凑近去看他的脸,完好的那半张是剑眉星目的俊朗长相,被刺青和伤痕覆盖的地方也不算吓人,而且为他徒增不少江湖气,洒脱逍遥,斐川并没见过他,但他认识尹遒腕子上的东西,系着一枚菩提子的红绳曾是他师叔的,当年他师叔决定出万花谷入江湖,他师父摸索着弄了一晚上,才堪堪钻开一颗菩提子做成护身符。

  “闻羽受了点伤,过不来,所以让我来看看你。”尹遒嗓音有点哑,应该是跟烧伤一起落下的毛病,但他原本的声音很好听,即便有瑕疵也是能让人欣然接受的范畴,他从腰间摸了一小袋绿豆酥出来,碎成小块的糕点依然清甜可口。

  闻羽是斐川的师叔,风流潇洒,心法双修,天赋卓绝,斐川自小跟他学了不少东西,斐川x_ing子慢,初到万花谷的时候因为家中变故被骇得数月都无法正常生活,他师父闻徵是天盲,诸事不便,所以斐川小时候还是被闻羽照顾的多一些。

  斐川接过糕点小口的吃着,他昨晚就没吃多少东西,而且还有点犯恶心,绿豆酥倒是清口,尹遒将他抱起让他坐到凉亭里头的小桌上,斐川晃着腿嘴角还沾着糖粉,他知道有尹遒这幺个人,闻羽这几年同他的联络没断过,只是都用化名做掩饰,没让楚戈和旁人知道。

  “靳嵘和楚戈的事他也是才知道,他让我问你要不要帮忙,如果需要,我可以送你回万花,或者带你去我们那。”

  尹遒也只是在他们信件往来的时候知道斐川的存在,闻羽曾跟他说过斐川这个小师侄虽然看似柔弱无害,但x_ing子却比他们师门里任何一个都让人摸不透。

  斐川抹去嘴角的糖粉摇了摇头,他扭头去看山上层叠的红枫,丝毫没有听进去尹遒的话,他只是想出来透气而已,不管是当初离开万花谷,还是选择靳嵘,他感激闻羽将他从小带大,但他并不想继续接受他的好意。

  斐川知道闻徵和楚戈都喜欢闻羽,闻羽是那种人堆里都能出挑惹眼的存在,闻徵与他虽不是亲兄弟,但还是顾忌师门人伦和自己的目盲所以并未表明,楚戈则是自知无法触及闻羽这般的人物,于是自甘放弃后寻了斐川做以替代。

  斐川记得很清楚,十岁那年,有一天夜里候闻徵饮了些酒,然后抚着他的发顶喃喃许久,他素来温润的师父大概是哭了,然后不停的一边笑一边含糊不清的同他说话,他记得闻徵说,小斐啊,我若是同你有一样身子也好过现在,至少还能有个试一试的理由。

  闻羽将他带大,又如同他半个师父,斐川觉得自己若是因此记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但他无法面对闻羽,也很少主动跟他联系,他想可能的离闻羽远一些,最好是能远远的离开这些事情,这几年里楚戈都困着他,好在只是试图循序渐进没有过激,所以他才能暂时留在战戈里,但其实始终都留存着离开的念头。

  尹遒是个看事透彻明了的,他见斐川扭过头去不跟他搭话,就明白了他是不打算接受自己和闻羽的好意,山风凉,斐川是被他从被窝里捞出来的,外袍到现在还是歪斜的披在身上,尹遒看出斐川跟闻羽很像,大概是因为从小跟在闻羽身边的缘故,细微的动作和神情细节都跟闻羽有相似的地方。

  他倚着凉亭的柱子想等到斐川吃完糕点再送他回去,他领镇谷鬼帅一阶,虽然地位在靳嵘之下手里也没多少兵权,但他是跟靳嵘同年入谷的,在谷中吃得开,江湖上人脉广,闻羽行事低调,暗地里同浩气牵扯周旋,手上又握着大半个恶人谷的底细和情报,靳嵘征战要想情报顺畅须得依仗他,理应也该让他三分。

  尹遒把斐川当成自己的后辈,也因为闻羽事先叮嘱过,所以倍加用心,斐川一口一口吃干净绿豆酥,仅剩的一块他本想留给靳嵘,但又怕因此惹他生气,犹豫之间山腰上传来声响,尹遒蹙起眉头将斐川挡在自己身后,斐川捏着手里的绿豆酥探头去看,靳嵘的战马飞奔而来,稳稳的停在了凉亭外头。

  男人在马上沉声唤了他的名字,斐川犹豫片刻还是从尹遒身后绕出走到了他身边,靳嵘的脚蹬太高,斐川单靠自己上不去他的马,靳嵘伸手拽他上去,绝对不算温柔的动作让他腕上才消褪一些的痕迹又加深了不少,斐川手上捏着的糕点也因而掉到了地上,他狼狈而笨拙的被靳嵘带到马上,不太耐烦的战马抬了抬蹄子,将茶绿色的糕点轻而易举的碾进了土里。

  斐川听见尹遒在叫他,靳嵘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环紧了他的腰,他垂下头盯着马鞍上的花纹不做理会,他知道尹遒可以带他离开,但他不想回去面对自己苦守无果的师父,也不想见到让他无法摆脱的闻羽,斐川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一声不吭的任用靳嵘纵马离开,迎面而来的秋风吹在他脸上,夹着飘零的落叶,一点点吹凉了他单薄的身子。

第09章

  斐川试图用沾着糖粉的指尖去抓缰绳,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会骑马,靳嵘此刻如果不在他身后,他估摸着早就会被疾驰的战马甩到地上滚落山崖,他很害怕快马,几年前楚戈的马受了惊,硬是一路撵着他从落星湖跑到了逍遥林,从那之后他连帮马看病都不情不愿,平日里更是能不接近就不接近。

  下山的路不算陡峭,可靳嵘的速度太快了,斐川被他箍着腰身也萌生出了一种下一秒就会被甩出去的恐惧感,他只能俯身去躲不停拍打在他脸上的风,长发凌乱的飘散在身后,被吹得绞在一起,有几缕还缠在了靳嵘皮质的腰封上。

  他弯腰的动作引得男人稍稍放慢了战马的速度,斐川低头将脸凑到自己的手背上,他紧张兮兮的抓着马鬓上的长毛,至于绿豆糕的碎屑早就被风吹得不见踪影,他正恐慌不已的时候靳嵘收紧了缰绳,威风凛凛的战马在上山的要道上停下,正大光明的站在路中,又旁若无人的打了两个响鼻。

  斐川肩上的外袍滑落大半,松垮的衣带歪斜在腰间,亵衣单薄阻挡不住秋风的凉意,靳嵘顺着他半敞的衣襟摸索进去,入手就是脂玉般光滑的肌肤,美好的触感一如既往,甚至小腹上还有些许软化的迹象,斐川打了个寒噤,细瘦的指节堪堪抓住鬓毛却不敢再动,他想直起腰身又被靳嵘钳着肩头彻底按在了马上,遭受床铺折磨了几夜腰椎发出明显的抗议声,斐川疼得身子一顿,一时间眼眸里都染了零星水汽。

  衣襟被男人尽数分开,苍白的肌肤暴露在秋日的空气中,斐川惶惶不安的呜咽出声,靳嵘如他所想的那样俯身压住了他的身子,皮质的手套和战甲隔绝了男人身上唯一一点热度,他被牢牢压制在已经褪色的马鞍上,心口一侧的r-u粒被捏起揪紧,靳嵘在身形上比他足足大出几圈,斐川半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他只能抽噎似的勉强换两口气,然后任凭身后人将他亵裤扯碎,露出最让他羞耻的畸形器官。

  外袍缠在腰间,斐川不得不抓紧了手中的鬓毛,靳嵘压得他腹间隐隐作痛,但他很快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分去了注意,紧闭的雌x_u_e被手指入侵,漆黑的皮质护手冰凉光滑,斐川无所适从绷紧了颈子,娇嫩的x_u_e口被异物撑开闯入,无法拒绝的行径像是凌迟他心口的钝刀,一寸寸,一点点,磨碎他最后一点可悲的希冀。

  靳嵘想过斐川会哭会叫,反抗也好,哭闹也好,他觉得斐川至少会试图反抗,但他没想到斐川只是颤着身子悉数承受了他的动作,乖巧的像是自知理亏一般的心虚,他将手指挤入窄小的雌x_u_e尝试进出,这些日子他肏熟了斐川的身子,内里的软r_ou_习惯情事,没挨上几下抽c-h-a就溢出了透明的 y- ín 液,细小的水渍蜿蜒而出,沾s-hi了皮质的鞍具。

  深黑色的马鞍染了水渍,白净的臀r_ou_不消片刻就被山风吹得冰凉,靳嵘素来节俭,一副马鞍陪他征战数年,无论是边缘的纹饰还是正上方的皮面都被磨损的褪了颜色,斐川雌x_u_e敏感,皮料被磨坏后会有一种细碎的磨砂纹理,靳嵘扯了他的裤子,柔软娇嫩的y-in唇贴着马鞍,即便是有 y- ín 水的浸润也足以让他咬紧牙关。

  羞于启齿的绵软滋味从下体爬上尾椎,战马被他扯疼了鬓毛,四蹄血红的乌骓马发出不耐的嘶鸣,斐川垮着身子瑟缩不止,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明显的印子,津液沿着嘴角溢出些许,他拼命想要忍住丢人的呜咽声,下体被手指入侵的滋味亦如之前一样,羞耻痛苦,却又带着甘之若饴的细密快感。

  斐川没有耻毛,雌x_u_e光溜溜异常细滑白嫩,靳嵘着实憋着火气,虽然不忍心伤他,但也不愿就这幺完了,他伸手摸上马脖子将爱驹安抚下来,斐川把脸彻底埋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男人在不经意间的动作惹得他鼻子发酸,靳嵘在这种情况下的选择是用仅存的耐心和理智去安抚一匹马,可给予他只是一番宣泄怒意的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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