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君归+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29)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斐川捧住了靳嵘的脸,一点一点的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口腔,唇齿的亲昵让他萌生出来一种别样的悸动,他们好像一直就没有这样循序渐进的亲吻过,没有强硬的主动也没有被情欲冲刷的混乱,只是最简单的亲吻,平淡又顺理成章。

  他拉过男人的手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斐川两腿分开跪着,下身紧挨靳嵘的腿间,隐秘的器官就隔了一层单薄的亵裤,他勾住了靳嵘的舌头,乌亮的发丝一直垂到腰际,随着他自己褪去亵裤的动作而毫无遮掩的贴上了光裸的臀r_ou_。

  斐川第一次这样正视自己的身子,他从没有自己主动在靳嵘面前宽过衣,没有难堪也没有羞耻,斐川甚至还有些疑惑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当他感觉到靳嵘环着他的腰抚上他的臀瓣时他就突然释然了。

  “我总是…这些天,我一直梦到他,是个…呜…...”他一如既往的敏感,靳嵘挨着他耳边吹一口气都能让他软了脊柱,他被男人抱着压进了厚实的被褥里,眼前一晃就变成了仰躺的姿势,狼牙被细心的拨开垂到了颈侧的褥子里,斐川配合的闭上了眼睛,他放松了身子甚至还将两腿分开,淡色的入口被花唇遮盖着,没有毛发的器官紧紧的挨上了靳嵘的小腹。

  雌x_u_e无论是第几次被触碰都能带给他一种难以抵抗的滋味,他下身的伤完全好了,恢复如初的器官如以往一样紧致高热,斐川是一副很主动的模样,他用两条腿圈住了靳嵘的腰,细白的双腿单薄瘦弱,仅仅是攀着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是男孩,他没走……我梦到他了……”

  粗糙的枪茧在第一时间挨上了还未挺立的y-in蒂,斐川哭也似的抽噎了一声继而又乖乖的维持着动作,他只有腿根轻轻颤了一阵,并没有旁得反应,靳嵘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温和的亲吻只能算是最普通的亲昵。

  靳嵘没有脱下裤子,甚至连手指都只是在外面轻轻的揉捏逗弄,斐川半睁着水光融融的眸子,一半是不解一半是不敢开口去问的怯懦,靳嵘拨开他的花唇浅浅的探进半个指节,沾着内里分泌出来的汁液慢吞吞的涂匀了整个外y-in。

  手掌覆盖住雌x_u_e的时候还是颇具压迫,斐川敞着腿绷紧了颈子,靳嵘手上有很多茧子,拉弓的,纵马的,使枪的,或厚或薄的茧子挨着他最敏感的两片薄r_ou_,靳嵘没有特意照料顶端的y-in蒂,而是单纯的用手掌裹住雌x_u_e完整的进行揉搓,手指挤进花唇之间窄窄的缝隙里,粘腻的汁液从他并拢的指缝里往外溢,斐川哑着嗓子被他刺激的直哭,他下身的水比以前流得还要多,只是被逗弄了一会就像泛滥似的往外流。

  靳嵘自始至终都没往斐川的y-in道里再进半分,他不敢,也舍不得,他一闭眼就是斐川下身被器具撑到无法合拢的惨状,那幺多的血争先恐后的从窄窄的y-in道里淌出来,他没有因此留下y-in影,恰恰相反的是他还是有反应的,x_ing器在裤子里涨到发疼,但他就是真的舍不得了,他不舍得再让斐川遭半点罪,更不可能再让斐川替他怀一个孩子。

  斐川受不得刺激,他比先前敏感了不少,再加上他跟靳嵘之间少了许多隔阂,他撑了半刻都不到就瑟瑟的痉挛了腿根,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重影,斐川仰过头去呜咽出声,沙哑温软的声响透着前所未有的甜腻,透明的汁水从狭小的花x_u_e里溢出去,小股小股的蓄在靳嵘弓起的手心里。

  花唇被蹭得充血绽开,突起的y-in蒂在雌x_u_e高潮之后才被揪住玩弄,斐川蹬了蹬细瘦的小腿几乎背过气去,强烈的快感直直的凿进了他的脑海里,他从来都没感觉到这种事情竟然可以这幺舒服,没有羞耻也没有难堪,就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感觉,身体最简单的需求被完美的满足了,他攀着靳嵘的肩颈一时间迷糊的全然忘了前因后果。

  等到第二波高潮来的时候他才恢复了短暂的清明,靳嵘吻了他的眼角和面颊,一寸一寸的下移,最终沿着颈侧吻到了他的心口,斐川无法平复呼吸,他被玩弄的下身全是水渍,未被进入的地方透着难以言喻的渴求,靳嵘让他去的太快了,接连的两次榨干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他仅仅留存着一丁点力气去疑惑靳嵘为什幺没有真的肏他。

  斐川下意识的开口去问,他沉溺在情欲里不剩什幺理智,他用一种极其柔软的语调,疑惑又委屈的问靳嵘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他连眼神都软成了一汪泉水,温润清澈,不夹半点杂质,完完全全的属于一个孩子的神情,简单又认真。

  他换来的是一个吻,一个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亲吻,凶狠霸道的像是从前的靳嵘会做的,斐川晕乎乎的被他按着亲到喘不过气,下身隔着布料感觉到了靳嵘裤子里那根炙热肿胀的硬物,他因而稍稍安心了一些,然后本能的环紧了男人的颈子。

  斐川被靳嵘拥在怀里,厚实的披风盖住了他近乎赤裸的身体,他困得眼皮打架也还是专心听着靳嵘的话,靳嵘说孩子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他们需要把其他的都安排好才能再准备要一个孩子。

  斐川很相信靳嵘,他没什幺阅历,旁门左道的东西靳嵘说什幺他就信什幺,所以他信了靳嵘说得话,他信了靳嵘会找术士把孩子和他们的缘分留下,等到时机合适了,孩子就会再回来投胎。

  他因此就安安心心的窝在靳嵘怀里睡了,他睡得很沉,眉头舒展着,连嘴角都噙着浅浅的笑意,他去梦里跟他的孩子说他们还会在见面的,而梦里那个身影模糊的小孩当真就站在他眼前点了点头。

  只是斐川并不知道,靳嵘其实只是在骗他,他不知道靳嵘根本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就算他几年之后真的再次怀上孩子,可直到他生产的那一刻,靳嵘都是抱着保大不留小的心思,随时都可以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亲身骨r_ou_。

  雪停之后靳嵘的车队动身去了凛风堡,一过昆仑冰原就有恶人谷的前哨,斐川搂着沙狐坐在车里,靳嵘为了免去麻烦就下车去骑了马,高大的乌骓马稳稳的走在雪地里,斐川掀开车帘探头去看,靳嵘这些天里一直穿着寻常的布衫长袍并未着甲,但就算只是这样也透着寻常人难以拥有的英武。

  斐川一过岗哨就钻进车里不露头,靳嵘亲自带着马车就是为了免去盘查的麻烦,马车进了凛风堡一路上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更有闲来无事的人干脆就趴在内城的城墙上头往里瞅,想看看靳嵘到底是领了什幺人回来。

  斐川刚一掀开车帘沙狐就钻了出去,本该是生活在荒漠的沙狐跟斐川是一样是第一次见着雪,四个爪子踩进雪地里冻得直哆嗦但还是好奇的踩出了一串脚印,斐川慌里慌张的跟下去想把它抱起来,他一慌下车就没下好,整个人不偏不倚的栽进了靳嵘怀里,他又裹着靳嵘的披风,整个人就是个黑乎乎的毛球,根本瞧不见脸。

  披风厚重迈不开步子,斐川想也不想的就一扯带子脱下了披风,他追着在前头抖个不停的沙狐,用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嗓音脆生生的喊着它蓬蓬,他走不惯雪地,而且还裹着墨色的袍子蓄着长发格外显眼,他两步路走出去就陷在雪里挪不动,可爱稚嫩的模样配上急切认真的动作,简直把城墙上趴着的一圈亡命徒看得差点燥出个好歹,活生生的就是一只被叼进了狼窝的兔子。

  斐川抱住快要被陷进雪地里的沙狐还没等摸摸它的小爪子靳嵘就用披风将他连人带狐的包了个严实,他又是被直接打横抱起的,靳嵘抱着他往房里去,斐川窝进他怀里了才发现城墙上有人在看,他耳根一瞬间就红了个透,直接想也不想的就将脸埋进了靳嵘的肩窝。

  冻得发抖的斐蓬蓬似乎也因此得到了启发,它用带着冰碴的小爪子伸进了靳嵘的衣襟里,然后明目张胆的甩着蓬松的大尾巴一头埋进了靳嵘的胸口。

第17章

  凛风堡镇守在西昆仑高地,毗邻小苍林那处的恶人谷谷口,一直都是重兵布防的要塞之地,然而昆仑一年四季苦寒彻骨,故而凛风堡里不像别处据点那样有条理约束,烧刀子往往是必不可少人手一份的,只有在大战之际才有不可醉酒误事的条令,其余时候都无人看管,眼下年关岁尾最是消遣自在的日子。

  靳嵘确实是回来调兵布防的,但岁末的昆仑时常风雪呼啸,凛风堡地势高,浩气盟就是想趁机攻打过来也着实是有难度,所以他只需保证山下霸图营地里的布防不出问题,除此之外就是看好山路的情况,以防雪大封路,导致物资补给送不过来。

  需要他亲自经手处理的事情不多,只是每件事都需要尽快解决,这就注定了斐川同他初到昆仑的头几日里他不得不忙得脚不沾地,只能把斐川留在房里交给唐了照看着,然而这几日偏偏一直下着大雪,斐川好奇的不行,一连几日趴在窗口往外看,而且每每都能津津有味的看上大半个下午,有时候鼻尖被风吹得红透了也不自知。

  唐了对斐川没有半点脾气,他想看雪唐了就给他搬凳子点炭盆,隔一个时辰给他换一个小手炉,斐川不主动要说出去,他还是从前那种乖顺模样,没有仗着靳嵘宠他就生出什幺骄纵的意思。

  斐川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靳嵘早上一起来就势必会先搂着他腻腻歪歪的亲一顿,直到把他弄醒了,又听上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早上好才会作罢,斐川的睡眠质量倒是很好,跟靳嵘腻歪完他还能接着睡。

  他们在凛风堡待了三天,每天早上都是床边穿衣束发的靳嵘神清气爽,搂着被角的斐川一头埋进松软的被褥里不出半刻就又打起了软绵绵的小呼噜,床下窝里熟睡的蓬蓬会在靳嵘走后立马起身扒着床沿蹦上去,斐川睡觉的时候喜欢搂着东西,靳嵘一走他就搂着钻进被窝里的蓬蓬,沙狐柔顺而蓬松的皮毛总能让他安生的睡到傍午。

  第四天的时候斐川实在是忍不住了,靳嵘早上照例将他搂进怀里一顿揉搓,亲昵缠绵的亲吻使得他不可避免的红了耳尖,斐川还是脸皮很薄,他极易害羞,昨晚靳嵘回来一进屋正赶上唐了陪着他给蓬蓬洗澡,男人大大咧咧的走过来就将他径直抱起兜进怀里,紧接着就往他脸颊上落了个算得上响亮的亲吻,唐了促狭的一弯眸子显然是见怪不怪,他自己却闷在靳嵘怀里一直羞到唐了抱着毛没干的蓬蓬走了。

  斐川的亵衣宽松,他打着呵欠自己撑着床面坐起来,墨色的发丝披在身后,有几缕跑到身前替滑落到臂弯的亵衣遮住了他的胸口,屋里始终点着炭盆,斐川就这样坐着也不会着凉,屋里烧得炭是最好的,是以往只有伤兵营和议事厅里才能用的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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