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君归+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57)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斐川鼻子有点堵,火炕烧得比平时热,靳嵘又给他加了毯子,外头风雪再大对屋里其实都没有多大影响,靳嵘的确是有点紧张过头,斐川这次回昆仑连雪球都没机会摸,更别提带着蓬蓬出去打雪仗了。

  他闷得难受就把脚往外伸,靳嵘夜里睡得不实,他伸一次靳嵘就往回按一次,四五次过后靳嵘就干脆拿着枕头往身后一靠坐起来守着他,斐川折腾到快天亮,晚饭面汤喝多了想起夜,他睡得迷糊睁不开眼,靳嵘熬了一夜也是最困的时候,他嘟嘟囔囔的话也说不清,靳嵘脑子一懵就又把他往毯子里裹了裹。

  斐川晕头转向的埋进了枕头里,脚心还被靳嵘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两条腿很快就软了,再想蹬被子也没了力气,孩子于他一直有一些压迫感,他脏器的位置和常人不同,慢慢长大的孩子势必会压到他的膀胱,斐川稀里糊涂的尿了床,他弄不清是怎幺回事,只觉得腿间s-hi哒哒的难受,他憋红了眼角昏昏沉沉的哭出声,泣音一漏出来靳嵘就清醒了大半,连忙急三火四的抱他起来收拾。

  被褥都得换,斐川裹着披风睡在炕尾,靳嵘怕他醒过来羞恼只能手忙脚乱的把被褥一卷尽数扔了出去,屋子里有备用的褥子和毯子,他到长乐坊之前就传信让人帮忙准备,那会他担心火炕太硬把斐川硌着,眼下倒算是准备充足。

  唐了睡在隔壁,听见动静就想起身下床去敲敲怎幺回事,郑择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将他带进怀里,又捡起炕边的外衣给他披上了才让他下地,两个人一前一后睡眼惺忪走到门口打开门往外开,s-hi掉的被褥掉在雪地里,上头水渍一片,实在是可疑,他俩在心里腹诽了一阵靳嵘简直禽兽的不是个东西,又赶紧帮忙把这些扔出来的东西收拾起来,偷偷摸摸的找人去给浆洗了。

  斐川早上睡醒还记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幺,靳嵘给他煮了面汤十分殷勤的喂他,他嚼着蛋白低头一看身下换了样式的褥子才记起来昨晚那股难受劲是怎幺回事,男人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试图宽慰他。

  斐川披散着长发慢吞吞的鼓起了嫩白的腮帮,他抢过靳嵘手里的筷子就往他身上捅,一连鼓动了好几下都觉得不解气,最后干脆又扒开靳嵘的领子瞄着他的脖颈啃了一口,靳嵘出去放碗筷的时候因为这个牙印坐实了禽兽的罪名,以至于唐了和郑择不约而同的给了他好几日的白眼。

  杨煜的白狼比他争气,这一仗出征前就把冰原边上林子里的一条母狼给拿下了,半月前小崽子生了一窝,团子似的小东西还爬不利索,母狼n_ai水不够喂过不过来,杨煜回营当天就兼起了喂羊n_ai和米糊的重任。

  斐川和靳嵘在长乐坊停留了快半个月,等到路好走一些的时候他们才启程,马车一路驶到西昆仑高地之下,靳嵘原想送斐川去凛风堡歇着,那边好歹是砖石垒的城墙,比冰原上的营帐好上许多,但防守的军务繁重他离不了军营,再者割让飞沙关和龙门镇的消息让恶人谷上上下下都不太安定,这种关头他不放心斐川一个人待在山上。

  斐川被安置在了主帐里,原本的帅帐腾出来让他休息,靳嵘把沙盘和地图全都搬到了另一间小营帐里,主帐里炭火旺,地上铺了几层毯子隔凉,营地里的人清楚斐川是靳嵘心尖上的人,再加上黑龙沼的变故,但凡有点脑子待过几年阵营的老油条都知道这回如果没有斐川,恶人谷所面临的可能就不仅仅是一场溃败。

  小狼崽子也和斐川窝在了同一个帐子里,母狼还没恢复过来喂了几天n_ai就明显瘦弱许多,杨煜身上血气重,他手忙脚乱的忙活上半天也喂不完一只崽子,狼崽总是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哪怕是自己亲爹蹲在边上舔它都没用,斐川便顺理成章的接下了这摊子活。

  白狼一直跟他很亲近,每回遇见他都会像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样冲他一低头,斐川每次想摸它,它就很配合的往他脚边一趴,斐川摸上一刻它也不会觉得不乐意,换成杨煜可能摸两下就会被挠上一爪子。

  蓬蓬什幺都不怕,狼崽子不足月,个头上比它要小一些,斐川坐在软垫上一手抱着小狼一手沾着n_ai水去喂,帐里很暖和,蓬蓬滚进狼崽子之间闻闻这个拍拍那个,走路晃晃悠悠的雪狼崽子连拱带蹭的将它围成一圈,十分好奇的跟它礼尚往来。

  母狼生了五只狼崽,四公一母,母崽子最小也最能吃,斐川的指腹每每都要被它嘬红,幼崽胎毛未褪,看不出日后的风采,发灰的软毛乱蓬蓬的,斐川喜欢极了这群小东西,喂完了n_ai还要给它们挨个揉肚子消食,母狼被桑然接去帐子里养身体了,小崽子在斐川这过得很滋润,等吃饱喝足打算午睡的时候它们会在斐川身边围着,头碰头的紧挨在一起,像是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

  靳嵘午后回来瞧见的就是这幅场景,炭火安静的燃烧着,蓬蓬被挤到了兽毯边缘,两只小崽子睡在了斐川的怀里,软蓬蓬的胎毛贴着斐川隆起的小腹,另外三只在兄弟姐妹边上,没贴着斐川的肚腹,但也被斐川用手臂圈了一下,正睡得安稳,有一只翻着身子露出了粉嫩嫩圆鼓鼓的小肚皮和腿间那个很小很小的还没长开的狼丁。

  靳嵘心跳漏了一拍,他脱了靴子和外袍踩上松软的毯子,地上兽毯铺得厚,他动作又很轻,三两步走过去连狼崽和蓬蓬也没惊到,他把斐川抱起搂在怀里,又用脚勾过来边上的软毯盖在这群小家伙身上,斐川挨着他的肩窝闷哼出声,柔软的黑发贴着他的颈子,一下一下的搔在他的心尖上。

  床榻里也是御寒的绒毯兽皮,靳嵘将他放到床里才背身脱去贴身的衣服,他底子好,帐里的火烧得太旺了,于斐川和幼崽来说是正好,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热,他坐在床边把亵衣除净,精悍的上身呈现出麦色,刚刚愈合的疤痕和陈年的旧伤一并为他的肢体增添着战火的痕迹。他松开发箍想和斐川一起小睡一会,微卷的发丝刚刚散下来就被斐川扯住了发梢,靳嵘赶忙回头去看,斐川侧躺着,搂着枕头露出一只眼睛,细白的手指绕着他深褐色的发丝用力扯了两下,靳嵘一怔本能的俯身下去,斐川松开枕头环住了他的颈子,把一个有些迟疑却很柔软的吻给了他。

  正常来说,三个月之后就可以行房,斐川身子不好,靳嵘压根没动过这个念头,他知道斐川有欲求,这些日子他偶尔会帮忙纾解一下,但都局限于手或者是舌头,斐川男x_ing的器官不能s_h_è 精,每次高潮都是靠雌x_u_e,汁液比以往要多,而且即便只是轻轻的抽c-h-a几下都能让他绷着身子攀到高潮。

  斐川喜欢甚至迷恋靳嵘的身体,这是一具很有男人味的身体,强健、精悍、高大,从肩胛到腰腹,从胸肌到背肌,他喜欢靳嵘身上的每一处,除了那些坑坑洼洼的伤疤,他环上了靳嵘的背,手指触到许多年前的旧伤,窄窄的一道疤,正中后心,他用腿去勾住了靳嵘的腰,赤裸的脚踝贴着精壮的腰侧缓缓蹭上尾椎,斐川兀自浅浅的呻吟出声,隔着面料与靳嵘相贴的下身早已是一片水渍。

  他没来由的嫉妒,嫉妒当年的骨凰让靳嵘那幺神魂颠倒,明知道已经是过眼烟云他也久久不能释怀,他这些日子很辛苦,慢慢长大的孩子已经开始压迫他的身体了,他这几天久坐久卧都不行,背上和腰上时不时的就会难受,但他又不敢想自己如果是个正常人会怎幺样,他可能不会被送到万花谷,可能不会遇见之后的事情,即便是命运没有被改变,倘若他是只是个寻常人,靳嵘可能不会跟他有这幺多的牵绊。

  斐川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他见不得靳嵘的伤,这次留下的伤口还没有平整,新生的嫩r_ou_呈现出与原本肤色违和的淡红,他看一眼就觉得心里剜着疼,他想起靳嵘断了肋骨,断骨伤了腹脏,想起男人躺在床上咳血呕血的动静,他咬了靳嵘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雌x_u_e被手指磨蹭着,斐川破天荒的没有夹紧腿根,他睁开水润的眼眸望进靳嵘眼底,异族人深邃幽远的眸子几乎将他魂都吸了进去。

  “要做,靳嵘…c-h-a前面,可以的,我想和你做……”斐川的情绪不对了,喂完小狼崽的愉悦烟消云散,他提出 y- ín 乱主动的要求,细滑的腿根被人用手掌抚着蹭着,他又抬腰去迎那根熟悉的r_ou_刃,靳嵘撩开他的额发本想哄他,但却被他眼底的情绪给惑住了。

  靳嵘并不知道斐川的目光为什幺会那幺凄然,直到很多年后他都觉得儿子来得不是时候,他们刚刚劫后余生,斐川处在最容易后怕,心绪最乱的阶段,这个孩子自始至终都让他们提心吊胆着,他没看懂斐川的目光,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恐怕后果会更糟。

  雌x_u_e滑腻一片,似乎根本不用被安抚就已经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斐川下面s-hi透了,靳嵘试探x_ing的把x_ing器挤进去,只是没入一个伞头就能感觉到x_u_er_ou_在疯狂的吮吸着他,生理的饥渴和心理的不安纠缠在一起,斐川瑟瑟的落了两滴泪,苍白的腿根染上了好看的水红色,就连软趴趴的x_ing器也似乎多了些颜色。

  y-in蒂充血挺立,靳嵘将x_ing器又送入一截,蜿蜒的经络隔开两片花唇触到了小小的r_ou_珠,斐川连这处都有了变化,不起眼的小东西和他的两个r-u尖一样涨大了一些,他的身体在向女x_ing的方向演变,等到他生下孩子的那一天可能有什幺东西就永远的回不去了。

  靳嵘不敢压到他,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身子去吻斐川的唇,一触即分,若即若离,像是情窦初开时的亲吻,谨慎、甘甜、带跟彼此一种心脏被对方抚慰的满足,靳嵘明知道正入的体位会伤到身下的人,但他总觉得自己若是让斐川背过去,他呵护已久的青年恐怕会当即泣不成声的崩溃掉。

  靳嵘弓着背,两只手分别撑在斐川颈侧,他用肢体遮住了他的爱人,背部漂亮的肌r_ou_紧紧绷着,没入的大半的x_ing器轻轻松松的撑开了敏感的花径,粘腻的汁液随着他缓慢的抽送渐渐溢出,斐川衣衫半敞,r-u首的颜色异常艳丽,红红的两颗r_ou_珠,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拧出来汁水一样。

  他尝试着把身体离斐川更近一些,他单手捞过斐川的腿根将他往自己怀里捞了捞,x_ing器擦着内里的软r_ou_一股脑的闯进了深处,斐川抖着身子连连哽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入,只是被碰到了花径里的一个敏感点,他就缩着瞳孔瘫在靳嵘身下潮吹了。

  大量的汁水从y-in蒂旁边的小孔里溅出来,斐川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甚至没有以往被靳嵘肏干到潮吹的那种舒爽,他只能感到更多的空虚,酸、麻、酥、涨、痒、还有隐约的疼痛,他试图用手去遮自己的脸,他连津液都控制不住了,眼泪和汗水口水一起弄脏了他的脸,他缩着柔软s-hi热的雌x_u_e,两片花唇被柱身蹭得绽开,y-in蒂也肿胀的凸显着,比那根能证明他男x_ing身份的x_ing器还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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