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君归+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68)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甜腻温软的呜咽声酥人脊骨,艳丽的红凤仙为他攀在靳嵘背上的那双手点缀出惑人心智的妖冶,靳嵘送胯蹭到了他的腿间,空无一物的裙下让靳嵘燥出了一身热汗,恢复如初的雌x_u_e娇俏如初,裙摆明红如火,靳嵘隔着裤子磨蹭那处给他生育子嗣的地方,满心悸动争先恐后的试图找一个宣泄出口。

  “小斐……小斐,小斐——斐川,斐川……”喑哑低沉的称谓从靳嵘口中三三两两的唤出来,他拥紧早已能和他比肩而立的爱人几乎落下泪来,他撩开斐川的裙摆摸上那道窄窄的r_ou_缝,曾经血r_ou_模糊的地方在短短几个月里恢复如初,可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斐川生产时的场景。

  指骨没入s-hi软依旧的入口,斐川鸦睫轻颤着泄出一声呻吟,他腿根微绷,许久没有接纳靳嵘的地方急不可耐的叫嚣着,生过靳宸远之后他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以前还要纯粹热切,他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是渴望被贯穿占有了,前段存在感不强的男x_ing器官也似乎只有在雌x_u_e得到满足的时候才能达到高潮。

  他并不觉得难以启齿,这是靳嵘带给他的变化,他曾经担心自己生育过后会沦为一个偏向女x_ing的怪物,但从见到儿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给靳嵘生了一个孩子,有他们两个共同血脉的正常男孩,如此眷顾足以他付出一切,更何况生理上的困境和苦楚靳嵘肯定会极尽温柔体贴的替他纾解。

  斐川手脚并用缠紧了靳嵘的颈子和腰,他爱极了靳嵘身上恰到好处的精悍刚健,在他眼里没有人比靳嵘更x_ing感英武,雌x_u_e收缩着溢出透明的汁液,他很少在情事伊始就主动卖力配合,斐川软着身子夹紧腿根,他听人说生育之后再同房时会有松弛的可能,所以就很是实诚的紧紧咬着靳嵘的指节。

   y- ín 液s-hi滑温热,恢复紧致的花径似乎比先前还要敏感多汁,靳嵘被他绞得心尖发颤,深邃的眸子里硬生生憋出清晰可见的血丝,他压牢不知轻重撩火的青年低喘出声,麦色宽厚的手掌绕去后面兜住浑圆挺翘的臀r_ou_就是一顿粗暴情色的揉搓。

  恢复平坦的小腹被水红的肚兜遮起,斐川身材复原的很好,小腹两侧汇去腿根的线条若隐若现,微鼓的胸r-u也已经回到了正常的大小,只是r-u尖比寻常男子要更为明显一些,浅红色的两颗小r_ou_粒,被嘬狠了才会显现出历经人事后熟透的色泽。

  “进……进来,靳嵘——靳嵘,我想你……想你,靳——!”

  雌x_u_e骤然被半硬的r_ou_刃豁开入口,斐川几近喜极而泣的啜泣出声,两条腿交叠着死死缠在靳嵘的腰上,货真价实的东西远比手指和其他器具的感觉要好,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做了,灵魂与r_ou_体在同一时间的到莫大的满足。

  雌x_u_e淅淅沥沥的溢出小股水渍,热切 y- ín 乱的软r_ou_争先恐后的箍着熟悉的硬物裹挟至深处,斐川情动到口不择言的念叨出了以往被逼急时才会说出口的荤话,他弓起身子贴着靳嵘的面颊颤颤巍巍的呜咽着好大好硬,水润柔软的花径顺顺当当的吞进了阔别已久的东西,粘腻的汁液仿佛是开闸的水,比以往任何一次流得都多,不消片刻就打s-hi了靳嵘的耻毛。

  “烫…..靳嵘——烫…深,要再深…..呜——呜——!!”红艳的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体内的r_ou_刃大刀阔斧的豁开窄x_u_e深处,久违的强势和酥涨让斐川痉挛似的蜷起了圆润的脚趾,他在脚上也染了红艳的花汁,艳丽不俗的色彩点缀在他圆乎乎的脚趾上,银铃荡出凌乱清脆的响声,像是欲盖弥彰似的遮过了替*合处传来的水声。

  斐川真是的特别喜欢靳嵘肏他的时候,野x_ing、精壮、x_ing感、强大、狠戾,数种男x_ing身上令人梦寐以求的气场纠缠混杂到一起,他甚至都不敢去看靳嵘的眼睛,生怕只一个目光相接他就会陷进靳嵘的陷阱里,从生理到心理尽数沦陷雌伏。

  靳嵘喝了一肚子的酒,x_ing器半硬半软不算特别精神,他越想赶紧硬起来将斐川里里外外肏透就越难进入状态,心绪叫嚣翻腾着怜惜与欲念,斐川此刻的碎语无外乎是火上浇油。

  靳嵘额角绷出了青筋,他从未有这幺窘迫的时候,x_ing器重重的蹭过深处囫囵碾压,硬度不够的r_ou_刃只能是隔靴搔痒,斐川因而缠紧了双腿一个劲蹭动他的尾椎,水润紧致的软r_ou_一收一缩的咬着他,x_ing器碾蹭的声响 y- ín 靡入耳,青年腻在他身下扭蹭着窄瘦的腰肢,水光晕染的眸子比天上所有的星辰都要明亮澄澈,靳嵘恍惚着把自己的魂儿彻彻底底的跌了进去。

  靳嵘的尺寸上佳,即使没有完全b-o起也算可观,然而斐川在情事上秉承着惯有的执拗,他不容靳嵘有丝毫的糊弄怠慢,洞房花烛本就是一辈子才能有一次的时候,他仰起颈子啃上了男人的咽喉,犬齿蹭过突兀的喉结留下红痕,破碎细小的呜咽声从凶神恶煞的齿缝里违和之极的泄露出去,斐川瑟缩着绷紧了小腹,他下头被靳嵘肏开深处占了身子,上身却张牙舞爪的像个闹人的小兽。

  撩拨之间斐川觉出靳嵘还没硬起来,醉酒是一部分的原因,先前生产时的y-in影大抵也是一部分根源,他是神志清楚的那一个,本应该理解靳嵘的处境,然而他不想,这是他和靳嵘的新婚之夜,无论靳嵘有什幺充足的理由他都不会接受。

  他咬住了男人的咽喉硬是翻身骑去了上头,重伤初愈的腰胯配合他这般蛮横任x_ing的动作,他含着靳嵘的东西骑在靳嵘身上,裙摆垂下遮掩满是水光的腿间,他颤着指尖抚了抚自己身上的肚兜,脂粉被他眉眼间的水汽晕化了,桃红在他眼尾勾勒出精怪一般的妖冶,他夹紧雌x_u_e俯身去吻了男人的眉心,红指甲则垂去身后用力捏了那根粗长x_ing器的根部。

  指甲蹭过底端的经络,刺痛和酥痒变着花的挤进神经闯进灵台炸裂成花,青年骑在他身上耀武扬威的舔了舔唇,r-u首将肚兜撑起两个显眼的小突起,修长光裸的双腿还贴着他的腰侧狠狠一夹,靳嵘啐出一声压抑之极的低骂,慢热的x_ing器终究是直挺挺的精神抖擞了起来。

  斐川在情事中永远不能长久把握主导的地位,靳嵘摸去他裙下掰开了他两条腿,x_ing器随着他垮坐下来的动作结结实实的闯进了深处,当真是雌x_u_e里每一处敏感都被尽数照顾到了,斐川卯足力气较劲似的夹着腿根一扭腰,自己抓起裙角掀起张口咬住,皓白柔软的双腕支去靳嵘小腹上胡乱摩挲,满是煽风点火的势头。

  雕花实木的大床不会发出吱呀的响声,靳嵘被他燥得眼里快要冒出火来,他失了力道在斐川腿根掐出红痕,疼痛是最让人投入的催化,斐川爱惨了他投入情事时的暴戾,一向沉稳敦厚的男人会显出藏匿骨中的狼x_ing,他喜欢靳嵘杀伐果决的战神英姿,更喜欢他只因为自己而癫狂渴求的模样。

  斐川咬紧了嘴里的红纱,尖溜溜的小犬齿呲在外头,他浑身上下连犬齿都凶得可爱,靳嵘的犬齿尖锐森白,十足的狼犬模样,而他的却尖得颇有弧度,偶尔磕个螃蟹都费力。

  斐川这几年蜕变的脱胎换骨,放到以前打死他都做不出骑在靳嵘身上扭胯撩s_ao的行径,而今他做得游刃有余,即使被男人一下一下凿进深处肏红了x_u_e口哭红了眼尾也还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卖弄着自己摸索着学来的床上功夫。

  靳嵘掐牢了身上人的腿根往两侧扯开,x_ing器自下往上使尽全力狠狠上顶,卵蛋似的伞头如攻城略地一般凿入深处叩上宫壁,耻毛扎得斐川腿间一片绯红,靳嵘拇指往上寻到y-in蒂抵住一捻,斐川呜咽着咬紧裙摆,双手哆哆嗦嗦的抓在他轮廓有致的腹肌上,报复似的留下道道抓痕。

  靳嵘一旦进入状态也就没了斐川什幺事,x_ing器大开大合的撞进深处,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地方正隐隐颤抖着似乎很快就会再次被打开腔口,斐川受用的整个人都在颤栗痉挛,他甚至主动后倾让靳嵘尽情肏开自己的身子。

  畸形怪异的器官努力吞吃着深红色的r_ou_刃,靳嵘隐约能瞄到斐川腿间的颜色,那是一种熟透的红色,饱满欲滴,艳丽动人,他以指碾住红肿挺立的小花珠,生育过后敏感之极的地方即使被裤缝磨一磨都会兴奋绵软,抽送之间斐川主动抚上了他s-hi透的那只手,一同慰藉着自己水光淋漓的*合处。

  “还要……还要一个,靳嵘…啊——啊…孩子……孩子……肏我,还要一个…呜……”

  后背落入温暖结实的臂弯,斐川睁大了澄明的眸子泣叫出声,靳嵘起身将他压倒在床里,随着腰腹发力而叩进宫口的伞头炙热无比,娇嫩的宫腔再次被硬物死死豁开,高热紧致的小口包裹住了熟悉的x_ing器。

  说不准时痛还是爽,斐川挂着泪珠抽噎出喑哑温软的尾音,肚兜遮住的胸口柔软娇嫩,抵着靳嵘硬邦邦的胸口自是一阵痛痒难耐,涨意混着绵软,下身被侵犯到极致的爽利似连绵不绝的欲浪纷至沓来,斐川衣衫凌乱着倒在床尾,罗裙明艳肚兜魅人,半遮半掩的身段一时间要比赤裸无物还勾人x_ing命。

  靳嵘的x_ing器又热又硬,打开宫腔之后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挤压撞击灵魂,斐川陷在被褥里赞叹似的喘息呻吟,他断续唤着靳嵘的名字,娇吟一般的语调尽是缠绵悱恻深入骨血的情愫,他眉眼间染了三分痴态,水润明亮的眸子里雾气晕染,映出男人刚毅英武的面容,蓄着情欲释然的泪水。

  他一直都想让靳嵘儿女双全,他还想用这处不应该存在的器官给靳嵘再添一个孩子,女儿也好,儿子也好,他想让靳嵘多子多孙,斐川呵出一口热气,眼尾的水渍簌簌落下,靳嵘肏到了他的宫壁上,酸软饱胀从体内最深处炸裂开来,短小的x_ing器仰起了脑袋,斐川囫囵的弓身去蹭,腺液狼狈不堪的淌出铃口,似尿液失禁一样淋s-hi了靳嵘半个小腹。

  靳嵘s_h_è 给了他,犬牙咬上脆弱纤细的肩颈宣告领土,手掌钳住腰胯大力扣进怀里,耻毛扎得y-in蒂红肿绽开,拇指和食指揪住小巧可怜的r_ou_珠扯出一大滩水液,靳嵘用少见的暴戾和粗野将他死死箍在身下内s_h_è 进子宫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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