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之霜雪断红 作者:花毋阙【完结】(2)

2019-06-21  作者|标签:花毋阙


文案:
刃端百死何辞战,碧血成书白马篇。
雁北无数次设想,若有一日战死沙场——总归是为国捐躯的——他也不悔,不怨。
只是谁也不曾料到,对着雁门关外霜雪漫天,历尽生死劫破的雁北,也会畏惧天道无常。

短篇小故事,很萌苍策……
感觉自己总是在萌冷cp,大概是两个不对付的人慢慢变成挚友,再从挚友变成挚爱的故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雁北|霜雪 ┃ 配角:白鸢|荼蘼 ┃ 其它:剑三|苍策|同人|强强

第1章 引子
  二人初遇是在桃花纷纷扬扬下,他手执着破旧得褪了色的同心结——依稀辨出那也许原来是大红色的。
  霜雪站在桃花树下,涨红了脸。
  如果霜雪不是抡着长戟突上来的话,可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的场景了。
  雁北哼一声,把同心结收回,抬手便是血怒,在悠扬的牧笛春风中,狠狠地给了霜雪一个撼地,震落了二人一身桃花瓣。
  二人实力不分上下,最终是雁北仗着比霜雪沉着了些,占了上风,盾立将霜雪打倒在地,上前用刀指着霜雪,早春的寒光在刀锋上料峭,雁北沉声道,“发什么狗疯?”
  “呸!你才发疯呢!你还我东西!”
  于是那个破旧的同心结就甩到了霜雪脸上,霜雪还是恶狠狠地瞪着雁北,活像一只被夺了食的狼狗。
  “还想怎么样?我不过是顺手捡到罢了,至于那么小心眼?”雁北收回了刀,却还是警惕着霜雪随时扑上来。霜雪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呆呆站着的七秀——“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前开坑我也是不要命,下次更新就是七月四号了,考试三天,三天后复活


第2章 不打不相识
  整个营里的人都知道,苍云的雁北同天策的霜雪不对付,见面就要打一场的那种,特别是霜雪身上那股狠劲儿,恨不得生生将雁北给吞吃入腹。
  雁北比霜雪年长两岁,武艺上稍胜一筹,有时下手狠了,还会将霜雪打得鼻青脸肿,自己身上更是挂了不少彩。两边的将领都认真教育过,但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霜雪总是一脸不屑,骂道,“他那公狐狸,老子他妈见一次打一次。”
  “妈的,小疯子。”雁北再次用盾立把霜雪掀翻在地,弯腰将霜雪揪起来,恶声恶气说,“我说了多少次我不知道那女人跟了你!别整天缠着我行吗!”继而像扔掉一团垃圾似的把霜雪甩出去,抽出c-h-a在地上的刀,轻轻挥过霜雪眼前,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玄甲在阳光下被照地反光,晃了晃霜雪的眼睛,霜雪只觉着眼眶一疼……果然又青了。
  事情要从那天二人在断崖边的相遇说起。
  荣月兰,也就是那个七秀,将雁北约到断崖边幽会。
  听老一辈的人说,那断崖叫断红崖,每到断红崖边桃林落花,被那东风尽数垂落了崖底,再不见踪影——不化春泥不护花。若是将刻有自己和恋人名字,生辰八字的木牌挂到那断红崖的桃林上,不被风吹掉,那自己和恋人便能长长久久。
  所以霜雪趁着不训练时,偷偷刻了自己和荣月兰的生辰八字,想挂到桃花林中,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路上恰巧把长戟上的同心结弄掉了,又恰巧被和荣月兰一起来幽会的雁北捡到了,得知恰巧他和雁北的恋人是同一个人罢了。
  雁北生着一副典型的讨小姑娘喜欢的脸蛋,薄唇,星目,英气逼人,霜雪长得也英俊,不过恰巧逊了雁北那么一筹罢了,结果打架也打不过雁北。
  “我……我只是不想伤你心,你和我不合适,我真爱的人是雁北!”荣月兰声泪俱下,一颗颗泪珠子真真切切地嘲讽着霜雪。
  公狐狸!不是公狐狸是什么!
  还敢骂他疯狗……
  于是,二人的梁子就那么结下来了。
  至于荣月兰,回了一趟江南,据说又一个气纯勾搭上,雁北早早同她断了关系。而那个可这霜雪和荣月兰名字的牌子被霜雪泄愤似的戳烂了。
  不算是因为荣月兰,霜雪自己无论怎么看雁北,都觉得这人欠打,因此次次见面都干架,反倒自己的武艺精进不少。
  那时候边关还算平静,奚人还未大举进犯,二人就这么过着各自训练各自的,见了面打一架的生活。
  久之,似乎见面打架就成了二人的日常,一种习惯,到后来霜雪的戾气也没有那么重了,不再骂骂咧咧一口一个公狐狸,只是碰面后,二人就会默契地切磋。
  雁北倒不介意同这小疯狗耍两手,从一开始的手下留情的敷衍到后面认认真真切磋,雁北一天天中感受到霜雪的巨大进步——哦,他不过前些日子才从别人口中知道,那疯狗叫霜雪,一个秀气的名字,据说他是小时候被天策的士兵在长安城捡到的,那时候长安闹着瘟疫,霜雪的爹娘都在瘟疫中死了,霜雪运气好,被万花谷的大夫救活,其中一个天策看着霜雪长得伶俐可爱,便收了霜雪做徒弟,因为捡到霜雪时候正是漫天飘着大雪……其实霜雪又名字的,他说他爹娘喊他二狗子,霜雪师父认真地在临走前问了万花的大夫,才决定给霜雪改个名字。
  二人的关系一直维持在见面一战中,除了起初霜雪骂的一些脏话和雁北的一些挑衅外就再没什么有营养的内容,到后面霜雪也不骂了,狠狠地瞪着雁北,琢磨如何打败雁北。
  雁北从此的兴趣又多了一个,便是歪着头笑看霜雪抹掉嘴边的血,握着长戟的手紧了又紧,一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映出他的玄甲。
  霜雪长戟上的同心结被他用一根白色的绳子系紧了,残红色和被泥土污浊的白色,很丑的搭配,却被霜雪很看重的样子。
  每次都想要上去拉霜雪一把,却总喜欢看霜雪拄着长戟倔强地站起来的样子。神使鬼差地,一天雁北将他埋了十多年的女儿红挖了出来。
  雁北的父母都是苍云军,很早前就战死,唯一给雁北留下的也就是那坛酒,若是雁北记得不错,那么过几日就是自己二五生辰。
  他和霜雪从未相约,碰不碰得上都看运气,虽然在同一个营里,却也不是天天见,碰上其中一个人忙着训练时候就不会有遇上的机会了。
  雁北掰着手指算了算,发现自己早已忘记究竟自己是个什么日子生日,最最勉强也只是在这几日,想着什么时候碰见小疯狗,什么时候就把人打晕了扛回来喝酒。
  可偏偏,雁北半个月都没再遇见霜雪,只得将酒又埋了回去,扛着盾去寻霜雪。
  “这位兄弟,你可曾见过霜雪?”
  “你是说霜雪啊,他这几日感风了,统领让他在自己帐里休息呢。”那人说罢就匆匆赶去训练了。
  雁北并不费力就找到了霜雪。
  那个总是炸着毛朝自己断魂刺的小疯狗此时尽失了威风,雁北仿佛都看见霜雪耷拉着的尾巴,正有力无气地趴在硬木板搭的床上,听见动静,抬眼皮看了雁北一眼,嗓子也有些沙哑,问道,“你他妈来干嘛,看老子笑话啊。”
  雁北把手上护甲摘下,粗糙的手拂去落在额前的刘海,覆上霜雪的额头,没有发热,也许是刚退了。
  “怎么的成病狗了?”雁北调笑道。
  “呸!”霜雪甩了雁北一巴掌,软绵绵的。
  雁北不同他计较。过了一会,霜雪才说,是当时染了瘟疫,落了病根,虽然十几年体魄是强了不少,遇上天气变化无常时难免会复发。
  “军报说奚人似是筹划来犯,你却偏偏在这时候病了,是不是不敢上战场,怂得装病?”
  “滚蛋!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得,这下精神了。
  雁北嘴角噙着笑,道,“得了坛好酒想找你共饮,你却将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喝便罢了。”
  一听有酒,霜雪立即挣扎着爬了起来,道,“别别别,我开玩笑呢……酒呢酒呢?”
  军营中一般不给喝酒,除了胜战时会给放纵一回,平日霜雪可以说是滴酒不沾,一听雁北有酒,什么公狐狸什么男人的尊严都给抛到了脑后——这些日后可以再算,酒不可今日不喝。
  脑袋却被敲了一下,雁北手劲儿很大,霜雪痛呼一声,退了回去,大眼睛控诉般地瞪着雁北。
  “待你病好再说。”雁北绝情地道。
  起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就是来看看你死没死,病好了自己来找我。”头都没回。
  作者有话要说:
  长……枪,是敏感词汇?!?!


第3章 那个小姑娘
  霜雪没有等到雁北的好酒,奚人就来了。
  好在唐军早有防备。
  那是那年第一场战,只见得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耳边杀声,眼前血光,风卷起尘埃,雁北杀了个酣畅淋漓。
  享受将刀刺入敌人心脏的快||感,嘴角浮起残忍的笑,雁北抬手抹掉溅在脸颊的污血,转手盾壁,挡住了十几个一起冲过来的奚人士兵,正要盾舞,迎面而来却是嘶鸣的黑马,马上霜雪战八方。
  “多谢。”打退一波进攻,雁北同霜雪背靠着背,抽空说。
  “没人要救你,我不过是杀敌。”霜雪哼了一声道。
  “好,一起杀个痛快!”雁北并不纠结霜雪的别扭反应,起手血怒撼地了前方同我方苍云军缠斗的奚人,霜雪也骑马上来了个断魂刺,不多时又杀灭一群奚人。
  霜雪实力是不差的,不勉强地说是上等,只不过雁北这逆天的家伙比他强悍多罢了——狗比苍云,怪不得人人都喊他们苍爹。
  但是对上奚人,霜雪的勇猛程度不亚于雁北。
  这一战并不难熬。
  这时候,是盛夏,霜雪同雁北认识也有几个月了。
  交集却还是止于雁北给霜雪承诺的女儿红。
  纵使打了胜仗,然而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苍云军和天策军都有不少弟兄受了伤,霜雪同样的手臂上得了几道很深的伤口。但看到雁北轻松地脱下玄甲,露出精壮的手臂——上面纵横着几道暗红色的旧伤痕,却没有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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