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番外 作者:红绿布衣/西门玩火【完结】(19)

2019-06-22  作者|标签:红绿布衣 西门玩火 强强 游戏网游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顾孟平。

  但我也有些庆幸,我的作品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让我满意。

  “有一个问题。”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一直琢磨不透的一个问题,虽然我曾经想过干脆不要问了,但现在,已经无所禁忌了,“新月跟我结婚,这件事,与你有关吗?”

  顾孟平又在我的画室抽烟,这一点之前我很抗拒,总觉得他会毁了我的画。

  不过最近我已经不那么觉得了,因为我竟然贪恋起他的烟味儿来。

  “嗯,”他满不在乎地说,“有关,那又如何?”

  我嗤笑一声,竟有些得意。

  不得不说,在顾孟平的“调教”下,我跟顾桐已经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了,不要脸面,下贱得让人不敢相信。

  “笑什么?”他揽住我的腰,脖子在我的脖颈间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x_ing`欲极其旺盛,我每天都在担心他或许某一天就死在床上了。

  当然了,我希望他能死在我的床上,而不是外面那些杂Cao贱`人的床上。

  我在画上补了一笔,对顾孟平说:“这画的是我,被你糟蹋之后的样子,感觉如何?”

  他愣了一下,亲了亲我的脸,烟味儿极重,对我说:“你比这画漂亮多了。”

  我放下颜料和画笔,转过去与他接吻。

  他的烟是什么时候点在我的画上的,我毫不知情,只知道我们做`爱的时候,铁链哗哗地响着,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格外兴奋。

  他每狠狠地顶进来一次都会问我一次爱不爱他,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在数不清的日夜里,我们身体纠缠或者互不相扰的时候,我都会去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答案很显然,我已经深陷他布下的迷宫再也走不出去,我这个人还有这颗心,都已经只能任凭他摆布了,只是我在赌气,跟他也是跟自己。

  我心里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他痛快。

  他s_h_è 在我脸上的时候,叼着又点燃的烟,对我说:“我找人把顾桐送走了。”

  我没问送去哪里了,因为当时的我,下意识的以为顾孟平准备了一栋房子专门来安置顾桐,这样以后他们做什么事的时候,就不会被我打扰了。

  是的,我从未信任过顾孟平,他过于放`荡的过去,让我无法对他安心。

  我的心放在他身上,可被我用一层厚厚的包装纸给包裹住了,他看不透,我也不想让他看透。

  否则,不是很可笑吗?

  我一心爱着一个男人,为了他变得下贱又疯狂,可他却只当我是个玩物。

  这样的关系,会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所以,就这样互相拉扯吧,让他猜不透我,让我假装自己是个低俗小说里的配角,用廉价的身体去换自己昂贵的梦想。

  这很好,至少不会让他嘲笑我。

  我用手指蹭了蹭脸上的精`液,然后吮`吸手指,我说:“爸爸干得我太舒服了,不过记得,又是一万块。”

  四十七

  被顾孟平囚禁的日子,我过得很畅快。

  有吃有喝,有更多的时间与我的作品在一起,甚至每到我无法入睡的夜晚时,我都可以一幅幅看过去,就像看着我愈发疯狂的人生。

  我再没问过顾孟平他每次来晚或者不来时都在做什么,也再没在这栋房子里见过除我以外任何可能成为顾孟平床伴的人。

  有段时间,天气糟糕,连下了好多天的雨,屋子里潮s-hi得让人心烦,加上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顾孟平,心情更加郁结。

  差不多一个星期,我终于病倒了。

  先是发烧,再是咳嗽,后来连画笔都拿不住。

  楼上很少有人来,每天只有按时送饭来的阿姨,她见我这样,立马就要联系顾孟平,却被我阻止了。

  可是后来,估计还是她给那个人打了电话,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顾孟平一身s-hi气地闯进了我的画室。

  我正裹着被子咳嗽,发烧迟迟不退。

  我并不是那种喜欢自残喜欢折磨自己的人,至少我受折磨的时候也得有人陪着我才行。

  所以,生病这期间,我一直都配合家庭医生的治疗,按时打针,按时吃药,只不过,药量被我偷偷减半了。

  我想看顾孟平还会不会为我着急。

  这很可耻,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想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尽管,那种可能x_ing非常小。

  但这一局,我竟然赌赢了。

  顾孟平一回来就抱紧了我,一反之前冷硬的态度,极其温柔地问我为什么不让阿姨早点联系他。

  我当时正昏昏欲睡,发烧中的我反应也变得迟钝,竟然在他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清醒时的我已经绝对不会做的事,但那时,我做了。

  我蹭着他的衬衫,委屈得流出了鼻涕和眼泪。

  那天他解开了我脚腕上的铁链,抱着我去了医院。

  等到我退了烧,再回想起他焦急的为我奔波的模样,心里又是五味陈杂。

  我喜欢看着这个男人因为我着急的样子,我太喜欢了,只是可惜,我的烧很快就退了下去,他对我的态度也又渐渐地变回了冷漠。

  他冷漠,我也不愿意再给他好脸色。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连在医院里做`爱时,都要互相骂几句脏话。

  他说我是妓`女,是下贱的垃圾,我说他烂屌,说他根本无法让我高`潮。

  这样的x_ing`爱也挺刺激的,但时间久了,真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也很佩服自己,竟然足足忍了三年,直到他突发高烧住院,我绷着的神经终于断掉了。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年他滥交,终于遭了报应得了艾滋,第二反应是,我也该去好好检查一下,毕竟说到做`爱的次数,大概我才是跟他接触最多的那个人。

  我真的这么做了,被医生告知完全没有问题。

  回家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顾桐,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很久。

  顾桐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我对他毫不感兴趣,顾孟平不在,我装都懒得装。

  但当他开口,我突然站住了脚步,决定把自己宝贵的创作时间分给他一点。

  因为他说:“你就是个贱`人,顾孟平为什么那么爱你?”

  四十八

  我对顾桐一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我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可恨。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把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从脑子里抹去,但又不可否认,他这次的话,吸引了我。

  顾孟平爱我?

  或许是吧,不过他的爱不具有唯一x_ing。

  他能同时对很多人说爱,可以都是真心的,或者都是虚伪的。

  谁知道呢,我已经不打算猜了,只是我还是决定听顾桐把话说完,因为我真的很好奇,他眼里我跟顾孟平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他都不见我!”顾桐声音有些发抖,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哭的,现在顾孟平就躺在医院里,而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主动权应该在他自己这里不是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笑他,“你去看他啊,没人拦着你。”

  “可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他!”顾桐攥着拳头,向我走来,咬牙切齿地说,“他做手术,麻醉过了之后,一醒来第一句话就问你在哪儿,真是太可笑了。”

  顾孟平做了手术?我是真的不知道。

  最近两三年来,我们保持着很好的床伴关系,或者说,有趣的交易关系。

  每次做`爱之后,他都会像之前说的那样,付钱给我,而我也不再觉得愤怒,倒是开始心情愉悦的收下他的嫖资。

  我的存款已经很多,足够我给自己办一个画展。

  只是可惜,自从我们之间这种交易开始之后,能让我自己满意的作品越来越少。

  大概是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在自我反省或者是被他的话触动了,顾桐竟然一反常态地祈求我说:“你去看看他吧,我怕他死了。”

  说真的,听到“死”这个字的时候,我的脑子“嗡”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顾新月。

  顾桐抬手蹭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一下,突然过来拖着我往外走,他大吼着说:“跟我去医院!”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确实惦记顾孟平。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很后悔,想象着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却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生老病死是世间常事,我们也都不是没有经历过的人。

  我刚来他们顾家的时候,就亲眼看着我的妻子去世,又亲手在她的墓前放了束花。

  那时候我的心里是波澜不惊的,虽然很不道德,但确实,我对新月没有感情。

  但想到顾孟平……

  不,我是不敢往下想的。

  去医院的路上堵起了车,顾桐开车,明显有些急躁。

  他不停地c-h-a队,不停地鸣笛,我很想告诉他我们不用着急,顾孟平就在那里等着我过去。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们就撞了车。

  并不严重,但我的额头撞得流了血。

  我想起那次在顾孟平办公室,被他的小情人砸破头,当时,或许顾孟平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虽然说着我与别人不同,却也不肯轻易让我知道,他对我如何真心。

  这个老男人,真的是很有趣。

  我捂着头,看向顾桐,他已经抓狂,那模样让我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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