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番外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上)【完结】(23)

2019-06-23  作者|标签:撒旦总裁的小CP

  “看你的样子,比我预想的好。”凤凰火从容不迫地站起身,“这里风景不错,你好好休养,什么都会过去的。”

  茨木张了张口没有说话。眼下他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仍是茫然。

  夜深人静的时候,茨木会一遍遍审视自己残破的灵魂,剥开鲜血淋漓的伤口,观察审讯室里的一切与那瓶禁药究竟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创伤。

  然而不论何时他都发现,酒吞只是小心翼翼地打破了他曾经不敢触碰的壁垒,从没有真正伤及他的灵魂。骄傲与矜持在酒吞面前的破碎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最敏感的内心被酒吞牢牢掌控在了手里,如今又被他无法承担地推开,狠狠摔入了虚空之中。

  “我听说,酒吞又欺负你了?”凤凰火开门见山地问道,“把你一个特种兵上校赶到我的研究室来,还找了一大堆理由?”

  凤凰火以这样的方式提及酒吞,竟给了茨木一个令他错愕的视角。这个角度下,所有的痛苦都虚无了很多,甚至情感都从主观中跳脱出来。

  “挚友说……不想让我一辈子活在他的y-in影里。”茨木泄气地复述出青行灯转告给他的这句话,他不知道酒吞所谓的“y-in影”指代什么,但这句话里隐约有他无力反驳的东西。

  “他还不敢拿起来就想放走,也真有意思。”

  两人缓缓漫步到海边,在沙滩的躺椅上坐下。

  “既然他现在还不接受你,”凤凰火从包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茨木,“他的标记就算是意外。洗掉吧,就当是为了政治正确。”

  茨木认得这种药物。Omega把它放进身体,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一觉,等Alpha留下的信息素印记随着汗液代谢掉,就能回到干干净净的独身状态——在这个Alpha一生能标记数个Omega,Omega却要用一辈子去接受唯一印记的残酷现状下,这种药物的问世无疑是Omega人权解放的里程碑。

  可是茨木却犹疑了。

  “挚友那边……算是彻底回不去了吧?”他不甘心地问道,心想即便洗去了身体上的标记,酒吞在他心中烙下的痕迹依然在那里。

  “酒吞这人很奇怪,一边把你赶走,一边又连你之后的去向都安排好了。转换剂研究室里从来就没有你这么高的军衔,他居然特地找到其他特种兵兵团,商量把Omega单独分出一个旅队,作为转换剂的试点军队,带这个旅的人选,他全力举荐空降你。”

  茨木苦笑了一下。他的挚友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奇怪,只是沉稳到可怕。

  当晚,茨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沉思了许久。

  他白天和凤凰火聊了许多,凤凰火甚至告诉他,酒吞作为紧急联络人与她信息往来的时候,不经意间就问了很多涉及茨木隐私的事,似乎迫切地需要了解什么。

  “青行灯说酒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这话我是不信的。”凤凰火如是说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第二套方案,至少他一定想过,如果对你的救援失败了会怎么样。”

  茨木不敢想象这个场景。如果是别人对他做尽一切,他的结局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酒吞,真的会让他毒瘾发作般地活下去。

  “就算你被剥夺一切,他也依然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是酒吞给我的第一印象。”凤凰火睿智的眼眸将洞彻的目光投向远方,“而如果你恢复自由,他也做好了和你深入下去的准备,他甚至说过想亲手洗掉被俘那件事给你造成的恐惧和y-in影。如果不是禁药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至少绝对不会推开你。”

  凤凰火的话久久缠绕在茨木心头,y-in魂不散。

  茨木沉浸心事,一不留神撞倒了墙边的行李,箱内的物品散落一地,当他弯腰去捡时,一眼瞥见了藏在隐蔽处的一张光碟。

  他迟疑伸出的手竟微微颤栗起来,仿佛手指的触碰能烫到心里。

  那是茨木临走前从酒吞办公室里偷偷带出来的东西。茨木知道它的存在,也完全清楚里面是什么内容,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与酒吞的诀别,一个冲动下竟没有触电般地丢开它而是将它揣进怀中。

  但茨木那时并没有勇气去看它。

  此时月朗星稀,这样的夜色仿佛怂恿着茨木去做什么。

  他y-in差阳错地将光碟塞进播放机,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屏幕亮起,是画质并不高的黑白画面,窃听器录下的声音也低沉嘈杂。但茨木还是一眼就辨识出那些熟悉的画面:

  赤裸身体的囚徒被冰凉的贞cao锁囚禁着x_ing器,纤长的皮鞭却无情抽打在他的后臀、腿根与耻骨上。茨木看见他胀大的精囊痛苦地收缩着,茎身也难耐地跳动,却无法发泄分毫。身后的长官俯下身,一边将手探入他的臀缝,一边在他耳边低语,茨木仍然记得那句话:

  “你说,长官是不是该把你锁起来?不然还没喂你后面的小嘴,你就靠前面爽昏过去了。”

  画面中的人瞳孔骤然放大,浑身的肌r_ou_在精神高潮中瑟索起来,当他的长官抽出手,皮革手套上浸满晶亮s-hi滑的肠液。屏幕前的茨木,也像抽空气力般跌坐在床上。

  感官的回忆从骨缝里透出来,将罪恶的快感重新扎进他的血脉深处,合着转换剂本能地引发的血液翻涌,却无法将这阵瘙痒平息。

  浴巾滑落,修长的茎身已然从两腿间颤巍巍地站起来,茨木急促地呼吸,无措地看着自己的x_ing器在以自己为主角的 y- ín 秽画面前毫无遮掩地抬头。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匆忙伸手去拿那瓶药,却两腿一软再次摔进床上,柔软的被褥摩擦着挺硬的茎身,让茨木早被撩拨起的身体难耐地扭摆着。

  身后的电视里传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与 y- ín 靡的水声,茨木知道,画面中的自己已经趴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被酒吞用工具cao干肠x_u_e,由于茎身无法发泄,他主动配合着挺动胯部,让酒吞进入得更深更猛,就像自己此时这样,趴卧着将空虚的臀部送向后方。

  茨木努力汇聚最后的意志,把手伸向床头的药瓶。

  两指夹着药粒,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它塞进何处。茨木的吐息颤栗着,手指稍一用力就从x_u_e口开拓进去,括约肌的入侵勾起身体更敏感的反s_h_è ,一并提醒着茨木他被酒吞cao干到合不拢x_u_e口的那三天。

  茎身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茨木为了在转换剂作用期强行打开*殖腔,不得不反复地搔刮那处稍一触碰就电流四s_h_è 的腺体,铃口本能地吐出清澈的腺液,随来回的摩擦打s-hi身下的被单,却始终无法将内里囤积的浊液喷s_h_è 出来。犹豫的揉按下,*殖腔毫无反应,茨木不得要领地指j-ian着自己,欲潮与汗液浸渍着身体,口中发出一阵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电视中传来手掌肆意拍打臀r_ou_的声音,那其中的自己已经颤抖着达到高潮,床上的茨木却只能艰难地挺动腰胯摩擦着被褥,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以防被隔壁听见。

  身体竟强烈地思念起酒吞,他翻滚在自己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透过汗液若隐若现地散发出来,耳边却缺失了那份灼热的吐息与x_ing感的低喘,绞紧两根手指的后x_u_e也饥渴地索求着他粗长x_ing器的贯穿,仿佛整个身体都跟自己闹起了矛盾,拒绝在酒吞的缺席下打开仅属于他的入口。

  精神濒临崩溃,茨木鬼使神差地按下手机上的拨号键,用这个原本有意躲避酒吞的新号码拨通了酒吞的电话。

  熟悉的嗓音在彼端响起,茨木甚至来不及后悔。

  他努力压住已到嘴边的喘吟,在酒吞耳边自_w_e_i的焦虑感却狠狠击中大脑,突来的欲望cao纵着身体再度律动起来,手指也更精准地戳上那块软r_ou_,仿佛j-ian y- ín 自己的快感都放大百倍。

  鼻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听见自己从牙缝中挤出旖旎的的呜咽,电话那头的人竟放任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并没有挂断,反而报以同样的沉默让茨木的感官愈发焦躁起来。

  茨木已经无法停下动作,他像迎合着酒吞的cao干一样朝自己的手指上坐去,指尖狠狠搔刮过腺体,茨木猝不及防地对着话筒浪叫出声。

  酒吞不知何时竟打开了免提,于是茨木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叫声在电话彼端传出,合着电视里此起彼伏的呻吟相映成章,那头的喘息声也一并粗重起来。

  酒吞从始至终报以沉默,但仅仅情欲浓重的呼吸就扰乱了茨木的感官。

  茨木的指腹狠狠碾过腺体,苍白地模仿着酒吞顶弄自己的力度,黏滑的欲液淌满手指,几乎融化了指间的药粒,身前的茎身也终于被手指按压出一股股白浊,精囊随手指的动作抽动,最终被cao得狠狠s_h_è 了出来。

  肠x_u_e在s_h_è 精的快感中紧紧绞住手指,*殖腔口却 y- ín 靡地张开,指尖一不留神c-h-a进腔口,爽得茨木浑身窜过激烈的电流,在瑟索中放荡地喊出挚友的名字,电话彼端的呼吸猛然一滞,终究小心翼翼地归于无声。

  药粒在cao干中被拓向深处,茨木像受到电话那头无声的鼓舞般,一狠心将整根手指顶进去,指尖直接突入宫口。

  整个*殖腔被绽放的电流团团包裹,死咬着手指瞬间冲上高潮, y- ín 水从x_u_e口喷s_h_è 而出,肆意喷洒上身下的被褥,唇间溢出的涎液也沾s-hi了枕头。

  茨木大开着四肢仰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的爱 y-e一滴一滴打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酒吞的信息素随着汗液流逝出去,他却感到自己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思念的人眼前,高潮过后放纵的呼吸声将偷欢的愉悦传染给电话彼侧。

  千里之外,酒吞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紧握手机的指节微微颤抖。

  扬声器里的呼吸声牵着他的心弦,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茨木从欲求不满到最终释放的呻吟,合着身后电视机中的响动,撩起他浑身感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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