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番外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上)【完结】(31)

2019-06-23  作者|标签:撒旦总裁的小CP

  中间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近在咫尺的生死更替与血腥画面,出卖了他其实从未真正面对死亡的事实。

  “到你了。”青年开口,摄像机捕捉到他的口型。溅上零星血迹的枪口顶在最后这名死囚的后脑,却不像解决前两人那么迅速。

  烫热的枪口游走在死囚的后脑,一路滑落脖颈,抵着一切致命的、非致命的区域,青年显然对在那些地方扣动扳机的后果都烂熟于心。

  枪下的身体终于开始颤抖,或许是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那是比子弹的决绝更残酷的折磨。最终,死囚张不安分的嘴里蠕动着吐出一句哀求。

  s_h_è 击手的枪口缓缓顿住了。他浅浅地舒了口气,抬眼扫视了一圈架在周围的机位,那是一双纯净而明亮的金瞳,闪着反常于环境的愉悦。

  “如你所愿。”他说着,抬起手,干脆地瞄准致命位置。枪声响起,r-u白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液,溅了死囚身前一地。

  这个名为嗔的囚犯将他荒诞的一生落幕在这座监狱的枪决室里,所有观众都辨认出,处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他选中迫害的那位特种兵上校。

  四人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伫立在三具尸体旁。茨木饱满的胸膛在单薄的衣料下微微起伏,妖异的金瞳丝毫不掩神采,诉说着他了却心愿的释然。

  “大天狗,按你说这是不是涉嫌虐待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酒吞同那个金发男子并肩站在监视器前,忍不住调侃道。

  “你教出来的,虐待就虐待吧。”名叫大天狗的人皱着眉掸了掸西装袖口无意蹭上的灰尘,注意力全然不在枪决室里的状况上,大约是见怪不怪了,“会有人摆平舆论。那帮民粹专挑重犯伸张人权,之前也不是没处理过。”

  “对了,”酒吞的目光微微一动,转向一个更重要的话题,“茨木的事,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别指望了,”大天狗耸耸肩,将歉意目光转向酒吞,“你家老爷子还是那句话,有史以来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接受外人的投名状。”

  “本大爷开口都没这个权力?”酒吞不禁皱了皱眉,“都过来了这么多年,这边的文化跟他又不一样,带一个人回去他也要干涉方式?”

  “他说这句话就是他的舵,连你也不能越过他的航向。”

  这位长辈,酒吞的父亲,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在这个带着神秘的宗教仪式感的家族里,维系运作的纽带不是金钱也不是势力,而是一套阶梯式的不可逆转的关系。父亲的每一位在外身份显赫的心腹,回到他身边都是另一种姿态,酒吞从小目睹父亲在祖宅的庭院里捆束着他们不着一缕的身体,施以鞭笞或“奖赏”,樱花零落的晚风中时而裹挟着男人们或隐忍或高亢的喘息与呻吟。令他们褪去衣衫跪在脚边,是他的父亲随时拥有的权力,他坚信唯有这样才能获得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

  这样的关系层层传递,直至最末一级的打手,他们在这样的体制下,表面光鲜地活在世间,背地里绝无逆心地为的自己主人做事乃至奉献生命。

  酒吞十四岁时亲眼目睹的那场调教,就是在“驯化”一位新人。从他心甘情愿地签订那纸契约、从他诚实地释放出第一声浪荡的呻吟开始,就注定了他从身体到欲望乃至骄傲和尊严都将绝对驯服于主人,而他的主人保留权力,可以随时踩灭他的光芒将他投回尘埃里。

  事实上,许多精英型的人格背后都隐藏着极深的受虐与臣服欲,当他们拱手奉上自己内心最y-in暗的秘密,身与心便逃无可逃。而这个俘获的过程令规章的制定者乐此不疲,因此他用“战俘”来描述这些奉献身心来投诚的新人。

  只是,酒吞对此始终存有一丝不悦:泛滥的主奴关系令他厌恶,绝对的仰望与征服无时无刻不透出绝望,这个体制像在轻践着所有人的效忠,忽略了家族延续的最初信仰,也背叛了那些宣誓的唯一。

  于是酒吞远渡重洋来到这个文化截然不同的国家,独立兵团的宿命向他悄然靠近。他们在旷阔的硝烟中荣辱与共,用光芒与荣耀为自己的姓名赋予殊荣,这让酒吞在混沌中看见了曙光。此时他至少发现,一群人有属于一群人的信仰,自由而坚定,无需任何纽带的传承。

  唯有一个人,开始是他坚定的信念,最终却成了他的迷茫。

  “我说,你跟茨木都这样了,离老爷子的方式也不远了吧?”大天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在阳光底下活得好好的,本大爷有什么资格把他带到那种暗无天日的体制里?”酒吞抄起手臂,视线投入黑暗里的虚空中,“本大爷也不需要老爷子描述的那种声望,只是需要茨木这个人。”

  “你想动摇他的体制,总得证明点什么给他看。在这之前,你和茨木的事都这样了,还不如善加利用一下。”大天狗也挺同情酒吞,酒吞一直认为茨木是共赴使命的战友,因而按捺住那么多非分之想,到头来,茨木对他却比他父亲的家臣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茨木反正是被你吃定了,从他说要亲自给你出庭作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只要你把握好将来的事,按照老爷子的方式带他回去入个族谱,后面的还不都是你说了算,为什么一定要跟个外人一样递投名状?你们两个孤立于老爷子的家族文化,对关系真的好么?”大天狗对酒吞的决策十分费解。

  “老爷子要求把茨木彻底剥夺人格,本大爷也答应吗?况且他的要求远不止如此,他还会引荐新人,都用这种方式收进来,把本大爷变成他的体制下一个左拥右抱的傀儡。”酒吞一副切齿的深恶痛绝,“他那里的主人和奴隶是不可能对等的。所以这里没有主人和奴隶,只有本大爷和茨木。”

  酒吞心中十分确信,有些事情无关他们私下里的疯狂。他被安置在这个国家,茨木是他无法分割的另一半,茨木渴望由他引领自己的航向,他也理应向茨木展开蓝图。从业原火事件过后,酒吞的目光已然投向一个新的方向:一起从危险的海湾退回旷阔的汪洋,然后去征服新的世界。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天狗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保留意见,“但我还得提醒你一次,老爷子最近频繁对外宣称身体不好,你的时代要来了。但是没有老爷子的许可茨木就不能入伙,你既要带上他,又什么都不能告诉他,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你突然蒸发,他上哪去找你?”

  这些摆明的事实让酒吞沉吟了一下。他本能地设想到茨木在那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反应,极其不乐观。但一转念,茨木的疯狂又带给他一个大胆的异想,似乎从老爷子的语系里抓住了一个破绽。

  他对大天狗开口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今晚照原来的方法,把老爷子的意思发给我。”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大天狗谨慎地蹙起眉。

  “玩不过他,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字典里的意思。”酒吞说。

  他不会让茨木冒着生命危险去获知他不该打探的秘密,但有些时候,假的情报甚至是误解的信息,比真的更好用。吊着茨木的胃口让他陪自己演戏,酒吞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茨木以志愿s_h_è 击手的身份处决业原火的消息,当晚就轰动了全国。死刑直播为舆论的翘首以待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句号,也毫不意外地引发了新的话题与讨论。

  除却那些旧事重提与老生常谈,还有人爆出一个新的猛料:茨木被偷拍到从监狱一扇隐蔽的后门出来,被等候在彼的酒吞亲昵地揽进自己的座驾,二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种种猜测纷至杳来,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茨木此时正近乎不着一缕地藏在兵团与实验旅营地间的高墙里,被他x_ing感的长官压在石壁上,吻得情迷意乱、双腿发软。

  酒吞堵紧茨木的口唇,肆意品尝着他唇齿间曼妙的费洛蒙,青年的金瞳里是纯粹的亢奋,被撩得酥软的腰紧贴在他的臂弯里,身上衣物半挂在小臂和脚踝上,有些直接散落地面。酒吞也早已扔掉外套、解散腰带,狂热地撕开衬衫前襟,大片胸膛与深色的r-u晕都裸露在外。

  两人迫不及待地肌肤相亲,x_ing器重重地抵在一起,浓重的费洛蒙混合一处,欲望疯狂地交融。没有人知道墙角的维修门里是这样一番风景。

  茨木明明被顶得整个*殖腔都痒麻难耐,欲液淌过大腿落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挺起胯部还击酒吞的灼热,枪下鲜血迸溅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感官,只有身体的放纵足够宣泄那阵悸动。

  酒吞将手指抵进他的小x_u_e重重一碾,腺体上的电流激得茨木的腰腿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双重刺激下精门大开。酒吞趁机将发泄中的茨木打横抱起,任他在耳畔叫得无比动听,挪向走廊尽头的铁门倚靠在上面稍作休憩,茨木发泄中的茎身剐蹭着酒吞的小腹,鼻尖也埋进挚友散乱的红发吮吸他的费洛蒙。

  “别乱动!”酒吞低沉x_ing感的嗓音含着笑警告道。

  他摸出一把崭新的旧式铜钥匙,c-h-a进铁门的锁孔里。门里的空间,是酒吞放任这座高墙存在的唯一条件,也是他要送给茨木的礼物。

  钥匙旋动,铁门打开一条缝隙。曛黄的灯光亮起,茨木发现那里面竟不是错综的电线与管道,而是一间狭长的暗室。四下无窗,只有两侧并不显眼的排气扇连通外界。两侧墙上挂满黑色的皮制物件,茨木辨认出那是各种皮鞭、皮拍和镣铐,上面却迥异于刑具地印着情色的词汇或暧昧的桃心图案,剩余的空间被井然有序地安置着老式的金属刑架,其上的皮带与镣铐暗示着“犯人”被捆束时做出的极为羞耻的姿势。房顶中央悬着吊钩与齿轮,几条麻绳松散地垂落下来……

  眼前的布景勾起了茨木对被支配欲望的本能恐惧与憧憬,他不禁朝酒吞怀中缩了一下,旋即又像有一道无形的漩涡紧紧吸住他,令他不由倒抽一口气。他感到身体在冷颤中燥热起来,茎身在肾上腺素的怂恿下悄悄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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