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赋 作者:199米深蓝(第一部)【完结】(6)

2019-06-23  作者|标签:199米深蓝

  本少爷虽然喜欢美女,不过对小姑娘没兴趣。嗯……还是x_ing感点的对味。

  于是,开始YY……

  无邪赋·第五章:丹青画夜

  终于,洗得干干净净,穿好准备好的质地超优的衣服,晃晃悠悠到了那个挂满帘帐的卧室。

  袖子和下摆都长了些,提这衣角,赤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凤丹青斜躺在四四方方的巨大床榻上,翻着厚厚的簿册。

  啧。这人从头到脚甚至道头发丝指甲盖,都优雅淡定,时不时还会透出骨子里的媚态,实在……当男人可惜了。可惜可惜可惜。他要是大小姐,说不定,嘿嘿,我们就勾搭上了。

  不行。怎么能这么龌龊……又开始YY了。我记得我从来都不饥渴啊……

  凤丹青坐起来,“地板凉,站过来吧。”

  我定睛一看,发现他床边竟然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

  犹豫几秒,终于掀开纱幔,走进去。

  发现他脚边扑倒了一地的卷簿。这有点超乎我的想象。“这些都要看?”

  他有些疲倦点点头,放下手中的一本,重新翻开新的一本。

  “下午睡得太久,只能现在处理了。”

  我跪坐在地板上,打开一本。原来是账册。

  翻了两页,立刻明白。从一次次交易的具体记录到汇总,到核对。只要仔细查核,就可以发现其中是否有违规cao作,还可以查看整个经营状况。切,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小CASE。好歹我也是个民营企业家的接班人。

  “我帮你?”

  凤丹青挑眉,漂亮并且现在带上慵懒的眸子定定看着我。

  我拿起一支朱笔,学着他的样子将由疑问的地方划出来,并且在最后用现代科学整理方法将账目分类汇总。

  他仔细看着,然后点头。

  哼哼哼。让你看看本少爷实力,以免你小瞧我……

  第二天,朦胧中睁开眼睛。大通铺每天j-i鸣起床,竟然养成习惯,自然醒。

  坐起来。床很软。又躺下,翻了个身。

  身上盖着天鹅绒锦被。

  呃……昨天看着看着账本,似乎睡着了……

  完全睡醒,我半撑起身体。凤丹青坐在船边,头枕在床沿上沉沉睡着。

  长长微卷的睫毛扫落在脸上,发丝泻了一地,和华丽的深色锦衣纠缠在一起。

  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完美的无懈可击。

  手不自觉伸出,快要抚上他长发的时候忽然转向,变成推推他的肩膀。

  我到底要干吗……扑上去咬他?

  邪恶,堕落和罪恶的本质上几乎就是诱惑人们去吃掉美,吃掉只应当看的东西。

  我邪恶了……我堕落了……我罪恶了……

  只是被轻轻一触,他就醒了。

  雕塑活了。

  “我怎么在床上?”

  “昨天你困得厉害,就把我踢下来,自己爬上去了。”凤丹青揉揉太阳x_u_e,语气及表情极其平淡。

  “一点都不好笑……”

  “你下来。”

  啊?我错愕。不过占人家的床占了一夜,让位也是应该的……

  我呆呆爬下床,有点留恋那个温暖柔软的小窝。

  我站着,凤丹青也站着。大眼对小眼半晌。

  终于凤丹青无力,“服侍我洗漱。”

  我恍然大悟,对哦,我似乎是小厮……

  装傻状挠头,刚出门,就跟一个一阵风似飙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紫衣,玉带。很面熟。

  噢,想起来了。那日宴会上的思春少年。

  “你是侍寝的?”少年一幅吃惊得样子,“咦,老大换口味了……”

  边说边从我身边错过,径直进屋。

  侍寝……两个字在心里无限倍放大。无限的人格侮辱……我cao起一块拳头大的巨石,稳准很,标准木奉球投球姿势砸过去。

  少年惨叫一声,似仰八叉趴倒在地上。

  “MD,不想混了。在本少爷面前口出狂言。”

  “你,你,你砸我?!”少年怒气冲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来。

  “你爷爷我砸得就是你!”卷袖子。

  “什么!”亦卷袖子。

  空气中两道电光在两人怒瞪得双眸间闪烁。

  “我要等你们打完才能洗漱?”懒懒的声音带着点特有的磁x_ing飘过来。

  我眨眨眼,拉开的打架架式仍没有收。“他……欠揍。”

  紫衣少年一幅快哭得表情,“我的头被他砸得血流五步啊。老大,你怎么找这么暴力的人侍寝,还长得这么庸俗……”

  修长的手指抚上额角,头疼的表情,“瑾霖,道歉。”

  “什么?!”

  “戴月行,早饭免了。”

  “我靠……省省你的道歉,道歉有用,要官府干吗?”我甩手,瞥他一眼,径直去找侍女了。当然,去吩咐她们打水给大少爷洗漱。

  回来时正好碰到洛瑾霖抱着那堆账本往外走,我翻白眼,无视他。

  “戴,戴公子……”欲言又止。

  我继续无视,进了屋子,把门阖上。他仍然呆呆站在门前。

  现在认错已经晚了。气哼哼坐到桌子边。

  凤丹青坐在镜边,用一把篦子梳理直垂至地上,柔顺如似的黑发。

  你头发假的吧……别以为c-h-a了一头鱼翅我就认不出来……

  “瑾霖很仰慕你才学,你就大度点吧。”

  哦?仰慕我,不说我侍寝了?

  我侧头看他。“好啊。正好手痒,送他首词。”

  说完,起身,用镇纸压平柔软的纸面,揽袖,执笔。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

  暗暗生天际。

  Cao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手并不算漂亮的小楷,在纸上留下淡淡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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