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作者:笼羽【完结】(9)

2019-06-23  作者|标签:笼羽 现代架空 强强

  嗓音渐渐流露疲倦,焦文泽瞧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出季洲此刻的折磨与茫然。

  小兽疯狂拍打牢笼,爪子早已血迹斑斑,疼痛刺骨,绝望涌上,仍不愿放弃用最后的气力挣扎。

  呼吸一窒,焦文泽心道,不能再等了。

  “啊!”三根手指猝不及防抽出,原本正虚弱低吟的季洲,忍不住失声惊呼。

  x_u_e口开始狂躁地一张一合,却只能吞噬进空气,空虚感像袭来的飓风,呼啸着要将季洲撕裂开来。

  红色x_u_er_ou_间或露出,焦文泽闭了闭眼,濡s-hi的那手伸去,将假ya-ng具一把抓了过来。

  他面上平常,动作却略显慌乱地按开开关,很快,粗大而冰冷的一根开始震颤虎口。

  焦文泽眸子一暗,将它抵在了那不安挣扎的x_u_e口处。

  仿佛在黑暗中撞见了光线,前方,被焦文泽安抚揉弄的欲望又胀大一圈,后x_u_e也向那不停颤动的陌生物体,发出邀约。

  焦文泽缓缓将那物挤进x_u_e口,大约喜欢得紧,季洲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大腿抽搐,x_u_er_ou_狠咬,指尖液体尚未干涸,望着渐渐被吞入的假*物,焦文泽清晰记得x_u_e内的异样触感。

  那物比手指长了许多,刚推进一半,对方就又疼痛地呜咽起来。

  焦文泽立刻停下动作,呜咽声倒是小了,x_u_er_ou_却开始不满地挤压着,那人裸露的身体,也慌乱地向后凑来。

  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 y- ín 糜过于浓郁,无论是几近全裸的季洲,还是西装革履的焦文泽,都被这长时间的折磨,弄得喘不过气来。

  对方此刻所需要的,大概,并不是过分的温柔。

  狠狠揉过铃口,趁季洲沉迷于窒息快感的失神片刻,焦文泽狠狠将那颤动不止的物体,整根推入饥饿甬道,只余短短一截晃悠在外。

  从这个方向望去,季洲那染透 y- ín 液的体内,正被什么疯狂掠夺着。

  最初那小心翼翼藏于双丘的部位,此刻在光下暴露无遗,还被毫无生气的物件撑大到极致。

  季洲无法挣脱,只能随着狂乱频率,渐渐飞往不曾达到的远方。

  松开手,焦文泽胸口起伏,这过于 y- ín 糜的一幕,逼得他双目赤红。

  季洲含着哭腔,呻吟,像只无措的小怪物,被刺激得膝行向前,早将床单打s-hi的透明液体,渐渐化作一滴滴白灼。

  焦文泽心跳狂乱起来,根本不敢上前触碰对方,清心寡欲到例行公事都少有的他,此刻却被裤子勒得生疼。

  克制自己待在原地,就见拼命逃脱的季洲,还未能凌乱地挨到枕头边,就浑身颤抖,溢出一声尖叫。

  空气间的腥膻味瞬间浓郁到极致,一股股白浊狠狠冲击在早已浑浊的床面。

  季洲赤裸跪伏的身体,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猛然间,跌落在s-hi润不堪的床上。

  像漫长的舞台剧终于走到尾声,音响关闭,只余观众席下,稀稀拉拉的掌声仍在持续着。

  焦文泽大气不敢出,温热室内,几近静默,唯有假*物持续发出颤音。

  僵硬着身子,他猛地伸过手去,将不停晃动的那玩意儿抽了出来,x_u_er_ou_不舍地狠狠一夹,被撑大的x_u_e口无法立即复原。

  对着开关用力一按,焦文泽将它扔在地上。

  不敢再停留,他稍显慌乱地闪回距离较远的床尾,上提许久的心脏,总算“扑通”一声落回原处。

  然而,身体上的煎熬,却难以自行平息。

  焦文泽咽下一口唾沫,作为一位家教良好的贵族人,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刻。

  况且,还是因为那曾经被他漠然以待的x_ing欲。

  背后,季洲沉睡时呼吸舒缓,室内昏暗而静谧。

  若非腥膻气味经久不散,焦文泽甚至怀疑,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自己荒唐的妄想。

  五官雕琢的精致面容上,再不捎带习惯x_ing的冰冷,他眼神恍惚,悄然转身,背对过那个陷入梦乡的小家伙。

  紧抿唇,焦文泽小心翼翼解开皮带,将液体尚未干涸的手,伸进去握住。

  曾经是只图应付的例行公事,此刻,欲念却变得汹涌而急切。

  回忆起方才对季洲所做的一切,焦文泽如法炮制地揉弄起硬得发疼的那根——

  只是动作显得粗暴急躁许多。

  不知是方才忍了太久,还是视觉冲击太大,那根滚烫有史以来第一回,在他握住时,就明显跳动起来。

  加之指间的滑腻,不住昭示着他方才做了何等荒谬事,焦文泽紧绷下颌,被闷热空气弄得头脑昏沉。

  那人脆弱而极具美感的躯体,无可避免地在脑海盘旋起来,他粗喘一声。

  不消片刻,便泄了出来。

  焦文泽倚在门前,模样一派闲适,聆听着门内动静。

  那身满是褶皱,沾染上体液的衣物,早被清理现场的下属毁尸灭迹了。

  如今,他裹在合身整洁的衣服里,从袖扣到衣摆,都服帖而精致,藏于兜里的手指白净,哪嗅得出半分 y- ín 糜气息,通通被一身浅淡香水味掩盖了。

  将手伸出来,焦文泽埋下头,盯一眼腕上手表。

  沐浴过后,黏s-hi被洗净,浑身只余清爽,横抱季洲行至浴室时的满身混乱,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

  在他冷声警告过后,如今匆匆行过的人里,没有谁会再提起旖旎的那一幕。

  单公子为了利,自然也会选择噤声。

  而另一位当事人,直至现在,都仍处于沉睡之中。

  那段脱离常规的意外,被绑上石块,沉入深海,只会有焦文泽一人记得。

  闭眼,他将后脑勺抵在冰凉铁门上,假装小憩,此处的下属来来往往,无人知晓他内心的尚未平息。

  不久前,发泄完后,焦文泽忍住不适将裤子扣好,转身,沉默地望向熟睡的人。

  季洲实在倦极,半分苏醒的趋势都没有,从这个角度只能望见他乱糟糟的头发,像飓风过境后的小毛球。

  盯着翘起的那一撮头发,焦文泽大脑放空,落不到实处。

  直至门被敲响,他才后知后觉,该给小家伙清理一下。

  从角落里拽出皱巴巴又黏s-hi的衣物,焦文泽皱了皱眉,又将布料扔回原地。

  行至床前,焦文泽伸过手去,将对方仍旧张开的双腿并好,抖开一旁被子盖上,仔细掖了掖。

  确保季洲赤裸白皙的身体,完全被包裹住了,只余下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呼吸平缓着。

  焦文泽想要揉一揉那头栗色,可思及指间干涸的体液,只能作罢。

  抚平身上的褶皱,眉眼间仅存的柔和转瞬即逝,他冷着脸,拉开铁门。

  嗅着铺面而来的气息,单公子啧啧几声,笑得不怀好意:“焦公子同美人的春宵一度,果真是干柴烈火,好不热闹。”

  “单公子。”没理会对方说的,焦文泽一贯的冷淡中,隐隐含了怒。

  思及季洲被欲念折腾得难耐的模样,他轻拉上门,眸子沉沉:“这就是你所谓的,将人原封不动交与我?”

  “不是吗?”单公子禁不住后退两步,挑起眉故作讶异,“为了不让小美人跟别人厮混,我可是刻意为他准备了单独房间。焦公子可别抹杀单某的良苦用心。”

  “若是我来晚了,那么烈的药,岂不是会害出病来?”焦文泽眼神如刀,冷冷道。

  “这您放心,即使晾一晚上,命也还在的。”单公子慢悠悠开口,“顶多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活儿废了而已。”

  焦文泽闻言,紧紧攥住拳,指节发白。

  “宠物罢了,对焦公子的享用,可没有半分影响。”他满不在乎地抚了抚下巴,“还可以避免偷吃。”

  思及自己若晚来些,季洲醒后,将会面临什么,焦文泽瞳孔一缩。

  与那位平民,仅有短短数次碰面,最长的相处时间,也不过方才的一番r_ou_体接触。

  可焦文泽既然选择开口救下他,就不能忍受,那家伙在自己试图保护时,却仍身处危险之中。

  猛地伸过手去,焦文泽拽过对方衣襟,手背青筋凸起,一扯,单公子踉跄几步,差点跌倒。

  他诧异地抬头。

第8章

  眼中怒意毫无遮拦,单公子没料到,向来淡漠疏离的焦文泽,也会有这般情绪外放的时刻。

  他从不愿跟贵族人起冲突,况且是焦文泽这种有手段的。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为了利益,总能得寸进尺过两招——

  前提是,他了解虚与委蛇的贵族人,都会给彼此留面子,即使是焦文泽,也有很大几率退让。

  之前,他数次挑衅,不过是仗着这人没圈养娈宠的癖好,认定他此举,不过是心血来潮。

  可如今,对方却明显发怒了。

  单公子埋头,眯着眼,盯着那只拽住自己的手,沉稳而有力。

  若为了个已经被用烂了的平民,导致不久后的交易失败,实在太不划算。

  伸手握住对方手腕,单公子眸子暗了暗。

  他不介意在这种人面前低头,反正回到家,有的是宠物可以发泄。

  “焦公子息怒。”收敛住神情,他抬头,讨好地笑了笑,“您的小宠物,不正在屋里好好躺着,这又是何必?”

  “最后一次。”焦文泽沉声打断,也没管对方动作,自顾自地收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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