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 作者:正弦倒数【完结】(9)

2019-06-24  作者|标签:正弦倒数

  “那这样吧,”贺品安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肥乎乎的屁股r_ou_从他指缝里漏出来,让他眼神暗了一下,“你怕我不要你的时候,就勾引我,把我勾引得离不开你,我就不走了。”

  阮祎不知道怎么勾引他爸爸,他只知道爸爸喜欢他的屁股。所以每当他害怕的时候,想讨好的时候,想表达“您随便揍我吧,只要别扔了我就行”却耻于怯于羞于表达的时候,就乖乖脱了裤子,塌下腰去,冲爸爸摇摇他的嫩屁股。

  也不是多风s_ao放荡的摇法,就是扭过头,轻轻地抖两下。白屁股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发着抖,明明比不过老爷子以往的任何一个贺家军,贺品安这个年纪,欲望也早已不是支撑他玩BDSM的主要动力,但那股含臊带怯的s_ao劲儿,一个年轻、白嫩、骄气、漂亮的小孩儿跪下来,塌下腰,冲他摇起屁股来的s_ao劲儿,每次都让贺品安在心里默默考验一波自己的定力。

  阮祎是在向他示弱,贺品安拎着那块姜,挑眉想道。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阮祎的肩膀:“别s_ao了,翘起来。”

  他没说主语,阮祎也听懂了,低低伏下去,用肩膀和下巴支撑着自己,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整个身体像一根杠杆。

  贺品安随手在他r_ou_x_u_e里揉了两下,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后x_u_e嫩生,又柔韧,随手捅两下,竟然也揉开了。他捏住x_u_e口,将姜往里一塞。

  “嗯……啊……”阮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贺品安刀工再好,姜也不可能被削得像跳蛋按摩木奉一样,没有一点棱角。用手摸用r_ou_眼看时不觉得,没有润滑剂往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塞的时候,那点小小的刀痕剑棱就变成了折磨人的 y- ín 具,割得敏感的x_u_e口钝钝地疼。

  阮祎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了后x_u_e,将那块姜吃进去,动作间,鲜红色的肠r_ou_若隐若现,x_u_e口那一圈r_ou_筋被撑到极限,半透明地含着异物,吞不进去的姜汁就和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淋,x_u_e口一片水迹, y- ín 乱不堪。

  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渗进了直肠黏膜,阮祎十根脚趾狠狠蹬着地,整只脚背像一支蓄满力的弓。疼,又不止是疼,很辣,还痒,皮肤经络之间仿佛有无数小牙,在狠狠咬他,折磨他, y- ín 虐他。阮祎哭了,止不住的生理x_ing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口水糊了一地,说不清楚前面后面两张嘴,哪张更s_ao一点。

  手机突然噔噔噔噔响了起来,阮祎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大张着嘴喘息,努力平复后头疯狂的肆虐,屁股上的肥r_ou_都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贺品安把最后的一点也喂他吃进去,屁股后面只剩下一块硕大的圆球,像长了个小尾巴。他扯了块s-hi毛巾,把手擦干净,摁开了手机。

  是奴群一堆人在那聊天,江帆还at了阮祎,传授他熬姜刑的技巧。

  “记住别使劲儿,”江帆也不知道从哪看来的,“放松屁股,就不太疼。”

  贺品安似笑非笑,把这话读给阮祎听。

  “不错啊,”他道,“还有人给你出主意呢?”他说着拎起了靠在一边的鱼竿,握在手上。

  “二十下,自己数着数。”贺品安把鱼竿比在阮祎的屁股蛋上。

  阮祎条件反s_h_è 地夹紧了屁股,却被屁股里塞的姜块蜇得生疼生疼的。

  “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

  贺品安心里好笑:“我还没打呢。”

  阮祎刚适应了些,姜块表面的一层汁液已经被他的肠子暖干了,此刻没有那么痛,让他得以抽泣着讨饶:“爸爸,很辣。”

  “哪里辣?说清楚。”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鱼竿,鱼竿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风声。

  阮祎脸一红,强忍着羞耻,低声道:“屁股辣。”

  “屁股?”贺品安反问,一边问一边在他屁股上画了个圈,从腰到大腿,都圈在里面。

  阮祎听出了他的逼问,他低头喘息了两声,耳朵尖红得仿佛要滴血,吞吞吐吐地道:“屁,屁眼,辣,辣的快死了。”

  贺品安似乎是笑了一下:“只是辣?你没有s-hi吗?”

  这次阮祎说什么也不回答了。他当然s-hi了,s-hi得透透的,身前渗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板上淌成一滩,顶端的小口还在往外吐,滴在那一滩里,拉出一点短短的丝。后面也s-hi得一塌糊涂。他看不见后面,但也能想象自己的屁眼是如何s_ao浪透顶地吃着姜块,往外流出混合着姜汁的透明肠液的。

  贺品安没再逼他,一杆重重地挥在阮祎的屁股上。

  碳纤维的钓鱼竿,又沉又韧,贺品安喜欢SP,阮祎吃过不少板子。浸了水的藤条,五金店的热熔胶木奉,木戒尺,皮拍,他都尝过,但没有一样抵得过钓鱼竿的痛觉。

  “一……”阮祎疼得一激灵,但是很快这种疼痛化成了更加令人崩溃的触感,“……啊!”他一声惨叫,声音里全是抑制不住地哭腔:“不,爸爸,爸爸!啊!”

  他肌r_ou_吃了痛,屁眼用力一夹,那股姜水淋漓的热辣痛感瞬间席卷了全部感官,与外部的疼痛不同,那种从内部散发出来,化学x_ing的刺痛,让他瞬间丢盔弃甲。很新鲜的姜,内部鲜嫩多汁,在他用力的时候,这股新鲜便化为要命的刺激,余韵久久不散。

  贺品安留他体味了十几秒,很快打了第二下。

  阮祎已经强迫自己放松了屁股,然而在外力的击打下,他不可抑制地又夹紧了屁眼里的姜。

  “二呜呜呜呜!”他的尾音都拖出了哭声,屁股一阵一阵地抖着,血檁子肿起来一指宽,跟随着屁股抖动。

  啪啪啪啪啪——

  贺品安这次没留情,一口气猛打了五下,阮祎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一点美感都没有。他的肠子在自己松松紧紧的过程里饱受折磨,仿佛自己对自己用刑,括约肌源源不断地挤出姜块里的水分,来惩罚自己饱经折磨的肠道,刺激得整条甬道都是鲜红的。

  贺品安二十下打完,阮祎已经出了一身汗。肩膀和下巴几乎撑不住他的体重,脚趾也不住打滑。他从脖子到脚心,都变成了s-hi漉漉的粉红色,整个人仿佛刚出锅的馒头,还蒸腾着新鲜的热气。

  姜块被抽出去的时候,阮祎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的肠道热到发烫,紧窒柔韧,随着姜块被抽出来,热辣的肠液淌了贺品安一手。他用食指刮了一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口,把糊在x_u_e口的水液蹭在毛巾上,哪成想阮祎里面就像是被捅漏了一般,竟不断淌出水来,黏黏糊糊地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贺品安往他身前摸去,却摸到了一手j-in-g液。

  阮祎竟是被打屁股打到s_h_è 精了。

  阮祎自己也意识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羞耻地哭出声来。他虽然s_h_è 了,然而身体完全没有满足,前茎后x_u_e仍不断地淌出水来,后面空虚得可怕。

  “爸爸,”他哭叫着,又羞耻又害怕,“爸爸,我好难受,你c-h-a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小狗儿被罚过了,当然也要给点甜头。

  贺品安这样想着,褪去皮带,拉开内裤,径直撞了进去。

  阮祎从没有哪次,叫得像这次一般s_ao。他不断哀哀呻吟,后头又紧又烫,死死箍住贺品安的y-in茎,任怎么冲撞也不撒口。他的肠液被贺品安胯下击打着,渐渐打出白沫,沾在贺品安的y-in毛上。

  “别总发s_ao,”贺品安一边cao他,一边用力掌掴他的屁股,屁股上擦破皮的血檩子在他掌心下发着颤,可怜兮兮的,“该说什么?”

  阮祎被cao得近乎失神,眼睛都发了直,只感觉自己像个灌满了水又被捅漏了的气球,肚子里的水淅淅沥沥直往外流。他伸手攥住身前的y-in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尿出来,屁股蛋子被掌掴得生疼,里面却又酸又痒。爸爸猛cao的啪啪声和掌掴屁股的啪啪声混在一处,那声音浪的,让他浑身发软。

  他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我错了,爸爸、谢谢爸爸教训我。”

  那天教训到最后,强烈的刺激下,阮祎身体都没了知觉,只有嗓子眼里冒火,渴得厉害。——能不渴么,流了半升的水。他跟了贺品安这么久,从来只听过他的威名,直至今日,方才真正体会到贺品安手段的万分之一。

  阮祎这回是真怕了。

  贺品安喂了他半瓶水,指了指墙角,叫他接着跪。阮祎整个下半身已经没有了力气,跪得又娇又软,浑身上下一塌糊涂。贺品安呢,全程只拉下了条裤链,连鞋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拿着手机,逼供:“说吧,你们平时还聊了点什么?”

  阮祎哭着全都招了。

  当天晚上,贺品安嗖嗖嗖往主子群里发了三张截图,at了全体成员,然后连发了三个表情——“/抱拳 /抱拳 /抱拳”。

  at杜君棠的,是江帆打嘴炮的一句话;at肖男的,是章昭对着一张陌生小奴捆绑照片的评头论足;at归海庭的最绝,是柏丞手滑发错到奴群的一条分享链接。

  ——[分享文章:袭警的后果]

  ——马大胖,我警告你,你再s_ao扰我,我请你进局子里喝茶。

  ——对不起,发错了。

  这是阮祎手贱,趁着柏丞撤销之前截图的。

  贺品安找回了场子,看阮祎在一边委屈巴巴地哭,心里到底是一软。

  他招了招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阮祎张开了怀抱。他说:“儿子,过来,爸爸抱。”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9/14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