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 作者:灯半月明【完结】(62)

2019-06-26  作者|标签:灯半月明 快穿 励志人生 无限流


  点点星火瞬间形成燎原之势,严缄坐起来,简守跨-坐在他的身上,是更深的位置。
  简守难耐的呻-吟,是对严缄最好的助兴,于是加快了频率和力道。
  简守在他身上摇曳,双臂紧紧地攀在严缄的宽厚的肩膀上,仿佛害怕自己会失去平衡坠入深渊。
  他纤细如玉的手指扣在严缄背后那一条长长的疤痕上,传给严缄冰凉微痒的感觉,刺激了他更深的欲-望。
  窗外细语绵绵,窗内红浪翻滚,恍惚如梦的时刻,简守已然分不清是天空在下雨,还是自己哭了。
  明明是紧密结-合的爱人,简守却觉得空-虚,身体也空-虚,灵魂也空-虚。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体力一点一滴的耗尽,等到天明的时刻他们就要分开了,再见之日遥遥无期。
  严缄低吼一声,第一次发泄到了简守的身体里。
  简守颤抖了一下,灼热的温度似乎炙烤着他的灵魂,他想,就这样了吧。
  第二天早晨,严缄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荡无人了,连一旁的床单都是冰冷的温度,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仿佛有人将他的主心骨抽走了。
  最后自己嗤笑一声,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两人分开后就一直都没有联系,直到2013年早春的一天,简守主动跟严缄打了电话,那时严缄正在公司开会。
  可严缄还是接了起来:“喂。”
  简守的声音有些急促,还有微不可闻的颤抖和害怕,他说:“严缄,你回来好不好?”
  严缄叹了一口气:“阿守,约定好的,四年后。”
  简守的声音变得更加奇怪,可惜严缄没有听出来,他乞求道:“严缄,你回来陪我好不好,我害怕……”
  严缄看了一眼会场上表情各异的工作人员们:“你等等,我还在开会,会议结束后我打给你。”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简守听着电话里忙音突然觉得绝望。
  他的手按在肚子上,那里有一块硬硬的凸起,手掌一寸寸地下按,他的表情一寸寸地灰败扭曲。
  最后小腹尖锐的疼痛感,终止了他的自虐,现在他要逃跑了。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严缄立马拨打了电话,却是无法打通。
  一连拨打了好几个,直到提示对方关机,他突然心里有点儿慌,简守说他害怕,可是怕什么?
  严缄忍不住,厚着脸皮给delia打了一个电话:“简伯母,我想问一问,阿守最近过得还好吗?”
  delia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小守过得还好,貌似涨了几斤r_ou_下巴都圆了……小缄你也要好好的。”
  严缄放下心来:“谢谢,你们也要多注意身体。”
  也许刚刚是阿守做噩梦了吧,醒来后反s_h_è x_ing地找他。
  于是有什么,终究错过了。
  ﹍﹍﹍﹍﹍﹍﹍﹍﹍﹍﹍
  自严缄坐上简氏董事长的位置后,就重新搬进了简家本宅,李n_ain_ai在简氏夫妇出事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辞职回乡下了。
  所以偌大的简家,此刻却只有严缄一个人,孤单得理所当然。
  2017年1月21日。
  简守带着孩子乘坐班机回国了,他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报上了简家本宅的地址。
  一路孩子的兴致高昂,不停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遇到什么什么标志x_ing高楼大厦就问简守它们的名字。
  于是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年年在后半个小时就直接睡到了简守的怀里。
  孩子虽然不重,可是下车后简守还要用另一只手拉箱子,走起来就有一点吃力了。
  于是就算不忍心,简守还是将孩子叫醒了。
  年年揉了揉眼睛:“爸爸,我们到家了吗?”
  简守回答道:“嗯,我们到家了,年年我们先下车,回家后继续睡好吧?”
  年年瞬间清醒:“啊!我不用睡了,爸爸我们快走吧!”
  简家的布局一直没有改变,一切都让简守感到熟悉亲切非常。
  可是此时简家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没有人气,年年疑惑道:“爸爸,爷爷n_ain_ai呢?”
  简守停顿了一下:“爷爷n_ain_ai……宝宝,你看要天黑了,我们明天再去看爷爷n_ain_ai好不好?”
  年年乖乖地点头,说好。
  远远的严缄就看见家里亮着灯光,心想小时工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啊。
  于是掏出手机,随时准备报警,以全身戒备的状态缓缓打开了门。
  严缄站在门口,跑过来的是一个三四岁大小的混血小男孩儿,小男孩儿也一边戒备地看着他,一边扯着嗓子喊道:“爸爸,爸爸!有陌生人!”
  简守在二楼的房间里,听到孩子的呼唤声后立马应答着跑了出来,然后愣在原地。
  他站在二楼的围栏处,将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见了多年未见严缄,此时就站在门口。
  严缄抬头也看到了他,双目相触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对方的灵魂。
  奇妙的场景,跟好多好多年前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相似的。
  金色头发的小男孩,站在二楼的围栏处,他的目光投向了楼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孩身上。
  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黑发男孩儿抬起头,用墨黑色的眼眸,同样认真地看着金发男孩儿。
  他们还是相遇了,迟早都是相遇了。


第59章 坚韧受/沉闷攻
  也许是因为记忆年久失修,严缄再见到简守的时候竟会觉得恍惚如梦,一点儿都不真实。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简守一步步地走下楼梯,站在他的对面不再前进。
  分明触手可及,却又沟壑万千。
  严缄的表情僵硬,喉咙干涩,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问:“你有儿子了?”
  “嗯。”他的目光太过锋利,让简守不自觉地躲闪开来。
  严缄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痛苦扭曲,那个孩子这么像简守,刚刚还管简守叫爸爸,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再问一遍?到头来却是自取其辱了。
  年年看到两个大人都不说话,气氛奇怪得不行,怯怯地扯了扯简守的衣角:“爸爸?”
  简守微微回过神来,对年年温身细语道:“宝宝乖,自己上楼待一会儿,爸爸等下去找你好吗?”
  年年点点头说好,迈出小短腿“吭哧吭哧”地跑上了二楼。
  看着年年进房间后,简守才终于正视严缄,许久未见的男人年过三十,气质更加沉稳厚重。
  简守向他问好:“好久不见,严缄。”
  一瞬间,严缄所有的盔甲伪装全线崩溃,他迈着大步朝简守走来,他贴近他,却没有抱住他。
  他俯视他,眼里爬上愤怒,严缄的手紧紧地扣住简守纤细的手腕,毫不怜惜地用力压迫着。
  他的声音像是从肺腑中挤出来的,他说:“简守,你很好!”
  简守抬眼直视他的眼睛,两汪碧蓝色大海有什么在翻滚,他说:“我不好。”很不好。
  严缄嗤笑出声:“不好?不好还可以跟别的女人生孩子!看他的年纪,是在我们分开不久后就搞上了吧?”
  简守的声音变小:“如果说这是我自己生的呢?”因为回应的不确定x_ing,简守屏住了呼吸。
  严缄突然觉得怒气都冲上了头顶,他突然掐住了简守的脖子,恨恨道:“连谎言都那么拙劣,简守我该说你没变还是变了?”
  就像有什么锁在喉咙上,沉重而压抑,简守没有想到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吧,没人会相信他,会将他当成疯子,把他看做怪物的。
  简守垂下眼帘:好失望啊……
  严缄看着一动不动,不再辩解的简守,突然就觉得挫败并且疲惫不堪,原来通通都变了,时间在走,地球在转,没有什么会在原地等他。
  严缄颓然地松开了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好像再次选择离开了简守的世界。
  简守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最后蹲坐在了冰冷地上。
  喉咙并没有很痛,心口的地方却痛得发颤。
  简守用双手捂住脸,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却没有哭出来,明明很难过的……
  年年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抱住简守,稚嫩地问道:“爸爸吵架了吗?他是不是坏人啊!”
  简守放开手反抱住了孩子:“爸爸没事,严叔叔不是坏人。”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勉强轻松,“宝宝一定饿了,爸爸给你做晚饭吧!”
  严缄很少来酒吧,这里光怪陆离、喧闹情迷的氛围,却成了他逃避现实的场所。
  也许是因为之前说了太多的话,严缄口中干燥苦涩不已,迫使着他一杯又一杯地灌着烈酒。
  深褐色的酒水,解渴却也*。
  严缄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他让简守等他四年,自己又何尝不是等了四年,岁月并没有“亏待”任何人,他困在这寂寞中不曾逃脱。
  可是寂寞是他一个人的,等待也是他一个人的,简守背叛了他。
  他无法接受心爱的人与别人上床,与别人生孩子,只要是想想就会心痛到窒息,他会想要杀了那个人!
  有人来搭讪喝醉了的严缄,严缄要不就是用看仇人似的目光吓退了他们,要不就是神经质地问他们“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很饥渴?”
  于是就被人骂做神经病了,来这里玩的人哪个不寂寞,哪个不饥渴?
  严缄饮尽最后一杯酒,看了眼这群魔乱舞的虚假世界,起身离开。
  卧室里,简守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听到楼下的关门声,严缄回来了?
  紧接着卧室的房门被打开,简守又闭上了眼睛,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止于床边。
  床沿一塌,满身酒气的严缄将简守压在身下,强迫着索吻。
  身旁还躺着熟睡的年年,简守害怕不已,用尽全力推开严缄:“你喝醉了!”
  严缄扣着他的肩膀,让他不得动弹不得:“喝醉?我是疯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简守的脸上,灼热的吻再次落下,不留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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