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笑了一声没再接话,侧头看向车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
路渊帮了余情,转头就翻脸的事情余情做不出来。临近午夜街上已有些零零落落的感觉,余情看着路旁飞驰而过的景色,不知过了多久后转头对路渊说,“去你家吧。我与人合租,不方便。”
短短一句话,飘进路渊耳中撩起一股欲火往小腹窜,“啊?哦…恩…”他倒有了些紧张,透过后视镜瞄向余情,谁知却撞了个四目相对。余情冷冷望着他,眼底有些温度,还有些更为复杂的情绪——抗拒抵触、隐忍徘徊。
路渊踩下油门,在下一个路口对余情说,“还是去你那儿。”
余情皱眉又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吭声。
这事情和路渊想象的不一样,余情的反应也与路渊想象的不一样。
“不高兴?”路渊停好车走到余情身边,抬手将他揽进怀里,“你离我近一点,让我…闻闻你。”路渊凑上去嗅了一口,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狗,求爱索欢。
余情微微侧头没有推开路渊,动作有所闪躲但还是保持了脚下的步伐,“等会儿进屋你小声些。” 余情自然不高兴,面对这样的情况谁能高兴的接受包养?若不是路渊在最危急的时刻用真金白银帮了他,若不是那钱短期之内根本还不上,余情压根不会按住自己的脾气,更加不会松口应允路渊的要求。
路渊不知具体门牌号,索性跟着余情往前走。他瞅着周围没人更是凑到余情耳边,轻咬耳垂低声说,“那件红色的旗袍,好看。”
“…”余情抬头和路渊对视,微微咬牙吐了三个字,“知道了。”
“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路渊从他眼中瞧得明白,可箭在弦上哪儿有临阵退兵的道理。无赖也好,痞子也罢,路渊想到‘野玫瑰’就硬得发疼,非要张嘴吃个干净不可。
余情盯着路渊好似有千言万语,奈何从他眼中读出势不可挡的诉求,抗拒无力,“我觉得你是,你会改变主意吗?”
“不会。”路渊收紧手臂将余情死死拴进怀里,“我会求你,会一遍一遍说我要你。”
“…”
“两百万不够那就四百万,开一次瓢不够那就开两次…”
“我还不起。”余情无奈笑了一声,“没想到我自己这么值钱。”
“无价。”
余情与一对小情侣合租。两室一厅的房子,余情住小房间,小情侣住大屋子正合适。开门进屋,那两人洗了澡却还没睡觉,坐在客厅看到有人与余情一道回来,睁大眼睛缓了几秒才打招呼。
“我同事,今晚…借住。”余情有些尴尬,交代了一句转身走进屋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