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嗯......”张长松沉昤一声,又缄默下来。
萧予安忍不住说:“师父你嗯啥啊!他又不是怀孕,不用把那么久的脉吧?!”
张长松瞪他一眼:“话......”
萧予安喊道:“什么??滑脉??真有身孕了?! ”
张长松一口老血哽在喉间,怒气冲冲地凶他:“我是让你话不要那么多!还有谁和你说滑脉就是有身孕了?你 瞧瞧你这气血方刚的样子,我给把个脉你脉也滑!!! ”
萧予安说:“滑滑滑,师父说什么都对,师父说我有身孕我也信。”
张长松根本贫不过萧予安也懒得和他贫,他摸摸胡子,收回把脉的手,叹口气说:“此人思则心有所存,神有 所归,正气留而不行,故气结。”
萧予安呃了半天,眨眨眼说:“……所以,还是怀上了?!”
张长松气得抄起手边的医书砸萧予安:“给我滚去抄十遍!”
萧予安接住医书:“抄抄抄,我抄,所以师父他到底如何了?”
张长松斜睨他一眼:“死不了,此人身上的刀伤已经基本痊愈,所以不是外伤所致的失血昏迷,方才我把脉, 隐约有沉脉之势,应当是积郁多日,思念不得,所以脾肺已有隐疾,又偶遇碰撞伤及肺,这才导致的吐血,我等等开副药方,你去我那抓药吧。
积郁多日?原著里晏河清因为永宁公主的死伤神积郁他还能理解,现在的晏河清有什么好积郁的,后宫开起 来不就能快意人生了吗?
“嗳,谢谢师父。”萧予安将张长松送回医馆,又按照张长松给的方子抓了药,想着去后堂和张白术打声招 呼,结果后堂没见着张白术,反而看见林参苓蹲在那煎药。
林参苓摇着手里的大蒲扇,时不时打开药罐瓷盖探头看一眼,她被烧炭熏得有些咳嗽,但是仍然一副耐心的 模样。听见脚步声,林参苓扭头看去,见是萧予安便道:“萧公子?你是来找白术的吗?他上山采药去了,现在不 在呢!”
林参苓对张白术的称呼让萧予安微微一怔,他问:“你怎么在这?”
“噢,东街口张妈昨日不是染了风寒吗?她家又没有一个能照应的,所以白术让我帮她煎药呢! ”林参苓答 道。
萧予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得问:“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你回吗?”
“我不回了,我同三姨说过了,今个儿在医馆这照顾张大夫,张大夫他腰还是没好,我得给他做饭呢!我等用 过晚膳再回。”林参苓回答。
萧予安点点头,心里嘶了一声。
这谜一样的和和睦睦一家三口既视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