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不及美人俏+番外 作者:于欢(上)【完结】(68)

2019-03-16  作者|标签:于欢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强 女扮男装

  居元觉得他的问好生奇怪 “主子,您忘了?您亲下的婚, 新科状元李玉大婚。”

  听完居元的话他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备车。”他拿起拿被子准备去换衣服。

  “去哪?” 居元准备出去准备,后又转身问着他。

  “赴宴。”

  他找了一身黑色绸缎的雕花便服换上, 只要不是正式场合, 他都不喜穿那明黄色的龙袍, 更不喜欢那有十二珠冕的玄冠。

  他刚刚换上衣出来,遇见了这些日子不常见的天宇成,只要一见面,肯定没有好事,天宇成怪他弄丢了白沐雪, 刚回来时无人发觉,可后来纸包不住火,天宇成又如何会不知,当天将他,将身为九五至尊的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天无痕咬牙切齿,如何能不恨。

  天无痕- yin -沉着脸看着天宇成,心想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陛下这些日可过得,心安理得?”

  他没有心情理会天宇成,只是夜色将晚,李府的喜事怕是要开始了,他皱着眉头。

  “无事,来朕这里做什么。”他冷的说了一声。

  “哦,只是想来询问一下陛下,找到没有。” 天宇成的话很轻视…似乎永远都是那一种态度。

  “你…明知故问。” 他额头上的青筋爆起,眼前这人,真的很难缠。

  他无心理会天宇成,居元的马车备好,他直接离开了,不用解释,因为他是君,天宇成在哪里,看着他气愤的离开,好似幸灾乐祸…

  其实天无痕回到洛阳,消极也只有那么一段时间,轻重关系他还是知道,正如太后说的,他自己需要时间沉淀,只是人好了,心还是死的,注意力明的在朝堂,暗的却还在青州。

  出了皇城,从清化街到履顺街用了一个钟头,马蹄声落地的声音接的很快,马车的轮子转动的也十分快,因为车内的人有些焦急…

  洛阳城的夜市最是繁华,今日比往常热闹,新科状元大婚。

  李玉将白沐雪迎到了李府,在偏院房中静坐着,等待拜堂的时间,似乎今夜她,很不一样,两只小手紧紧的握着,在等什么?

  本来就不大的李府,今日挤满了人,都是朝中权贵,大臣,皇帝的旨,岂有敢不来之人。

  夜色中,那灯火通明的李府前停了很多车马,如今夜色渐晚,又多了一辆黑色的马车。

  初进李府,一股淡淡的花香,让天无痕停住了脚步。

  “圣上是想回去么?”居元以为他是打了退堂鼓,因为碍于身份。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虽然是便装,可是他依旧是帝君,依旧有那天子之气,那些见惯了的大臣,依旧认得。

  四座哗然,天子亲临,皆有些惊讶,惊讶天子对李玉的重视。

  座上的人纷纷出来俯首跪拜,同那次座的白段,及主位的李锷。

  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白段站至一旁,向他解释着李锷。

  “圣上,那是李玉的祖父。”

  天无痕朝着李锷打了个笑脸 “原来李玉竟然是您的孙子。” 话出后他又很快沉下了脸,笑意全无。

  他的话只有白段和居元以及他身前的李锷听见了,除了李锷,其他人都是惊讶。

  老者只是笑着,没有说任何话,天无痕与李锷同坐在主位上,既然有两个主座,他便特意叫李锷不用坐次座。

  李玉还在后院准备事宜,只等待良辰吉日,那月,天一黑便挂上去了,初八的月亮缺了不少,夜色很暗,好在有烛光。

  先前入坐不久后居元出去了会儿,刚刚居元从别处进来,到天无痕身边,俯着身子,用手遮掩着说着什么。

  天无痕朝李锷笑了会儿就离开了,转身去了后院。

  那李锷也是笑着的,那样的慈祥,待他走后,李锷神情巨变,皱纹满布的额头微微皱起。

  后院,是满院的桃花,有一个华服少年在等着他。

  随后他过去,华服少年单膝跪下,说着什么,他的脸色大变,呼吸渐重,颤微着,最后那个少年问了一句“山东那些幕后之人如何办?”

  他脸色- yin -沉,眼眸暗淡下来,杀心渐重。

  “杀,无赦。”

  华服少年点了头,消失于夜色中。

  良辰美景,有月相伴,月下还有这盛开的桃花,好像却独独少了那画中美人。

  他走近了一株桃树,折了枝花,哽咽着: “雨沐桃花牵红豆,落雪无痕化相思。”

  “主子,何必这样伤感。”

  他叹了口气 “这是去年我对她说的话。”

  不等他伤心叹气,话间一喜服男子徒经后院,他有些惊讶的指着天无痕,居元本想说什么,但被天无痕制止了。

  “姑娘为何会在我家?又为何做这一身打扮?”

  天无痕笑了笑 “我本就是这样的,你说的姑娘是何意?” 他不想承认,上次也没有承认,只是没有说话,他不能自己跳入那坑里。

  李玉复笑 “李某自幼阅人无数,虽肃朝男子以- yin -柔为美,姑娘骗得了众人,可骗不了在下。”

  天无痕- yin -沉着脸,不悦 “随你如何猜想,不管如何,我是男子便是男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猜测。”

  他的话,很有底气,他素来说话都不惧何人,李玉的猜疑他不怕,因为李玉的话与自己的话,天下人只能信一个,但,只能是信自己。

  “那你,为何在我家?”李玉一改了那笑意,疑惑的问着。

  “天子赐亲,我奉旨来赴宴,不行么?”

  李玉又陪笑 “原来你也是朝堂中人。”

  看了看那夜色,李玉拱手作揖,因着吉时要到了,他去房中接她出去。

  天无痕回坐到座上,看了一眼满是笑意的李锷,才明白李锷来东都,来这里,用意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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