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蝶舞 作者:铭谣【完结】(50)

2019-03-21  作者|标签:铭谣 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女扮男装

  清流起身踱步思量,走至门槛停下,“荀大哥,我有一个想法。”荀燕之嘴角含着笑意,颇有兴趣的问道:“哦?是何想法?”他转身重新走回与他商议……

  那回到房中的小桐将托盘放下,端起碗递给申云裳,“小姐,这是老夫人要我给你的参汤。”坐在桌边的申云裳接过碗后只放在了桌上,小桐接着说道:“小姐,我觉得老夫人让你回房休息不像只是怕你累了那么简单。”

  申云裳看着桌上的参汤,道:“她更多是不想让我过多掺和叶家的事。可灵堂中有一个是我娘,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的亲娘居然在叶家摆灵堂,还是和公公一起。”

  小桐点着头,道:“确实有点让人觉得怪异。”申云裳长叹一气,“这都要怪爹,当初若不是他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小桐同叹一息,“对了,我刚刚借拿参汤的机会,悄悄去了偏院……”

  听完小桐所言,申云裳不由道出,“这两人的对话怎么听着有有些奇怪。”小桐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可他们说的也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地方。”

  申云裳拍桌站起,“别的我不想管,可通过他们的言语,清流哥哥对她有情是确定无疑。”小桐凑近,“小姐,怎么还称呼名字?你应该叫相公才对啊。”主仆相望,申云裳不由笑起。

  待鸢鸾醒来已是申时时分,迷迷糊糊撑开眼帘的她口中唤着,“巧珠,巧珠。”那桌边一直坐着的清流狂奔而来,“鸢鸾,你醒了。”见她用无力的双臂支着自己坐起,清流急忙相扶。

  鸢鸾看一眼房中,“怎么是你在,巧珠呢?”清流坐于床边,道:“我让她去休息了,真是累着她了,昨夜没睡,今早又为你去请大夫,回来又是煎药。既然你醒了,我去拿药,巧珠把药放在厨房里热着。”言罢,起身踏步而去。

第33章 叶家院,几番事(中)。

  折回的清流手中除了端着一碗药之外还有一碗粥。直接将托盘放在了床头的凳上,端起药碗,对鸢鸾言道:“先把药喝了。”鸢鸾看一眼碗中黑乎乎的汤药,眉间不由凝结在一起,小声问道:“这、一定要喝吗?”

  清流似有发觉,“你不会很怕喝药吧?”鸢鸾沉默不言,清流埋头暗笑。只觉手中的碗被夺走,他抬头看去,口中发出,“诶!”可是,对面的鸢鸾将药一饮而下。

  碗被放回托盘,鸢鸾却钻进被窝,背对着清流。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清流看着她,关心问道:“鸢鸾,你不饿吗?”她摇头,“不饿!”

  清流眼珠一转,轻唤道:“鸢鸾。”未有言语的鸢鸾眼神来回徘徊的听他接着说道:“我娘和大姐在你昏睡的时候有来看过你,还提起等爹七日之期一过要我准备和你的婚事。”

  鸢鸾瞬时蹿起,道:“叶清流,你胡说八道什么。”清流满不在乎的看着她,鸢鸾渐渐低下头,那委屈的情绪尽显。

  惊慌失措的清流双手抚上她的脸颊安慰,“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鸢鸾,你不要伤心,我不是有意的。”无用,清流慌乱之下将她拥入怀中,“鸢鸾,我只希望你能够吃点东西,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好睡好。现在的你身体又虚弱,快一天了也没进食,我实在担心你。”

  轻轻放开她,右手抚上她的脸颊,“鸢鸾,是我失言,把粥喝了好不好?”鸢鸾与之相视的双眸中透着一丝依恋轻点头。清流露出开心的笑容端起凳上的粥,亲尝一口,“嗯,刚好,来。”开始一口一口喂她吃下。

  那急匆匆的脚步是徐晋阳。厅中的徐西莲见他踏进起身迎来,“她出去见什么人?”徐晋阳面显不解之色,道:“是那个叫荀燕之的。”徐老爷屈指抚上下颔,食指左右来回缓慢移动,“那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摇着头,“没有听到,那个荀燕之会武功,肯定能发觉,我就让人躲远点看着。”徐西莲目露揣测之意,“定然与申莫山有关。”徐晋阳问道:“爹如何得知?”向前踱过几步,“你忘了,上次见的人你说是从申府里出来的人,叫什么祝祥,你不是说你认识这个人吗?”

  晋阳虽点头却是满腹疑惑,道:“这个祝祥,清流曾警告他让他离开金陵,没想到他不仅没走,反而和申莫山混到了一起。”徐西莲背过双手,“看来,她不是第一次去找申莫山。”招手示意晋阳贴耳上前……

  已是夜,荀燕之推门而入。清流急步上前,“嘘!鸢鸾才睡着,我们去外面说。”点着头与他共同退出房外,清流轻轻关上门。两人走进院中,清流问道:“怎么样?荀大哥。”

  他一展笑颜,言道:“当然是将消息放出去了,我一说是对付害死叶伯父的人,她满口答应下来,这下又要麻烦那位徐夫人跑几趟了。”清流侧身目光直视前方,口中吐出,“那就等着那日他们全体现身了。”

  看了看鸢鸾的房门,他用身体一推清流,“哎,事情也快差不多了,到时你打算睡哪里?”映着月光,依稀能看见清流那不自然的表情,“我、随便睡哪里,反正就是不睡新房。”

  荀燕之掩口偷笑一番,道:“那可是你们‘夫妻’的房间,你却要睡在别的地方。让人家独守空房?”清流回道:“我管她是不是独守空房,都恨不得休了她。”

  荀燕之再次笑起,“怎么休?她又没犯七出之条。”他重叹一声,道:“就是这样才令人气恼,明知我爹是他爹所害,我还得娶她,还不能休了她。”

  荀燕之随之叹一气,道:“是啊,可总不能永远都随便睡吧?娶了她不能休,也不能行房,你早晚会暴露的。”清流的目光再度移向深邃的夜空。

  那共同的一声疑问打破清晨的安宁,“什么?”洪付看着带来消息的徐晋阳,“你是说,申莫山和令……她早有勾结?”另一方,廖老爷忽地起身,问道:“你是说,出殡当日会用琴作陪葬?”这方,洪付背对徐晋阳,“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爹先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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