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葬+番外 作者:晖儿【完结】(88)

2019-03-26  作者|标签:晖儿 女强 业界精英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时鄞像是有了主意,转过身去拨了个号码,接通后吩咐道:“把东西准备好,过来带人。”

  简简单单一句话,听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但能看出,让她给女人打电话的要求算是不了了之了。

  时鄞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神秘。低头一面在手机上摆弄着什么,一面和她说话:“你没办法,我有的是办法。最好走的路被你自己堵了,后面的,希望你别后悔。”

  五分钟后,二人所在房间的门被敲响。进门的是两个陌生男人,身着黑色,是保镖的打扮。时鄞将手机上刚刚找出的图片给两人看:“照这种效果来,拍点精彩的照片和视频,做好后拿给我。”

  “是。”

  时鄞俯身靠近她,将屏幕上血淋淋的图片放到她眼前,轻声问道:“歆然,你觉得怎么样?”不等她回答,时鄞便直起身子,向二人淡淡吩咐了一句:“别让她死了。”

  “明白。”

  萧歆然看着眼前转身离去的人,心中一片冰凉。她要用自己去威胁女人,尽管知道女人见她受伤会有多痛苦、多难过,可是时鄞丝毫不在乎。

  可是,她怎么忍心。

  “就算你不在乎她的感受,她的报复,你也不忌惮么?”

  时鄞没有转身,而是玩味道:“如果她有一夜做了个噩梦,梦里很痛苦,很难过,你会因此而心疼么?”

  萧歆然领悟到她的意思,一股寒意顿时弥漫开来。

  时鄞没有听到她开口,继续道:“你这是……害怕了?没关系,我给你后悔的机会,或者一会你觉得受不住了,跟他们俩吐口也可以。你肯乖乖把她还给我,我们都省心,不是么?”说完,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两个男人松开了她所有的束缚,一左一右扶她起身。她这才发现自己站都站不稳,正绝望间,其中一人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时金先生问您,有什么要求。”

  萧歆然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时金会出手帮她。思忖了一瞬,她冷静道:“我要一次联系她的机会,用我的手机,期间不被打断。”

  “好,我这就去安排。不过时总吩咐的事,我们还是要做。”

  萧歆然点了点头:“谢谢你。”

  那人快速离开了,另一个人扶着她往外走,穿过门口的长廊,乘电梯到了地下一层。

  地下有些- yin -冷潮- shi -,她被带到一间封闭的屋子里,一进去下意识寻找监控,果然在天花板一角,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摄像头来。

  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袖口向上挽了挽,身子贴近她,做出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来。脸往她脖颈处贴过去,角度恰好避开了摄像头的位置。

  手臂上疼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刺了进去,冰凉的液体快速注入,肌肉顿时酸痛得厉害。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萧总,冒犯了。这是时先生吩咐的止痛药,一会您会轻松些。”

  说话间,针已经拔了出来。男人将注- she -器藏好,在她耳边提醒道:“推开我,时总在看着。”

  萧歆然抬手佯作厌恶地推在男人胸口,用力将他推开了。

  男人看上去很愤怒,往前两步控制住她,将她绑在了一旁的刑架上,拿出了一根鞭子,在手里掂量着,却迟迟不往下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后,门被推开,刚才离开的男人走过来,快速将一个蓝牙耳机戴在萧歆然左耳。

  电话拨通的提示音响了两声,女人的声音便真切地出现在耳边:“歆然?”

  两个男人已经开始继续演戏,刚进来那个演叛徒,之前那个演阻止他背叛的正义使者,两人拉拉扯扯,纠缠在一起。

  “是我。”萧歆然尽量压低声音。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急切:“怎么回事?你在哪?”

  “还记得输球的惩罚么?我要你挂断电话后立刻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哪里也不要去,什么也不要看,在家里等我。能做到么?”

  那边的女人开始沉默。

  萧歆然有些焦急,时鄞发现有人背叛一定会很快赶过来,她耽误不得。于是下意识提高了音量:“回答我。”

  “歆然……”

  听到女人极为柔软的语气低声唤她,萧歆然瞬间红了眼角,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道:“你相信我。最多三天,我一定回去。”

  “……好。”

  听到这个答案,萧歆然如释重负,向那个拿着她手机的男人点了点头,电话被挂断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时鄞闯了进来,抬手一枪就要了他的命。另一个男人赶紧汇报情况,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萧歆然明白这是他们的约定,一生一死,都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掩护时金。

  时鄞听了汇报,看起来愤怒不已,抬手将枪口对准了她。

  砰的一声巨响在耳边爆开,子弹擦过耳廓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耳机被精准地打掉了。

  鲜血顺着耳畔淌下来,萧歆然闭了下眼忍住剧痛,耳中嗡嗡作响。

  听不清时鄞吩咐了些什么,只能感觉到,鞭子开始落在身上。所到之处皮肤撕裂般火辣疼痛,张开眼,能看到男人上下起落的手和时鄞脸上狰狞的笑意。

  这一场不具任何目的- xing -而只为泄恨的折磨,持续了很久。从以女人为把柄要挟时鄞那一刻起,她就料到会有此一遭。时鄞是报复心多重的人,她不是不知道。

  二十七年悠悠岁月,从未有片刻如此时一般难熬。

  直到连时鄞都觉得累了,无趣了,于是将她一个人留下,离开了。

  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有她虚弱又痛楚压抑的喘息。一鼻子的血腥气,昏昏沉沉的意识即将逝去,又被她强行拉回,很是辛苦地保持着清醒。

  不知又过去多久,大概到了深夜,她终于等到了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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