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城 下+番外——高悦【完结】(34)

2019-03-26  作者|标签:高悦

路德听罢点头,又学了些简单的“你”、“我”等词汇和句法,开始发挥,用生硬的中文说:“悦,你很淑”。高悦大笑,可惜路德无法理解他为什么笑。

花絮六、恬不知耻>

早上高悦起来有点晚,路德已经吃完早饭,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西餐早点里高悦比较喜欢枫汁(Maple syrup)浇薄饼(Pancake)。枫汁是从枫树里提取的象蜂蜜一样的甜浆,很稠。他懒得去取勺子挖枫汁,直接从玻璃壶里往薄饼上倒。倒得挺好,但是把枫汁壶放回去的时候粘稠的浆水滴滴拉拉弄了好多在地板上。他不但得去拿勺子把地上的尽可能挖走,还要拿纸巾、拖把,收拾了半天才重新整理干净。

总算收拾完了,高悦一边洗手一边唠叨:“你说还有比这更傻的事吗?就为吃一块薄饼,收拾这么久”。路德接话:“当然有啊,更傻的就是收拾这么久,薄饼还没吃着”。

高悦一回头,这家伙居然在他辛苦擦地的时候,恬不知耻地、不动声色地、津津有味地把桌子上的薄饼吃了!

番外:花絮集锦(下)

花絮七、荒唐玩具>

下午出去购物,高悦看到路边有个很大的性商品店告示,鼓动路德:“咱们去吧”。

店挺大,相当正规。一半地方卖各种AV、GV,以及杂志。高悦感兴趣的是另一半,卖各种玩具。离开老姜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其中一套复制工具很有意思。等器官膨胀后,有成套的东西作模、浇模,作出的义茎和外面卖的材料一模一样,而形状大小和自己的真货完全相同。

各种各样的安慰器。大到假人,小到单手可握。其中有些是透明的,似乎运动中可以看到里面器官的状态。

形状各异的枕头。高悦平时总拿普通枕头叠来叠去以取得最佳的角度和位置,这里卖的各种枕头设计非常合理,看来早有高人想到了高悦所想。

在奇装异服旁边,是各种手铐、脚镣、鞭子、口塞,等等。有各种辅助捆绑用具,比如环、结、套圈,可以把人捆成各种难以想象的体位。路德大模大样地玩赏,最后买了个手铐。高悦低声说:“你还真要啊”。路德以看老土的眼神鄙视他:“三分之一女孩的床头柜里都手铐,你不想试试”?高悦岂能落后,无声无息地又拿了一副手铐。

俩人出来后根本没去买正经东西,直接回家。路德开车,高悦在路上就打开包装看。安慰器的味道很重。虽然材料透明,但是把器官伸进去,看得很不清楚,只是模糊的一个影子。皮肤感觉倒还不错。路德笑道:“你还是回家再玩吧,哪有在高速公路上就开始套的”。

他其实也很冲动,路上装正经而已。一进家门就抱着高悦起劲。身体接触一阵,跪下去,才解开高悦的拉链就大叫:“什么味道!太难闻了”。高悦对安慰器的材料做过业余研究,推测道:“可能塑料里放了太多软化剂,否则不会手感那么舒服”。路德扫兴地跳起来,嚷:“快去洗洗”。高悦嘻嘻笑着脱衣服,回头提醒: “你也好好洗洗,今天我想弄长点”。

高悦出来,路德已经在床上。他正往床上爬,路德得意地亮出手铐。高悦问:“你用还是我用”?路德说:“你听我的吧”。高悦仰躺下来,放松,任手臂被张开固定在床头两侧。手铐虽然是钢的,但是内侧有柔软的毛绒衬垫,不会摩伤皮肤。路德从肩膀开始,用很大的力气。高悦闭眼、放任自流。路德忽然站起来,用脚轻轻地踩他。高悦开始反感,挣扎起来:“不好玩,放开我”。路德根本不理。高悦冒火:“我数三下,你再不放开我要真的生气了”。路德连忙解释:“我不逗了,我好好刺激可以吧”。高悦坚持:“我尝试够了,不喜欢手被约束的感觉”。路德只好松开。高悦一骨鲁爬起来,说:“该你了”。

路德断然拒绝:“不行,我绝对不戴手铐”。高悦气愤,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你自己不喜欢,居然骗我象呆子一样躺了这么长时间”?路德嘻皮笑脸:“悦,你这么聪明的人,是因为信任我才容易上当”。高悦对路德这种甜言蜜语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身不由己地火气消散。他扑过去,拿出新买的枕头,咬牙道:“你今天舒服了,有这么合适的枕头”。

高悦很兴奋,完事后特别累。路德很快恢复过来,拿出复制工具。第一步是做器官的石膏模,需要器官膨胀时打模。高悦绵软无比,路德用手刺激了一会,不满地说:“赶快硬起来”。高悦无可奈何地告饶:“这才几分钟啊,你自己怎么不硬”?路德不理,问:“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起来”?高悦翻白眼: “这种事情还有准时间的?看你多么有魅力了”。路德退缩回去,开始防守:“我的魅力是全美国最好的”,灰溜溜地去一边看电视。

过了不久,高悦终于能够雄风重振。路德拿出一个压茎环。高悦问:“这是什么”?路德把环套上,器官的硬度和体积骤然增加。高悦知道这是压迫回流血管的效果,惊叹道:“天下聪明人真多,我想不到这么简单的办法”。

浇模之后是硬化、烘干。等义茎做好,高悦第一个抢过来观赏,笑道:“原来我是这个样子”。他扭头说:“你也来一个,放一起,作为我们的两人合照”。

花絮八、同志哲学>

两人都经常收到学校同性恋维权组织的公开信。他们虽然是同志,但是对维权很不热心。路德是怕出柜,高悦是懒散。路德本人对同志群体一直有些敌视,唯一的例外就是他自己,后来才又加上高悦。他给高悦分析:“维权运动是胡闹。四分之一的同志是自弃;四分之一是自恋;四分之一是自弃加自恋;剩下四分之一才是真正的同志”。

高悦接触过的同志比路德多很多。他反对:“同志就是基因决定的性取向,没有什么神秘,身体的内分泌导致对女孩不感兴趣、对男孩感兴趣而已”。他说:“同志里有各种人,善、恶、美、丑,说全体同志如何如何,一定是伪命题,和说全体的女人一定漂亮或者丑陋一样无聊”。

路德理解不了高悦的体会,接着自信满满地自我分析:“我跟女孩交往很顺,谈不上自弃;找了你这个家伙,肤色发色不一样就算了,事事都跟我拧着来,肯定不是自恋;所以我们肯定是正常的感情”。

高悦看辛苦总结的大道理说不通,也胡闹起来。他故意思考一阵,作反省状,说:“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你属于自恋,我属于自弃”。然后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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