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往哪儿跑+番外 作者:墨雨时【完结】(21)

2019-03-31  作者|标签:墨雨时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江慕寒点了点头,牵起九公主的手,往宫外走去,边走边道:“回家了。”

  听到那三个字,九公主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只要身旁的人永远在身边,纵是遇到再大的困难,也能释然。只是,楚皇为何那么早开始就防着众位皇子夺嫡之事。九公主觉得这件事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只是事情未有定论,也只是她的凭空猜测而已。

  九公主与江慕寒回了府中,零零七早已在府外等候。见到二人到了门口,连忙跪道:“属下参见主子、主上。”

  九公主拉着江慕寒回了正厅中,道:“零零七,到底何事。”

  零零七跪在下面,道:“零零七办事不力,让慕容卿正那小子跑了。昨日有暗卫来府中回报,慕容业一生钟爱妻子,膝下只有一子,并无什么庶出之女。昨夜又是主子与主上新婚之夜,属下本想单独审问她,却未曾想到,这小子竟能打昏暗卫,逃了出去。据府兵回报,还曾看到慕容卿正的身影,只是夜黑风高,并未能确切坐实。属下在关押慕容卿正的地方,发现一封信件,请主子明察。”

  九公主一抬手,零零七便将信件呈了上去。九公主刚想要打开,却被江慕寒阻止,道:“小心有诈,我来。”

  江慕寒前世看的电视里,不少都是在信件中暗藏毒气,或者是撒些磷粉,这样信件刚打开,就能灼伤人。为了以防万一,江慕寒将这封信彻彻底底检查了一遍,发现信封并无可疑之处。谁知刚将蜂蜡取下,便有一股毒气直奔江慕寒面门。江慕寒身子一闪,毒气未攻击到人,自行消散。

  九公主厉声喝道:“大胆!若不是驸马谨慎,今日本宫还要死在那慕容卿正手上不成!”

  江慕寒发现信封之中,还真有封信件,为以防有毒,取了一块帕子,覆在信件之上,小心翼翼取出。只见上写道:卫卿正,留字。

  突然,信纸果然自燃。幸亏江慕寒用帕子护住手,否则还真要烧伤不可。九公主此刻已是怒不可遏,江慕寒让零零七先行退下,问道:“难道慕容卿正叫卫卿正,此举,是向我们示威不成?”

  九公主怒的将桌上茶杯一摔,道:“她不是慕容卿正,她的真正身份是卫国长公主!”

  江慕寒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九公主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道:“好个卫国长公主沐漓静,这番思虑,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江慕寒问道:“慕容卿正是卫国公主,不可能啊?”

  九公主愤恨道:“有何不可能,卫、慕容、卿正。卫,是说她是卫国人。慕容,不就是她沐家么。卿正,谐音便是青争,合起来便是个静字!”

  听九公主这么说,江慕寒顿时一惊,也不得不佩服起这位长公主的谋略来。不禁问道:“可沐漓静是如何深入大楚腹地,又是如何能够全身而退,而且又为何要假意认识我,更关键的是,她为何要自投罗网!”

  听江慕寒这么问,九公主方才还心乱如麻,顿时豁然开朗,道:“能帮沐漓静瞒天过海的,只有卫皇妃一人!也许本宫错了,一开始卫国的目的根本不是你,而是父皇!”

  江慕寒此时更是听得云里雾里,道:“九儿你能否从头细说,我没明白。”

  九公主突然意识到什么,叫了声“不好”,便让糖豆赶紧去找万俟靖,让江慕寒带上湛卢剑,带着她就往宫里跑,道:“我在路上在和你说,糟了,父皇可能有危险!”

  ------------------------------------------------------------------------------逗比小剧场:

  沐漓静:哈哈,看来本宫还是挺聪明的嘛!

  九公主:沐漓静!本宫要杀了你!

  江慕寒:天哪,皇家的事情实在不懂啊!

  墨雨时:咔!沐漓静,你得瑟的表情不到位,再来一遍。九公主啊,你狰狞的表情还是不够啊。江慕寒,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应该帮着九公主,而不是傻了吧唧的在这儿嚎,重来重来!

  众人: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滚!!!!!

  墨雨时:啊~~~~~~~~哎呀,你们老是欺负我,我哭TAT

作者有话要说:  

☆、楚皇大病事蹊跷

  此时的江慕寒一头雾水,九公主让零零七去联络骨心,马车上的九公主已经是心急如焚。江慕寒握了握九公主的手,道:“九儿,到底是何事?”

  九公主此刻如临大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道:“宫里怕是要变天了。”

  江慕寒听闻此言,便知楚皇可能出事了。不然今日早朝又为何偏偏要将兵符传给她,道:“你先莫要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公主整理了思绪,道:“那日在京郊,你被沐漓静设计抓走,所有人都觉得卫国的目标是你,其实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父皇!”

  江慕寒点了点头,九公主继续说道:“沐漓静假扮慕容卿正故意接近你,夺取你的信任。她也深知本宫的脾气,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时,本宫不会轻易放她走。而她正好将计就计,和卫皇妃来个里应外合。昨日是本宫大婚,所有人都会放松警惕,造成了他们的可乘之机!”

  江慕寒心下已经明了,可叹这两位公主心思沉稳。一个有勇有谋,敢深入敌人腹地。另一个则轻易看穿对方的套路,二人仿若天生的劲敌一般。

  江慕寒问道:“那父皇与父亲今日赐我兵符,也是有意为之?”

  九公主点点头,道:“有件事我还没有和你讲。昨日父皇赐了我一块祖宗传下的玉牌,父皇还说,若是有朝一日,他未立太子,便让我举着玉牌,拿着你的湛卢,走到乾元殿上,立七哥为帝。”

  江慕寒不得不佩服这位楚皇的老谋深算,接下去说道:“若是有人不从,便以湛卢先斩后奏。若是再有人竟敢起兵谋逆,那便以鄞州十万兵马镇压叛军!”

  九公主眼神中锋芒毕露,心里泛起阵阵杀意。

  二人到了宫门口,发现骨心早已在宫门外守候。三人直奔楚皇寝宫,到了寝宫门外,却被侍卫拦住。

  九公主此时已是盛怒,道:“你等可知本宫是什么身份,竟敢阻挡本宫的去路!”

  侍卫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小的岂会不知柔嘉公主身份,只是卫皇妃和大皇子吩咐过,皇上大病,不准任何人打扰皇上。”

  九公主直接一掌下去,打的那名侍卫直吐鲜血,愤恨道:“既然知道本宫的身份还不给本宫让开!”

  侍卫还是不依不饶,道:“小的今日若是放行,就是不忠,请公主殿下赎罪!”

  九公主怒道了声“找死!”便想要一掌结果了那侍卫的命,此时楚皇的殿门大开。万俟竴大步流星走出殿外,道:“九皇妹何必与一条狗计较。想看父皇?可惜父皇病倒,病前特地告诉我,不准任何人打扰他休养,还请九皇妹及驸马回去吧。”

  九公主看着万俟竴这副小人得志的面孔就气不打一出来,奈何他毕竟是皇子,只得好声好气道:“大皇兄,本宫并非有意闯宫。昨日乃是本宫大喜,按祖宗规矩,今日还应该再来请安,难道大皇兄连祖宗之法都能罔顾不成?”

  万俟竴脸色有些不好看,哼了声道:“祖宗规矩也得因时制宜,今日父皇病了,你明日再来请安便是。”

  九公主却笑道:“父皇病了,宫中太医束手无策。但驸马医术高明,名冠大楚,何不让驸马进殿,替父皇诊脉?”

  万俟竴不假思索道:“不可!虽然素闻九驸马医术高超,可宫中毕竟名医云集,就不劳烦驸马了。”

  九公主举出湛卢,道:“父皇钦赐驸马湛卢剑,湛卢剑乃天子剑,上可斩昏君,下可斩佞臣,若是本宫执意要凭此剑入宫,不知大皇兄可否卖个面子!”

  万俟竴见九公主拿出湛卢,自己若是执意不放行,那便是欺君之罪,一时间进退两难。这时卫皇妃走了出来,道:“柔嘉公主,你是要造反不成,后廷之中禁止携兵器入内,难道你不知道吗!”

  九公主拔出湛卢,剑指卫皇妃,道:“请卫皇妃看清楚,湛卢乃大楚天子剑,并非一般兵器。此剑上可斩昏君,下可斩佞臣,均不需理由。请问卫皇妃还有异议吗!”

  九公主与卫皇妃针锋相对,万俟竴见九公主亮出兵器,大喝道:“柔嘉公主与其驸马,私自闯宫,刺杀父皇、母妃,来人,给本皇子拿下他们!重重有赏!”

  一众侍卫蠢蠢欲动,各个都想立功,只是眼前之人,都是大人物,所有侍卫也都不敢动手。九公主与江慕寒均凝神戒备,生怕对方突袭。

  万俟靖正好赶上,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万俟竴煽动侍卫,道:“七皇子万俟靖与九公主等乃是一丘之貉,给本皇子一同拿下!”

  万俟靖高举楚皇赐予的丹书铁券,道:“本皇子有圣上钦赐的丹书铁券在此,都给我住手!”

  卫皇妃看到丹书铁劵不由一惊,道:“七皇子这是要作甚?”

  万俟靖让九公主收起湛卢,道:“自是进宫探望父皇,难道凭湛卢剑及丹书铁券,卫皇妃还是不能让路吗!”

  卫皇妃见自己处于颓势,一改刚才嚣张跋扈态度,道:“皇上重病,下旨命臣妾让人不要打扰他。只是七皇子与九公主好像并未遵从圣意吧。”

  众人心知卫皇妃这是暗指万俟靖与九公主抗旨不遵,万俟靖道:“那敢问卫皇妃,可否有父皇圣谕。若只是口谕,我等若是被一些个奸佞小人假传圣旨所蒙骗,那又该如何是好?”

  卫皇妃无奈之下只好放行,江慕寒却瞥见远处一双眼睛正幽幽的盯着他们。

  进了大殿,一股丹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平时楚皇服用的虽然不是长生之药,但经过检查,却有都是些延年益寿、补气养生之药。而江慕寒闻到这股药味,便已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慕寒刚想走上前去替楚皇探脉,却被太医拦住,道:“臣正在替皇上诊治,还请驸马不要插手。”

  江慕寒眼神一冷,盯着太医,道:“请问太医医术出自何方?”

  太医一笑,拱手道:“臣不才,医术拙劣,也知驸马爷医术乃鄞王妃亲传,自是不同凡响。但是臣在宫中行医数十载,陛下任何情况都是由臣负责。臣相信,没有任何一人能比臣更了解陛下的龙体!”

  江慕寒心下了然,这个太医肯定是卫皇妃的人,这般行径,恐怕楚皇的身体,多有猫腻。又想到方才好似被人窥视的感觉,更是觉得奇怪。江慕寒偷偷将银针刺入那个太医一处穴位,太医登时头晕脑胀,险些晕倒。江慕寒一个闪身,来到楚皇龙榻跟前。

  卫皇妃听到动静,急忙来到楚皇身前,指着江慕寒大喝道:“皇上龙体抱恙,九驸马你想要作甚!”

  江慕寒指着被她弄晕的太医,一边替楚皇诊脉,一边镇定说道:“我只是见那位主治的太医晕了过去,其余太医看上去医术都不怎么好的样子,就想亲自替父皇诊脉,不知卫皇妃,可有异议?”

  万俟竴急忙推上一名太医,道:“把江慕寒拉下来,由你去给父皇诊治,快!”

  太医还没到江慕寒身旁,九公主见势将暗器打入太医体内,太医“啊”的一声,晕厥过去。万俟竴登时大怒,道:“九皇妹阻挠太医为父皇诊治,是想造反吗!”

  九公主呵呵一笑,道:“不知大皇兄如何看出本宫想要谋害父皇。倒是你一直阻止慕寒与父皇诊脉,真正怀有异心,恐怕另有其人吧!”

  江慕寒发现楚皇的脉象甚是奇怪,又看了看平日里楚皇服用的药物,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怎会一直昏迷不醒,思索了一会儿,道:“父皇多年来思念大行皇后,积劳成疾,已无大碍,让父皇多休养几日,便会转醒。在父皇休息之日,我提议,由七皇子暂代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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