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双性,太监) 作者:阿漂/滕沉沉【完结】(22)

2019-01-23  作者|标签:阿漂 滕沉沉

季文礼却比他还等不及了,他下面早已是泥泞不堪,泌出的湿液黏住了一层层的布料,他扭动着腰部,双腿抬起来,缠到了崇宴的腰上,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阿宴……下面……下面进来嗯……”

他穿的原本就是裙子,里面也只穿了两层的裤子,只一剥就能脱下来。

崇宴手往下,摸到他两腿中间,果然触手滑腻,已是湿得很了。

有些咬牙似的,崇宴道:“你倒还是一碰就发浪。”

从前,来自崇宴的侮辱总是令他倍觉难堪,但或许是已经看到了崇宴外强中干的那一面,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崇宴,也有些可爱起来。

他甚至试着去摒弃自己那一点微末的羞怯,并拢双腿,去夹住了崇宴要收回去的手。

他微微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他,小声道:“……被你碰……我总是这样的……”

到后面越发小声,竟像是听不见了似的。

头顶沉默一阵。

片刻,听得崇宴讽刺似的声音:“崇复尸骨未寒,你还怀着他的孩子……”话没说完,嘴唇先被亲了一下。

崇宴脸色难看,又张嘴,又被亲了一下。

季文礼揽住他的脖子,脸上微红,眼里却有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我一直就想问了,你究竟是怎么想出,我会同崇复……还有了孩子的?”

“你从前对我那样坏,我还能心无芥蒂,那么快地去接受另一个人么?”说着,竟又生出些委屈来,他又轻轻在崇宴嘴唇上咬了一口,“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孩子也是。”

12.3

崇宴呆住的样子真是很傻,恐怕终他一生,也只能看见这么一回。

但是除了好笑之外,更多的,还是觉得心软。

他捧住崇宴已然是木了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一亲,鼻尖上亲一亲,又在下巴亲一亲,最后在嘴唇上亲一亲。

这一次嘴唇没能分得开,崇宴将他含住了,张开唇,舌头凶猛地扫进来,卷住他的,纠缠到了一起。

从对方的力度里,感受得到一种令人脊背颤抖的激情。舌头被吮吸到发麻了,季文礼几乎无法回应,只能被迫地仰着头,张开唇被近乎是侵犯地亲吻着。

但还觉得不够似的,还想再用力一些,还想更深一些,最好将对方都吞吃入腹了,才能真正满足。

他被崇宴抱起来,靠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敞开的衣襟里挺立着两只小乳,崇宴凶猛地吻着他,一只手也伸进衣襟,握住其中一只,用力地揉起来。

“呜……”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一声,他似乎是被这疼痛激得欲泣了,但身体却更加贴紧了对方,将自己的被揉得通红了的,发胀地疼痛着的小乳往崇宴手里送,主动地在他手里蹭,想要被更凶恶地对待似的。

崇宴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而后又有些心疼地,在被咬破的那一处轻轻地舔一舔。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贴着皮肤传来:“不要再发骚了,你想死吗?”

淡淡的血腥味从口腔里弥漫,季文礼的眼角氲出水雾来,他有些模糊地看着紧拥住自己的人,那脸上�c-h-a��了略显狰狞的狠色,额头一颗汗珠滚落下来,像是要克制不住了。

给予他痛,也给予他爱。崇宴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能只要其中一样。

他凑上去,用自己破损的嘴唇去舔舐那滴落到鼻尖的汗珠。腰肢也轻轻款摆,用自己湿得透透的屁股,去磨蹭下面灼热的硬块,那又使他生出一股情潮,几乎要软得坐不住了。

“……嗯……”他贴着他,口中发出热切而渴望的,绵长的吟声,“那你就来干死我……”

下裤几乎是立刻被撕扯开了,崇宴握住他湿淋淋的屁股,发狠似的,将自己一下埋入了他的身体里。

“唔哈——”身体陡然被填满了,每一寸酥痒难耐的地方都被滚烫地贴住,他蹙着眉头,发出了满足而快悦的呻吟声。

他揽住崇宴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挂在了崇宴身上,任由他摇晃自己,顶弄自己,把自己干得口液横流,泪眼迷蒙,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简直像是要魂飞魄散。

崇宴一语不发,那些往日恶劣而刻意的侮辱和讽刺,此时像是离他远去。他的下巴紧绷,嘴唇抿紧,神色凶狠,下半身的动作则更是激烈到恐怖,然而在怀里的人被弄得受不住了,仰起头要找他索吻的时候,低头吻那人嘴唇的力度,又显得很温柔。

像是服了药一般,两人都激情得难以克制,光是碰到的地方就像是带了火一般,烧得心里也发烫,相连的部位更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其实几乎察觉不到交合带来的快感,反而是在与对方交合的这个意识,已经让人头皮发麻,胸口滚烫,脑内发白了。

高潮的时候,简直是抽搐着的,瘫倒在对方怀里,像是要濒死了一般。

被他死死地一绞,崇宴也闷哼着,埋头在他颈项里,微微抽搐地射入了他的身体里。

一波波情潮过去,季文礼浑身是瘫软了,但身体还发麻,崇宴抚摸他的脊背,怀里的人也不胜敏感地,轻轻颤抖,搂着他的脖子,口里发出微弱的吟声。

两人的衣物到现在也没有脱光,残破地挂在身上。季文礼的已经差不多是毁坏了,红色的礼服从肩上落下挂在胸部以下,下裙被推高到腰部,里裤则是完全被撕坏了,被扔到床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盘在崇宴的腰间,中间那处湿湿软软的小热穴,则被粗大的肉物,密不透风地插得严严实实,还往下滴着水儿。崇宴看起来则是要衣冠齐整许多了,上半身只是被咬开了两个纽扣,�c-h-a��锁骨而已,下面就显得淫乱许多了,裤头褪到了膝盖弯,袍子被撩开到一边,�c-h-a��精壮有力的臀肉与大腿肌,正与两片白花花湿淋淋的屁股,密不可分地相连着。

疲软下来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湿滑的小穴里轻戳着,两人呼吸渐乱,情欲又渐渐涌动起来。

崇宴低着头,去含住了他的嘴唇,带着水声的绵长一吻之后,分开的间隙,有些含糊地,沙哑地问:“孩子还好吗?”

不知如何,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季文礼嘴唇红肿,眼梢则更是泛红,他微微夹紧了一下屁股,感觉得到体内的东西已经在开始长大起来。

那烧毁理智的情欲渐消之后,他又多少感觉到了羞赧,这下微微垂下了头,声音微弱:“孩子无事……只是你要再来……待我轻一些,温柔一些……”

崇宴亲了他通红的耳朵一下,声音低低地:“嗯,方才是我克制不住。我会温柔的。”

再含住他嘴唇的时候,竟果真十分地温柔。

12.4

接下来的�c-h-a��,爱抚,插入,抽送果真都缠绵到十分,季文�j-ian��住身后人的胸膛,两腿大张着被顶弄,胸前被按住揉捏,脊背和后颈一直被亲吻。

全身已是被汗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张嘴就不能闭上,离岸的鱼一般,唯有紧紧地搂住了崇宴的脖子,被他缓慢而深入地顶入,才能很辛苦地不从他身上滑下去。

崇宴一边插着他,一边还为他继续脱衣服,一颗一颗纽扣解下来,一件一件衣衫脱下来,最后将一个光溜溜,汗涔涔的美人揉在怀里,长发也是湿淋淋,逶迤了一背,随着上下的摇动而微微晃起波浪。

噗哧噗哧,肉物捅进热穴里,搅起水声连绵不绝,他仰起脖子呻吟,又被含住嘴唇吸吮,这样无声而绵长的温柔啊,简直要将人自头顶淹没,溺毙而亡了。

下身已是一塌糊涂,浓白的精水,和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流淌了一屁股,将崇宴腿间的阴影也全淹没了,湿哒哒地随着肉物,一起插入了小穴里,吞吐着巨物的人难耐这种略微发硬的刺激,屁股抽搐着收缩,又挤出一股汁水来,他绷紧了身体,然后伏在崇宴肩头,眼睛都略微翻白了,张着嘴流口水,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崇宴又将虚软已极的人轻柔地抱到床上,让他仰躺着,架起他的双腿放到两肩,然后俯下身,噗地一声,又再插入那处松松软软的湿穴里。

季文礼神�c-h-a��经有些涣散,过多的快感已到了令人麻木的地步,身体因为淫弄而抽搐,却感觉不到多大的快感了。

但这样的交欢,也还是觉得喜欢。

没有比得偿所愿,两情相悦更好的催情物。

他仍然柔顺地张开身体,让对方进入他,舔他的身体,吸他的胸乳,还有�c-h-a��他的肚皮。

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心中也终于觉得充实。

他从前的不能言的隐密情感,他被崇宴一手逼出来的恨意,终于统统都可以过去。

崇宴伏在他身上,不知是第几回,将热液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而后崇宴拥着他,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空气还带着淫靡的,交合之后的气味,但维持着这样交颈相拥的姿势,两人的呼吸渐渐融到一处,也好像有一种格外的安定感。

崇宴一下一下地,�c-h-a��他的脸,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嘴唇,密集地,哪里也不放过。

亲着亲着,眼眶微微就有些发红了的。将脑袋埋进他的脖子里。

低低地,沙哑地说了一声。

“我会待你好。”

而后再如何,他又是如何回应的,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这是他第一回,将自己蜷缩进了崇宴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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