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春风暖 作者:乔木溪【完结】(69)

2019-04-01  作者|标签:乔木溪

  楚紫遥拳头一紧,差点儿就咬到自己的舌头,瞪着她道:“你……你故意的。”

  “不错,殿下很聪明。”苏玉青笑着点点头,双手扶住楚紫遥纤纤细腰,手掌探入,手指似有若无的在她后背腰际游走。

  楚紫遥明知苏玉青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紧抱着她,仰着头道:“我一直知道你张扬肆意,可偏偏就是喜欢。”

  苏玉青回抱着她,笑道:“我不但肆意张扬,还是个酒鬼,你喜欢这样的我,当真不后悔?”

  楚紫遥吻着她的脖颈,轻柔而小心,坚定道:“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紧贴她的耳际,轻声道:“师姐,我想你爱我,我只能是你的。”

  苏玉青抬起她的下巴,笑得很是得意,道:“我也不后悔,死也不后悔!”说完顺着她的下颚吻上她的脖颈。

  楚紫遥仰着头,任由苏玉青或轻或重的亲吻她的脖颈,内心满满都是幸福。

  苏玉青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解开肚兜系带,吻一路往下,留下点点红梅。

  在房事方面,苏玉青绝对是占优势的,只要是她喜欢的,楚紫遥都会无条件配合。以往她有所顾忌,总是在关键时刻止步,但是,这个的夜晚很醉人,她不会了。

  楚紫遥很敏感,还没怎么开始,已经湿了一大片,所以苏玉青解她裤带的时候,她低着头,很不好意思。苏玉青探手进去,摸到湿漉漉一片,不禁微微一笑。楚紫遥配合地褪去下身的所有物,跨坐在她的腿上。

  苏玉青见她如此配合,吻了吻她的唇角,笑道:“不怕我辣手摧花么?”

  楚紫遥身上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件淡黄的里衣,苏玉青却是只褪去了外衫,她咬着下唇不答话,去解苏玉青里衣系带。

  “别怕,你是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苏玉青也不再调戏她,附在其耳边轻声说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际,脖颈,肩头,她一手揽着细腰,一手探入湿热一片的地带,弓着身子去吻胸前的柔软。

  楚紫遥双手搭在她肩头,挺身迎接着苏玉青带给她的麻痒感。

  苏玉青含住她胸前的娇嫩,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滑入她的手掌,她或轻或重的吸吮,换来的是楚紫遥粗重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微颤抖的身子。

  “喜不喜欢?”苏玉青感觉到手掌越发湿润,小腹也是一紧。动了动拇指,触碰那敏感的顶点,楚紫遥手脚立时一软,发出一丝细微的哼声。

  苏玉青看着她,眼内满是柔情,柔声道:“痛就告诉我。”

  楚紫遥点了点头,乖乖地分开了双腿。苏玉青看着她,在她嘴角吻了一吻,并起食指与中指往下探去。

  楚紫遥紧紧地抱着她,咬紧牙关等待破瓜的疼痛感到来。她感觉到了,感觉到苏玉青停在入口久久不进。咬了咬牙,握住她的手,猛地往里一送,顿时双眼一黑,一股剧痛感传遍全身,很痛,像被撕裂般疼痛,但她没有张口叫痛。

  苏玉青的眼泪顺着楚紫遥的身体滑落,热热的。楚紫遥很欢喜,也很心酸,喜的是她终于是苏玉青的人了,酸的是苏玉青因此而掉了眼泪。 她忍住欲掉下的眼泪,道:“师姐,我很难受,你动一动,好不好?”

  苏玉青并不后悔,她是开心的,流出的泪水是幸福的。楚紫遥下身很紧,其实她完全可以选择探入一根手指,如此可能会减轻疼痛感。但她没有,她想让这次刻骨铭心一些。

  两根手指的宽度足以让楚紫遥感觉到破瓜的疼痛,之后呢,那便是一阵的心痒难耐。苏玉青紧抱着她,退出一根手指,用另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抽动。楚紫遥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提起腰臀配合她的律动。喘息声动人心弦,苏玉青睁眼看着她潮红的双颊,看着她在自己手中绽放的绝美模样。

  楚紫遥额头渗出密汗,细微的轻哼声逐渐逸出檀口。苏玉青先是慢慢推送,而后猛地往前一送,明显地感受到楚紫遥身子的颤抖。

  窗外似乎有风,轻轻地怕打着窗沿。

  楚紫遥头往上扬,紧紧地抱住苏玉青,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有规律的颤动。

  余韵过后,苏玉青将她放倒在床,翻身压了上去,笑道:“让你喘口气,待会儿我再进攻。”

  楚紫遥微微一笑,拉下她的头,亲吻着她的脸颊,道:“我还有力气。”

  苏玉青含笑看着她,说道:“那我可得努力才行,不然,明天你若还能下床,我会很没面子的。”想起花影楼的那次,顿觉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成。

  楚紫遥深知苏玉青之所以愿意受着她,迟迟不下手反攻,是因为她有所顾虑。如今断了退路,她便会死命往前冲。依苏玉青的性子,今夜失身于她,日后怕是再难有翻身的机会。思及此处,伸手就去解她的裤带,忖道:‘不尝试怎么知道?’

  苏玉青任由楚紫遥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待到坦诚相对时,一把按住她的手,笑道:“如今形势大不同,可由不得你了。乖乖束手就擒!”

  楚紫遥此刻的心情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苏玉青终于放开,不再纠结,忧的是日后反攻之路会很艰辛。

作者有话要说:  

  ☆、南下

  

  暖风醉人,绿柳如烟,正是春光烂漫的时节。

  楚紫遥刚打算快马加鞭赶回帝都,随后便得知楚瑜病情已经好转的消息,既然楚瑜已无大碍,她亦不再急着赶回益阳,在武当山下腻歪了差不多十日才打算启程。

  她说了不愿与刘旭同行,叫他自行回都,刘旭却依旧跟在她们后面。

  事实上,刘旭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奉皇命前来接长公主,自然不会自行回都,但他又不敢忤逆楚紫遥,只好远远地跟在她们身后。

  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车夫是个老汉,赶车的经验丰富,一路走得缓慢平稳。

  李辰良拎着酒葫芦灌了两口酒,懒洋洋地骑马在走前面,旁边自然有那个不愿意坐马车,喜欢念叨他的五公主。

  楚紫烟往后望去,一脸不悦,说道:“刘旭真讨厌,还远远地跟着咱们!三姐夫,我不喜欢他们跟着,可不可以甩掉他们?”

  李辰良虚着眼睛瞄着挂在天上的太阳,将近午时,肚子早就不听话的唱起了空城计,得找个地方填饱肚子才是。他随意扭了扭脑袋,望了一眼后面的人马,心里亦老大不爽,忖道:‘这个刘旭由清晨出发就一直跟着我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对早晨楚紫遥扶苏玉青上马车时,刘旭那快冒出火的眼神记忆犹新。他觉得这个刘旭不简单,他对苏玉青的敌意这么深,有朝一日绝对会对苏玉青不利。

  李辰良打定心思日后要多留意刘旭的动向,以免他想出什么花招来对付苏玉青。将酒葫芦挂在马鞍上,笑道:“五丫头高见,我也挺不待见他的,要甩掉他们很简单,就是不知道殿下的意思……”

  楚紫烟一听有门儿,拍手叫道:“如此再好也没有了!姐姐喜欢的人是大师姐,大师姐不喜欢刘旭,姐姐自然也不会喜欢刘旭。你若是有法子甩掉他们,我保证两天不烦你,怎么样?”

  她对刘旭不是很了解,但她有种直觉,这个刘旭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皇姐和大师姐,她不希望喜欢的人受到伤害,只希望以后都不见刘旭才好。但是,她也知道刘旭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帝都能有多大呀,日后铁定会再遇上的,纵使如此,她还是想在此刻甩掉刘旭。

  李辰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挑了挑眉,说道:“你若不想他们跟着,可就得委屈你自己了。”

  他勾了勾手指,楚紫烟立时打马上前,与之并排行走,李辰良低声说了几句话,她顿时眉开眼笑,乐得笑出了声,赞道:“这个法子好,就这么办!”

  香车缓缓地行驶着,阳光明媚,细看之下,可以看清车上雕刻的花纹。

  苏玉青安逸的枕在楚紫遥的腿上,打着盹儿。才赶了半日路,她就开始无聊了。她想骑马,楚紫遥不让。她觉得马车太慢,晃悠悠的,让人直想睡觉。睁开眼,瞪着正在看书的楚紫遥,又闭上了眼睛。

  看书确实是打发时间的好法子,可苏玉青偏偏就不喜欢看书。不然,也可以像楚紫遥一样用看书来解闷。忽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戳了戳楚紫遥的后背,饶有兴味地问道:“你这么爱看书,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不爱看书的人呢?”

  楚紫遥闻言一愣,随即微微一笑,反问道:“你说说,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不爱看书的人了?”

  苏玉青轻哼一声,说道:“你定是认为读书少的人好欺负,觉得你拐着弯儿欺负别人,别人都不知道。”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她就经常被楚紫遥三下两下的绕进圈里,过后想起来,才知道是被忽悠了。

  楚紫遥眼带笑意,低头瞪着她,道:“敢情你是怪我欺负了你?”她知道没让苏玉青骑马,她心里不乐意,但她一战成名,是非也就多了起来。

  如今江湖上人人皆知苏玉青不出百招便打败了昆仑派掌门杜远,放她出去其实是很危险的事情。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苏玉青的声望颇高,一些想闯出些名堂的人会直接下战帖,想要击败她。如此,是出名的捷径。

  再者,她回到南楚不方面露面,自然不方便骑马,她想苏玉青陪着自己,要求其一起坐马车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苏玉青撇了撇嘴,笑道:“岂敢岂敢!长公主殿下,面前摆这个文武双全的刘公子,为何不考虑收入囊中?”

  楚紫遥知道她在开玩笑,自然不会傻到去生气。可是,一想起后面跟着的刘旭,还是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我已叫他自行回都,他还死皮赖脸的跟着,脸皮有够厚的。放心吧,等我找个借口赶了他走。”说着握住苏玉青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道:“我只喜欢你,你不能文不能武我亦喜欢你。刘旭文武双全是他的事情,我不会因此而对他有任何改观。我对你怎样,你可清楚得很,别老是开我的玩笑。”

  苏玉青心中得意,拿起楚紫遥的手放在嘴边,作势欲咬,见她闭眼等咬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亲了一口她的手背,道:“我咬你,你就等着被我咬,不会开口阻止么?哼,我虽不能文,但我写得一手好字,论武功嘛,我与你不相上下,刘旭的武功肯定不及我。除了是女儿身外,其他方面可不差刘旭分毫,他想跟我抢人,可没那么容易。”

  楚紫遥轻轻刮了刮苏玉青的鼻子,心里美滋滋的,笑道:“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不理我就是了。在我心中,没有什么能够代替你的存在。刘旭虽与我有婚约,但在我心中,他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罢了。”

  苏玉青笑了笑,伸手环住楚紫遥的腰,说道:“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我养会儿神,吃饭的时候叫醒我。”

  楚紫遥捋了捋苏玉青垂在胸前的秀发,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将一旁的薄毯盖在她身上,抬眼见到矮桌上的信函,不禁思绪万千。

  矮桌上的信函是楚云派人送过来的。上面除了一些公事外,还特别提起了楚瑜最近脾气十分暴躁的事情,虽是寥寥数笔,但楚紫遥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原由。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再回益阳,但是她不能,她必须回去,有许多事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与苏玉青同吃同住,心意相通,又怎么会不知道苏玉青的心思?

  苏玉青很贪睡,这一点她一开始就知道。但是,最近她时常会半夜醒来,然后辗转反侧,整夜不眠。

  楚紫遥本就浅眠,苏玉青微一动作,她便醒了过来,之后便在一旁默默地陪着她。她知道苏玉青会如此,是因为对未来的担忧。她很想安慰苏玉青,却也不想苏玉青知道每次的彻夜不眠都被她所知道,于是,她只有假意翻身,抱着苏玉青,给她无声的安慰。

  苏玉青对待未来的态度一直十分消极。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么生离,要么死别。生离,是让双方都痛苦的最坏打算。死别,是让楚紫遥伤心欲绝的最坏打算。所以,她要努力的活着,不能让楚紫遥独自承受无边的孤寂与漫长的煎熬。与其一个人痛苦,倒不如两个人一起痛苦,既然许下了同甘共苦的诺言,那便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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