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28)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高潮的瞬间,他的无情道心微微一闪,竟是让他恢复了瞬间的清明。

  只是这清明太过微弱,在快感近乎狂乱的冲刷之下,如一叶无助的小舟,在狂风骤雨之下摇摇欲坠。

  玉如萼睁大了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师尊抵在怀里,*到了潮喷。

  他还恬不知耻地张着双腿,股间喷出一股股清亮的 y- ín 液,胸脯高高挺起,嫣红的r-u头被叼在滚烫的口腔里,飙s_h_è 出一缕洁白的r-u汁。

  玉如萼的双唇颤抖着,他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背叛了道心,如 y- ín 浪的娼妓般,与男人纵情j_iao 欢。在极致的高潮和极端的不可置信中,他只来得及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直到清醒着承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他才瞳孔涣散,重新坠入了混沌中。

  又变成了那只 y- ín 乱而天真的小狐狸。

  白霄不许他高潮,也正是为此。无情道心虽然沉睡着,却会在身体的极致快感中惊醒,并唤醒沉睡的神智。强制的快感,对于冰雪般的仙人而言,怕是另一种变相的凌辱。

  高潮后的小狐狸瘫软在他的臂弯里,餍足地闭着眼睛,不时泄出几缕甜腻的鼻音。赤红的大尾巴穿过双腿,贴着黏糊糊的x_u_e缝,被抱在两只汗s-hi的手臂间。

  过度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下巴一点一点的,雪白的睫毛低垂着。

  白霄CaoCao将玄衣抹平,手指一弹,便将徒儿缩到拇指大小,藏进了衣袖里。

  来了。

  他心中暗道。

第18章 长剑寸断

  窄巷之外,赫然立着一个负剑道人,身形枯瘦,脚踏木屐,只是眉间一点金印,颇有几分凛然之色。

  但观他周身的剑意,处于虚实之间,如雾气般涌动,便知已是元婴修为。

  凌霄宗的执法长老,果然来了。这些剑修虽然行事无忌,沉迷声色,甚至于驯养兽奴,肆意 y- ín 玩,却极为忌讳与凡人暗生情愫,一经发现,立受严惩。更遑论将奴宠带回宗门,结为道侣了。

  白霄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几句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再加上有心人一番搬弄,立刻招来了惩戒。

  按凌霄宗的规矩,应当将凡人贯在孤危峰顶的极剑台上,寸断其神魂,再将犯禁的修士打入山巅忘剑池,洗尽前缘。

  道人喝道:“凌霄,你身为宗主首徒,却与凡人生情,可有此事?”

  白霄背对着他,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肩肘一振,汗s-hi的结实后背便隐没在白衣之下,周身磅礴肆意的侵略x_ing也随之一敛,如长剑入鞘一般。他鬓角微s-hi,黑发散乱,后颈犹带红印,一看便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他手指一弹,一缕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化作一个与玉如萼一般无二的人形,衣衫凌乱,怯生生地蜷在墙角。

  白霄挡在他面前,沉声道:“莫要伤他,我跟你回去受罚。”

  道人冷笑一声,显然是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戏码,也不多话,手腕一抖,衣袖迎风怒长,隐隐挟风雷之声,兜头罩下。

  他这袖子内藏乾坤,能轻而易举地罩进一个青年男子,再一收袖口,提在手里胀鼓鼓如橐囊般,内挟一股无形的灵气,能如绳索般缠上修士的金丹,牢牢锁住。一旦被这袖子笼住,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只能如羔羊般任人提挈。

  凌霄虽是年纪轻轻便结了金丹,到底经验不足,被这大袖兜头罩了个正着。

  道人一把将他倒提在手里,另一手悬空一捉,直接捏住了那墙角凡人的脖颈,提在半空,细细看了两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倒是个好模样的兽奴。”

  白霄早在他动手的瞬间,便化作了他身负的长剑,静静地躺在鞘中。

  他又犯了懒,以他如今金丹期的修为,一路杀上孤危峰夺取玉萼剑,未免要多花几分力气。索x_ing借了势,悠哉悠哉地任人驼到峰顶。

  他本身便是剑体,因而护山大阵浑然不觉。待到那道人如待死物般,将他的分身倒入忘剑池中,他便悄无声息地滑出鞘,落地为人。

  从忘剑池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玉萼剑的剑柄,漆黑温润,高耸入云,贯穿山巅,如破体而出的巨兽骨骼。

  此刻,玉萼剑感受到主人的靠近,不安地长鸣起来,一时间漫山震动,飞沙走石。

  白霄沉吟片刻,突然掌心一痒,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指根。

  玉如萼正悄悄抱着他的手指,窝在一团毛绒绒的狐尾里,两只狐耳惬意地舒展着,如同两枚小小的花苞。

  他现在不过拇指大小,肌肤赤裸,宛如一小枚温润通透的白玉,只是肩颈犹带潮红,洇出一痕浅淡的桃花色,显然是酣睡方醒,春情未褪。他揉着眼睛,一双银瞳里满是茫然。

  白霄没忍住,用手指轻轻一拨。他立刻晕乎乎地在掌心里滚了一圈,摔了个尾巴朝天。

  白霄两指捉着狐尾,轻轻一提,玉如萼立刻小声呜咽起来,伸手抱住自己的尾巴。这狐尾尚且深c-h-a在他臀眼里,哪里经得粗暴的拔弄,几乎把那枚红腻s-hi润的x_u_e眼倒剥出来。

  被逗弄得狠了,他索x_ing坐起来,把狐尾压在臀下,深深吞进去一段,抱着膝盖,仰头看着白霄。

  白霄忍着笑,忽地颠弄起了手腕,如蝴蝶振翅一般,只见残影。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便挨了自己尾巴的*弄,毛茸茸的狐尾裹着玉势,在肠x_u_e里突突跳动,裹着一团晶莹的黏液,滑溜溜地钻到深处,几乎压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臀弹起,狐尾顺势滑出一截,毛发尽s-hi,丝丝缕缕淌着黏汁,翻出一圈s-hi红滑腻的嫩r_ou_。

  剑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颠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着红舌,眼神涣散。他体内的妖骨,属于一只临近发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白霄不知节制地日夜调教,竟是生生地将他的发情期逼了出来。

  一时间,他遍体滚烫,筋酥体软,尤其是一口y-inx_u_e,红通通地肿胀着,高高鼓在y-in阜之外,嫣红的花瓣齐齐外翻,露出一只s-hi滑柔嫩的x_u_e眼。

  玉如萼爬行几步,抱住白霄的拇指,骑跨在他的虎口上,两枚嫩红溢n_ai的r-u尖贴着指节,轻轻磨蹭,留下两片暧昧的白痕,一面扭转着腰臀,男根翘生生地抵着掌根,以一条s-hi润的x_u_e缝夹弄起白霄的虎口软r_ou_来。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虎口和指节处自然生了薄茧,如一层薄软的砂纸,轻而易举地切入到红腻的嫩r_ou_间。玉如萼骑虎难下,又被腿间的燥痒所逼,轻竟是轻吸着气,将双腿打得更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下体处,s-hi漉漉的大小花瓣裹着粗糙的虎口,来回磨蹭,每一下都激起一股尖锐到头皮发麻的快意,一点嫩生生的蒂珠都被挤得变了形,酸痛无比。

  白霄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徒儿竟然磨人到了这种境地,倒被反将一军。

  他的手极为敏感,哪怕是轻轻掠过一缕风,也能分得出其中有几分s-hi意。如今被夹在徒儿滑腻滚烫的x_u_e缝里,一点娇嫩的蒂珠打着转儿抵弄,简直像被吮进了一张软腻灵活的口腔中,以红舌连连戳刺弹弄。

  他的徒儿像一只无辜又 y- ín 荡的小蚌,张着通红的嫩r_ou_,引着男人的手指狠狠捣进去抠弄,直到掐出一点蚌珠,肆意揉捏,才会痉挛着,喷出晶莹的水液来。

  眼看着这只小狐狸眯着眼睛,两枚r-u尖俏生生地颤动着,雪臀扭得如鸽r-u一般,快意销魂到了极致,白霄忽地将食指与拇指一扣,虎口一陡,死死勒进了那条软腻的x_u_e缝里。

  玉如萼猝不及防,竟是张着腿,以雌x_u_e猛地滑行了一大段,当即瞳孔放大,小腹痉挛,腿间翻出一团s-hi红翕张的r_ou_花,抽搐着喷出一股 y- ín 液。

  无情道心微微一闪,他正因高潮不断哽咽,眼角含泪,突然间恢复了清明,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了自己的 y- ín 态。

  眼前的虎口上,沾着一溜清亮反光的黏液,s-hi漉漉的, y- ín 香扑鼻,指节上甚至晕着两圈n_ai渍,一看便知有两只肥软的r-u头,抵在上头,挤压得咕啾作响,n_ai液横流。

  玉如萼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强横的高潮中微微颤抖,却旋即被白霄以两指拈起,仰面放在掌心上,拨开两条颤抖的大腿。

  白霄信手折了一根Cao茎,拈在指间。

  孤危峰上荒凉已极,只生着几丛矮Cao,Cao茎纤细而坚硬,形如犬尾,顶端生了一层毛茸茸的花苞,攒成一团。稍稍施以外力,便会纷纷脱落,花苞绽开,吐出雾状的花粉来。落到肌肤上,则麻痒无比。

  花粉入体,则会使人一直处在高潮之中。

  玉如萼雌x_u_e大张,露出一眼小小的孔窍,隐约能看见其中缠绵滴水的红r_ou_。

  白霄捏着Cao茎,往x_u_e眼里重重一抵,直接没入了大半根,只留一截细细的Cao梗。

  又作势用拇指抵在上头,要一摁到底。

  玉如萼的身体猛的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强行合拢了两条长腿,将Cao茎牢牢夹在了腿间。

  他还不知道这Cao的厉害之处,纤细冰凉的Cao茎仿佛有着奇异的镇痛之用,他肿烫的x_u_er_ou_不自觉地缠裹上去,寸寸夹住。

  嫣红的x_u_e眼吞吃着碧玉般的Cao茎,颇有几分赏心悦目。

  “白霄!”玉如萼喘息道,“你……”

  刚刚艰难地吐了几个字,身体深处忽然燃起一阵炽热的痒意,攒蹙的花苞骤然弹开,如一窝闹哄哄的小蜂,横冲直撞地往红r_ou_间的褶皱里钻,花苞沾水s-hi软无比,一边四处游曳,一边吐出一股股细腻的花粉,几乎无孔不入,整条柔软滑腻的r_ou_腔都被侵犯到了极致。

  玉如萼仰起颈子,只来得及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便又一次被卷入了极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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