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29)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他的下体又痒又烫,酥麻到将近融化,像无数的小口啜吸着他敏感多情的r_ou_道,以舌尖轻轻刮挠,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喷了白霄一手。他的整个身体都成了一只 y- ín 靡喷汁的x_ing器,只有神智还是清明的。

  白霄捏着他的腰身,将Cao梗一拔,又旋转着c-h-a进了另一支更为粗长的Cao茎。时而挑着一圈红r_ou_,s-hi漉漉地戳刺,发出模糊而黏腻的水声;时而窸窸窣窣,轻轻刷弄着整条s-hi黏的x_u_e缝,如逗弄幼犬的鼻尖一般,抵着蒂珠抖动,落下毛糙而零星的Cao籽。

  玉如萼躺在他掌心,被逗弄得浑身发抖,只剩下了抽搐的力气,浑身都浸泡在汗液与 y- ín 液中,像裹在一层晶莹的糖衣里,s-hi淋淋地反着光。

  他甚至没能从无尽的高潮中跌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终悬在巅峰之上。

  宫口里的玉萼剑鞘被他生生地排出,借着s-hi滑的黏液,在x_u_e眼处露出一截。

  白霄轻轻拔出,往半空中一抛。

  贯穿山巅的玉萼剑长鸣一声,从山中拔身而出,迎风缩小,一举贯入剑鞘之中,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玉如萼身上剑意一闪,也恢复了修长挺拔的青年体型。白霄一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

  “玉儿,”白霄笑道,俯首亲了亲玉如萼汗s-hi的白发,“为师今日便将这柄玉萼剑赐给你,你可得……好好收着啊。”

  玉如萼瞳孔一缩。

  白霄收他为徒时,白衣广袖,身形如鹤,潇潇然立在他面前,一手则托着玉萼剑,递到他面前。

  当时白霄说的,便是这样一句话。白衣剑仙唇角含笑,抚着徒儿的发顶,五指温存地绾起白发,吐字低沉而又柔和,还带着醺醺然的酒意。

  如今那只手却握着玉萼剑,连着鞘,寸寸破开红r_ou_,捅进了徒儿嫣红熟透的雌x_u_e里。

  玉如萼心中巨震,对于瑕疵的彻骨恐惧却使他动弹不得,如坠冰窟之中。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雌x_u_e,沦为了一口柔软s-hi润的r_ou_鞘,将巴掌大小的小剑连柄吞入,直没入宫口。

  r-u孔、尿孔、y-inx_u_e与肠x_u_e中的墨玉瑕疵微微一闪,立刻化作了半透明的胶质,融融地填塞住各处 y- ín 窍,又s-hi黏无比,如一团团浆糊,即便蠕动x_u_e腔也无法排出,连精尿都受制于人,只是x_ing器进出毫无妨碍,可任由他的主人亵玩 y- ín 乐。

  无论是谁喂给他阳精,都能cao控他浑身的 y- ín 窍。到时候只需一声令下,便能欣赏仙人颤抖着失禁,尿孔大张,r-u汁横流的 y- ín 态。

  他六窍被封,情欲满涨,只需浸入精水中,时刻处于高潮之中,再封存七七四十九日,便能彻底炼化各处瑕疵,由胶质化作无形的雾气。

  这期间的极乐地狱,足以彻底吞没他清明的道心,使通透的白玉,真正沦为男人胯下的 y- ín 玉……

  玉萼剑被拔出的瞬间,整座孤危峰都如剑鞘般轰鸣起来了。山巅之上,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空腔,形如长剑,凿穿了整座山,直贯入地底,一眼望去,只见一片森冷的幽黑。

  凌霄派的护山大阵是一口倒扣的铜钟,乃是仙界遗落的法宝,平日里化身云雾,将整座孤危峰笼罩其中,即便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无法强攻而入。

  因而各大宗门虽垂涎仙剑已久,却迟迟不敢动手。

  如今铜钟现出原形,将孤危峰牢牢扣住,铜墙铁壁之中,昼夜倒转,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铜钟根部的一眼小孔,透出天光,朦胧散s_h_è ,如圆月高悬。

  任何入侵者,被关在这铜钟之内,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是c-h-a翅难逃。

  白霄一手抱着徒儿。他周身的剑意如一层朦胧的水波,微微震荡,映得一身白衣尤其皎洁,宛如雪中月照。

  他悠然前行,大袖垂落,黑发散乱,因风而起,如信步闲庭一般。

  他身后,数百个修士御剑于空,三面合围,剑尖斜指,杀机四溢,如无数张拉满的长弓,紧扣着寒光凛冽的箭矢。

  白霄只是在长剑上屈指一扣,无形的剑意震荡而出,如一声冰冷的戒命,漫天的长剑立时瑟瑟震颤,如矢交坠,齐柄钉入山石之中。

  白霄笑道:“止步罢,不劳远送。”

  他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柄剑,身为剑祖,掌驭天下之剑,自然是剑修的克星。

  因此,他竟还有几分闲心调弄徒儿的身子。

  他大袖一展,施展袖里乾坤,抖落出一口沉甸甸的铜箱来。玉如萼正蹙着眉,无声地忍受高潮,不至于泄出 y- ín 贱不堪的呻吟,突然被白霄打横抱起,放入了铜箱之中。

  方才所买的十来条兽尾,已被抖得蓬松柔软,尽数铺在箱中,以免磨破他高潮中分外敏感的肌肤。

  箱盖上钉着镣铐,垫以柔软的兽皮,白霄捉着他的手腕,以铁索缚住,连腰身都以铁链紧紧扣住。又迫使他摆出仰面屈膝的姿势,双膝蜷在胸前,束以铁环,抵着肥硕挺立的r-u尖,两只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张开,露出一只 y- ín 艳非常的雪臀。

  臀眼里深c-h-a着一条赤红色的蓬松狐尾,白霄轻轻旋出,转而深c-h-a到雌x_u_e里。

  狐尾前端缒着一段柔软的皮套,里头深藏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妖骨。皮套滑腻灵活,如一张温热的小口,微微一张,便柔柔吮住了嫩红的宫口r_ou_环,将嫩r_ou_啜出一点儿,以软骨牢牢嵌住。

  这便是玉如萼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了。他若是炽欲难耐,便只能翕张着宫口,轻轻甩动尾巴,享受身体最深处被*干牵扯的微弱快意。

  白霄拨动着狐尾,盖在玉如萼汗s-hi的身体上,让他能够在不安中拥住自己的尾巴。

  最后一步,便是裹上茧衣。

  白霄低头,在徒儿s-hi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周身的剑气如抽丝般,缕缕漂浮在空中,朝着箱子里雪白赤裸的人形缠裹上去,从花苞般的指尖开始,细细交缠,圈圈匝匝,转瞬织成了一件轻薄柔软的茧衣,从发顶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挺翘的右r-u尖,其上缠着一圈半透明的线头,只需轻轻一提,茧衣便会脱落。

  白霄的剑意是天下至刚之物,化作茧衣虽然柔软服帖,却是刀枪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伤害。

  箱盖沉沉落下,将玉如萼锁死其中。

  白霄将铜箱抱在怀里,正要自山巅剑窟中一跃而下,突然面色一变。

  铜钟顶端的小孔里,赫然探出了一只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视着他。

  白霄的身形骤然虚化,从指尖开始变得半透明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各处骨骼,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响,如长剑寸断一般。

  他的本体终于承受不住千年熔铸之苦,开始寸寸崩裂了。

  白霄额上渗汗,只来得及将铜箱往洞窟中一抛,以身化剑,堵住洞口。

  森冷惨淡的月光下,一把残损的长剑立在山巅,莹白的剑身上裂纹遍布,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交磨声,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外力挤压。

  与此同时,玉如萼昏昏沉沉,在无尽的窒息与黑暗中下坠。不知过了多久,茧衣托着他,落在了一片湖水中。

第19章 艳梦春谱

  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

  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

  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Cao不生。

  如今,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精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

  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x_ing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

  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精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

  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

  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r-u头,熟艳如马n_ai葡萄一般,r-u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r-u汁。

  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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