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30)

2019-05-03  作者|标签:鲥鱼多刺

  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 y- ín 刑,正在微微颤抖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r-u尖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

  丝缎般的白发,s-hi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s-hi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潮之中。

  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

  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c-h-a在嫣红s-hi润的雌x_u_e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x_u_e翕张,红r_ou_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间。

  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 y- ín 奴又被人*干了个通透,一只x_ing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s-hi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r_ou_枣。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

  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

  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

  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s-hi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r_ou_反复裹紧,如蚌r_ou_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滚烫的嫩r_ou_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r_ou_,嫩红的舌尖扫在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他口中滚烫滑腻到了极点,红舌震颤弹动,内壁裹紧如软膜,仿佛另一只风s_ao的x_u_e眼,连吮带嘬,将那只握惯了枪的手伺候得销魂无比。更要命的是,他一边 y- ín 靡下贱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唇嫣红,唇珠微微肿胀,悬着含不住的口涎;一边透过雪白的睫毛,静静仰视着他,银瞳晶莹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当了多年死敌,何曾见过他这般迷茫而温顺的情态?一时间喉结连连滚动,从喉咙底下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如同被挠到了痒处的野兽。

  “你倒是学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眯着眼睛道,一只手c-h-a在他s-hi黏的白发里,慢慢捏弄那只柔软的狐耳,“这么会伺候男人,还当什么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当个 y- ín 奴,每日里只要张着腿挨*,嗯?”

  他当然不会给玉如萼选择的余地,而是早就筑好了金笼,笼上悬着大大小小的环扣,足以将仙人束缚成各种 y- ín 靡的姿势,只能哀哀地摇着头,泪盈于睫,承受永无止境的鞭笞和*干。

  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显得乖顺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到潮喷。

  只是他的手刚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时停下了舔弄,无声地看着他,两只赤红的狐耳不安地竖起,仿佛在说:不要抢我的尾巴。

  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抢你的尾巴,我还要*你这只s_ao狐狸。”

  “不要你,”玉如萼小声道,“要主人。”

  赤魁面色一沉。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展平书卷的动作,一本古书随之徐徐浮现,封面上赫然用墨笔勾画了一只桃臀,正微微颤动着。十根手指掰着x_u_e缝,轻轻抻开,一口胭脂点染的x_u_e眼怯生生地蹙缩着,宛如嫩蕊初开。

  此书名为艳谱,是一样颇为 y- ín 靡的法宝。魔尊迎娶魔后之前,便会将此书交给对方,书里浮现的乃是魔尊历年来所做过的绮梦。

  前缀一书录,将梦境一一罗列,魔后选择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点,便能进入梦中,亲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

  入梦之后,前尘尽忘,只能随着魔尊的心意行事,一举一动俱受控于人。

  赤魁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艳谱书录便依着他的心思而变,分为三列, y- ín 奴、脔宠与魔后。品阶越是低下,所受的 y- ín 弄便越是暴戾,且入梦者无法选择梦境,只能从 y- ín 奴开始生受着,将赤魁的手段彻彻底底尝个遍。

  赤魁心底还有别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连前尘往事都忘却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驯化,只是不知被谁抢占了先机,白纸横遭玷污。若是关到艳谱里,便会在懵懵懂懂间,将那些绮梦当作真真切切的回忆,彻底沦为独属于他的脔宠。

  到时候,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悬在半空中的奇书。他一个男子,本就无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啮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着他的后颈,往封面上一压。

  玉如萼立时消失了。

  悬在半空中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长身玉剑,静立云霄之上。他低着头,丝缎般的白发落在肩上,眉目静澈,一如琼花缀枝,唯有一点唇珠嫣红。

  他手中执剑,剑尖斜指,淌下一溜红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头红发无风自动,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玄衣的下摆里,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着一层黏腻晶亮的水液,沿着手肘淌成了长丝。

  竟是在当众猥亵仙人,将冰雪般的仙尊,以数根手指捣弄得 y- ín 液横流。

  在见到玉如萼的当夜,赤魁便做了这样一个梦。

  玉如萼不知在浑浑噩噩间漂浮了多久,恍然间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

  他的身后,三千白衣仙人御剑当空,仙袂飘飘,周身灵光吞吐,成群白鹤嗥鸣云海之中,只他白发玄衣,如雪中独出一支墨梅。

  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在天门之外,诛杀进犯的魔人。

  赤发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开,露出一片精悍结实的胸口,透过蜜色的肌理,能隐约看到一颗乌光四s_h_è 的魔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动着。

  一双赤红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烧得通红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执着与贪婪。

  玉如萼手中执剑,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递,匹练般的剑光吐出——

  忽然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之中。

  玉如萼执剑的手一停。

  他还保持着那个出剑的姿势,微微垂首,一缕散落的鬓发虚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他的身后,鹤鸣声戛然而止,仙人飘动的衣袂也随之一滞,连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气沉沉的画卷。

  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只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和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

  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着寸缕的。

  当着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软,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脚下,双腿打开,腰身下陷,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摆出了全然驯服的奴宠姿态。

  他在浑浑噩噩间,突然想起,自己并非什么仙尊,而是赤魁豢养的 y- ín 奴,伪装成仙尊的模样,潜伏在仙人中,伺机临阵倒戈。

  魔尊迟迟不肯*干他,只是命他终日以 y- ín 药自我调弄,只等着在天门之外,当众给他开了苞。

  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臀r_ou_上,用力掰开,立时露出一口嫩生生的x_u_e眼来。这菊x_u_e显然还未经人事,纹理嫣红细腻,润泽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地裹紧了一腔处子软r_ou_,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x_u_e眼之前,赫然是一条淡粉色的窄沟,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着。

  赤魁微微一怔,两指粗暴地剥开x_u_e缝,露出一口娇嫩的雌x_u_e来,大小花唇蹙缩其中,只露出一点薄粉色的边缘,正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微微颤抖着。

  赤魁一挑眉,两指一抻,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他指上带茧,粗糙得如同砂纸一般,揪着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阵颤栗来。

  一粒娇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从唇x_u_e间抠挖了出来。

  “连s_ao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么生着女人的玩意儿?”

  玉如萼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只是身在艳谱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违逆,竟是微微摇晃起了雪臀,迎合着手指粗暴的亵玩。

  唇x_u_e翕张间,一缕晶亮的黏液从嫩红的x_u_e眼里淌出,沾s-hi了魔尊的手指。

  玉如萼蹙着眉头,低吟一声。x_u_e眼却温顺地翕张起来,夹弄着进犯的手指,赤魁顺势c-h-a入两指,抵着娇嫩的软r_ou_,触到了一层s-hi滑的软膜。

  赤魁的手指粗暴地扩开那口软x_u_e,s-hi漉漉地拧转一圈,旋即握着玉如萼雪白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胯间一寸寸按下去。

  那只晶莹软嫩的雪臀被挑在粗黑的x_ing器上,轻轻地扭动着,白r_ou_颤动,显然是受不住了。女x_u_e勉强绽开,随着赤魁挺腰的动作,嫩红的花瓣猛地一翻,鼓鼓囊囊地裹住了龟*,*合处淌下一缕鲜血,沿着雪白的腿根缓缓滑落,像是一朵被粗暴地c-h-a出花汁的牡丹。

  赤魁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x_u_e腔中,享受着处子x_u_e痛苦的颤栗。玉如萼的女x_u_e紧浅,很容易便能c-h-a到底,宫口又未开,每次被戳弄便疯狂痉挛起来。只能勉强裹住半根x_ing器。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红r_ou_里,s-hi漉漉地淌着带血的黏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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