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佑趴在我背上,频繁的顺着脊柱从背后舔咬到后颈,喘息着说“你一点都没变。”
然后他的双手重重的卡住我的腰,用力向上一提,我的大腿擦过他的下身,那里坚硬如铁。一股凉意直入脑门,我手脚冰凉“原佑你住手!”
原佑趴在我身上,打开我的两腿,嵌进身躯,双手从衣服下深入,顺着腰间两肋一直摸到胸前,然后把我牢牢地抱住,他急促的呼吸带着炽热的温度喷在我的耳边,耳朵被熏得滚烫,心脏跳得太快,剧烈的呼吸令我们的身体相连起伏,热气蒸腾,我们两个如今贴在一起不但可笑,并且就快要着火了。
他的下身抵着我的臀部,下巴卡着我的颈窝,手臂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徒劳的动了动四肢,原佑在我耳边喘息“别动,求你,哥,让我抱一会儿。”
我闭了闭眼,身下的欲望已经被撩拨的半醒,身上困倦的要命,煎熬得满头是汗。哑着嗓子低声说“你放开我,喘不上来气。”
原佑低应了一声,轻轻的吻我的发根,用嘴唇贴在脖颈处一点一点的抿,身子压着我慢慢的在床上摩擦,这时只能咬紧牙根,但凡张开嘴,必定就是呻吟。
他的手指按住我的胸口,慢慢的揉,声音暗哑“哥,我想你,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眼睛被欲望激得湿润,头发渐渐濡湿,他的汗噌在我身上,带着原佑他特有的味道。他忘情的眯起眼睛,摸上我的嘴唇“我一直都知道怎么撩拨你,你能有性致,可我偏不愿意,我想你,想你看见我,就忍不住拥抱亲吻,会忍不住要上我,可你总是把我推下去,哥……我那时候特别的难过……”
我闭着眼睛,痛苦道“别说了。”
原佑的手指探进我的嘴里,轻轻的用指尖撩拨抚摸着我的舌尖,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哥,我爱你。”
爱?什么是爱?
身体猛地被翻过来,我头晕眼花的看着水晶灯下得原佑,他精悍美丽,乌黑的头发全部被汗水打湿,蜜色的皮肤覆着薄薄的汗水闪着亮光,他肌肉结实皮肤紧致,乌黑的眼睛专注的盯着我,目光炙热得令我想用手去遮挡。
他敏捷的伸手捉住我的手臂,俯身在我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像从前一样轻轻的咬了咬我的下巴,意犹未尽的抬起头盯着我半晌滑下身躯,低下头一点一点将我已经精神抖擞的欲望,含进嘴里。
我用尽全力喊“够了!”
手臂被紧紧的压制在床上,精神上万般不愿,身体疲倦万分,只有欲望就像根植与永远不灭的爱情上一样,疯狂地迎合着他的唇齿,带来久违的灭顶一样的快感。
原佑嘴角带着白色的浊液抬起头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眼看着他又一次直截了当的用手和嘴挑起我的欲望,趴在我身上自己扩张开,慢慢的坐下去。
那种淫靡的景象,深深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一时间,几乎忘乎所以。
他仰着头,美丽修长的精悍的身体绷出优美而又痛苦的弧线来,狭长的眼紧紧的闭着,皱起乌黑的眉,饱满的嘴唇微微的张开,一脸饱含着欲望的痛苦。
这就像一幅禁忌的画,带着惊艳的震撼甩开了所有的道德和道义。
我想在原佑两手撑在我耳边,在我身上努力上下起伏的时候,我亲吻了他,我的手抚过他修长结实的大腿,覆上了他的腰。
我看见他心满意足的笑起来,一身的汗水,睫毛都被沾湿,乌亮的眼睛温柔安心得可怕。
我错了。
15.爱与不爱的差距
一夜,我也没睡踏实,前半夜的迷幻后半夜就消散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慌乱的出奇。原佑一手搭在我的腰间,掌心盖着我的腹部,渐渐的熟睡,悠长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颈上令人汗毛直竖。好不容易僵硬的挺到他睡熟了,小心翼翼的搬开他的手臂,迅速下床穿好衣服,带着包,开门就跑。
关门的时候,我似乎看见黑暗里原佑张开了眼睛,目光冰寒锐利,就像钢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手中一紧,门砰地一声关上,落荒而逃。
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抖,开到机场的时候才缓过来,看了看后视镜,那里的男人脸色苍白,狭长深邃的眼睛微微带些红肿,眼瞳里残留些惊惧和恼怒,抿了抿嘴,抽出湿纸巾擦了擦脸,拣出一副平光眼镜带上。
在车里坐到八点,再出来的时候,心情差不多恢复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成年人419还算是件事么?一时意乱情迷荒唐一场,难道还要把荒唐春梦当回事么?
阿蛮穿着黑色镶白边的小西服从机场里跑出来的时候,真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是个漂亮的姑娘,和我一样的鼻子嘴唇,一样的眼睛,现在还有些圆,和她妈妈颜色一样,沉碧,祖母绿色。
一头黑发,又浓又密,我把她举起来,贴在脸上,搂在臂弯里,她抱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脆生生的喊“爸爸”
脸上被原佑亲过,我后悔没进来洗洗,如今女儿再亲了,心里有些烦。玛莎走过来,细瘦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她十分的消瘦,眼睛深陷,头发有些黄,面颊上有些小雀斑。她家境十分优越,正经八百的小姐,身上带着一种上流社会的冷漠礼貌,使得她得碧绿眼睛太过知性。
和玛莎相处是十分自由舒适的,但是和玛莎亲昵往往令人没有兴致,当然甚至有些时候,有些别扭。
你总会觉得你在亵渎她。
玛莎踮起脚,亲吻了我的面颊“亲爱的,我很想念你。”
我笑着对她说“我也很想念你,玛莎,你和阿蛮这段时间过的好么?”
“很好,我们给你和爸妈带了礼物,来阿蛮,你要下来走,你是个淑女,不能总赖着爸爸。”
阿蛮委屈的看了看我,手臂挂在我的脖颈上不肯动。玛莎略为严厉地说“阿蛮。”
我避了避“算了,好久没见了,我抱一会玛莎没什么吧。”
玛莎不理睬我,冰冷的绿色眼睛只盯着我怀里的阿蛮,阿蛮吸了吸鼻子,从我身上爬下来,牵着我的手。女儿眼泪汪汪的样子,简直令我心火直冒。脸上也免不了冷起来,十分无趣“走吧。”
玛莎看了看我,绿眼睛里有些委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我一手拖着箱子,一手牵着女儿走出机场,玛莎跟在后边,有好几次她走上来,抿抿嘴唇,望着我,想要搭讪缓和一下气氛,可都被我避开了,只到走出机场大厅,我才勉强把心烦意乱的邪火压下去,转头对她说“玛莎,你看是先去找个酒店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我爸妈的小屋?”